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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整个印度的英国致命者曾把这里作为侵略中国的桥头堡,两次入侵西藏。50年代美国中央情报局又策划达赖喇嘛从西藏叛逃到这里,众多觊觎西藏的国家,都曾派间谍在这座小城里频繁活动,种种的一切为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地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而噶伦堡更长期以来都是印度陆军“北防中国”的战略支撑点。而在乔京德尔发起的这场针对孟加拉的战争之中,乔京德尔更南辕北辙的在战争开始之初便将重兵驻扎于远离战场的中印东部边境一线。
“孟加拉的军队根本无法抵挡印度陆军的铁拳,我们真正的对手只能是雪山另一侧的中国人。”除了长期以来部署在靠近控制线的拉纠里-阿克努尔地区,主要担负打击比尔本贾尔岭南部的武装分子任务的印度陆军第27山地师在战前换防至西孟加拉邦的大吉岭和噶伦堡地区之外,刚刚由拉贾准将接手的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也在战前由印度中部的驻地秘密调集到西里古里走廊—噶伦堡一线,与印度陆军第33集团军一共在印度东北部构成一道向北展开的“攻势防御”战线。
一旦中国陆军的远征军越过冰雪覆盖着的中印边境,那么担任着前锋的中国陆军山地部队将在疲惫之余率先遭到印度陆军边防部队和山地步兵师的迎头痛击。当然乔京德尔并不奢望部署第一线的山地部队可以真正抵抗中国远征军的前进的脚步,真正担任阻击中国远征军行动的任务的将是部署在西里古里走廊以北山岭地带的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1个装甲师和1个机械化步兵师。他们将是保护印度通往东北部各邦战略枢纽西里古里走廊的最后屏障。不过此刻这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此刻已经奉命撤离了原本的防御阵地,他们将调往孟加拉的战场。
在噶伦堡这座小小的山城之中一块难得一块大点的平地之上,一个印度陆军的临时兵站已经占据了离城中心不远处的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场,进进出出的印度陆军车辆将兵站入口处挤得水泄不通,两车相交之时不得不频频倒车。憨厚的藏人们端着一盘盘鸡肉馍馍沿途叫卖着,自从1959年西藏平叛以后,很多藏人追随达赖喇嘛逃到这里。过了近半个世纪,一些人已经返回故乡西藏,剩下的很多人还未改变对中国的仇视情绪。他们对中国依旧的敌意和戒备。在这个跟藏族人有历史过结的地方,还是和印度人打交道比较轻松。
“当时战区司令部要将众多的重型装备运上这群山之巅就让我们费尽了气力,可是现在却又要我们撤下去,这未免也有些太……。”此刻已经在这座山城之上秘密驻扎了一周之久的印度陆军第31装甲师的官兵们面对着这频繁的调动已经显得有些不厌其烦了。士兵们的各种行李包裹挤满了BMP…2型步兵战车的车顶,陆续钻进战车车厢的士兵不得不规规矩矩按号找自己的座位坐下,挤在狭窄的坐位里心里暗暗念叨着。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他们都将在崎岖的山路上“享受”颠簸的乐趣,直到他们吐出今天所吃下的所有食物。
当然他们还不是最可怜的,因为一周之前拉贾准将便亲眼目睹着印度陆军装备着“大地”近程战术弹道导弹的第222独立导弹团重型的导弹发射车艰难的在海拔100米的西里古里被装上军方征用的蒸汽小火车开望海拔2200米、以产茶而闻名的大吉岭。连接印度西孟加拉省的大吉岭和西里古里的“大吉岭—喜马拉雅铁路”是印度最早的铁路之一。
这条铁路曾在1999年以环山铁路系统的经典之作而被纳入世界遗产清单之中。如果乘坐这种今天仍保留着良好使用性能的英国Sharp,Stewart和NorthBritish机厂在1889年到1925年间生产的15吨的蒸气火车,在这条总长约60…80公里“玩具铁路”上进行一场旅行,应该说是一种无比惬意和悠闲的事情,但是当这种老旧的铁路上承载着的是重型的导弹发射车时,这种惬意和悠闲将无疑在瞬间转化为无边的恐惧和紧张。在翻越重重山岭的过程之中,只要出现任何一个小小的差池,到将直接导致整列火车翻下山崖。但是对于坐镇在加尔各答的乔京德尔来说,这一切却是无奈之选。如果不能将这些导弹顺利的部署在喜马拉雅山的南麓,那么在下一阶段的对抗或者谈判之中印度将永远处于中国高压之下。这强大的压力正来源于那高高耸立于天地之间的雪域高原。
喜马拉雅山脉这座世界屋脊不仅挡住了来自印度洋的暖流和水气,更如一道固若金汤的长城将印度陆军的重兵挡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之上。长期以来在中印两国边境的一线军力的对比之下,印度陆军完全有能力在边境线的冲突之中占据上风。甚至将中国边防军队赶出边防哨所,但是这种军事优势却是难以持久的,即使凭借庞大山地部队的数质量优势在进攻初起时可以占据一些优势,但是随着战线的延伸,印度陆军一方面将面临恶劣的自然条件考验之下的后勤补给压力,另一方面中国陆军却可以利用多年以来精心建设的铁路和公路网络源源不断的开上高原,最终将印度陆军的所谓进攻优势将化为泡影。
而更为危险的是,只要中国政府需要,部署在西藏高原之上的中国二炮部队的中程战术导弹和中国空军的机群完全有能力居高临下将摧毁印度的中北部地区的主要工业基地、军事枢纽、军用机场,这对印度来说无疑将是一场灭顶之灾。这是一个印度与生俱来却永远也无法弥补劣势,那就是中国西藏高原与印度核心地区之间的距离。中印边界线到新德里的距离,是到北京的距离的十倍之上。中国军方任何部署在西藏高原之上的战术武器对印度来说都将是战略武器。
为了摆脱这一看似无解的困境,新德里的历届印度政府一直采取的是一种传统的力量递增法,在中印边界部署了将其近三分之一的军事力量,将最精锐的机械化部队和十个山地步兵师中的九个部署在这一地区。但是乔京德尔却知道这样的部署并不能带来任何的安全感。要真正在印度的北方建立起一条稳固的防线,赢得印度陆军一直渴望的安全感,那么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放手一搏。
在北京的中国人民国防军总参谋部的虚拟兵棋推演中心内,担任着蓝方指挥官的胡维风中将此刻所关注的已经不再是印度与孟加拉边境线上再度全面展开的全面军事冲突了。通过中国军用侦察卫星传来的情报,印度陆军从喜马拉雅山南麓的撤军行动已经成为了目前虚拟兵棋推演中心内大家所密切关注的最新情况。
“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吾所与战之地不可知,不可知则敌所备者多,敌所备者多,则吾所与战者寡矣。故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沿着中印边境一线布防虽然不是明智之选,但是面对着居高临下的中国陆军强大的压力,印度陆军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此刻全线撤防,看似潇洒,但是难道印度陆军真的能弃北方战线于不顾吗?
“看来加尔各答方面已经放弃了直捣达卡的突击策略,改为利用优势兵力和重型装备全线进攻的正规打法了。”负责指挥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的北京军区第38集团军黄玉成少将此刻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在加尔各答的指挥中心内乔京德尔焦躁的情绪。作为印度陆军目前唯一的机动预备队,印度陆军第1集团军此刻撤出防御阵地,目的无疑是增援印度与孟加拉两国边境地区的正面战场。
“印度陆军本来在锡金—不丹一线布置了一个的口袋阵,想要‘请君入瓮’,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的底气不足啊!”负责指挥印度陆军第33集团军的原西藏军分区司令卢定山中将是印度陆军北部军区的老对手了,对于印度陆军在中印边境东段的防御态势他比任何人都更为清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印度陆军不仅将部署在西里古里走廊北部的第1集团军调走,甚至还从第一线防御主力的第33集团军之中抽调了近2个山地步兵师的兵力,此刻在中印边境上印度陆军的兵力已经可以说是空前的虚弱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原本机动兵力就捉襟见肘,在恒河之中又丢了几乎半个机械化步兵师。现在印度和孟加拉两国单纯从地面部队的数量上来看已经旗鼓相当的了。如果不迅速增兵的话,恐怕印—孟战争将打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了。”负责指挥印度陆军第3集团军的沈阳军区第39集团军军长艾寅少将此刻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印度陆军第3集团军在突袭达卡之役中,可以说是损失惨重,担任突击任务的印度陆军第3机械化步兵师一度行进顺利,但是此后却在恒河之上突然遭到了孟加拉陆军炮兵部队的伏击,不仅损失了几乎一个机械化步兵旅的兵力,还将众多重型装备留在河底的淤泥里。更糟糕的是随着师长乔杜里准将在炮火奇袭所造成的混乱之中失踪,目前全师的指挥系统几乎崩溃。印度陆军第3机械化步兵师—这支本可以一举夺取达卡的重拳,此刻宛如瘫痪的章鱼一样僵卧在孟加拉南部的河网之中。
由一个轻装步兵旅的兵力组成的突击集群仍在达卡附近的登陆场—纳拉扬甘杰市内河码头附近坚守着,而后续部队却不得不放弃水路在恒河两岸各自寻机登陆,一时之间整个原本强大的机械化突击力量化整为零,成为了孤悬于敌阵深处的一个个营、连级的小股游兵,如果不快速得到增援的话,这些孤立的据点最终将在缺乏补给的窘境之中被孟加拉民兵部队逐个击破。面对这样的局面,除了迅速增兵之外一向以随机应变而著称的艾寅少将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之道。
“一局好棋,满盘胜算,想不到会下成这样!”作为一名优秀的战区级指挥官胡维风中将此刻对于他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任令羽在这一昼夜之间波澜起伏的达卡攻防战中的表现敬佩不已。利用纵横的河流网络将一个机械化步兵师运动到敌方核心区域、特种部队先期秘密渗透作为内应,再加上巧妙的利用攻心战术阵前策反敌方守备部队,这一连串的杀招环环相扣,几乎无懈可击。如果自己与任令羽易地而处的话,或许除了仓皇出奔之后便只有投子认负这一条绝路可走了。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任令羽却顽强的挺了过来,不仅从这凶险重围之中成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还将对手逼入了死胡同。“真有你的!”胡维风中将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一边不得不将目光转向战场的边缘,此刻代表着中国的红色兵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在印度东部战线的正北方,一大片红色的兵棋正在迅速的集结着,那是从成都和兰州军区秘密入藏的中国陆军主力—第13集团军和第21集团军将有4个师级规模的地面重锤通过连接西藏高原和中国西部的铁路和公路网络运动到拉萨附近。而在这些重装部队的前方还有早已习惯了雪域高原战场的中国陆军驻藏部队野战主力—中国人民国防军第52和第53山地步兵旅,这些强大的兵力宛如雪山之上积累千年的万丈冰雪,一旦崩塌下来将顷刻摧毁印度陆军此刻空虚的北方防线。
与来自北方的强大压力相比,在东北方向之上已经潜伏在印缅边境地区的红色兵棋数量上少得可怜,但是胡维风中将却清楚的知道那是由“十三翼将”之一的荣波大校所指挥的“牙旗”部队,一旦这支部队投入实战对于印度陆军将是另一场空前的灾难。而且那些威胁出现的形式很可能远不是如雪崩般的雷霆万钧,而是悄无声息。但是一旦“牙旗”显现,那么印度东北各邦所将面临的很可能就已是灭顶之灾。
“如果我是乔京德尔,此刻我会如何选择呢?出兵孟加拉本身就是骑虎之势,此刻进退两难更已早有定数。调空北方防线的兵力固然是无奈之举,但是难道真的就坐视中国人磨利刺刀,乘崩南突吗?不!如果我是乔京德尔,此刻只有放手一搏!”胡维风中将的目光之中突然显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狰狞,是的,既然常规武器已经难挽颓势,那么只有乞求于那决定性的力量—核子裂变。
正如在北京的胡维风中将所料想的那样,此刻的乔京德尔抱着同样的狰狞出现在印度核武库的面前。“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吗?”站在这个远比自己年轻的军人的身边名义上掌控着这个国家的印度总统阿卜杜勒。卡拉姆此刻分明嗅到了一种疯狂。被喻为“印度导弹之父”的阿卜杜勒。卡拉姆博士曾以印度“国防研究与发展研究组织”负责人的身份开始了印度雄心勃勃的“导弹综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