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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没错,是有个罗盘,但是在没核对你身份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交给你的。”
听见我这么坚定的说,张子蕴拍了下脑门:“你们大陆来的都这么死心眼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把那个罗盘拿出来,用它不就找到了方向?大家不就可以回去了。”
我沉思一下摇摇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没核对你的身份之前,你就不要想了,大家是被困在了海上,可你不要忘了,我们离港口并不远,海面上肯定有香港政府的巡逻艇,只要能坚持到巡逻艇到来就算得救了。”
张子蕴苦笑:“就怕咱们等来的不是海警的巡逻艇而是摩根家族的人,到那时候咱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这三艘游艇在海面上几乎就是进行了一场小型的海战,可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一艘海警的巡逻艇,就好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还有那两艘游艇激战之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现在除了我们三个没见到任何一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或者听到有人呼叫,而且这死了这么多人后张子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冷静,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我刚想问张子蕴是怎么回事,突然头顶之上响起一声霹雳,一朵乌云不知何时到了小艇的上方,刚才天空还没有半片云彩,转眼间就多了这么一朵乌云,而且这云也奇怪竟是那都不去直奔我们而来。接着一阵狂风猛然刮来小艇一阵摇晃,我差点没被甩进海中,大熊拽了我一把这才坐回到小艇上。
一道闪电凌空而下直劈在小艇的旁边,这距离近的恐怕连十米都没有。闪电劈在海中我感觉身上一麻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大熊和张子蕴也不好受浑身都狠哆嗦了一阵才恢复正常,过了半天张子蕴才晃了下脑袋,面色沉重的说:“风浪就要来了,赶紧划船,再不走就有危险了。”
“你说的轻松,这是大海不是你家脸盆子,划船风浪就不来了吗?你真是个傻缺!”大熊跟他不对眼,忍不住顶了几句。
这风浪来的悄无声息委实有些奇怪,我抬头四望,发现朦胧的天空除了我们头顶这一块乌云密布以外,其他地方都清朗的很,而且远处的海面依旧平静半点也没有起浪的意思。
“还发什么傻?快划船,没到最后时刻谁也不能轻言放弃。”张子蕴大声朝我俩喊。
他话音刚落,大雨瓢泼而下,一切仿佛都是算计好的一样竟然不差分毫,这时候也来不及多想我朝大熊喊:“超前划别停。”我俩使足了劲挥动手中的船桨向前方猛划。张子蕴也低下头用手拨水,虽然起的作用不大,但此时能多一分助力都是好的。
在我们的努力下小艇向前并不快的驶动,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就把我们浇的跟落汤鸡一般,狂风突起伴随着海浪推动小艇忽上忽下。这时大家努力的稳定艇身,已经不用在划动木桨了,茫茫的海面上这艘小艇仿佛一枚飘零的落叶。
这一阵起伏上下,令我五脏六腑翻腾不已,要不是这几天在海上游玩多少也习惯了海面的起伏,恐怕早就吐了出来,肆虐的阴冷冰寒海风吹得人浑身冰冷寒毛直竖,瓢泼的大雨仿佛把我的魂都给浇没了,我突然想起在电影里船沉时落到海里的一幕,和现在的情形又是何其的相似。
我感叹了声,没想到熟悉的一幕又要重来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好歹还穿了件救生衣,这次却连救生衣都没有。幸运的是还没有落到海里。此时我真的是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人力在它的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不好,前面有艘船,要撞上了!!”张子蕴一声大喊,我向前一看,月色之下果然有一艘巨大的海船停在前面百十米处,可说来奇怪这艘船一出现在我们眼里,风雨突然间就小了下来,海浪也不在翻滚着推着小艇前行。
短短的一分钟之内,风雨瞬间停息海面依旧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海浪停止翻腾小艇却依旧被刚才的惯性推着慢慢驶向那艘船。
月光朦胧只能看见这艘船很大,却看不清楚全貌。只见这船如同幽灵一般静静的停在海面上仿佛恒古以来一直在这里,夜色深沉,船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亮光。
正文 十三章 登船
更新时间:2009…9…7 20:08:06 本章字数:3577
船身很大像一堵灰色的巨墙遮挡住了我们视线,月色下船身巨大的影子把小艇笼罩在黑暗之中,这是一条三位帆船,样式老旧,看上去就是十八世纪欧洲的海船,这样一艘古老的海船完全可以被称为古董,却不知为何会停留在这片海域。
在海浪惯性下小艇笔直的撞向大船,这时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咚…。”碰撞之下,小艇一阵摇晃,我全身一震差点被甩下海里,大熊和张子蕴也很狼狈,很勉强才稳住了身形。
小艇本身就小并不是救生艇也不是用来长途航行的,承载我们三个已经是到了极限,再加上刚才海浪颠簸,碰撞之下小艇再也承受不住。“咔嚓…。”一声,船身裂开,水瞬时涌了上来。
“快上大船,张子蕴喊了一声,我抬头向大船看了一眼,从大船顶端竟然有一条垂下来到海面如婴儿胳膊般粗的绳子。这条绳子像是早就为我们准备好一样不偏不倚的垂在眼前。
小艇一裂开下沉的速度非常快,这时候谁也来不及多想,大熊先窜了上去,我落入海水中扑腾着向上一窜抓住绳子也向上爬。这艘三位帆船船身有七八米高,浑身湿透的张子蕴先爬上去,大熊第二个爬上去,等到我抓住绳子向上爬的时候,绳子完全被他俩搞湿。我身上也是**的抓住滑溜溜的绳子手脚并用还是很费劲,他俩早就爬了上去我还垂在半空中向上使劲。有几次差点脱手掉到海里。大熊感觉到了不对,招呼张子蕴拽绳子,连爬带拽下我终于爬上了甲板。
这一番变故起的太过突然,从起风浪到现在大家都是精神紧张,此时脱离了危险一放松都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气。这口气还没等我们喘匀“吱吱……”一连串声音响起,这艘古老的帆船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我们三个一跃而起,互相看了看都是满脸惊骇,刚才情况太过紧急谁也没有来得及多想,此时船一动,一个问题立刻涌了上来,这艘死气沉沉的船上到底有没有人?如果有我们这一番折腾动静闹的这么大,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如果没有人船又怎么会动?
这念头一生出就在也停不下来,我打量了一下这艘死气沉沉的帆船,这船极大,完全是十八世纪欧洲老式的三桅船,船体漆黑很像加勒比海盗里面杰克船长的那艘黑珍珠号,如此古旧的老船突然出现在离港口不远的地方已是件很古怪的事情了,再一联想刚才的那一番遭遇,难道说是这艘船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的?想到这我激灵的打了个冷战。
海面微风迎面而来,寒意内外夹击我们仨个都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大熊靠近我:“老陈,好像又碰上怪事了。”
我点点头看了眼张子蕴,发现他一脸兴奋的看着四周,那眼神表情就像是一个孩子看到了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
“有人吗?有人吗?有活人吗?出来说句话!”张子蕴突然扯开嗓门大喊。我和大熊都吓了一跳想不通他要干什么。张子蕴喊了几嗓子根本没有半点回应,他大步迈开向船舱就走,大熊看的清楚瞪着眼问:“你干什么?”
张子蕴扭头看着我俩:“你们没看出这船很是古怪吗?”
“傻子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大熊很不客气。
张子蕴完全不在意,嘿嘿一笑:“这么古怪的事情你们难道不好奇吗?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我在全世界各地乱跑那里有怪事就奔那里,可到现在还没碰上一见真正很神秘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看着一脸兴奋的张子蕴,我忍不住感慨:张子蕴这样的富家子弟什么都不缺,偏偏爱找刺激却找不到,我和大熊这种挣工资的却时常的碰见这些古怪的事,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兴奋的样子,最适合去五科上班的应该是这小子啊。
他的形象完全符合别人对张子蕴的描述,此时我越来越深信他真的就是张子蕴了。
除了我们发出的动静,船上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灯火,死气沉沉的像是一个幽灵。船帆没有升起,船却在慢慢的行驶,海风吹打在身上一片冰寒,这种情况下要是不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谁的身体也经受不住。
“进船舱,看看这艘船到底是什么来头。”张子蕴说外,率先走向船舱,我犹豫了一下和大熊也跟了上去。张子蕴一路大喊有没有人?船上却没有人出来询问。一枝系缆已断,风帆随风摇摆,一忽儿打在桅杆上,一忽儿又打在横档上,劈拍作晌。走走出多远就看见船的前货舱是打开的,舱口盖板朝无效在甲板上。由于前舱敞开着,舱底已积了不少的水,大约有1米深。乱七八糟的绳缆散在甲板上,有的还甩到了舷外。总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静。
我们手上都没有照明的工具只能借着月亮微弱的光芒向里面看,这种情形下根本就看不仔细也看不到太深远的地方,好在月亮这时变得甚是明亮,勉强能看个大概。
去后舱看看,张子蕴说完又直奔后舱,我和大熊跟上看到后货舱也敞开着,但盖板并没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边;里面同样进了不少的水。我们也顾不上细看,见没什么特殊的又。向后甲板跑去。却见船尾的塔楼都紧紧关着,窗门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钉死了。
我们转身打开舱门,快步进到船长室。屋子里一片漆黑,张子蕴摸索了半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zippo甩了甩,拿到嘴边吹了吹,擦一下竟然打着了火。我们三个看着这团微小的火焰,忍不住齐声欢呼了一下。借着火机的光亮在船舱的桌子上找到一根燃烧了半截的粗蜡烛。
蜡烛一被点燃船舱里顿时显得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开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潮呼呼的。不过家具仍都好好的,吊床也绑得牢牢的,衣服仍挂在舱壁,桌子上还有一些卷着的海图。张子蕴打开大副的住舱,那儿的舷窗关着,所以显得干燥,一切摆设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开在地毯上。
“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舱的呀!”张子蕴好奇的嘀咕了一声,来不及多想全神贯注地去看桌上打开着的航海日志。仔细看了看随即震惊的后退两步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惊讶的看着我们:“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熊嚷了句,凑上前一看:“全是他妈英文,这上面写的啥?”
张子蕴没理他抓起桌子上的航海日记塞进兜里,举着蜡烛走了出去,我俩一脑门子的官司跟着他又进入了后一个休息舱。光亮下这儿看起来人们好像刚离开,餐桌上放着汤碟、餐具,在灯座旁还有一架缝纫机,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还有玩具,看来船上应该是还有孩子在的。
我看到船舱里写字台上放着一块记事石板,上面全是外文,但是几个阿拉伯数字我还认识上面写着,1872,11,25,8,但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张子蕴面色沉重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石板上的字,脸上神情突然变得古怪。
过了会张子蕴打开在书桌的上抽屉,我看到了一扎信及信纸信笺。接着在下抽屉又发现了一只镶有珍珠的首饰盒,没有上锁,里面有戒子、手镯、头饰和镶有宝石的珍珠项链及许多小首饰。旁边还有一只小木盒,里面放着一叠英镑,每张面值是10英镑,而在英镑的下面是另一叠稍许薄一点的美金,每张面值为20美元。这说明船只并没有遭到强盗的抢劫。
张子蕴楞了会不再多看,又按原路走向出口。还没等走出去他突然停住在船长室里。接着快步走到一个小木箱子旁边蹲下摸了摸,然后惊讶的说:“不对!房间里到处是水渍唯有一只小箱子是干的。这说明它是在住舱进水后才搬放到这里的。难道船上还有活人?”
我感觉张子蕴肯定是看出了什么,还没等我开口问,他猛地站起来:“跟我去前舱!”张子蕴边说边走到船艏,打开门,里面也积满了水。进门不及细看,就沿着楼梯下到住舱。这里应是船员的统舱。除了舱底有水以外,没发现什么异常,有4只吊床,4只大木箱,里边全是水手们的私人物品。大圆桌上还放着一些美丽的贝壳。
张子蕴拿起一只贝壳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开口说:“贝壳当中有姻咀;这可是水手们爱不释手的物件!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顾不上带走这种心爱之物的。我想这艘船上一定发生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