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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学随民工大潮去了广东省深圳打工,两人相隔千里,远水解不了近渴,便再无联系。
此刻,王玲目睹梅小青和白啸天的淫乐淫态,心中奇痒,喉咙干涩,下面不知不觉间已经湿了。王玲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窥视不好,但双腿却无意迈步退去,她禁不住继续站在窗外偷窥。忽见那白啸天身子猛然一挺,大叫一声,梅小青也呼吸突然急促,腹部巨烈地起伏波动,从喉咙里发出畅快呻吟。
“来了!来——了——”
王玲再不敢看下去,扭身就走,不小心脚步下碰到一个旧瓦罐,是烧锅炉的王妈不知何时放在这里的,“哗啦”一声,在寂静的后院声音显得格外响亮。王玲暗叫不好,撒腿就往前门跑,但已经迟了。她的眼前突然一白,梅小青赤身裸体站在那里。
“梅姐,我,我——”
“我什么?急着走吗?多好看的戏呀!”
王玲脸红脖涨,嚅嚅不敢语。
“你看都看到了?还怕什么?想不想也试一试?这可是人世间最美妙的好事,男欢女爱,你不会没有品尝过吧?”梅小青冷森森地逼视过来,王玲看了她一眼,不敢和她对视,急忙低下头去。
梅小青突然伸手,掐住王玲的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挟持着王玲进了她的房间,房门“叭”地在王玲身后关上了。
梅上青的床上没有人,白啸天哪去了?
梅小青冷笑着招手:“啸天,这还有一个嫩鸡,要不要尝一尝鲜!”
王玲感到一双冰凉的大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细细的腰肢,她的肌肤不由得猛一收缩。同时感到自己背后被人紧紧地粘贴住了,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紧绷着的的臀部敏感位置。
梅小青站到王玲面前,一双杏眼阴冷地看着她。梅小青的手轻轻地在王玲身上一划,那一排扭扣“哗”地解开,里面露出尚不丰满的白晰的胸和紧绷如瓷的小腹。梅小青伸食指在王玲胸前一挑,她的粉红色的纹胸已嘣然脱落。“啧啧,好漂亮的小嫩乳啊,像熟透的樱桃,一挤一包水儿。”说着,伸出右手三个指头捏住了那粒嫩乳。
“不,不!”王玲又羞又痛,却不敢大声叫喊,只是本能地抬起两个胳膊要护自己的胸部。
背后那双冰凉的双手已熟练地解开王玲的裙带。短短的裙子悄然落在王玲的脚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三角内裤。王玲两双手又去护自己的下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白,白老板,求求你看在曹大夫的面上,放过我!”王玲不敢回头面对白啸天,她的脑子纷乱如麻,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叭”梅小青一巴掌扇在王玲的脸上,立即那张粉嫩的脸上亮起五根指痕。一道血水从王玲的嘴角流出来。“没眼色的东西,少在姑奶奶这里提那个女人的名字!”梅小青恶狠狠地说。
白啸天那双已经游弋到王玲下身敏感地带的手,突然僵在那里。
“曹玉娟,妻子,曹玉娟,妻子……”冥冥中这几个字在他的脑海如闪电一般乍现。这些日子与梅小青的纵情淫乐使他忘记了曹玉娟。眼下因为王玲的求饶,却使他的脑海再度出现曹玉娟的身影,那个做自己老婆的女人!
“曹玉娟——”白啸天木然僵立。
“快,啸天,多嫩的小妮子,来,我帮你!”梅小青淫笑着一把扯下王玲惟一的内裤。同时,她扑上来紧紧挤贴在王玲的前身,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嘴唇摁在了王玲的脖顶上。梅小青浓密的头发遮挡了她的脸,看不清她在王玲的脖项上做了什么。
一切都来不及了,贞操丢失,死亡降临。
那根肉楔猛然从王玲后部刺进去,如同一根冰凉的木楔子,分开她的肉体的缝隙,直刺进她的内核。王玲无助地呻吟一声,感觉白啸天就像一条攻击性极强的毒蛇,在自己的身体中长驱直入。她一阵眩晕,身体城堡失守。脖项上的梅小青贪婪地吮吸着王玲,王玲感到脖项与肩部被数个吸管插入,一股又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往外抽吸着,麻酥酥、痒酥酥的。王玲体内某些东西在一点点融化、消失。
“啊——”王玲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吟叹,她张开口想喊叫,但从嘴里发出的却是这样的呻吟。王玲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消失,她惊惧地望着四周,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外面,天色怎么那么阴暗呢?
……
悦来客栈大堂,又一名顾客在做登记:“有没有普通客房?”
“有!”叶小水微笑着为这位顾客介绍。
“小水,咱们这里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王玲怎么去那么久?她是不是躲在哪里偷懒呢!没听说她来那个身体不适啊?哼,没病装病谁不会呀?”旁边的白瑛不满地嘀咕。
叶水小:“做好你的工作吧,少发牢骚多做活儿,你身上不会少四两肉!”
“听咱们玉店的阿明说,今天玉店生意不错啊!鬼节里咱们白老板又要大赚了。啥时候给咱们长工资啊?这年头儿房价、医药费、菜价粮油,街头卖烧饼的王二烧饼都涨到一元五一个了。唉,什么都在涨就有一样不涨——咱们的工资!我的外国上帝中国老天爷啊,你说让咱们老百姓可怎么过的谐日子呀?!”白瑛喋喋不休。
叶小水看她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
王玲从悦来客栈的后院走出来,她的两条腿有些微微地发软,头发也有些散乱,两根黑发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与鼻翼之间。脸色仓白,双唇毫无血色。王玲轻轻用手抹去脸颊上的两根头发,若无其事往前厅走。
年轻粗心的白瑛却毫无察觉什么异样,翻了一眼王玲没好气地说:“你死哪里了,去这么半天!”
王玲看了白瑛一眼,没理她,走到叶小水旁边说:“小水,梅主任让你到她的房间去一趟。”
叶小水疑惑地看了看王玲:“什么事?
王玲毫无表情:“你去就知道了。”
叶小水:“你的脸色这么难看,怎么了?”
王玲:“我没事。”
叶小水伏在王玲耳边小声问:“是不是来那个了?”
王玲看了看叶小水,依旧目表表情:“不是。”
叶小水直起身不满地说:“梅主任有什么事儿为什么不来说?我这里忙着呢?”
王玲催促:“去吧,快去吧!”
叶小水把本和笔交给白瑛:“白瑛你来做记录。”
走出柜台两步,叶小水又扭回头看了看僵坐在那里好像很累的王玲说:“王玲,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回休息室去休息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多注意啊。”
王玲看着叶小水,想笑,但只是下眼皮动了动,她的眼里只有一片空洞。
叶小水来到大堂一侧的穿衣镜前,整了整自己的衣冠,这才穿过大堂往悦来客栈的后院走。
土坤的捷达车从悦来客栈的旁门驶进来,无声地停在大院一侧。车门刚开,黑狗忽地跳下来,亲热地围着正好走过的叶小水又转又跳,还把鼻子凑到叶小水的裙裾上一嗅再嗅。
叶小水停下来,微笑着抚摸黑狗的脑袋:“黑子你好,上哪里淘去了?”
土巴下车,召唤黑狗:“走了,回家了!”
黑狗伸出舌头亲热地舔了舔叶小水漂亮的皮凉鞋,转身晃着尾巴跟着土巴往炉锅房方向去了。
“小水,你这是要上哪里?”土坤从车上下来。
叶小水礼貌地一笑说:“梅小青,梅主任找我去,我也不知道什么事。阿萍姐没和你在一起吗?”
土坤一愣说:“她,她有事出去了。对了,你的那枚玉佛手还在我这里,明天再还给你行吗?!”
叶小水笑笑说:“土大哥,我的生命都是你救的,那枚玉佛手送给你做个纪念吧。”
土坤说:“别客气,玉佛手我明天一定还你!”
“你什么时候还都行,我要那件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叶小水说着,边往后院梅小青的房间走,边回眸一笑说:“让它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平安!”土坤自言自语,看着叶小水单薄青春的身影离开,他心中暗想,愿今后玉佛手能继续保佑小水平安如意。
转过身,土坤迈步上楼梯往208室走。
空荡荡的屋里,没有阿萍。回来的路上,土坤还暗自希望走进208室时,能够看到阿萍平安归来,迎面扑来与自己拥抱亲吻。可是,事实是房间里只有寂寞,没有一丝生气。也许阿萍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土坤绝望地跌坐在椅子上。阿萍的衣物还在,她用过的水杯还有半杯清茶。她最喜欢吃苹果,桌上还放着她吃剩下的半个萍果。土坤轻轻拿起那半个萍果,慢慢地凑近自己的鼻尖,希望能闻到阿萍芬芳的气息。物依旧,人却没了!土坤痛苦地把脸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腿上。
“哗哗,哗哗……”是什么声音?土坤猛然抬头,瞪大眼睛。
土坤支起耳朵,慢慢地转过头,声音隐约从洗浴间里传出来。
土坤的心骤然怦怦急跳。洗浴间里有人?阿萍?还是莫名的孤鬼阴魂?
第73章 连体
夜深人静,当一个人独自在家的时候,突然有人叩响门窗问:“我能进来吗?”不要轻易应答,无论他(她)是陌生人还是你熟悉的人。“我能进来吗?”在我们眼里,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问话。但在某些时候,它可能意谓着阴魂的投石问路,意谓着血性杀戮的前奏,当然,它就是恐怖的开始。
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在深夜给门外或窗外的人,打开进入的冥途。
……
没有太阳,但还是能让人感到夜晚的如期来临。雨又开始下起来,先是零零星星的小雨,慢慢地变成大雨,大朵大朵的雨滴从半空中砸下来,恨不得要把水泥地砸出一个坑儿。风刮得树杈乱舞,青叶飘落,偶尔从遥远的天边,还掣过一道闪电,隐约传来沉闷的雷声。闷热的石佛镇在清凉的同时,也悄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味。
雨雾像一个巨大的水帘,把富春堂、石佛镇都罩在里面。在富春堂后面的小院里,已可以看到地面积聚的水流。窗外“哗哗”雨声盈耳,看不到街上的行人,人呢?都蜷缩在屋里了吗?
夜不可阻挡地来了。
站在窗口的曹玉娟扭头看一看女儿,白娃仍然躺在床上睡着。脸色虽然恢复了血色,但她的身体还很弱,仿佛一个失血过多的脆弱女孩。幸亏她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小孩子,如果换做成年人,情况可能还要糟糕得多,曹玉娟这样安慰自己。此刻,父亲曹华栋还在地下室做着他的旷日持久的试验,他不愿任何人在自己沉浸于科学研究的时候去打挠,包括曹玉娟。
此时曹玉娟希望土坤能在身边,初恋情人因为有了心上人,而不可能与自己在一起,她羡慕阿萍,为她感到庆幸。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可以信赖依托的男人呢?更多的是道貌岸然、食色成性的虚伪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当他和一个女子同床共枕时,脑子里却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还有多少男人一旦哄这个女人上床之后,立即露出了牲畜的嘴脸,得手痛快之后,便如换衣服、弃垃圾一样离你而去再无回头!岁月改变了许多人,她的那个名誉上的男人呢?他回石佛镇了吗?在悦来客栈吗?不知道那个梅小青有什么手段竟然使他鬼迷心窍。没有爱情的婚姻形同摆设,他们早已不同床,更谈不上什么异梦。
起风了,风在窗外呼呼地刮着,竹影丛丛,发出“唰唰”的声音。如果在从前,曹玉娟对这样的声音不会再意,甚至在夏日的傍晚,她会觉得晚风送爽、竹林声声倒很有诗意。然而,今晚不同,曹玉娟感到自己的无力与无助,同时,她敏感地认为那竹林里面,好像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怪物。
曹玉娟关紧窗,正准备拉上窗帘,突然,窗外出现一张毫无血色诡异的脸。
“娟子,你好吗?”窗外白啸天用他粗大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窗玻璃。他的眼窝深陷,一圈青黑的阴影衬得他的眼睛大而邪恶。
“你,你来干什么?”曹玉娟被吓一大跳,她猛然后退半步,然而看清楚是白啸天,她不由怒火徒升。自从她无意撞见他们的苟合之事后,每一次再见到白啸天,他和梅小青在床上的一幕立即就会闪现在她的脑海,这个自己曾经以身相许并和他共度数年的男人背判了自己。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搂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她的屁股上一次次划出艳红的五指印,曹玉娟就感到万分恶心,就想呕吐。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生活中。
白啸天涎笑着,脸紧紧地贴在窗户上哀求:“娟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请我进去吗?我要跟你解释和梅小青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
“你快走,我不想听!”曹玉娟想大声吼叫,但看到床上安睡的女儿,尽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