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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貌似不对呀。”
梁易忽然意识到,秦晗月又不是沈诗怡缘浅雪,别人怎么就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占她便宜?而且自己刚才见她去和罗重杰拥抱,又凭什么皱起那丝眉头?
……
如愿和弟弟团聚的秦晗月心情大好。只不过,一顿加餐晚饭吃到中途,就被老朱以想念主人为由,强行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那条命本来就该是属于老朱的,秦晗月虽然不舍,却也不便多说什么。
罗重杰修为从天刑后期“倒退”到了不坠后期,秦晗月不但不为之感到失落,反而有些庆幸。因为弟弟一身阵道练得如火纯金,但要说有多少把握去抗天劫却未必。这一死一生,反而增加了弟弟活命的几率。
而且据老朱吹嘘,现在虽然只有不坠后期,但好像由于功法等各方面原因,一身实力却不能以修为来评判。就算是赤手空拳,都能和修真界天刑期的高手一拼。如果他话里面没有水分,罗重杰和秦晗月这对姐弟一起得道飞升几乎成为定局。
令人奇怪的是,幻龙马和鬼叟向来不可一世,只要唐伯不发话,似乎一直都是那种高傲姿态,即使面对自己这个主人也是不卑不抗。可这两个家伙之前面对自己父母尊敬得有些过于也就罢了,饭桌上众人一再劝说要他们同桌就座,他们竟一个劲的推迟说“不敢,不敢”,不能乱了尊卑!”就算上了桌,那副表情也是“草木皆兵”,一顿饭下来就没夹几个菜。
对此,梁易刚开始还当是他们摄于老朱以前当仙人时的威名,可等到老朱披装上场,更替下罗重杰之后,梁易发现,他们对老朱的敬畏是有那么一些,但却远不及那种诚惶诚恐的程度。
“伯母做的菜真是让晗月大饱口服。”秦晗月对梁君山夫妇左一句“前辈”右一句“小辈”、“晚辈”,早已经在梁易别扭的听觉下被强行改换。
她说这句话一点不是恭维,在本元境里尝到的烤羊,味道已经够美了,没想到,易惠美做的菜,更似人间奇珍。古代的烹饪水平被一些古装剧吹嘘的厉害,实际上和如今这科技社会差得远。
而其实早在她改变称呼之前,梁易就已经自行揭露了自己伪高手的事实。原本以为秦晗月对此多少会觉得有些异样。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番话竟被这女人当成聊家常一样直接过滤掉。似乎对此时的秦晗月来说,梁易是普通人也好、仙人也罢,她根本不关心。她只需要知道这个光头是梁易就可以了。
恢复了真气,修真者的能力显现,让梁易想在座式马桶、饮水机等方面奚落秦晗月的计划落空。不过一向把沐浴当成一种享受的秦大美女,用真气制造热水到浴缸里的场面,还是让某人笑掉了大牙。
但旋即,这位烈月首座毫无顾忌的当着梁易露出身上的裹胸和可爱的肚脐眼,却令得意中的梁大高人伟岸的雄躯为之一震,落荒而逃。这传说中的古代人,怎么就和传说中的保守古风一点都不挂勾呢?
也只有秦晗月自己才知道,担心这个琢磨不透的光头,出了本元境就想和自己拉开界线。她这做法,已经大大超脱了自己的传统观念。
弥天阵是鬼叟一手造就,秦晗月虽然不像失去亲人的缘浅雪,对他恨之入骨,但心里依然有些芥蒂。所以,秦晗月在浴后突然友好的叫住鬼叟到屋外私语,让梁易狠狠的好奇了一把。
几分钟后,倒是鬼叟独自回了别墅里,问秦晗月怎么没一起进来,这老头子却只留下一片让梁易不解的怪笑,说道:她高兴着呢。
第二章 孤男寡女(下)
时间逾过凌晨。梁君山夫妇都安详的进入了梦乡,鬼叟和幻龙马也在梁易安排的房间闭目修行。
梁易别墅二楼。
“砰、砰、砰。”
连续的响动在梁易房间里作祟,隔音禁制的包裹下,房间外的走廊依然寂静一片。
元境里的几日,足够梁易把《匠道下卷》的内容记熟,完全领悟只是时间问题。
“砰、砰、砰……”
大锤锤打的不是什么炼器材料,不是任何一件成品灵器,竟然是在无尾狗那藏宝室里一见即惊的三品仙器武仙刃。三品仙器,也被仙界称为下位金仙器。
床边,梁易那张脸上有着难得的专注,可这专注却不像是对眼前的仙刃。
“仙器依靠仙灵力催动,低一层次的真元力发挥出的威力起码受限九成九,和那些一个意念就能驱动的仙宝根本不能比啊。以我这种修为,就算拿着极品灵器,那些高手对我‘咔嚓’一招,身份证也得直接被吊销呀。哎,要是仙器也能供自己使用的话……”梁易很异想天开的托着下巴。
包括鬼叟、幻龙马在内的四个“保镖”,让梁易刚好琢磨出四个保护的对象。
以后和修真界免不了会有交接的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小作打算。他可不愿意像邪匠一样整天龟缩在老巢里。况且老家伙虽然足不出户,好歹也有天刑后期的实力。
必须承认的是,人是很不容易满足的动物,其中尤以梁易为魁首。
修真界的人若是听到他那几句嘀咕,势必会气得吐血。别说什么极品灵器,就是一品灵器,也是他们做梦都梦不到的。
而事实上,他的担心却又显得那么多余。修真界虽然存在危险,但没有谁会像他运气这么好,接连无尾狗、双邪邪宗的瘟疫、本元境这种把天刑期、大乘期高手都被折磨得找不着调的人和事。往往一个金丹期的人,如果不主动去招惹什么,安度此生是没问题的。
想到邪匠,梁易兀自仰了仰头,眼中有着一丝他这些日子都不曾完全修复的哀伤。
“那铁血无情的老家伙到天刑后期好像也有那么些日子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渡劫。我可不像他这么吝啬,跑来求我个三年五载,倒是可以施舍张刑仙符给他。”
梁易忽然流露出一丝积存了八年的小幽怨。
“该死的老家伙,说你吝啬你应该没意见吧?哎,我梁易这么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怎么有你这么个师父呢?帮人炼了这么多年的器,我就不相信连本像样点的功法都没有,当初传给我的,却是篇连名字都没有的功法给我,而且……”功法一事,一直是梁易耿耿于怀的东西,若是稍微有套像样的修真功法在身上,他对自身安全的担心也会少很多。
同样是金丹后期的境界,纵观之下,自己的真元力竟然只有别人正常情况下的七成左右,论真正实力,比金丹中期高不到哪去。别说《忧云录》那种金丹中期相当于金丹后期的奇功,就连从未修炼任何功法的诗怡妮子,自己都比不上啊。
修真界的功法从高到低,有天阶、地阶、玄阶、黄阶、白阶之分,《忧云录》是当之无愧的天阶上品,自己这功法,根本就连白阶下品都不如!
现在这情形都还是算不错的了,想当年还是触灵期的时候,比起同境界的人,真元力更是只有别人的五成!
梁易坚信,邪匠会如此虐待自己,是因为他自己当年修炼的也是这套破功法。虽然现在地位尊崇,上等功法无数,但那颗小心眼却见不得徒弟的功法强过他这个做师父的。
要不是明白修到金丹后期的修为来之不易,梁易还真想就此散功,拿成堆的奇晶去换本天阶功法使使。
偶尔梁易还真有点不知足的觉得,自己父母为什么不是仙人那样强大的存在。
据老家伙的不可靠消息称,修真者和凡人生的儿子,往往有可供单种功法修炼的灵根就算不错了,很少出现“变异”的情况。仙人体质生出来的孩子,大多却有与身俱来的仙根,虽然用灵识查探起来和灵根没啥两样,却可以容纳两种功法同时修炼,自己也只有眼红的份!
“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快弄出一把自身条件非常非常配合的极品灵器。刚才炼制六品灵器时间为六分钟、炼制五品灵器为十六分钟、炼制四品灵器只用了不到三十九分钟,都比以前快了近两倍不止,《匠道下卷》的内容领悟完后,材料合适的情况下应该有希望炼出极品灵品灵器,先把这一步做好再说吧。”
梁易悻悻把大锤和武仙刃,连同床上一把紫色的二品灵剑收进储物戒指。紫剑本身附带好几个有助于真气控制的禁制,对稍有点修为的人来鸡肋,却成了梁易精心挑选它送给沈诗怡的原因。
顺带着,他把用心捣鼓出一个禁制一分为二,分别加在了这把紫剑,以及他端详半天研究不出个门道的武仙刃上。以武仙刃上的禁制为主,紫剑上的辅。
这一对禁制的作用很简单,施加起来却出奇复杂,也是老家伙引以为豪的发明之一。
他真气一旦导入这把暂时无用的武仙刃,顺带着催动上面的禁制,几十里范围内,仙刃就会产生一种拉扯力,很快直接把他带到紫剑身边。这不仅可以让自己和小妮子见面更加方便,可能还能避免她遇到什么措手不及的危险。
两脚一抬,琢磨良久的梁易将整个身子缩到床上,一摊手倒下,便准备睡个大觉。
“光…光头。”门外忽然传来秦晗月的声音,竟好像带着几丝腼腆。
“这女人,那么晚了还在瞎转悠。”梁易犹豫了一下,最终身子还是纹丝不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怕和这个女人交涉。
这似乎是那颗良心,对自己已经左拥右饱这事实有所谴责,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可似乎,又有些担心那种关系消失。
若非如此,秦晗月沐浴前那会儿,梁大色狼大概也不会丢掉饱揽春光的大好机会。
若非如此,秦晗月说明天就要赶回忧云,梁大色狼也不会令人失望的没说出半句挽留的话。
真不该把她放在隔壁房间。
“光头,开门。”梁易索性眼睛自顾自的闭上,选择了逃避,浑然一副“我已经睡着了”的架势。
“光头,你到底开不开门。”
这女人咋一点都不识趣,非要把我“叫醒”才满意吗?
“吱——”心里正想着,经不起折腾的门锁已经被一缕真气打开。
“噔。”伴随着梁易心里使劲的怨骂,不偏不巧,秦晗月按亮的,正是房间里三盏灯中最晃梁易眼睛的床头灯,然后赤之脚丫,大大摇大摆走到梁易床边很随意的座了下来。
见梁易正酣声叠起,秦晗月眼里露出一丝把人整个看穿的笑意。好半晌,她微微弯着身子,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东西后,就那么一瞬不瞬间的打量着梁易那张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四五十秒,隙着一小丝眼缝,原以为她会“知睡而退”的梁易被盯得心里发毛,他可不愿意自己睡觉时一直有双眼睛看着。
里狡光一闪,先是“唔唔”两声表达了一下此刻“浓浓的睡意”,借着一个翻身,贼手顿时“不经意”的向秦晗月身体的某个部位袭去。认定这女人虽然能轻易躲过去,但见识到睡梦中的自己仍是一条“狼”,总该闪人了吧。
然而接下来,梁易后悔了。因为他分明感觉到,手竟然触到了那团柔软的东西。这样的情景,明显是在滋长那层关系嘛。索性,梁易决定来个“睡不认帐”,就任那只手搭在那上面,留着的那丝眼缝也轻轻关上。
秦晗月脸上有着一丝错愕,但也仅仅是错愕而已,对梁易的那只手,她似乎根本没有去躲开打算。
“他这么快就要……”秦晗月心里这样自语着,便是将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放,接着身子轻轻的弯下。
很快,鼻前一缕带着丝丝红酒味的呼吸,让梁易慌忙的睁圆眼睛。
映入眼帘的,正是秦晗月那张离他不到一个拳头距离的脸。
“喂喂喂,我说美女,我可是只矜持的狼,妳这明显是要把我身上那层羊皮拔下来嘛。”梁易忙不迭的说道。
“你这人。”秦晗月见他这副惯有的夸张表情,竟露出三分幽怨七分妩媚的笑意。
根本由不得梁易多想,只听“滋”的一声,突如其来的香吻让梁易打了个激灵,恍惚了一阵,赶紧在那条小蛇伸进牙关之前,和这个不知哪根筋又犯糊涂的女人分开,起身靠在床头。
乖乖隆叮咚,就算暗恋我也犯不着这样吧?
梁易总觉得,就算蛮女人对自己“想入非非”,之前沐浴时开开玩笑也就罢了,深夜里无缘无故跑来突然“袭击”,而且是货真价实的“袭击”,不应该是她这类人做得出来的。
梁易复杂不解的看着秦晗月。赫然发现,秦晗月脸上的不解之色,竟然比自己还要多几分。
刚才自己让嘴唇摆脱她的突然袭击,也算是情理当中的事,这种举动也值得她那么不解么?
第三章 上海太子党(上)
“咳、咳、咳。呃…那个,蛮女人,找我什么事?”半晌,梁易终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