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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指挥着三个新人翻男人的口袋,刚翻出个钱包和钥匙120也紧接着赶到,几个穿白大褂的抬着担架跑上来,先是快速检查了一下,见没死抬起男人急匆匆的走了,我急忙让其中的一个新人跟着一起去,等他们走了,我翻了翻男人的钱包,里面有二百五十六块钱,还有一张照片和身份证。
照片是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开心的笑着,他老婆也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出奇的地方,连漂亮都算不上,儿子有五六岁大,长得虎头虎脑的很可爱,身份证上男人叫张全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其它就再没别的了,我把东西都递给一个新警察,让他打电话查查这个人的底。接着把那人抢来的包钱的包裹也递给了他。
这件事毕竟是我们三个亲身接触,我带头很配合的做了笔录,接着又回到现场,到了现场,储蓄所已经被戒严,许多的同事在那忙碌,那个保安已经不见,估计已经送到了医院,储蓄所外面站了很多人,一个中年妇女在不停的向一个警察述说事情的经过:“我十二点就来排队,排了一个小时还没轮到我,就要到我的时候,从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修车的扳手,进来就把保安砸到在地,接着疯了一样的猛砸柜台前的玻璃,他劲特别大,砸的柜台两边的铁柱子都倒了,柜台里面一个银行女员工见不好,转身跑到了里面的屋子,那男就跳进了柜台,脱下自己的上衣,把营业员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钱塞到衣服里打了个包就跑了………”
我听得很是迷糊,银行的柜台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连玻璃都是防弹玻璃,防的就是抢银行的人,平时就算拿枪都打不透,那个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用修车的扳子就能把这么结实的柜台砸开。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亮了下证件带着大熊和清风走到储蓄所里面,这储蓄所不大也就一百平米左右,前面的柜台被砸开,玻璃被砸的虽然变了形可还是一个整块,歪七扭八的斜靠在柜台边上,柜台里面很乱,用来放钱的一格格的小柜子被推翻在地。保险箱也被砸的瘪进去一块,看样子是没被砸开,最后放弃。
扳手还在柜台上,应该是男人慌忙中扔在这里的,我上前仔细看了看,很普通的一个扳手,是换轮胎用的,每个司机的后备箱里都有一个这样的扳手,扳手有点变形,看得出来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可我回忆了一下男人的体型,他不应该是有这么力气的人,难道说他是天生的神力?
虽然有疑惑,可这毕竟不归我们管,我们现在干的是调查稀奇古怪的事,这种抢劫的案子是轮不到我们来插手的,更何况抢劫的人已经被抓住,那就更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和大熊清风走出来,又跟附近派出所的人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这件事谁都没放在心上,也都没在意,以为不过是普通的抢劫案。
清风带着我先找了家浴池洗了个澡,又给我买了身衣服换上,接着继续到动物园玩了一下午,晚上他请我俩吃的海鲜,喝了点酒,到了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记得这件事情了,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睡的香,电话突然开始“叮铃铃…。。”的响起,或许是昨晚上喝的有点多,我有点反应迟钝,响了半天才去接,拿起电话无精打采的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传来杨科长的声音:“小陈啊,我是老杨,有案子给你们了,你通知一下方涛,你俩赶快来科里一趟。”
正文 第六章 新的案件
更新时间:2009…9…7 20:05:51 本章字数:3616
领导发话不敢偷懒,我急忙爬起来洗漱了一下给大熊打了个电话,我俩赶到五科,杨科长早就等在了里面,见我俩进来他竟然微笑着离开他的办公椅站了起来,我一见老杨站起来,警觉的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老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问老杨:“领导,你今天没吃错药吧?今儿您老人家怎么还站起来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不会是又把我哥俩给卖了吧?”
老杨不恼,笑着对我俩说:“行啊,不愧是我手下爱将,昨天可给我长脸了啊,今天一大早总局领导就给我打电话,说你俩帮忙抓住了一抢银行的抢劫犯,特意表扬了我一番。听得我是老怀大慰啊,好小伙子,好小伙子啊,我就知道重用你俩准没错,看来我人老了,眼光还没老啊。”
老杨这么一夸,我就知道肯定又有事了,急忙说:“那是我们应该做的,见到抢劫的是个警察都得管。领导,好听话就别说了,我哥俩听着槮的慌,我俩啥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有啥事你就直说,好不?”
老杨咳嗽了一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是这样的,最近市里发生了很多离奇自杀的案子,这些案子颇有蹊跷之处,至今没有一起能破案,总局派了大量的人手调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全局所有的警察都很忙碌,就咱们五科清闲的难受,这样下去也不好看吗,而且你俩抓到的那个抢劫犯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所以我想咱五科是不是也去调查一下,这样吧,你俩就负责那个抢劫银行的案子吧。”
这回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昨天我俩抓住了那个抢劫犯,局里表扬了一下老杨,老杨得意了,耐不住性子了,想出风头了,看我俩闲的难受了,所以想让我俩去调查抢劫的案子,调查出来了,就再出一次风头,调查不出来也没关系,反正五科也不是干这个的。
大熊还没转过弯来,看着杨科长问:“老陈。那可是刑事的案子,咱们插这么一脚好吗?”
老杨怒其不争的看着他:“你警官证上写的什么部门?是重案组!知道什么是重案组吗?就是什么案子都可以查,你明白了吗?”
大熊有些懵懂的问:“那人家要不让我们插手怎么办?”
老杨已经有些发飙:“我说方涛,你怎么就不动脑子呢?我跟其他部门打个招呼不就行了吗?再说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找我来,其它的用得着你来操心吗?”
老杨一发飙,大熊很明智的闭上了嘴,我捅了他一下,俺俩一起立正向老杨敬了个礼大声的说:“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老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资料袋对我俩说“这是张全福的资料,拿上滚吧,对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老杨说完朝我们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我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跟大熊转身出门,刚一出了门大熊一转身朝着门里面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我拽了他一下:“行了,出来了你逞啥能?该干嘛干嘛去吧。”
其实我挺纳闷,一个人赃俱获的抢银行案子有什么可调查的,不过老杨既然说了,那也不能不去,我抽出张全福的资料,上面写的很清楚,他是北京人,今年32岁在一家出租汽车公司上班,车是租的,老婆叫王婷,棉纺工厂下岗后一直没再工作,全指着张全福挣钱养家,他俩有一个可爱的五岁儿子,一家三口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张全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回家就睡觉,也不认识其它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资料上和我见到张全福的判断很一致,可我想不通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抢银行?我和大熊商量了一下找老杨借了一辆夏利车,打听了一下,张全福还在急救中心的病房。我俩稍微吃了口东西,直奔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在市区中心,我俩赶到已经是下午,问清楚了张全福的病房赶了过去,到那一看昨天那个小警察还在守着,他见我俩来了,急忙站起来问好。张全福躺在病床上,身上插了几根管子仍然在昏睡,我问了一下小警察的情况,据小警察说现在看守张全福的有两个人,今天他值白班,还说张全福曾经醒过来一阵,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问他:“张全福抢劫的事通知他家里人了吗?”
小警察:“昨天局里已经通知他家里人了,他妻子来看过他一眼,下午还要照顾孩子就回去了,估计晚上还能来。”我点点头想了下,问清楚了张全福家的地址,把我的呼机号留给了小警察,让他见张全福醒过来,就留信息通知我们,接着和大熊去了张全福家。他家住的很偏北四环以外了是一栋比较老的板楼,居住的人也很杂,大多数都出租给一些外来的打工人员。
我们爬上三楼,大熊敲了敲门,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俩,看她的模样正是张全福的老婆王婷,她双眼很红,看样子像是刚哭过的,我见他有疑问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他:“你好,我们是警察,来您家里是为了调查一些情况。”
王婷一听我们是警察,顿时哭出声来,一脸哀求的看着我俩:“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家全副不是那样的人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去抢银行啊?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他啊……”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
我急忙扶住她说:“王姐你别这样,我们来就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王婷听见我说,也觉得自己失态,站直了擦了擦眼睛,把我俩请进家里,她们的家很小很凌乱,很小的一间房子,也就是室一厅,还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的格局,家里的电器也都是一些老式的,家具也很陈旧,屋子也没有装修,地下还是水泥的地面,上面涂了一层红漆。看起来家里环境不是很好。我俩一进门就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那自己玩一把小手枪,王婷急忙拉起孩子,对孩子说:“快叫叔叔。”
孩子很甜的叫了我们两声叔叔,弄的我和大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王婷把孩子支开,请我俩坐下找杯子要去倒水,我急忙说:“王姐,你甭忙活了,我们来就是调查情况的,从你老公的资料上看,他应该不像是一个抢银行的人,这里面有些疑问,想请你帮忙了解一下。”
王婷听我这么一说,眼眶又红了。抽泣着说:“我家全副绝对不会去抢银行的,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窝囊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欺负他,他都没和别人打过架,见谁也都是笑呵呵的,也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胆子也小,看个吓人点的电视都害怕,他那有胆量去抢银行啊?”
王婷说的我越来越糊涂,想起张全福灵活机敏的动作,我问:“王姐,你能描述一下张全福的个人情况吗?从小到大的?”
王婷想了下:“他小时候就是很老实的一个孩子,没什么出奇的,学习也不好,高中毕业就找活干,先是在一造纸厂上班,干了几年效益不好下了岗,学了个驾驶本就跟着别人开出租,几年前经人介绍我俩结了婚,这六七年了,他除了每天早上八点接车,晚上八点送车以外,再没做过别的事,每天都很累,回家吃点饭就睡觉,没什么出奇的啊。”
我好奇的问:“你老公平时是不很爱做运动?喜欢体操,长跑之类的?”
王婷楞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爱运动,每天工作十二天个小时,回家后累的跟霜打了茄子似的,那还有时间做运动?前些天他们单位组织检查身体,医生还告诉他身体很虚,要多锻炼来着。”
听完王婷的话,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张全福的身手我是亲眼见到的,他的起跳奔逃,还有长跑的速度几乎可以跟专业运动员有一比,还有储蓄所那被砸的玻璃,都证明他应该是一个身体非常好的人才对,可他妻子却说他从未锻炼过,并且身体并不好,那又怎么可能?
大熊也觉得奇怪,说:“你老公就是我们抓到的,我们三个人追了他几千米都差点让他跑了,怎么可能像你说的从来也不锻炼?”
王婷苦着个脸对我俩说:“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不清楚吗?他现在搬个煤气罐上三楼都累的一头大汗,那能像你们说的跑个几千米,还让你们三个差点没追上。不是我说,他要是能坚持着跑完五百米我都谢天谢地了。”
我看的出王婷说的都是实话,她不是那种为自己亲人脱罪满口胡说的人,何况这种事情她也没必要瞒我们,毕竟都是些轻易就能调查清楚的事。可我亲眼看见张全福如猿猴一般的动作和他的奔跑能力。跟王婷说的根本就是两个人,可王婷说的和我看到的,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张全福?
接下来我们又问了几个问题,王婷所说的都很正常,张全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我看了下时间,见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说了几句和大熊起身告辞,刚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小心把一本杂志碰掉到地上,捡起来一看,封面上画着一个很酷的年轻人正在翻越一个公园的栏杆,上面有两个醒目的繁体字,跑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