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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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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冰凉的粗壮的胳膊搂住了叶小水的脖项。有两个蠕动着的东西掉进了叶小水的耳朵。HA——YA——KU——伴随着嘿嘿的淫笑……叶小水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一只骨感大手狠狠抓住……“侯丙理,休得无礼!”忽然,随着一团亮光,叶小水冥冥中感到眼前出现一个人。“侯丙理,住手。”……
    土坤回过身把自己刚刚扔掉的另一张脏兮兮的塑料卡片儿捡起来。小水娘说的没有错,叶小水和曹玉娟也说的没错,30年前那些被困杀在黄金洞的人,果真出来了,复活了……
    阿萍紧张在看着土坤问:“我们该怎么办?”
    土坤摇摇头说:“不知道。”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那一片开阔的草地,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种要逃脱的欲望。
    这时候,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三个警察拨开杂草树杈出现在土坤、阿萍的视野。走在前面是侯建龙,后面跟着他的两个队友。那两个队友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大而结实的黑色袋子。
    侯建龙粗声大气地说:“老同学,我们比你们早到一步啊。怎么样?有没有新发现说来我听一听。”
    土坤和阿萍等着他们走近,土坤把手中的两张长方形塑料卡片儿递给侯建龙看。
    “什么东西脏兮兮的?这不是小加工厂里给员工们每人发的那种编号卡片儿吗?没有什么稀奇的啊!”侯建龙看了看,不屑地又交还给土坤。
    土坤提醒说:“建龙,你好好看一看这上面的编号和名字,这是30多年前发生的一个瘫塌大事故死亡人的塑料卡片儿,他们人被埋在几百米深的黄金洞中,身上佩戴的塑料卡片儿怎么回在30年后出现在野猫林中?”
    侯健龙摇摇头说:“老同学,这又有什么不正常呢,他们当年在进洞时把这些塑料卡片儿顺手扔掉了,风吹雨淋,鬼使神差就在这里被你们捡到了。奇怪吗?你瞧一瞧这是什么?”
    侯建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土坤。
    是叶小水的玉佛手,做工还算不错,在叶小水青春的肌肤与汗水的浸润下,这枚玉佛手显得更加玉润圆和。
    “刚才在一个枝杈上发现的!还有一样东西,你们看了以后可不要害怕,小伍,你们俩打开袋子,让我们的恐怖小说作家看一看咱们的物证。”
    土坤和阿萍走过去。
    小伍和另一个年轻的警察打开了沉重而结实黑色袋子,一股难闻的夹杂着血腥与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袋子里装着的竟然是一个人的尸体,原来用来蒙面的黑色长统丝袜已经被揭开,像一个小丑那样歪戴在他的头顶。这个人两眼圆睁,嘴巴痛苦地歪在一边,整张脸就像在死亡前一刹那,看到了什么惊惧的事情而使脸部完全变形,定格在那里不动了。他身上几乎没有衣服,衣服被撒扯烂了扔在一侧。在他的脖项上,有一圈非常明显的牙咬的痕迹,更可怕的是他的腹腔已被剖开,小肠及心肝等已不见了。再往下看,他的两腿之间是空空的,只留下两根不知是肉条还是筋骨。生殖器与他的身体完全脱离,孤独地扔在那粗大的脚丫旁。更让土坤惊诧的是无论身体、心肺,还是生殖器上,都没有一丝血色,比细心的女人用清水冲洗十遍还要干净。
    “我们在前面大约500米处发现的,发现时他的生殖器被掏出来,扯出两根长长的筋,挂在树杈上,心肺都不见了。除了潮湿的地面有几块血痕外,其他地方没有一丝血迹。我怀疑这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侯建龙在旁边平静地说。
    阿萍感到胸腹一阵翻腾,张开嘴差点吐出来,她急忙转过身,不敢再看一眼。
    土坤转眼看着侯建龙问:“他就是那个拦住叶小水露阴的变态者,那么,是谁杀了他呢?”
    侯建龙抬抬手示意两个年轻警察合上袋子,说:“我一直认为在石佛镇有一伙变态狂,他们强奸少女,杀人剖尸体,他们或单独做案,或者合伙做案。这很可能是两个变态狂的相互对决。一个杀了另一个,然后逃离。我仔细查看过这个家伙尸体现场,真他妈的是一个高手,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痕迹。”
    “叶小水没有告诉你她后来碰上了叶石大,叶石大像一个僵尸?”土坤问。
    “说了,她都说了,我觉得那只是她在受到惊吓后产生的幻觉。”侯建龙自信地说。
    土坤又问:“我们刚刚去过叶家坳,叶石大的娘刚被发现死在村口的水塘里,叶石大至今不见踪影,这你怎么解释?”
    侯健龙眨了眨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是的,我现在不可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答案。她们的死只能算另一桩案件,我会安排人去调查。”
    一行人开始往野猫岭山下走。前面出现一个路口,一条小岔道向旁边延伸淹没在草丛中。“队长,那边要不要去查看一下?”跟在后面的小伍问侯建龙。
    侯建龙没有停下脚步,说:“那条小路通往石佛寺,是咱们小镇名人张哑巴的家,咱们就不必去了。”
    土坤停住脚,悄悄拉了阿萍一把。“建龙,你们先回吧,我们到石佛寺看一看。”
    “怎么?有心思访古寻幽了?这座寺庙据说也有四五百年了,你们去好好看看吧,说不定受到启发能构思出一部新的恐怖小说,我就不陪你们了,有时间叫上曹玉娟,我请你们吃饭。”侯建龙摆了摆手算是告辞。
    看着侯建龙和他的两个队友消失在前面的羊肠小道上,土坤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说:“我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阿萍点了点头说:“我们和他的思维出发点就不样,怎么可能想到一处呢?”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敬业的家伙,但愿他是对的。”土坤挥了挥手中的长竹箭,长竹箭尖利的那一端发出“呜呜”的短啸。
    阿萍挽住土坤的胳膊说:“你也是个敬业的家伙。”
    “走吧,咱们去看一看老朋友张哑巴,我很想知道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两个人相偎依着走上这条通往石佛寺的小路。
    穿过一片树林,就到了石佛寺。土坤扭回头审视着,他觉得这里离叶小水出事的地方也就一箭之遥。如果在清晨,叶小水声嘶力竭的呼喊,张哑巴或许真的能听到。
    石佛寺的院门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两边的石墙,因为无法搬动又不方便砸毁,便侥幸存在下来。走进大庙,迎面是一个高高的石佛像,如来佛祖双目微闭,神态安祥而平静。两边十八个罗汉,却都已是残缺不全。有的脑袋没有了,有的眼珠被敲去了,还有的一个胳膊、一只手没有了。显然,这是一个年久失修破败荒凉的佛院。
    阿萍忍不住感叹:“为什么石佛镇里的人不来维护呢?”
    “这里曾做为破除封建迷信的典型被砸毁,从那以后,石佛镇的人再也没有心思维护这座寺庙了。”土坤说。
    没有香火,也没有和尚,更没有人迹。大殿地面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佛堂上面空荡荡的,即无佛香更无佛烛、油灯。古寺、老僧、佛钟……这些佛国圣境在这里早已了无痕迹。
    土坤正在看墙上云雾飘渺的佛画,转到佛像身后的阿萍突然喊:“土坤,你快过来看,这里有很多竹签,还有一把镰刀。”土坤急步过去,在佛像后面的一个角落里,果然放着许多用竹子削制的竹箭,只不过看上去比他们手里拿的武器要短很多。
    土坤拿起一根竹箭仔细看,从削的崭新的刀痕上可以看出,削制时间不会离现在太久。“会是谁削的呢,他为什么要削这些竹箭?”阿萍歪着头看土坤。
    “和我们做竹箭的目的一样,抵御吸血鬼和僵尸,看来,这里有一个很懂行的高手!”土坤脸上露出很久没有的微笑。他觉得自己仿佛在黑暗中行走,突然遇到一个拿着烛火的同路人。
    “巫师白嚼仙在他书中写道,用竹签、竹箭刺入吸血鬼的心脏,就可以结束他们的阴命,阻止他们再去害别人。而活死人和吸血鬼并不完全一样,活死人和正常人差别不大,他们可以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吃喝拉撒、做爱、吵架。他们不会主动害别人。除非受到攻击,才会表现出吸血鬼的本能。至到某一天,他们心愿已了,突然消失……”土坤像背课文一样说。
    “也就是说,有人做这些竹箭是为了用来消灭鬼魂、吸血鬼或僵尸?”阿萍听完土坤的话,自言自语道。
    “瞧,这是什么?”土坤突然发现,在石佛背后衣襟的石缝下,藏着一条脏旧的长裤,他跳上台阶把它取出来,弹掉上面厚厚的浮灰,发现两条裤腿上分别写着几个字——张哑巴,公社发。
    “是张哑巴的!这里果真是张哑巴的家!”阿萍不无惊诧地说。
    “张哑巴就是那个救叶小水的人,几天前,同样是张哑巴在野猫林发现了少女被吸血后的尸体,为了防止她变身成为吸血鬼继续害人,他把一枚竹签插入她的心房,然后,又悄然把她送回了家。还有,昨天在公交车上那三个奇怪的两男一女,他们可能已不是活人,张哑巴上车也是为了阻止他们。”纷杂的线索在土坤的脑海里迅速整合交接,他感到心中赫然敞亮起来。“如果找到张哑巴,也许就找到了某些解决问题的答案!”
    阿萍听完土坤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但她还是有所怀疑:“一个连自己肚子都填不饱的乞丐,怎么可能做这些奇异的事情?”
    土坤望着那条红漆写着“张哑巴、公社发”的裤子说:“也许,这就是他超越常人的地方,是我们平常人不能理解也解释不通的。”
    然而,无处是家、处处是家的张哑巴,这时候他会在哪里呢?土坤和阿萍能否如愿以偿,顺利地找到这个神秘的哑巴乞丐?前面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血雨腥风、魔咒横行呢?
第41章 蛇皮袋
           新的一天来了。没有太阳,天色阴暗,仿佛一口硕大无比的黑锅倒扣在石佛镇的上空。原本人烟就不稠密的石佛镇,显得更加冷清,偶尔出现在街上的人一个个缩着肩胛,低眉顺眼,像游走的阴魂幽灵。
    从石佛镇开出的2路公交车上,只有寥寥的五六个人。戴着蓝色工作帽的女售票员仍然好像没有睡醒似的,用蚊子般大的声音报着站名:“贞节牌坊到了,有下车的没?下车的把票拿出来看一下。没买票的买票了。下一站夹皮沟,到站的乘客请往门口走。”
    女售票员一边说一边抬起厚重的眼皮往车外看了看,又上来二三个人。她的目光与一个浓眉大眼小伙子的目光碰在一起,那个小伙子浓浓的眉挑了挑,冲她阴冷地笑笑,独自走到车的最后一排坐下来。他抬手挠了挠后脖项,好像有一些痒痒。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大眼睛浓眉毛的小伙子脖项靠后的地方,有一圈深深的牙痕。
    女售票员又往车外看了看,她看到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壮汉一前一后往石佛镇主街方向走去。他们与自己的方向正相反。“走咧,没人了。”女售票员“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坐在车后的大眼睛浓眉毛小伙子透过破烂的2路车窗玻璃向后看去,他望着那个老太太和壮汉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他努力大张了两次嘴巴,白森森的上牙和下牙磨了又磨,象狼要扑食前的动作,残忍而暴虐。
    走向石佛镇主街的老太太和壮汉,是叶老太和她的儿子叶石大。在叶石大的身上,还背着一个脏兮兮的蛇皮袋,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这对怪异的母子从石佛镇通往省城的那条县级公路上走来,走过野猫岭,走过观音桥,走进石佛镇。他们的穿着和普通的乡下人没有差别,生活在石佛镇上的那些很有些看不起乡下人的镇上人,没有谁会注意到这两个人的到来,更不可能有人会去猜测,他们到石佛镇来要做什么,在不久的将来,这对母子的行动会对他们带来如何致命的伤害。
    张家金玉店就在石佛镇主街从北数第一家,站在门口,可以清晰地看到贞节牌坊上写着的贞女大字。张三万老板近期一直忧心冲冲,因为玉货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所有的人们好象都越来越穷,钱不知到流到哪里去了。不定期到石佛镇进玉货的外地商贩小老板更少,他不得不把玉货的批发价一降再降。近几年,因为做玉货生意的人太多,门帘铺子不算在内,那些拿一个破布在街道旁一铺,摆上大小挂件、佩件就叫卖的小商贩越来越多,三核桃两枣的,能赚一点钱就急猴猴地出手。这不等于砸玉器行的生意吗?等玉货卖到和冬白菜一个价时,大家就都别想靠玉货赚钱糊口了!
    这时候,张三万端着紫砂茶壶正坐在柜台里犯愁,门口一暗,堵上来一个大汉。
    “娘,走快一点。”叶石大扭回头喊:“这家里好像有咱们要的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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