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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许言,不是沃元旺啊!你们搞错人了!”
“好,假如我们抓错人了,假如你真的不是沃元旺,假如这世界上刚好那么凑巧,真的存在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又不同名字的人。”录像已经全部放完,杨队长拿出一张撕下来的纸条,用手指点了点,“这个是你刚才给我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这不正是我之前写给他们的email账号和密码吗,我又没有失忆,几个小时前才发生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为了避免待会儿你说我冤枉你,我再跟你确认一次,这个的的确确是你的email账号,只有你和侦探两个人在使用,对吧?这张纸条也是你写的,这上面是你的笔迹,对吧?”
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充满了不好的预感,但摆在面前的事实,我是没办法否认的,于是我点了点头。
“那好,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这些照片呢?”杨队长打开文件夹,将厚厚一沓黑白打印纸丢给我。
中间全是图片,边框还有邮箱的图案,似乎是直接点的网页打印。
我不解地拿起一张纸,抓着纸的手不停地颤抖。
只一眼,我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那居然是粱梦跪在地上,给乔厉鸿口的照片!
背景,是乔厉鸿办公室的休息隔间。
摄像头是从办公室天花板偷拍的。
门没关。
能够清晰地看到粱梦全身赤。裸,背对镜头,跪在地上,脑袋的位置正对着乔厉鸿的那活儿。
而乔厉鸿则扭头盯着墙壁,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上半身披着那天我见过的衬衣,纽扣没系,露出健壮的胸脯,西裤没脱,但皮带扣已经解开。
其他的照片各不相同,有在家里的,在庭院的,在汽车的……虽然没有第一张那么劲爆,但全都非常暧昧,让人浮想翩翩。
我根本没能坚持到最后,看了一半就恶心到想吐。
我真恨自己刚才没能晕过去——这样,我就不用遭受这些折磨了。
“这些照片是在你email里发现的,你把它们藏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以为这样就能躲过警方的眼睛?”陈警官嘲讽地笑了一下,“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杨队长问:“你为什么要偷拍这些照片?你是不是打算敲诈勒索照片上的人?”
我?
敲诈勒索乔厉鸿?
我想笑。
噢,为什么不呢?
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
我居然真的成了我冤枉。
我仰头疯狂地大笑起来。
杨队长可怜地看着我,然后,他从桌上的证物袋里,拿出来一个仍然沾着血迹的菜刀。他指着菜刀上的五指血印说:“这是三天前,一桩入室抢劫杀人案中,插在被害者胸口的凶器。我们根据你留在矿泉水瓶上的指纹,和刀柄上的指纹进行核对。”
“让我猜猜,100吻合是吗?”得到肯定答复后,我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精疲力尽地坐在上面,“所以我除了变成沃元旺之外,还成了一个杀人犯?”我想笑,但泪水却流了出来。
另外两个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死者是谁?”我用手抹了一把脸,把湿漉漉的手蹭在裤子上。
杨队长拿出一本资料夹,翻了几页,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眼前。
我扫了一眼,愣住。
居然是季初琴的妈妈!
所以……
“我”,替我,报了仇。
然后又把黑锅甩到我身上。
噢,这可爱可恨又可笑的世界。
太有趣了,实在是太有趣了。
有趣到我恨不得一枪毙了对方,然后再崩掉自己的天灵盖。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516】
是谁?
到底是谁在算计我?
【517】
为什么?
【518】
好恨!
好恨!
好恨!
法官重重的敲了一下锤子。
终身监。禁。
【519】
好恨!
好恨!
好恨!
我微笑地跟在狱警的背后,在沉甸甸的手铐和脚镣的双重束缚下,穿过无数犯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走进狭窄逼仄的双人牢房。
狱警用警棍敲了敲铁栏杆:“大齐,别睡了!醒醒!来‘新朋友’了,不出来欢迎一下吗?”
“吵个毛啊,行行行,别弄了,我起来就是了。”浑身刺青,一身横肉的光头混混,呼的一下从下铺站了起来,像堵山一样的站在我面前,挑衅地逼到我面前,“喂!你!新来的?以前哪条道上混的,拜的哪个山头?”
我抬头,对他微笑。
“笑屁啊你!?会说话不!哑巴啊!瞅啥瞅,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光头每说一句话,就用力推搡我一把,我脚上带着镣铐不方便行动,让他推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门槛绊倒,跌倒在门口的地上。
“打!打!打!”所有的犯人同时都起哄,有人更是用牙刷大力敲打栏杆,安静的牢房顿时热闹起来,无数好斗分子伸出脑袋都朝我这边看来,头上脚下全都是等着看热闹的眼睛。
光头享受众人瞩目的感觉,他双手张开,仿佛在沐浴圣光。
“长官,他推我,你不管吗?”我坐在地上,仰头,很无辜地问狱警。
狱警不知为何,故意和我过意不去,一路上屡屡为难我,现在更是故意装听不见。
我并不反抗。
不管光头怎么挑衅我都笑容满面,周围的人在喝倒彩,狱警似乎有些意外,大概他原本是打算给我这个杀人犯一个下马威瞧瞧的吧,但没想到我这么好欺负,他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拿出钥匙,把我的手铐脚镣都解开了。
我活动了一下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笑眯眯目送长官离开,然后转身,冲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翻杂志的光头,笑眯眯地说:“下铺是我的。”
“你说什么?”光头愣住,从杂志后伸出脑袋来看我。
我笑容满面地说:“滚!”
光头:“……”他用力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敢相信我居然敢跟他叫板,而且还是用如此诡异的表情。
我上前,光头完全没感觉到危险的靠近,依旧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俩手还抓着杂志的书页。
跟这样的蠢货打架真是侮辱了我的智商。我微笑着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一甩——光头如同飞出去的西瓜,狠狠撞在墙壁上。
光头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块头挺大的,怎么这么不禁打呢,你也太弱了吧。”我甩了甩手,蹲在他前面,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小子,记得叫大声一点。”
“……”光头呆呆地看着我,“叫大声一点?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叫大声一点?等等!你,你要干什么……”
后面的话让我一拳头都打没了。
十五分钟后。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一个人肉沙包从牢房里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过道的栏杆上,旁边的人全都吓了一大跳。
喧嚣的牢房霎时间安静下来,所有人同时都看了过来。
“怪物!你他妈就是个怪物!”鼻青脸肿、浑身淤青的光头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
我慢悠悠地走出来,光头和我对视一眼,我对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光头却好像看到世上最恐怖的画面,“救,救命啊!”他同手同脚地从地上爬起来,狼哭鬼嚎地叫着,“救命啊!杀人了!我不想死啊!”
他如同一阵旋风般冲进人群里,朝着走廊另一端逃去。
周围的人下意识地退开,没有人敢靠近我,我周围空出一大块空地。
在诡异的安静中,我在无数人警惕恐惧的目光中,笑意盈盈地抬起头,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第110章()
现实,与结界中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
就在阿斯蒙蒂斯被容纳到结界里的刹那间,蓝色的结界内部,发生了一次剧烈的波动。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波动,如波浪般瞬间扩散开去,在刹那间改变了结界内的所有布置。
此时,他们尚未相遇。但圆形结界在这一次波动下,已经露出了一丝细不可察的裂缝。完美的谎言也因此出现了破绽。
野狼感觉到波动,不由停了下来,警惕地四下张望。
然而让他困惑的是,眼前的一切还是之前的那个样子,不管他怎么揉眼睛,还是找不到任何偏差,似乎刚才的海水波动只是他的错觉。
野狼困惑许久,想不明白,决定继续之前的计划,朝着科波菲尔大殿游去。
科波菲尔大殿,是海神殿这座恢弘宫殿的第三大的艺术厅。装潢华丽而恢弘,是上任海神为取悦其妻子而建,曾在里面举办过多场轰动神界的盛大音乐会,至今已有超过一万年四千年的历史。拥有超过三百种乐器,收藏的各种名贵乐器更是数不胜数,再加上超一流的回音效果,使得其即使在整个神界,也能够排上前二十五名,每年都有数不胜数的乐神千里迢迢而来,跪着求着只为能在里面演奏一曲。
然而,这座传说中的艺术殿堂,现如今却被一群还没成年的小人鱼占据了。
只因海神波塞冬突发奇想,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没有成为指挥家的才华,于是大手一挥,临时组建了这支“熊孩子戏剧团”。
刚睡完午觉,然后就被告知此噩耗的野狼:“……”
所以,现在我每天除了起床听早朝、上午改奏折、中午去狩猎、下午要学习、晚上还得“床头故事”努力哄父神睡觉之外,还多了一个写剧本排戏剧的任务吗?
野狼一脸心塞地看着高高在上的波塞冬,十分想大声质问他:到底是谁给了你这种“我儿子是超人”的错觉!?
望子成龙是一回事,可如果逼得太紧,连喘气儿的空间都没有的话,小心我分分钟玩儿窒息死给你看啊!
然后,野狼扭头,笔直对上众臣充满期待的眼神。那一排排能闪瞎人眼的两百瓦灯泡眼……野狼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塞壬的优秀,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而同时,波塞冬对长子的疼爱,也是毫无疑问的。
纵观历史,强大的人鱼一族,历来有着长寿和生育率低的两大矛盾特征,而这种特征,在海神波塞冬的身上得到了放大。
确实,波塞冬是人鱼一族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的海神。然而,众神在对他心怀畏惧的同时,却同时在心中默默鄙视。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这个老匹夫居然打了几十万年的光棍!连老婆都找不到,不鄙视你鄙视谁。
不过,年轻的时候,波塞冬不爱美人爱江山,所以压根儿没在乎这事儿。毕竟,他整天忙着东征西伐一统海域,哪有那个闲工夫谈恋爱,生存都还是大问题,谁管你结不结婚生不生小孩。
然而,等他已过中年,国土稳定,头发也渐渐开始发白了,却还是膝下无欢时,即使伟大如波塞冬,也终于开始慌了。
当然了,波塞冬慌的原因和其他人的原因不太一样。
这个不知脸皮为何物的老不休所担心的,既不是纯血血统中断的问题,也不是海界继承人的问题,而是……
“乃们为何不孕?莫非……”波塞冬抓狂,“寡人有隐疾!?”
一直以为自己得到的是“唯一”的爱,可没想到这个“唯”后面跟的竟然还有“二三四五六七”。情妇们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愤怒的瞪着波塞冬,齐齐怒吼:“你他妈的给老娘滚!你个硬不起来的死基佬!祝你一辈子单身到老!”
雄性尊严受到极大打击的波塞冬,因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连往日所钟爱的打仗都提不起他的兴趣。那是海神殿最萧条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激怒了这条易怒的人鱼。
然后,悄无声息地,波塞冬从他的神位上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期间,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遇见了什么人,谁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们蠢蠢欲动,对那把椅子,开始有了其他的想法。
转眼一百多年过去,就当所有人玩抢椅子游戏玩的不亦乐乎时,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波塞冬又回来了。
他出场的那个造型真是,至今还叫许多老人难以忘怀。
往日肆意的霸主,竟然变成了超级奶爸!?
只见那山一般的雄健壮汉,竟然好像逃难的难民一样,穿了一身带破洞的粗麻乞丐服,怀里抱了一个粉嫩嫩的肉团子。
中间碰到不长眼的蠢货,波塞冬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一个,随手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那个蠢货抽得四分五裂——所以,某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