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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墨祁云不觉恨地牙痒痒,偏偏他还动不得她,只好忍着怒气看着她。墨祁云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来:“不知王妃是站在什么位置来和本王说这话?若是站在镇北将军的立场上,本王自然会考虑。”
这话是顺水推舟承认凤钦南的确已经投到他门下了。凤夙抿唇一笑:“夙夙若说是站在镇北将军的阵营中来劝说七皇子,不知七皇子信否?”凤夙嗤笑一声,“七皇子既然不信,又何必多问呢?若是七皇子当真有问鼎皇位的能力,我自当竭尽全力为七皇子取得。只是都时候还望七皇子感念凤夙的功劳,赐凤夙长公主之位。”
“安阳王妃还真是无情,不知安阳王知道王妃这样轻易地将他给卖了,会不会寒心?”
”墨祁云倏然转过身来,瞧着凤夙似笑非笑地道,“只是先前王妃出尔反尔,如今叫本王如何信你?何况,安阳王妃此去战场,途中艰险不断,你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有遑论助本王?当真是可笑。”
话到最后,墨祁云的语调骤然尖锐起来,隐隐间竟似带了股煞气。凤夙不由心头一惊,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盏对着墨祁云砸了过去。只见他袖袍一带,那茶杯顿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见此,凤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又强迫自己硬生生地止住步子。转瞬之间,凤夙乍然明白自己同墨祁云的差距,若非她精通毒术,怕是早就折在墨祁云手下。只是此次出宫匆忙,她什么都没带,现下墨祁云突然改了主意,她竟束手无策。
眼见着墨祁云一步步逼近,凤夙只觉心头发凉,突自强撑着开口:“墨祁云,本宫是你的皇姑姑,你这般行事就不怕传到外边百姓耳中,都时候就不怕皇上废了你这七皇子之位!”话毕,已是色厉内荏,只是墨祁云却不为所动,依旧一步步逼近。
凤夙万万想不到他竟能如此不顾大局,刚准备开口,蓦然被他捏住下巴。这般情景,实在是屈辱至极,偏偏她还没法子开口,只得瞪圆双目,死命盯着眼前的人。然而还不待墨祁云开口,房门便被人推开。
伴随而来的是女子娇嗔的嗓音和墨祁云周身陡然涌动而起的杀气。凤夙被他逼到墙角,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起来。在瞧见来人之后,凤夙不觉诧异,伸手一把环住墨祁云的脖颈,凑上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公子,这人怎地这般不知趣?”
那闯入之人原本在望见墨祁云蹙眉,还想讨饶两句。只是瞧着凤夙这个姿态,顿然气结。和原公主身为草原大汗最**爱的公主,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此次大汗派遣使臣出使北齐,一方面是为了两国结盟,另一方面也是允了她在北齐自己寻觅如意郎君。
和原公主刚大北齐,便迷上了风度翩翩的墨祁云。再加上墨祁云也有意娶她,好迎得草原大汗的支持,自是对她百般呵护。长久相处下来,和原公主心中自是对墨祁云势在必得。只是没想到墨祁云除了一个侧妃外,竟然还在这儿藏了个美娇娘。这叫一向心高气傲的和原公主如何接受得了,当下就一跺脚转身向外跑去。
见此,墨祁云不由狠狠瞪了一眼凤夙,命心腹过来看着她,随后转身向着和原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待得墨祁云走远了,凤夙突兀扶着桌角笑得前俯后仰。墨祁云在外面隐隐听得笑声,气得脑门突突直跳,恨不能回去将她爆揍一顿。只是同和原公主结亲的事刻不容缓,他耽误不得。当务之急,还是哄好和原。
思及此,墨祁云眸光微微一闪,再不停顿,直接对着和原的房间追了过去。
第209章 心仪,和原公主 Vip()
和原公主见到那一幕,哪儿还受得住,一气之下就准备收拾包袱回到草原上。。 平板电子书谁知还不待她拿出衣裳,墨祁云便已然在门外扣门,嗓音温润,当得是谦逊有礼。
被他这么一哄,和原公主虽是心下有气,手中的动作还是止不住顿了下来。她原本就是一时之气,何况她向来心性倔强,认准了的事是决计拉不回来的。既然对墨祁云心有所属,自然是舍不得就这样离开的。
这会儿听得墨祁云在门外柔声细语地哄着,纵是和原公主心下再气,也不禁心软下来。思虑半晌,和原公主到底是放下了手中的包袱,清了清嗓子,干脆地开口:“七殿下现下来不去哄你的美娇娘,来我这儿做什么?”
和原公主自幼生活在草原上,秉承了草原姑娘一贯的爽朗直接,现在说出这样酸意澎薄的话来,明显是心里委屈到了极点。墨祁云站在门外听得她开口,心知她这是退让了,面上微微一笑,直接推门而入。
进去时,墨祁云望见的便是和原公主微微红着眼眶似是万分委屈的样子。想也知道,和原公主生性单纯,难得喜欢一个人,自然是盼着对方也能全心全意喜欢着自己的,奈何对方不仅有个侧妃,还在外面藏了个妾室。换作是旁人,也不会开心的。
何况和原公主一直在草原大汗的庇佑下长大,不免有些不谙世事。叫她接受一个林清璇已是极限,又遑论别人。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只可惜她这样的身份,注定是要做正妃的。因而她还得对墨祁云的其他女人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来。
一想到这儿,安国公主就止不住一阵气闷,顿觉更加委屈起来。见此,墨祁云不由勾唇一笑,上前一步揽过安国公主的肩膀凑到她耳边柔声安慰:“安国公主这说的什么话,这么些日子下来,难道公主还看不清云霄的心么?”
这话说地极其**,偏生叫安国公主红了脸,娇艳如花的脸颜上悄然升起些许红霞。原本安国公主还想趁此机会好好问问他府内的状况,只是这会儿被他拥入怀中,安国公主除了满面通红,再也想不到其他。
见此,墨祁云唇角掀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伸手抚了抚安国公主的后背。见稳定住了她,墨祁云这才继续说道,“方才那个女人不过是借机做戏给你看,好让你误会于我,你看你,这么轻易就上当了,岂不是叫她看笑话么?”
言毕,墨祁云的语气中不可察觉地带了星点受伤的意味,落到安国公主耳朵里,顿觉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当下安国公主就恨地牙痒痒,恨不得能将凤夙绑起来打一顿才好。她为人直白,自是察觉不到墨祁云语气中故意流落出的挑拨之意。
一时之间,安国公主只觉自己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这里面还有自己的原因,自然是心疼地不行。
“七殿下,此事是和原鲁莽了,还望七殿下不要介怀。”反应过来后,和原公主自是满心歉意,当下急忙低着头道歉。
瞧着她满目绯红,这会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双漂亮的星眸熠熠生辉,墨祁云不禁微微怔然。然而还不待他细看下去,和原公主已然垂首望地,那般模样,端得是娇羞无比。
墨祁云在一旁瞧着,不觉朗声一笑:“公主这说的哪里话,此事是本王疏忽了,竟忘了告知公主一声,平白让公主受惊了,确是本王的不是了。”
这话已是极大程度上给了和原公主面子。言尽于此,两人方才升起的一丝间隙全化为了柔情蜜意。墨祁云又在和原公主身旁哄了一会,直闹得和原公主羞得满目桃红,这才哈哈大笑,起身告辞了去。
然而待得他急匆匆地赶往凤夙那儿,推开门,触目所及的便是一地死尸。皆是被拦腰斩断,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死状凄惨无比,面上还带着一股惊骇欲绝的表情,显然这些人在死前都受了极大的惊吓。
饶是墨祁云见过各种各样的死法,望着眼前这一景象,心头也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来。当下墨祁云整个人脸色都不好起来,隐在袖间的手掌忍不住握得咯咯作响。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一下损失这么多,叫他如何能不心疼。
何况这么多人连个小小的凤夙都看不住,叫他如何能不气。由此也可看出,前来此地营救凤夙的人必然都不是泛泛之辈。对方故意留下如此多的尸首,明显是在警告他。倘若他再敢对凤夙下手,下一次要的就是他的性命了。
想到此处,墨祁云忍不住攥紧手掌,脸色阴晴不定。好半响,墨祁云方才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暴怒,挥手命人将屋子收拾干净,万不可留下一丝痕迹。墨祁云身后的副将见此,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直接带人进了屋子。
b /》见此,墨祁云眸子轻轻眯起,拂袖转身离开。经此一事,他也明白了方才凤夙说句话不过是诈他一诈。这些黑人绝对不可能是皇帝派来的人,否则的话,他此刻也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只是不知道北齐境内何时出了这样一股势力,倘若他能够将这股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对他争夺皇位必然有极大的帮助。只是那些人明显只对凤夙感兴趣,唯有在凤夙陷入险境之时才会现身。
由此可见,这股势力背后的主子同凤夙必然有密切的关系。自古所言富贵险中求,倘若他想要挖出此人,还要将凤夙请入他的府中一趟。这般一想,墨祁云的双眸不由轻轻眯起。
和原公主想着方才误解了他,心下愧疚,特意房中跑出来寻他。敲望见他眼眸之中的戾气,和原公主不由一怔,竟下意识的倒退一步,心底莫名的衍生出几许恐惧来。和原公主定了定神再次望去,却见墨祁云依旧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这般,和原公主方才在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只当是自己看错了。只是不知为何,心底莫名揪了起来,似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正思虑间,恍然瞧见墨祁云朝着自己走过来,那点担忧之情瞬间被和原公主抛之脑后。
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到其他。恨不得将整个心都捧到他面前,又怎会质疑他的居心**呢?
但凡陷入爱情的女子都是要比往常糊涂一些的,若是平时,和原公主自然能察觉到墨祁云的不对劲,只是现在却是不能。
“公主怎么跑出来了,风这般大,还要当心着了凉才是。”墨祁云转身瞧着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女子,目光含笑,语言殷勤而又不过分,却是透着一丝关心。
这番模样落到和原公主眼睛里,自然是要觉得他对自己万分呵护了。当下和原公主就扬起小脸,望着墨祁云声音清脆地道:“多谢七殿下关心,只是难得有这番美景,若是和原一直缩在屋子里,不免辜负了这般韶光。不知和原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七殿下共赏这良辰美景?”
这些话脱口而出,和原公主的脸止不嘴了,却依旧抬首一眨不眨地盯着墨祁云。对于和原公主能说出这样一番文绉绉的话语来,墨祁云并不诧异。
传闻草原大汗素来仰慕中原文化,因而在和原公主出生后,特意在中原地区寻了夫子教导和原公主中原的礼仪文化。因而和原公主懂得这些拐弯抹角的话并不奇怪。
想到此,墨祁云轻轻勾起唇角,望着和原公主微微一笑,温声开口:“公主有这等兴致,本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第210情分,主仆之言 Vip()
他说这话时,一双眉目温润如玉,薄唇微微扬起,言笑晏晏,自是俊朗不凡。。 平板电子书和原公主这才莞尔一笑,粉嫩的娇唇在阳光下染上些许莹玉般的色泽,看起来可爱地紧。她望着墨祁云一双星眸亮如晚星,硬生生带出一抹多情来。
然而这样的可人在前,墨祁云眸中的笑意也没有达到眼底。凤夙伏在屋顶上,瞧着墨祁云那副假模样,不觉轻轻一笑。她身旁的人眯着眼,笑着像只成了精的狐狸,若非这人刚才出手狠辣,她都要怀疑这人来此处是不是故意带她看这一场戏。
只是这样幸灾乐祸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凤夙见和原公主伴在墨祁云怀里走远,轻轻收回目光,偏头望向身旁的人:“走吧。”
梧桐望着她面色古波不惊,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她是主子特意派来保护秀的人,方才用那样凌厉狠辣的手法扭断那些人的脖颈,又快速将那些人齐腰斩断,一方面确是因为那些军士实在无用地很,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眼前的这个女子值不值得主子的命令。
不过现在看来主子的眼光还不错,梧桐眯了眯眼,方才她故意带出一道剑气笔直地望凤夙面门刺去,这个女子却是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如斯镇定,确实出乎人的意料。
似是察觉到梧桐的打量,凤夙陡然转过身子来瞧着梧桐,目中隐隐约约带了丝寒意。触及凤夙眼底的冰寒,梧桐顿然心惊,忙自收了心神,垂首不语。见此,凤夙方才幽幽转开目光。
这般样子,梧桐刚刚松了口气,便听见她貌似漫不经心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