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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飘的老神仙?!”秦越顿时兴奋得直起腰来,两眼放光。嗯?等等,神仙?好像有些不对头。“我说你小子不是在这编故事蒙我吧?”秦越斜着眼问道。
“编你的头,你以为我是你啊,老是喜欢编些瞎话整人。我是说像个神仙,又没说是,你激动什么?他下树的动作真的就像是飘下来的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有他那面相、打扮,真的太像了,你不信拉倒!”
看黑子赌气不说了,秦越忙腆着脸说道:“信!怎么不信,谁说不信我踹他!嘿嘿,快说接下来怎么了?”
黑子白了秦越一眼后,道:“等那老神仙…呃…老道士走到了我们面前,大家才回过神来,连忙感谢活命之恩。他倒也不客气,说那老虎既是他所杀,理应归他所有。”
秦越笑道:“好个霸道的老道,这下你们算是白折腾了,没人反对么?”
黑子摇摇头,道:“当时大家虽觉不舍,却也没有什么异议,若不是他出手,还不知道要死伤几人,更何况他斩杀老虎的本事,我们也是十分佩服的。不想他看我们都没意见后,却又说不忍见我们担惊受累还白忙一场,可以将老虎让给我们,只是有个条件,然后就看着我爹。”
秦越眼珠一转,问道:“这老道倒是有趣,莫非是在打那火云草的主意么?”
黑子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秦越:“你怎么知道的?”
见自己猜中了,秦越得意的笑了笑,道:“他干嘛看着你爹?你爹身上除了那火云草,莫非还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么?”
黑子又问道:“可他怎么知道我爹有火云草的呢?”
秦越道:“如此贵重之物,你爹自然是要带在身边的,而那火云草成熟后会带有浓郁的异香,定是那老道走近后闻到了气味,既然他的本事这么高,恐怕鼻子也会很灵吧。”
“你见过火云草么?怎么知道会带有异香?”黑子眼睛睁得更大了。
秦越一扬眉:“据我所知,你爹就是从先生的医书里认识火云草的,我在医馆两年了,先生的藏书我哪本没看过?岂会连这都不知道?”
“我倒是忘了这一茬…呵呵,难怪柳大夫说你聪明过人。”黑子一脸的佩服。
“哈!过奖过奖,你先将事情讲完再拍本公子马屁不迟,那老道真是打算用老虎换火云草吗?”
“呸!你算是哪门子的公子?”黑子笑着一拳捶秦越肩上,才接着道:“那老道士确是提出用老虎作交换,而且…嘿嘿,还另外加上五十两银子。”
“一出手便是五十两,真阔绰,不过他倒算是个识货的,明白火云草的珍贵。”秦越点点头,又问道:“你之前说他放出一道白光杀了老虎,那白光到底是什么?”
黑子道:“我也奇怪呢,他当时手里就拿着一把拂尘,腰间、背后也没看到什么刀剑之类的武器,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杀的老虎,那道白光是什么,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
秦越还待要再问,却听到医馆大门外传来有人清喉咙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两人便知道是这间医馆的主人柳元承柳大夫来了。
“糟了,没注意竟说了这许久,先生的茶还没泡呢,这下怕是要挨骂。”秦越嘴里嘀咕着,连忙站起身。
只见一名身着灰色长衫,头戴儒冠的清瘦中年男子迈着方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的少女。她手里拿着个油乎乎的小纸包,看着屋里有两人,不禁微微一愣。
“先生早!”“柳大夫早!”秦越和黑子忙躬身施礼。
“嗯,黑子也在啊。”柳元承点点头,一边微笑着和黑子打招呼,一边拎起了桌上的茶壶。
看到柳元承去倒茶,秦越就耷拉着眼皮准备挨训了,不料却半晌没动静,忍不住抬眼一看,发现柳元承的目光正落在那张临时搭的木板床上。
柳元承收回目光后,转对那少女道:“玉儿,去烧壶水来给爹把茶泡上。”
“哦。”少女答应了正要转身,秦越忙拦住,道:“先生,还是我去吧。”
柳元承指了指那木板床:“你先去把那里收拾了,等会儿要是人多了都不知道坐哪。”说罢,又转过脸对黑子道:“你和你爹这次进山好像较以往久了些,可有收到什么好的药材么?”一边问着,一边走去柜台前看那竹篓。听柳元承问起药材的事,黑子赶忙也跟着走了过去。
秦越麻利的收拾好他的临时床铺,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瞅着柳元承没注意,悄悄溜进了里面的隔间。进去后,看到那少女正在翻弄捂了一夜的炭炉,之前拎着的那个小油纸包则搁在一旁的小几上,便走过去腆着脸问道:“小玉,可有什么东西吃么?我肚子好饿。”
少女回过头来,发现秦越的眼睛一直在瞄着放在一边的油纸包,便笑道:“瞧你那馋样儿,拿去吃吧,是今早我娘烙的葱油饼,还热乎的呢!”
秦越咽了一口口水,问道:“我吃了那你吃什么?”
少女道:“我之前已经吃了一张了,你快吃吧。”
秦越一听就再不客气了,拿起拆开便大吃起来。
这少女是柳元承的女儿,名叫柳玉,与秦越同年,只是小了月份,还差几个月才满十五岁。秦越进医馆已经有两年多了,早和柳玉成了极好的玩伴,两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柳玉烧上水后,就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秦越狼吞虎咽。秦越边吃边赞:“这饼可弄得真香,若是能每日吃上一张就美死了。”
柳玉笑道:“想每日吃上却也不难,等我从我娘那将做法学来便是。”说到这,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脸一下红了起来,连忙将脸扭到一边。
“小玉妹妹真好,本公子在这先行谢过了!”秦越将剩下的饼塞进嘴里后弯腰作揖。
“呸!油嘴滑舌,便是学会了也要看我心情好不好。”柳玉脸上笑着,嘴上却假意刁难。
秦越正要接话,就听到柳元承在外叫他,赶忙抹着嘴跑出去。
“你跟着黑子去他家一趟,取些虎骨来。”柳元承吩咐道。
秦越应了,在药柜上拿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就和黑子出了门。没走多远,听到柳玉在身后叫他们,便停下等着。柳玉跑过来,笑道:“我和你们一起去,顺便看看那张老虎皮。”
黑子家是一个有三间房的小院,院子里的马车上码着一堆狐狸、野兔之类的兽皮,黑子娘正在那整理,准备铺开来晒晒太阳。一张布满了粗大黑白条纹的虎皮就铺在马车旁边,十分醒目。
秦越和柳玉同黑子娘打过招呼,就跑到虎皮前蹲下了,一边抚摸着,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发出惊叹之声。
看够了虎皮,秦越站起身问黑子要虎骨。黑子到库房里取了一根老虎的前腿骨包好,出来交给了秦越。
“这个虎骨要多少钱?”秦越从黑子手上接过虎骨来问道。
黑子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价钱,我爹在睡觉,你先拿回去,到时我爹自会去和柳大夫算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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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章 斗狠少年
秦越和柳玉出了院子,一路边聊边走,见柳玉言语间对那张虎皮十分喜爱,秦越便逗她道:“回头我叫黑子将那虎皮先放好,等以后有了钱,我买了去给你做袍子穿。”
柳玉听了,小脸羞得红红的。秦越看到柳玉的表情后,又笑着道:“你穿上后便是母老虎了。”
本来很开心的柳玉,顿时给气了个半死,作势要打秦越,秦越却早已料到结果,嬉笑着跑开了。柳玉见追不过,便顺手拾起一枚小石子扔了过去,不想却砸到了迎面而来的另一个少年人身上。
“你这死娘皮,干嘛用石头砸我?”这少年莫名挨了一石子,顿时便破口大骂,要找柳玉算账。
秦越一见,连忙跑回来拦在柳玉身前,道:“我们不是故意的,砸到你真是对不住了。你看看有没有伤,要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我们到医馆去瞧瞧。”
按说这只是小事一桩,秦越这番话也算诚恳,怎奈那少年人就是不依不饶,仗着身边还有三个同伴,推搡着秦越喝骂道:“妈的!要道歉让这小娘皮说,你算什么东西?要你来多嘴。”
秦越知道碰上泼皮了,见对方人多势众,心道:“老子记得你了,现在先由你这厮儿骂过瘾,迟些再去找你收回本利。”
几人见秦越只是拦在面前,任由他们喝骂也不出声,似乎觉得无趣,便将目标对准了柳玉。
“这小娘皮长得还挺标致的,怎会跟这么个干巴瘦的窝囊废呆在一起啊?”
“就是啊,不如跟着我们哥几个,包你到哪都不受欺负。”
“啧啧,年纪不大,长得就这么水灵了,等大了怕是比那春香楼的头牌还好看吧。”
一听到他们竟然把柳玉和妓院的姑娘扯在一起,本就已经忍了半天的秦越顿时火大了,眉头一扬,憋足劲对着领头那少年的面上就是一拳。
因为完全没想到秦越竟敢动手,那少年在毫无防备之下,顿时给拳头砸了个鼻血迸流。
一拳打出后,秦越迅速回头对柳玉打了个眼色,接着就冲上去扑倒了一人。要不就不动,动就要先动,这是秦越打架时一贯的信条。柳玉一见秦越的眼色,立即转身就向不远处的黑子家跑去。
回过神来的几个泼皮立即开始对秦越围殴,秦越也不管别人,就盯着之前那个最嚣张、此时已是一脸鼻血的少年,将他拽着死揍。
没多久,黑子和柳玉出现在巷子的另一头。黑子速度奇快,几个大步冲到跟前,顺势一记老拳,就把其中一个正在踢秦越的少年给砸趴下了。
就在黑子侧过身正要去砸第二个人时,突然听到巷子口传来一声大吼:“全都给我住手!”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衙门公服,挎着腰刀的粗壮汉子大步走了过来。
“何捕头!”黑子收回手,咧嘴笑着叫道,其余的人也都跟着停了手。
何捕头扫了一眼几人,等看清地上正要爬起身的其中一个是秦越时,脸上顿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们几个小崽子,为何在此打架?”
有个少年正要答话,何捕头却一挥手制止了,指着在一边的柳玉道:“小玉,你来说。”柳玉识得何捕头,自然不怕,便将事因说了。
何捕头听完,对着那个一脸血污还不停哼哼的少年怒道:“好你个朱吉,小小年纪便学会调戏女子了,是你那杀猪的老爹教的么?”
这朱吉小小年纪,却也是个有眼色之人。看到何捕头似乎和对方很熟,便捂着尚在流血的鼻子含糊不清的道:“何捕头,这就是个误会,我们是逗他们玩呢!”
何捕头见秦越除了额头上有块乌青,头发散乱,一身灰土外,并无其它大碍。再看看朱吉,满脸的血,眼睛也是青的,不禁摇头骂道:“快滚!回头我叫你爹收拾你。”
等朱吉几人跑远了,柳玉才娇笑道:“谢谢何叔!”
何捕头道:“那朱吉是西街杀猪匠的儿子,整日跟着几个小泼皮鬼混,今日却是吃了苦头。”又指着秦越笑骂道:“行啊,你个小崽子,又和人打架,这是我碰到的第几次啦?人虽是干巴瘦,胆色倒是挺像你爹,要不要我跟老秦报个喜?”
秦越爬起身就一直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听到这话,忙抬起头苦着脸道:“何叔,您可千万别说给我爹知道啊!昨晚我就差点挨他揍了,后来还是在医馆睡的,你要再一说,我今晚怕是也回不去了。”
柳玉也说道:“何叔,秦越是为了护着我才动手的,平时他很老实的,你别和秦叔说嘛!”
“他老实?哈哈!”何捕头笑道:“你这小丫头总护着他,忘了他老是变着法儿欺负你了么?”
“我只是说实话嘛…”柳玉被何捕头笑得脸都红了。
“行了,我不会说的,以后你们也少惹事,我还得去衙门,你们也快回去吧。”说罢,何捕头转身离去。
“秦越,你没事吧?”看着秦越额头上那块微肿的淤青,柳玉担心的问道。
“怎么会没事?被这么多人围着打咧!痛死了,一定是受了内伤了,完蛋,本公子怕是要小命不保!可怜还没娶媳妇呢,哎哟喂…”听到柳玉问自己,秦越立即开始咧着嘴装模作样的叫唤起来。
黑子失笑道:“现在还装什么?方才被人围着揍时怎么不见你疼得叫唤一声?”
秦越一扬眉:“哼,那时叫唤了能换他们打得轻些么?只会让那几个厮儿更得意而已,我便是痛死也不出声。”
“连这个也要算计,我真是服了你了。”黑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问道:“以前碰到对方人多的时候,你都是先忍着的嘛,今天咋这么冲动?”
秦越道:“你没听到那叫朱吉的说话有多下流,本公子可忍不得?”
“嘿嘿,我还不知道你么?再下流的话对你来说都是放屁,你忍不住是因为心疼柳玉吧?”黑子贼贼的笑道。
秦越听了,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对趁机对柳玉道:“小玉,你瞧黑子都知道我心疼你,明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