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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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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哨说:“姑奶奶啊,我走了啊!你就别亲自出来送了。”
    “你丫快滚犊子去。”从里屋里传出梅小青的声音。
    孔庆东嘿嘿一笑,拉开门走出去。经过大堂,孔庆东冲叶小水打了一个响指,说:“妹妹,哥改天请你吃饭啊!别忘了告诉那个外地人,老子还会来收拾他的。”一边说,又挥了挥拳头,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孔庆东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向前行驶。对于错肩而过的漂亮的女子,他都要吹一个响亮的口哨。有时,还捎带手地摸一把女孩子的臀部,吓得那个女孩子尖声呼叫。孔庆东则放肆地哈哈大笑。摩托车喇叭声恨不得把全石佛镇人耳朵都震坏了。
    摩托车穿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孔庆东回到家里,推开院门,正看到父亲孔令白在院里忙碌着。院里亮着一盏100瓦的电灯。孔令白说:“庆东,这些日子你不要四处瞎逛了,你帮我办置些鬼王节(七月初七日)的用具。”
    “什么用具?”孔庆东一脸不懈地问。
    “购买些香火、鞭炮、炮架,还有你要帮我一起扎做些鬼节上要戴的面具。”孔令白说,他手里正在用面稠和竹枝、麦秸扎做牛魔王的面具。牛魔王一双如铜铃一般的牛眼瞪着孔庆东。
    “你为何不去找庆南,他比我这个儿子还儿子,他办事,你放心。也比我好使唤得多。”孔庆东阴阳怪调。
    “庆南在玉店里打理生意走不开,你终日吊儿郎当什么事也不做。你要是有庆南十分之一二就好了。”孔令白叹口气。
    “行了,行了,你就把庆南当亲儿子吧。”孔庆东狠狠地说:“这是你们镇鬼协会办的事情,我忙得很,哪里有时间?再说,我给你做了活,你又不会给我发工资,现在都市场经济了,不给钱的事谁愿意做?”
    “你这个兔崽子,真是岂有此理,哪有老子给儿子发工资的事情?你不务正业,好逸恶劳,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孔令白气得直咳嗽,巨烈的咳嗽使他几乎传不过气来。
    孔令白在石佛镇街面上开着一家孔家老玉店,规模还算可以,他识文断字,能写会画,因此被推荐为石佛镇鬼协的执行秘书长。鬼协是石佛镇一个特有的民间协会,每年在镇政府的支持下,都会在石佛镇举行为期三天的迎送鬼王的活动。来自四邻八乡的人们,装扮成鬼神的模样,在大街上进行狂欢。这是石佛镇的一大独有节日。同时,中国以至世界上的许多玉货商也都赶过来,集中在这些天里进行交易。
    孔庆东恶声恶气地说:“别打扰我,我在外面吃过饭了。”
    半晌,孔令白终于把憋在胸口的痰吐出来,那是一口墨绿色的痰,还带着几丝血迹。孔令白喘着粗气,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有恨无处发,扔了一句给他:“饿死你个龟孙才好哩。”
    孔庆东嘀咕着骂了一句“老不死的”,愤愤地走进楼上自己的房间,他狠狠地关上门,拉上窗帘,躺倒在床上:“他妈的,气死我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急速地摸口袋,从里面掏出那个刚才从梅小青房里偷来的黑红色内裤,他贪婪地放在鼻子、嘴前面,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陶醉地闭上眼:“他妈的,这女人真够骚的啊。”
    孔庆东跳下床,把门打开,天已经暗下来,黑暗正一步一步侵吞着这座古镇。孔庆东重新关上门,拉上窗帘,又检查一下门和窗的插锁。孔庆东的这项举动,关键是不能将自己的不可告人的隐私泄露给外面的世界。
    孔庆东把窗帘拉上之后,在确定屋里一切都已被遮掩,甚至连一丝光线也不可能为外人知的情况下,孔庆东从枕下摸出一张六寸照片,借着床头灯,可以看得十分清楚,那是一个女人的夏日泳装照,正午阳光灿烂,女人穿着比基尼,裸着修长的大腿瓷白而性感。孔庆东把照片与黑红色内裤一并摆放在一起,贪婪地瞪大了双眼。“啧啧,你这个女妖精啊!想死我了。”孔庆东不由得连连咽了几口吐沫。他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短小的内裤支起一座小山包。
    照片上的女子正是梅小青,孔庆东的那个远房表姐。如果追本源,最初给他以朦胧性爱的,正是这个看上去妖艳无比且性感十足的女人。那时候他只有八九岁,学校放暑假,他去乡下的姨妈家,姨妈家有很大的一片苹果园,里面种着黄瓜、西红柿等水果。为了防止偷盗,姨父在苹果园中搭建了一个棚子,夜里专门来看护。苹果园的夏夜倒还凉爽,孔庆东便时常来这里避暑。
    梅小青是姨父家出了五伏的表姐,因为两家私交关系不错,所以姨妈就让孔庆东叫梅小青表姐。他们的年纪没差几日,那时候两人便常玩先有谁的游戏。
    孔庆东说:“先有我后有你,我比你大。”
    梅小青不服说:“我比你大半年呢?为什么先有你后有我呢?”
    孔庆东说:“你听我给你算嘛,咱俩出生年份一样,不需说了,只说月份,我是9月生,你是3月,对吧?”
    梅小青点头说:“对呀!”
    “你瞧,年份咱俩一样,咱就看月份,我是9月,你是3月,咱们学过数学课,10、9、8、7、6、5、4、3,9是不是比3大?所以我应该比你大,你应该叫我表哥。”
    梅小青差点气晕说:“你这是混账话,你会不会算生日?1月、2月、3月,我是3月,先有我吧。然后是4月、5月、6月、7月、8月、9月,这时候你才出生,你老老实实叫我姐!”
    ……
    除了这些少年游戏之外,孔庆东和他的这位不粘边的远房表姐还玩了一个令人无法启口的游戏。在暑假的时候,有一次,孔庆东在睡梦中感觉异常舒服,他睁开眼,天已灰朦朦地亮了,姨父不知去了哪里,他的身边多出一个梅小青。梅小青正专注地抚弄他的生殖器,狡猾的孔庆东立即闭上眼装睡,但他的生殖器却苏醒一般直立,这种变化使梅小青很惊奇和激动,吓得退后很远愣愣地看,然后再悄悄地移近细看。
    从此后,两个人心性相通,常常悄悄玩这种见不得人的游戏:一个假装入睡,另一个悄悄地抚摸对方。从脸到乳房以至下体,孔庆东认识到了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这使他产生了从没有过的莫名的激动。
    那是一个令孔庆东难以忘怀的暑假。他和梅小青始终共守着这个绝不能对外人道秘密,甚至连两个人之间也不曾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一切都是暗示着来进行。在无第三者在场的时侯,有一个人会说:“累了,咱们睡一会儿吧。”于是两个人就并肩躺下,那个做出暗示的人会很快醒来,抚弄对方。当被抚弄的一方想结束时,会故意发出一声睡醒前的叹息,然后翻身坐起。另一个人也可以从容地做出刚睡醒的样子。
    很幸运,他们的这种性游戏始终没有被第三者看见。这段少年经历给孔庆东的印象至深,因为对异性的强烈的好奇心,使他染上种种不良习性,比如在厕所的墙缝里偷窥女人大小便,夏天的夜晚到观音河畔偷看女人洗澡。初中二年级时,有一次他一个人在家中,一边做家庭作业,一边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生殖器,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下体“刺啦”一疼,一团东西从里面喷射出来,他吓了一跳,望着地下那团乳白色的粘糊的液体不知所措,以为自己的身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故。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什么可怕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他庆幸之余,不仅又回忆起那团液体喷射而出刹那间的感受,有一丝丝突破禁道的隐疼,但更多则是那种他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不由渴望再来一次,再细细体验那种感觉。如果说第一次土坤是无意中认识到了性高潮的来临,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则是他有意为之。
    孔庆东为自己能够发现人类身体的这个秘密而激动不安。当他犹豫很久,终于忍不住向最好的朋友讲述时,那个年龄比他还大两岁的同学一点也不奇怪,而且还十分瞧不起冲他说:“笨蛋,那叫男人射精,知道吗?是一个男孩成熟的标志。”
    已经成为青春少女的孔庆东的这位远房表姐梅小青,却已对孔庆东失去兴趣,而且似乎早忘了多年前她和孔庆东的那种心知肚明却不说出口的性游戏。因此,对时不时来看望她的孔庆东,除了表面上的亲热之外,再无任何私下的亲密表示。孔庆东越来越失望,却又总忍不住去纠缠梅小青。有一回,在梅小青的闺室里,他乘梅小青不主意,竟然偷了梅小青的一个黑红色三角内裤回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又设法偷来了几件梅小青的内衣、乳罩,悄悄地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后来,梅小青跟随着村里几个姐妹去南方打工,孔庆东因此伤心了很久。唯一能安慰他的,只有梅小青那条黑红色的紧身三角内裤和她的几件内衣。然而,雄性荷尔蒙的分泌是男人成长中的必然,无处发泄自己能量的孔庆东这时期与石佛镇一帮流氓青皮终日纠结在一起,还加入了一个叫阴阳会的摩托帮,常常在石佛镇及附近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声名狼藉。孔庆东的性取向也从梅小青身上扩展开来,凡是遇上小镇上他看着漂亮的女孩子,就会尾随她们,直到看着她们进了家门。当她盯上某一个漂亮的女孩时,他会再回头去想法设法偷取她们晾晒在外面的内衣、内裤。然而,最让他钟爱最能给他带来刺激的,还是那种和梅小青一样的黑红色内裤。
    数年之后,梅小青从南方回来,已今非昔比的她摇身一变成了悦来客栈的主管,成了大老板白啸天的得力助手。孔庆东仍像苍蝇一样前去纠缠,但梅小青总是不冷不热,时远时近。对于孔庆东来讲,他的这位远房表姐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看上去妖艳无比,却浑身是刺,近不得身。现在,孔庆东这位石佛镇的非著名小混混贪婪地盯着梅小青的玉照,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刚从梅小青那里偷来的黑红三色内裤想入非非……
    随着时间飞逝,孔庆东终于疲惫地躺在床上,但他的那双贼眼依旧盯着梅小青的照片,慢慢地,那照片模糊起来,他努力地眨了眨眼,发现照片变成了阿萍。阿萍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孔庆东面前,孔庆东激动地伸出双手,口里喃喃而语:“好美人,你好漂亮,快来陪我。”
    阿萍冲着孔庆东妩媚的一笑,轻轻地宽衣解怀,露出了她那瓷白细嫩的肌肤。阿萍伸出右手食指朝孔庆东勾了勾。孔庆东色迷迷地站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扑过去。“宝贝,和你睡一次我死了也心甘。”阿萍敞开怀抱住孔庆东,孔庆东陶醉万分。阿萍自然地把嘴放在了孔庆东的脖项上,突然,她的脸急剧变形,头发如遇到风一般飞扬起来,双眼突出,眼珠刹那间要暴出来一般,从她的嘴里伸出上下四棵长长的牙齿,她拼命地张大嘴,把尖利的牙齿刺向孔庆东的脖项……
第15章 石佛二中
           早上起床,土坤要了一张油饼,三个素包子,外加两个小冷菜——小葱拌豆腐、凉拌黄花菜。他知道阿萍喜欢吃素包子,不喜欢吃肉包子。阿萍认为肉包子里面的馅都有问题,“你怎么能相信那些饭店?尤其是街头小店那种,他们为了最大限度地赚钱,不可能去买上品好肉,而是与肉贩勾搭,买那些垃圾肉、臭肉,反正最后都绞成了肉沫儿,填充到包子里面,谁能分得清楚?”对于油饼,阿萍也没有兴趣。“油吃进肚不好消化,我怕长小肚楠。”这样说的时候,她会拉过土坤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让他摸着自己平滑的小肚。有时候,土坤会顺势往下摸,熟悉地摸到她的下面。这让阿萍感到非常刺激,她甚至会在土坤短暂的摁扶中达到高潮。
    面对一桌早餐,阿萍没有一点食欲,只是端起小碗玉米粥来喝。土坤的胃口相当好,很快就吃完了油饼,把玉米粥也喝下去。土坤有些担心地看着阿萍问:“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脸色好像不太好。”
    “没有。”阿萍说着,露出一个安慰土坤的微笑。
    土坤:“我们今天先去一趟石佛二中。”
    “故地重游,去看一看你梦中情人当年居住的地方!”阿萍的口气里有一点点醋意。
    土坤听出来了,拉住她的手说:“我想,一是回母校看一看;二是可以亲自去看一看轩莲老师的当年的办公室,也许能了却一桩心愿,希望以后再不会有噩梦来纠缠我。”土坤似乎在自己自语,又像是在真诚地与阿萍交流看法:“我不晓得这其中有没有必然联系,或者说没有什么科学的依据,只是凭我的直感,第六感。就像我的恐怖小说里说的那样,有时候这种直觉或许会更有用。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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