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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秀这般聪明,自然应当知道本王为何找你。”墨祁臻见她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底莫名升上些许怒气,上前一步邪魅一笑,“镇国候府的千金总是要金贵些的,你说是么?凤秀。”
“那是自然,只是姨娘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只怕王爷是恼羞成怒,生怕夙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费了王爷多年来的努力。”凤夙唇角微微掀起,面上悄然浮现些许极淡的嘲讽,“当然,这里面怕也少不得某些人的推波助澜。我想,王爷此时定在想我到底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
墨祁臻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捏起她的下颚,眼眸微微眯起:“凤秀倒是聪明。只是本王突然改了主意。倘若四秀所说之事确实如此,想来凤秀纵是再不情愿,也只得顺从天意了。”
他眸子里突然划过一丝诡谲的笑意,凤夙如坠冰窖,浑身寒冷,然而她依旧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墨祁臻,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凤将军的掌上明珠,若是父亲知晓此事,怕是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凤夙的手心手背已是一片冰凉,后背更是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只是她依旧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墨祁臻,眼眸中曝出一股子摄人的光彩来,似是哀求,却偏偏带着浓烈的威胁。
墨祁臻忍不住心头一动,竟觉得她万分好看,原本不过是吓一吓她,只是她的反应实在有趣。墨祁臻眼眸中的阴霾一片而过,突然俯身凑到凤夙耳边轻叹一声:“到时木已成舟,怕是凤将军也无话可说罢。”
“你”凤夙望见他眼底的戏谑,不由深吸了口气,面上毫不掩饰地挂上一丝嘲讽,“堂堂六皇子殿下,竟是要用这种龌龊方式吗?”
“非也,凤秀非寻常女子,本王自然也该剑走偏锋。”墨祁臻抬眸望她,眼里不可察觉地划过一丝炙热,猛然一把将凤夙扯到怀中,低头就对着她吻去。
凤夙登时一惊,下意识地就对着他推去。守在树上的夜荆凉见此,瞬间落地,剑尖直逼墨祁臻。
墨祁臻面上快速掠过一丝冷笑,随后一把将凤夙对着那剑光推去,身形速退。夜荆凉连忙收剑,却是一道寒凉剑气径直对着他的脖颈袭来。夜荆凉连忙抽身而退,站立在凤夙身前一脸凝重地望着墨祁臻身边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见此,墨祁臻抬手扬了扬手中的腰带,冲着凤夙唇角微微上扬,唇畔溢出一丝冷笑:“凤秀,你输了。”随后还不待凤夙反应过来,迅速转身离开。
那黑袍人的目光在夜荆凉身上转了几圈,随后讥笑一声,身形逐渐消失而去。这等景象,骇得夜荆凉面色一变。
墨祁臻一走,凤夙一个脚软瘫软在地上。夜荆凉连忙回身看她,顿时面色一变。凤夙这才抬起眸子来望着他身后虚弱一笑:“太子殿下,还望多加小心。”随即便是昏迷过去。
此次的事情她实在是冒险了,幸好青儿报信及时,若不然她这条命都要丢在这儿了。没想到墨祁臻身边还有那样厉害的人。
墨祁渊心头一颤,连忙上前一步抱住凤夙,径直向一旁的院落迈步而进。望着凤夙肩上染透衣襟的那抹猩红,墨祁渊眸光微暗,抱着凤夙的手掌更紧了些。
夜荆凉见此,不由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离开。
“太子殿下,这是”府里的管家见此,连忙上前来问,却见太子面如沉水,到口的话顿时一凝,连忙派人前去请大夫。
望着**榻上双眸紧锁,昏迷不醒的凤夙,墨祁渊隐在宽袖中的手掌不禁微微攥紧。待得那大夫刚一起身,墨祁渊张嘴便问:“她怎么样?”
那大夫眼中划过一丝异色,但还是如实道:“这位姑娘伤口的伤倒是不碍事,只是这毒却是不好解。”
“毒?”墨祁渊面色陡然一惊,目光霎时冷峻下来,下意识地望向凤夙肩上的伤口,只望见一片乌黑。墨祁渊眸子里顿时涌上一股怒气。那大夫见此,连忙起身告辞。
凤陌邈刚赶过来便听到这句,当即凑到凤夙跟前喊道:“妹妹,妹妹”然而**上的人却是面如金纸,不曾有丝毫回应。
凤陌邈陡然将目光转向墨祁渊,面色阴沉,额上青筋暴起:“谁干的!”
第21章 出谷 鬼医收徒()
然而墨祁渊却只是摇了摇头,不肯吐露只言片语。以凤陌邈对凤夙的珍视,只怕会直接杀到六弟府上,到时只怕
凤陌邈见他不肯开口,回身望了眼凤夙,压抑着怒气道:“墨祁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谁!”见墨祁渊依旧不肯言语,凤陌邈冷笑出声,眼眸之中涌上一股可疑的赤红,“好,你不说,我自己查。”
说罢,不待墨祁渊开口,凤陌邈便大步迈了出去。墨祁渊只得叹了口气,面色沉重地望着**榻上的女子,随后猛然转身向着宫门方向走去。
事到如今,怕也只有进宫请御医一途。
然而墨祁渊刚走到门口,便望见连宫锦一脸凝重地赶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妖娆女子。墨祁渊面上迅速浮现一抹喜色,当即上前一步,刚准备开口行礼。连宫锦已然抬手虚扶起他,随后迅速迈步进去。
**上的女子柳眉微蹙,明明已经昏迷,神色依旧痛苦不堪,似是陷入什么可怕的梦魇之中。连宫锦一双丹凤眼中陡然布满怒气,转瞬又划过一片淡漠,转身对着身后的女子微微躬身道:“还请谷主看看。”
那妖娆女子登时抬步望向**榻之上的凤夙,红唇轻轻掀起,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来:“这下毒之人可够心狠的。放心罢,这女子无什么大碍。不过”宛花鸢眼角微微上翘,偏头望向连宫锦,眼带戏谑,“日后醒来是傻是痴就不好说了。”
“还望谷主施手相救。”连宫锦眼眸登时眯起,面上快速划过一丝杀意,转瞬即逝,这才将目光落到宛花鸢身上,一脸凝重地开口。
宛花鸢似笑非笑地望他一眼,眸子里划过一丝狭促,面上带了丝探究:“连王爷素来冷清,不知这**上的女子到底是谁,竟能让王爷两次三番请求我医治。说出去,我这面上也是得添不少光彩才是。”
“只不过,我宛花鸢从不赊账。连王爷若是想让我救此女,还需先让我看看你对我提起的那位女子。”说到这儿,宛花鸢眼眸之中陡然出现了一抹狂热之色。
然而她这话刚落,**上的女子猝然睁开眼来,一口为吐到地上。宛花鸢面色登时一变,连忙回身一手拉过凤夙的手腕,纤指轻搭在其脉搏跳动之处。半晌后,宛花鸢面上突然浮现些许古怪之色,随后瞧着凤夙抿唇一笑:“不知这位姑娘可有意拜我为师?”
墨祁渊面上霎时浮现一抹诧异来,倒是连宫锦若有所思地望宛花鸢一眼,随后眸中迅速浮现些许笑意来。
宛花鸢在医术的造诣已是达到巅峰,若想再有所精进,怕是极难。她又担心这身医术无人继承,实在可惜,因而宛花鸢在谷内设置的机关不过是入门测试罢了。他得了凤夙的指点,侥幸破之,然而鬼谷医术传女不传男,无奈之下,连宫锦只好道出实情。宛花鸢这才随他赶过来一探究竟。
凤夙看着眼前的女子,不觉一怔,随后喉头竟是忍不住有些哽咽起来。好半晌,凤夙开口应道:“师傅”
这句话一出,宛花鸢面上露出一抹极为兴奋的喜意来,随后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偏头对着连宫锦眉目一挑:“你说的那个女子呢?也一并带来罢。”
“谷主说笑了,那女子不已经是你的徒弟了吗?”连宫锦眉目如星,一双丹凤眼熠熠生辉,宛若星霞,一眨不眨地瞧着凤夙,面上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凤夙不由在心底暗暗赞叹一声。言如其名,沉默深邃,光是站在那就有一股吸引人心的气质,难怪前世里那么多的名门闺秀都为眼前这个男人趋之若鹜。怕是画中走出的嫡仙也不过如此,纵是有同样身份高贵冷峻倨傲的太子殿下在此,也掩不住他周身的尊贵。
竟然让这样的温良如玉的男子为他着急,若是让皇城那些个待字闺中的秀们知道了,还不到得嫉妒地咬她两口。想到这儿,凤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却不小心扯动肩上的伤口,顿时面色一白,咳嗽几声。
连宫锦连忙蹲***子,轻轻托住她的背部,让她缓缓躺到**榻之上,这才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墨祁渊在一旁见此,硬生生收回自己刚准备迈开的脚步,不免眼神微微一暗。倒是宛花鸢神色在凤夙和连宫锦之间转了几圈,随后突然挤到他二人中间,一把握着凤夙的手掌,笑道:“徒儿,虽说你自己已将大部分迷毒排出来,但因为你没有内力,难免遗留了些****。稍后师傅给你开个药方,你记得回去后好好调理一番。”
“至于你”宛花鸢转头对上连宫锦眼中的不满,面上毫不留情地浮现一抹不耐烦,“你的事稍后再说,还有,以后离我徒弟远点。”
凤夙顿时忍不嘴了脸,两瓣娇嫩似雪的脸颊上染上星点红霞,配着她身上的浅纹月蓝荷叶袖连衣裙,内里着一件月牙白衬衣,更衬着她面若红霞,清丽绝美。连宫锦不觉心中一动,唇角轻轻扬起,目中含笑,静静地望着凤夙,眼眸之中的**溺宛若海水般静默涌动。
宛花鸢见此,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似是想起什么,神色微微一暗。她站起身来要了纸笔写下方子,复又想起什么,自手腕上脱下那只碧玉翡翠雕凤缠龙手腕戴到凤夙身上。
凤夙登时一惊,眼带诧异地望向宛花鸢。这个镯子,前世她问过多次,师傅也不肯多言半句,然而却是珍爱地很。只是师傅每每抚摸这镯子,总免不了叹息一声,声音沉重而又无奈,没由来地让她心头一紧。
如今宛花鸢将这镯子送她,怕是有什么要变了。凤夙默默在心底叹息一声,面上却是柔柔笑着:“多谢师傅。”然而宛花鸢却是不说话地,只目光眷恋地望了那镯子一眼,轻轻叹息一声,转瞬即逝,面上又是一副清丽的笑意了。
凤夙心头一颤,手指不动声色地拂过那镯子。连宫锦只顾着看她,竟是望了太子还在屋子里。此刻墨祁渊有幸见识到凤夙宁静无波的样子,竟在往后的日子,时常念起她此刻的模样来。
然而此刻他不过心头一动,就要上前说话。一灰衣小厮却是快步行了进来,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墨祁渊登时面色一变,扣在扳指上的拇指不自觉地收紧,上前一步道:“凤秀,令兄怕是遭了计策了。”
短短一句话,凤夙却是面色突变,扯动内伤,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而她眸子却是沉静如水,隐隐流淌出一股子恨意来。又或者还带着些许自责,原没想到,她们竟是冲着哥哥来的。
第22章 擅闯,意图谋反()
“连王爷,麻烦扶我起来。。 平板电子书”许是因为受伤,凤夙极慢地吐出这些话,一双眸子隐隐染了血色,“哥哥绝对不可这般糊涂。”
白袁柔当真是疯了,不顾凤府门楣,甚至不顾及凤府重人性命,也要毁了她。只是这一局棋还未下完,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凤夙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转头望着墨祁渊展颜一笑,话语中却带着三分诚恳,三分哀求:“太子,你还当速速进宫。”
墨祁渊浑身陡然一震,恍若惊醒过来一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后拔腿向宫门赶去。宛花鸢看着凤夙这个样子,开口想要劝些什么,却对上凤夙带着执拗的眸子,不觉摇了摇头,又自袖中掏出一叠药粉递到凤夙手中。
凤夙目光一凝,胸口又是一阵气血奔腾,她唇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冷笑,倒像是有些胆大妄为。然而还不待连宫锦细看,她已然收起那抹难以言喻的笑容,面上又是一片冷清。
凤夙中的迷毒到底是歹毒了些,随着人的心绪悲伤而逐渐猛烈,倘若噩梦缠身,只怕就要陷在梦魇之中不得脱身。这药,宛实毒了些。然这毒乃是她首创,能破解之人寥寥无几。先前欢凤夙面色,明显已深陷其中,却不想凤夙突然拨开云雾,硬生生地醒了过来。然则凤夙。没有内力,全凭几身定力,总有些余毒未清。宛花鸢瞧着凤夙面色略显苍白,一时不免轻轻皱起眉头。
然而又见连宫锦一双眸子胶着在凤夙身上,似是有潋滟光彩掠过。宛花鸢心头陡然一惊,便不再多言了。
连宫锦知她等不及了,伸手揽住她的腰部,径直向六皇子府赶去。然而到底是来不及了。凤陌邈刚离开太子别院,便接到下属递来的消息。一时间怒气冲天,他竟是直接带领禁卫军奔赴晋王府。
原本他的脑子该清醒一些的,然而晋王墨祁臻却是不愿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一掌打到自己身边的小厮。随即晋王府便传来墨祁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