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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沈小姐妳好像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什么小易。小弟可是良家妇男啊,妳不能这样非礼我的。”
“小易,你永远都是这么口无遮拦。”沈诗怡用力抱着这个壮实的男人躯体,一点也不为所动。眼前这张她每天都叨念上百遍的脸,即使经过八年岁月的洗礼,即使头上的长发变成了秃条,她也不可能不认得。
梁易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也不再说话,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沈诗怡的纤腰。而后……
……
良久,依依不舍的离开对方清晰的鼻息,脸带两片幸福和羞红,沈诗怡小脑袋轻轻探出窗外喊道:“映月,少中,你们……你们可以进来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懂事的乖孩子。刚开始梁易和沈诗怡搂搂抱抱,薛映月和李韶中在后面把喉咙调成静音倒还可以。可逐渐的,心绪如嘲的两人,竟然有含情脉脉把两嘴四唇衔接在一起的那种趋势,薛映月和李少中又怎能不退避三尺到车外呆着?
“小易,你的头发?”一阵温馨之后,沈诗怡问出了她见到梁易之后最不解的问题。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时的梁易,可没在自己自称”发质优异”的头发上大下功夫,三天两头变个新造型来自己面前炫耀。
“呃…这个嘛……”见沈诗怡竟然问到了自己最头疼的问题,梁易顿时语塞,讪讪道:“头发少些,节约洗发水,嘿嘿嘿。”
第八章 清焰魔宗(上)
悬案。昨日傍晚和今日早晨,本市西郊民巷先后惊现两具裸死女尸,死者均有生前与人交合过的迹象,死相恐怖,身体干涸,像是被抽干一般。警方在两具尸体颈上半公分处,都发现两处深入皮肉的小孔,目前死因还在大力调查中。专家怀疑,二人死于一种生化武器。'
某某夜报的新闻首页转悠了一会,满脸悠闲的李韶中忽然露出一抹异色,靠在吧台上用吸管吸饮料的动作不禁一滞。
浦东新区“随墨酒吧”,上海市档次最高的酒吧之一。世界最顶尖的装潢设计和色彩搭配,比一般大型酒吧还大上两倍不只的面积,足以吸引上海市大批上层人士在这里聚集。最关键的是,随墨酒吧所属实力雄厚的君山娱乐集团,以致这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难出现一次斗殴闹事的情况,环境无可争议。
“小姐,有幸请妳跳支舞吗?”吧台前,一个俊郎的男人优雅的伸出手。
“我不会跳舞。”
男人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不甘的走开了。
“这是第几个了?”梁易笑着看向身边的沈诗怡。
沈诗怡有些无奈的将小拇指微微弯曲。第七个了……
“小易,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吧。吧台前面好像太显眼了。”一顿“团圆”饭吃到餐厅打佯,牵手逛了逛久违的上海夜市,本想找个舒适的环境继续倾吐肚子里那一大堆话的“梁易夫妇”,半个小时不到,却屡次三番遭到打扰。顾及梁易心情的沈诗怡忍不住征询道。
梁易郎声一笑:“不用换不用换。老婆那么受欢迎,我这当老公的脸上也有光。我倒是还想再感受一会儿我们家诗怡的魅力。哎,有这么优秀的老婆,叫我情何以堪呀!”实际上,以“随墨酒吧”的受欢迎程度,现在除了吧台,也很难在大厅里找到位置。
“谁是你老婆,我答应要嫁给你了吗?”沈诗怡俏皮的对他吐了吐香舌。
“就是,你用不着在那里情何以堪了,这里没人是你老婆。”
戴着大墨镜的薛映月酷酷的喝着她的红酒,偶尔也会自认很酷的对梁易来这么一句。
“嘿嘿,诗怡,知道什么叫指腹为婚吗?早在二十一年前,我俩就是实而无证的夫妻啦。你这样否定,叫老公我情何以堪呀!”
梁易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原因是为了不伤和气,一连第八次,都没用他那张不但能伤和气,还能导致别人伤心**的嘴去反驳薛映月。
“什么实而无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是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我早就劝我爸把君山集团改成养狗集团了。诗怡,妳再那样吐舌头,我的象牙一不小心咬到妳可会很心疼的。”
见这可恶的光头男居然第八次直接无视自己,第八次狠狠用拳头在大腿上发泄了一番的薛映月,第八次皱起鼻子,然后绝不止第八次在心里诅咒老天!
偏偏,看着自己好姐妹满脸幸福的样子,薛映月却是始终无法开口把梁易那恶劣罪行告诉她。
这个男人生得如此可恶,若说上天高度近视,给他一副那么显赫的身世也就算了;若说上天老眼昏花,让自己最要好的姐妹被他坑蒙拐骗过去也不说了。偏偏,上天既不是高度近视,也不是老眼昏花,纯粹就是瞎了眼,那种可以浸透人灵魂的音乐天赋,居然也错植在了他身上,叫人不得不长叹!
幸亏薛映月不是修真者,否则,要是知道修真界前所未有的九玄归真火和九绝归真气都同时汇集在梁易身上,恐怕老天爷会被她直接定义为低能儿……
与吧台间隔近百米的一张桌子上,呈现着一幕于与梁易夫妇的喜悦截然不同的画面。尽管这里和沈诗怡的美色一样引人注目,却是因为……
个不修边幅的年轻男人第二十一次一口气灌下一瓶价值数千元的名贵红酒,第二十一次将酒瓶“碰”的摔碎,四周的一大群人也跟着第二十一次皱眉。
“堂主,您…您消消气吧。”同桌的另外三个同伴,俱都把目光聚集在那个男人生上,那个胡子一大把的老人,对看起来比倍的年轻人谦恭的劝说道。
“消气?你要我怎么消气!那方连城狗人,等老子这西方功法大成之时,就是取他性命之日。”男人摸了摸侧脸上深深的巴掌印。
正道大破弥天阵,被困住的七个绝世高手跑了六个。邪道九大宗派百年心血毁于一旦,蓄势待发的邪道诸雄只能将计划无奈的终止掉。宗派宗主圣颜大怒,怒火全撒到了十几名长老身上。
他龙玄明只不过是宗派内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清焰魔宗遍布在神州大陆好几十个分堂堂主中的一个。一向蛮横无道的七长老方连城在宗主那里受了气,偶然经过上海,发现宗内气氛凝固,这个小堂主却在都市里享乐,便是闯进他生日宴会大掀桌盘,厉声大呵,对着他拳打脚踢,挥手间杀掉他手下几名心腹和他最近比较宠爱的两个女人。叫他如何不怒?这才真的是叫他情何以堪啊!
“堂主,要不,属下回头再去帮多找几个女人让你解气?”旁边另一个看起来卖象十分可观的灰衣男人试探着问道。
来,昨天费尽心思帮龙玄明找来两个有极品姿容的女人让他先后折磨了十几个小时,堂主气已经消了一般。没料到今天下午那个强势的七长老一句话不爽,硬是又一口气赏了堂主数十耳光,瞬间,刚刚平息的火气比起最开始可谓是有憎无减。
原本以这灰衣个男人触灵中期的达不到的低劣修为,根本就没资格成为龙玄明的心腹,坐在他旁边,但他骨子里那些诡异得令人防不胜防的阴招,却注定让他受到重用。
龙玄明眯了眯眼,眼睛忽然对向远处的吧台,半晌道:“方宏,回头帮我找就不用了。吧台最左边那两个女人,现在能帮我搞定吗?我是说,让她们心甘情愿为我‘服务’。”
方宏顺着他的话转头,乍看之下,心中竟是一阵不忍。以他的能力,即使看不到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的样子,但就是那个素色衣服的女子,一眼之下已经让他心中感慨,昨天那两个所谓的极品比起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庸姿俗粉!恐怕就是颜倾修真界正道忧云掌门缘浅雪以及自己清焰宗那绝美的灵舞宗主,也不过如此吧。
真是暴殄天物啊!
方宏感慨了一句。
他明白为龙玄明服务后的女人是个什么后果。让这个绝色的女人成为次日西郊民巷上干涸的裸尸,是他十分不愿意看到的。但这时,他无法拒绝堂主的要求。
“堂主尽管放心,这两个女人包在我身上!”方宏压制住心中的想法,说这句话时,他信心十足。
第八章 清焰魔宗(下)
“哈哈,难得难得,诗怡,竟然整整五分钟都没人上来骚扰了。”
“你这傻瓜,看你这样子,难不成还希望一大堆男人围在自己女朋友旁边?”
梁易刚要说什么,忽然,他眼中光芒闪动。
“真是说不得啊,第八个来了。”
沈诗怡皱了皱眉转过头,果然,一个无论长相、气质还是穿着都相当帅气的灰衣男人,正端着一个装着半杯红酒的杯子向看着她走过来。
沈诗怡没有发现,对之前那七个人正眼都没看一下的梁易,此时却不挺打量着迎面走来的那个人。
“两位小姐,能和妳们喝一杯吗?”
这人胃口倒是不小,一杯酒竟然想同时邀请两个人。
薛映月脸上也稍微有些意外,纵然她的容貌本就不比自己的好姐妹逊色什么,但因为戴着副大墨镜和冷冰冰的样子,酒吧里来找他搭讪的人倒是很少。
对这种要求,沈诗怡一般倒不会拒绝,只不过对方若是想和自己多说半句话,却很难。
坐在高凳上缓缓拿起酒杯,沈诗怡和薛映月俱都默契的不发一语。
男人似乎刻意多用了几分力,三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看着他那半杯红酒中几滴液体的杯子里“不慎”溅进沈诗怡和薛映月杯中,梁易莫名的笑了笑。
沈诗怡在杯中轻抿了一口,算是喝过了。这时,梁易忽然将两只手分别往二女的肩膀上一按,笑道:”妳们俩还真是女中豪杰,这酒量,可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比得了的。”
“梁易,你那么用力干嘛,你按疼我了。”薛映月不满挪了挪肩膀,离开梁易的大爪,然后鄙夷的瞄了他一眼。实际上,她和沈诗怡今天根本就没喝几口酒。在她看来,这梁易一定是吃醋了,却又一时找不到话说。
梁易没有去理会薛映月,接着却是用手拍在那个一口气半杯红酒喝光的男人臂上道:”朋友,看来你的酒量也不错。”
男人看也没看梁易一眼,直接忽视了她的存在,心中默数着,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到。
“两位小姐,不知道妳们哪一位,能够赏脸和我跳支舞呢?”男人脸上充满了自信。
“我不会跳舞。”
“同上。”薛映月冷漠的回转过头。
“嗯?”听完二女的回答,男人表情一下僵了。不是因为遭到了拒绝。而是,自己那无比自信的招数竟然失效了!
他可是清眼看到那几液体溅进了对方的杯里。按理说,她们应该是争着答应自己才对啊!
“两位小姐真的就不能给个面子?”
“很抱歉。”
不信邪的再次遭到拒绝后,方宏无奈的转身离去。没几步,却是被后面的梁易叫住。
“先生,有事吗?”方宏没有意识到,刚才对这个光头青年不屑一顾,现在听到对方叫自己,想想没想就乖乖走了过去。
只见梁易凑到方宏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那看上去气质出众的年轻人,一愣之后,竟是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丢下一句”对对,这确实是应该做的。”便转身朝着酒吧的洗手间方向走去。
“小易哥,你对他说了什么?”好奇心最强的李少中当先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啦,我只是告诉他,洗手间是一个特殊而神圣的地方,保持酒吧洗手间清洁卫生,是每一个消费者的责任,所以,建议他去打扫一下洗手间。”
“吹牛也不先在纸上写写大纲。”薛映月轻哼一声,显然是完全不信梁易近乎天方夜谭的回答。
大约过了三十五分钟。
龙玄明不满的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这方宏在搞什么,进躺洗手间需要那么久?”且不说修真者一般很少有内急的时候,即便如此,半个多小时,要做什么已经足够了。
“堂主,方崇这小子鬼点子多得很,常常让人琢磨不透,我想他呆在茅厕里面,一定有他的用意。”那老者分析道。
龙玄明想了一下,还是吩咐道:“雷凌,你去洗手间看看。”方崇去洗手间前,他分明看到那个光头对他说了些什么。
“是,堂主。”
腮下留有几许胡须的男人应声站起。不等迈出步子,在酒吧轻轻的音乐声中,几人目光所对的洗手间内,突的传来一声几乎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
龙玄明眉头一皱,心中顿时生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走,一起过去!”
随墨酒吧墙壁上的大钟逾过十二点,时候已经不早。
虽说是父亲的产业,但本着人品好一切都好的原则,梁易还是按规矩买了单。
只是帐单一出来,却令梁大宗师不得不心疼的感慨国家发展迅速、消费猛增,四杯味道连邪匠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