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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那,才,就一下,哎喔天,怎么可能啊!”陆羽凌乱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呵呵,哥~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听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只要被大脑支配,所有的感觉都可以作假。”秦雨说完,勾勾嘴角,“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催眠么,hiahia~”她说着,小黑手在陆羽的面前一晃,得意洋洋。
“我的天,催眠、易容、小偷小摸,丫的你这些邪门歪道都谁教的?!”听她这么说,陆羽才注意到,至始至终他都站在那长椅的旁边,没有挪动半分,所谓的缩身并未发动,看来刚才的瞬间自己真的中招了。
“哼,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秦雨说着,真的把那像鹅蛋似的小脸凑了过来。
“啧,你这是要挟!”陆羽说着,给她一个板栗,随即做愤怒状转身就走。
从相遇开始,这是陆羽第二次中招了,看来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这小崽子不好惹,性命要紧还是离她远点吧。
“别再跟着我。”陆羽说着,恶狠狠地一回身。
“凭什么啊,我都是你的人了,就跟!就跟!就跟!”这妮子小手一掐腰,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叫你是我的人了啊,我对你做什么了呀就我的人!?”
“你说呢!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啊!”
“我。。。。。。我。。。。。。”说道此处,陆羽的声音越来越小,虽说是浅尝辄止,可,可,除了最后一步,还真是该做的一样也没落下。。。。。。哎喔天,半夜偷个馒头却让粘豆包给粘上了,这叫什么事儿!
我不是故意的,谁来救救我吧。。。。。。看小秦雨那满脸鄙夷的样子陆羽甭提多后悔。
“小雨,听着,你还小呢,别这样好不好。”陆羽说着,走过去要摸她的头,没想着妮子虎着脸拨开陆羽的手,眼圈发红,“你嫌弃我。”
“不是。。。。。。”
“什么不是啊,明明就是嘛!”她说着,倒退两步,就在陆羽以为她要哭的时候,那妮子脚下一拧转身走了。
“小雨!”小陆朝她的背影大吼一声,可对方头都没回。
“哎呀,最近怎么了!”陆羽很蛋疼,抓抓头发不止如何是好,他也一肚子火,但是没处发,转了个圈圈,一脚将那鹅黄色的长凳踢翻。
先不管她,正事要紧,想到此处陆羽扣上帽子继续往前走。
可这手往口袋里一放,硬硬地,掏出看看原来多了一把枪,左轮,银色,很短,和秦岚用的一模一样。
“呵呵,这妮子比她姐有良心。”陆羽想着,轻轻推开另一只手机的后盖,改造过的机身上镶嵌着一颗用来追踪定位的仪器,这东西小得跟芯片无异,镶在主板上也不显眼,看样子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成古代人了,真以为自己对现代科技一无所知。
这也好,该你们早死。
“喂?我到了。”刚刚走出小区,就看见一个南北走向的街道。被两座楼盘夹出来的,北面比南面高很多,大约四米宽,灰色的方石压在两侧,还有不少的柳树排列两厢,再往上,就是载着树木的小山了。
这地方很特别,东面是还没住人的新楼,西面是还没拆毁的旧楼,往中间一站完全是两样风景。
“你往北走,在油漆路的正中间有个路障,路障下面有个信封,那里头的东西你用得上。”对面的人说完,又挂了电话。
“尼玛,拍电影啊搞得这么麻烦!”怒骂一声,陆羽循着他的指示走了过去,这条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笔直,到了北面的山脚明显是往西北方拐了一点,丘陵地带嘛,这种情况也算常见。
这一拐不要紧,一个黄黑相间的路障立刻出现在眼前,说是路障,实际上远并没有字面显示得那般大气,暖壶那么高的一个筒子,下边大上边小,跟个倒扣过来的高腰水杯似的,借着远处的路灯这一看,就黄乎乎的一个东西立在路中间。
就是它了。
陆羽弓着身子走过去,一脚将其踢飞,噗噜噜地一阵轻响,那东西又打着滚翻了回来。
对面的人没骗他,果真有个信封在这下面。不过,这是个带着红叉的牛皮信封,信封很正式,也比较长,倒退二十年写公文用的都是这一种;六个红色的方格坐落在做上角,挺古朴的。
陆羽蹲在信封前面,左看右看,没动。
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埋伏,或是毒药飞针呢?
他撅了根树枝,扒拉一下,没事儿,就是个信封。
从口袋里掏出个手套,陆羽把东西拿了起来,手往里一探,隔着一层橡胶的触感再熟悉不过,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单子和几张照片。。。。。。缓缓地抽出来一看,自己的照片,灵儿的照片,还有。。。。。。姚靖和张凯的。
等等,姚靖和张凯。。。。。。
第320章 亡命之徒
看到这两个人,陆羽的脑袋嗡地一声,紧跟着引擎一声轰鸣,平射而出的两排车灯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陆羽的身上。
一辆很破很破的出租车顺着下坡撞了过来,轮胎碾压着路面哗哗地响。
这破车哪里都不行,唯独车灯特别亮。
陆羽很自然地用手去遮挡,可拿着信封的左手刚一抬起,两排汽灯已然到了近前。
前半夜,寂静无人的前半夜,一声闷哼和强烈的撞击声同时发出,紧跟着是急速刹车带出的嘎嘎声和一阵侧翻勾起的系列回响。
尘烟散去,陆羽站在车后,他两腿开立一手揣兜,正慢慢的揉着眼睛若无其事。
车,翻进了路边的沟渠里,斜向上30度,前面的车厢冒着白烟。
人,还在里面,灰头土脸满身是血。
此时,那废旧、颓败、没有牌照的车头正顶在一颗巨大的柳树上,车门被土方夹住了,无法打开。
“唉,这年头,做杀手不容易。”
陆羽摇头叹息,弯腰拾起那掉落一地的照片和纸片。
40万,还是40万,用红笔写着的40万。
这四十万要了多少人的命啊,他弹了弹那张写着数码的纸卡,慢慢地走过去。
“诶,死了没有。”他拍拍车头,问道。
里面的人,是个大汉,满脸的胡子偏偏带着个眼镜,方的,全框,还算精致,有棱有角地挂在一张大脸上显得稍微有点小,他左面的镜片碎得看不见人了,右边的依旧完好无损,二指来宽的一道血痕垂直下来,进了嘴角。
听陆羽叫他,他艰难地动了动,腿断了,胳膊脱臼了,能动的只有脖子,还火辣辣地疼。
“我草,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朝着车门有气无力。
“看不见了吧。”陆羽晃晃手,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活该,谁让你开那么快。
“洪爷给你多少钱啊,这么卖命。”陆羽说着,把那张写着数额的薄纸折成窄条,手一伸,夹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说什么?”那人侧头问道。
呵呵,颅骨受损,强烈的脑震荡暂时夺去了他的无感,这回好,既不能看也不能说,世界清静了。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他听不见陆羽说话,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没有参照的情况下这人的嗓门异常地大。
陆羽没答话,等了一小会儿,最多五分钟的时间,这人的视觉能力逐渐恢复。
当他看见斜靠在车边抽烟的陆羽时,猛地向后一缩,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才不会相信呢。那么近的距离,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强的的灯光,占尽天时地利的自己竟然没撞死他!
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汉把脑袋往后一仰,直勾勾地看着车顶的两个大坑。
一个背跃式的跳高动作飞到车顶,再凌空使出大翻身,然后大头冲下先后击出两掌,是这意思么?
尼玛,人车交错就在一瞬间啊!一秒钟都不到吧!
一踩油门的工夫,人就不见了,随后车顶传来两声巨响,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便眼前一黑撞在了大树上!
用不用那么快!用不用这么邪门!?用不用像做梦一样啊!三次狂震连续不断,恍惚醒来时鼻子嘴里全都是血,肩肘腕胯膝,头手胸腹足,能叫上名字的部位就没个不痛的,这是要命的节奏吗?!
此时此刻,他觉得“你特么地是什么人”这句话已经不能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了,应该用“你特么地是人吗”才对。
“你就是跟我打电话那个,对吧。”看他开始龇牙咧嘴地呻吟了,陆羽问。
“没错,就是我,你想怎么样?”那人也算硬气,咧着嘴回答道“我不想杀你,只想要回我的人。”
陆羽说着,给自己点着一根烟,可,手指搭在火机上的一瞬间,他又停住了。
很轻微的响声,窸窸窣窣地,就像沙块被踩发出的那一种。
他转个角度,支起耳朵仔细听,果然,北偏东65度,大约20米的位置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把猎枪,锯了枪管以后明显要短些,他扶着墙根,屏住呼吸,正一点一点地摸过来。
此时的陆羽在一栋新楼的西面,而那人在陆羽的北面,所以两个人谁也看不见谁,陆羽回头,旁边就是用来施工的砖垛,走过去,拿起一块,又摘下胶皮手套堵住车中大汉的嘴。
小陆背对墙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五米,三米,两米,三,二,一。
来了,待那人猛地探出半个身子,陆羽闪电般地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对方头发的同时右手的板砖已然拍出,啪地一声脆响,三寸多厚的一块红砖化为齑粉。
这人也够苦逼的,前前后后三句台词:跳出来喊了个“嘿!”被抓的时候说了个“唉?”挨打的时候留下一句“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用砖头拍人是个技术活儿,出手要快,下手要狠,一定要毫不留情才行。科学家说,人的脑袋比砖硬,是人体最坚硬的部位之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陆羽这一砖头硬是没拍死他,而且,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血都没流。
“对不起啊,兄弟。”陆羽说完,捡起他的猎枪。
“说吧,人在哪儿?”被锯断的枪口有点粗糙,抵在车中那人的腮帮子上也不是很舒服,陆羽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是个亡命徒。
不过,亡命徒分两种,一种是敢亡别人命的,另一种是敢亡自己命的,很显然,后者比前者少很多。
“人在我们手里,你看着办吧。”对方的话语还算硬气,只是抖个不停的嘴唇早就出卖了他。
“我这人,不喜欢废话,我再问你一句,我的人,在哪里。”
“呵呵,别来这一套,想吓我啊?别闹了,别以为我是什么小角色,实话告诉你,老子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
第321章 一箭双雕
“是么?”陆羽说完,一枪轰出,对方的右耳齐根炸碎。
这里的夜,太寂静了,本不算震撼的一声枪响也弄得荡气回肠。
“现在,你还有一次机会。”陆羽说完,走到另一侧,抬手间又把枪口对准另一只耳朵,这种猎枪,一次只能打两发,陆羽手里没有弹药,所以,只能开两枪。
“我草你妈!”对方浑身颤抖,不住怒骂。
“空——”远处的姚靖听到了第二声枪响。
“你们这种人,都一个德行。”陆羽说完,又用枪托打在那壮汉的鼻子上,这回好,原本还算五官分明的一颗脑袋俨然成了个鲜汁四溅的大西瓜,圆溜溜平整整地,前前后后少了很多累赘。
“怎么样,爽了吧。”陆羽笑着问,一点也没把那不成人形的样子当回事儿。
车里的人浑身颤抖,近乎绝望地张开大嘴,此时的他连内脏都在颤抖。
“别抽了,人在哪儿?”陆羽问了三次了,耐心到了顶点。
“我——我——我草——”他的身体在前后乱晃,使了半天力气才弄出这么个没营养的回应。
呵呵,真硬气啊,不怕死是吧。
好,陆羽拍拍车门,五根手指依次敲出,圆润的指尖打在铁皮上发出闷响,砰砰砰,砰砰砰,前后十次。
夜色里,每次震动都让车里的人心惊胆战。
但是,相对刚才那一会儿的战栗,他的恐惧正在逐渐消退,因为陆羽手里的猎枪,已然无法击发。
人在死亡面前,总是很脆弱,但是,只要有一线的生机,就有个别生物能够抖起大腿叫嚣一阵,这种行为,我们通常称之为“装逼”,还有种俗称,叫“得瑟”。
其实,装逼是个技术活,干好了叫牛逼,干不好的叫傻逼。从时下的条件看,车里的人更接近后者。因为,要杀他陆羽只需要两根手指,又因为,陆羽的手里还有一把枪。
秦雨这把小手枪,从来没开过,不过陆羽可不介意把这小手枪的第一次授权给他,伸手间,本来很短的枪管插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