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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夙不由勾唇浅浅一笑,随后抬眸望向墨祁臻笑着道:“六皇子,好久不见。”
“安阳王妃”墨祁臻眼神微微一暗,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竟是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是凤夙那抹眼神中的嘲讽实在是太过明显。墨祁臻忍不住心头一颤,强自压下心头的苦涩,笑着回礼:“好久不见。”
柳如烟见到这一幕,眼眸不由转了几转,随后一脸好奇地望了望墨祁臻,随即又望了望凤夙。倒是柳锦见墨祁臻露出这副神色,望着凤夙的神色不免深了些。
“如烟,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看看六皇子长什么样嘛,现在看到了,觉得如何啊?”凤夙忽而嫣然一笑,偏头望向柳如烟满脸调侃。
柳如烟正一脸好奇地望着她,见她突然将话头扯到自己身上,顿时红了面庞,径直将头一撇,转身跑开。
见此,凤夙不由无奈地一笑,随后忙地追了上去。
谁知刚跑出院子,柳如烟的脚步便停了下来,一手指着凤夙眯着眼逼供:“说,你和那个六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事?我瞧她方才看着你的眼神,就像是要将你吃了似的。”
“只怕他是真的想吃了我。”凤夙不由冷笑一声,随即见柳如烟正一脸诧异地望着自己,不由颓然一笑。
她同柳如烟相识,并没有多说自己的身份来历。若非柳如烟平日里话多,她又特意去调查了番,也不会知晓柳如烟便是衡州知府柳州德的千金。因而柳如烟并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在皇城的遭遇。
现下见柳如烟一脸迷惑地望着自己,凤夙不由心神一动:“如烟,我有些事要跟你坦白,只是这些事说了后,只怕你就要不理我了。”
见柳如烟张口欲说话,凤夙忙地上前一步抓住柳如烟的肩膀,开口打断她的话:“如烟,我虽是凤府嫡女,却也一样被皇帝忌惮,若是你害怕,自此我们可不来往。”
这话一脱口,柳如烟望着她的目光登时满是惊愕,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随后望着凤夙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见她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凤夙心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来的路上已经遇到一次刺杀,这一路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我能死里逃生已是万幸”凤夙并不想将柳如烟牵扯到皇权的争斗,故意将事情说的夸张了些,却也是实情
寥寥几句话,柳如烟顿时面色煞白。随后柳如烟突然一把抱住凤夙,竟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夙夙,你怎么的不早告诉我这样,若是若是我早知道”
说到这儿,柳如烟突然顿了下来,竟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见此,凤夙面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来
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纵是早些告诉柳如烟,又能如何呢?
见此,柳如烟也不再说话。好半晌,柳如烟方才拍了拍凤夙的后背:“没事了,夙夙,好在你还活着不是。”
这话一出口,凤夙不由轻笑出声:“瞧你这话说的,就像我这辈子都不需要回皇城一样。”
柳如烟不由吐了吐舌头,望着凤夙浅浅一笑:“夙夙,我到希望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这儿。”说这话时,柳如烟面上不免露出一抹惆怅来。
“好啦,不想这么多了。”似是只有和柳如烟在一起,凤夙才能完全放松自己。
那边墨祁臻刚刚从见到凤夙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便望见柳锦正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当即墨祁臻不由扬声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六皇子同那美若天仙的安阳王妃到底是什么关系。”柳锦一脸狭促地开口。
墨祁臻顿时面色一沉,转身就走。见此,柳锦连忙追了上去。
紫竹轩内,宛青素一从环妃那儿回来,便忍不住砸了满屋的瓷器。一众宫娥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连忙跪地在地上。
“主子息怒。”见宛青素抓起皇上赏赐的翠玉手镯就准备往地上扔,宛青素的贴身丫鬟忙上前一把抓住宛青素的手腕。
宛青素的动作顿时一顿,随后目光转向那些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宫女:“一个个地,跪在这里哭丧吗?还不快给本宫滚出去。”
“主子,你要沉住气啊。”荷花见宛青素闷不吭声地坐到在美人塌上,神色踵怔,不由上前一步低声劝慰,“现在贵妃气焰嚣张,主子这分位还是低了些。依奴婢看,主子不如先假装顺着贵妃,日后主子位分高了还怕她不成。”
宛青素听此,不由苦笑一声:“荷花,你自幼服侍本宫,理当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入宫。父亲大人实在是偏心地很呐。”
话到最后,宛青素的音调已经几近叹息。见此,荷花连忙退了下去,心底却泛起一丝寒意。主子面上越是温和,这手上的鲜血也只怕越浓。
皇帝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个事的。他特意派人查过宛青素的家世,不过是下乡一个县令,因而皇帝对宛青素也更加满意起来。
衡州柳府内,凤夙一身刺绣藕色连衣裙,俏生生地立在院子,宛若青莲。墨祁臻应邀而来时,心头莫名绕上些许赞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是可惜这淑女,如今是他皇叔的人。墨祁臻想到这些登时一惊,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摒弃,这才迈步走到凤夙跟前冲着她微微屈身:“安阳王妃。”
他说这话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明显带了一丝狭促,却并没有轻视的意味在里面。凤夙回转身来冲着他浅浅一笑:“六皇子客气了。”
墨祁臻经过那样多的事,对眼前的女子总是有一些忌惮。如今行礼时,到是难得地顺畅。凤夙并不避让,顺势承了他的礼节,这才抬起手虚扶起他。
“不知安阳王妃来衡州做什么?”墨祁臻一时之间难免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昨日他特意去柳知府那儿问过,才知晓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是来横州为太后祈福来了。这借口实在是烂地很,想必是为了安阳王来的。
第224章 相邀,同去游湖 Vip()
凤夙眼眸微转,让开身子,坐到一旁的石凳上:“六皇子,本宫来这儿,自然是为太后祈福。。 平板电子书”
许是在安阳王府里待得久了,她说起话来,竟好似带了股凌厉味。墨祁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安阳王妃果真与原来不一样了,说话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意味。”
凭着他的身份,自是不需要对凤夙有多恭敬。只是他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一股子酸味。
凤夙伸手示意他坐下,拿过一旁早已泡好的茶水替他斟满:“六皇子说笑了,本宫不过是凭着皇上的庇佑罢了。皇上既然要本宫自己选夫婿,本宫也只能顺从不是。”
似是浑然不在意的话,却是让得墨祁臻心疼蓦然一跳:“安阳王妃,你即是要前去临安寺为太后祈福,不如本皇子送你一程如何。”
“六皇子相送,本宫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本宫与这柳府秀颇有缘分,这几日怕是不会走了。”凤夙一双凤眸之中流光溢彩,面若桃花,巧笑倩兮。
墨祁臻不惊有一瞬间的出神,反应过来后连忙点头笑道:“即是如此,不如由本皇子做主,请您和柳秀一同去忘忧湖游船如何。”
“六皇子盛情相邀,本宫自是没有推脱之礼。只是此事本宫还要问过柳秀方才能回过六皇子。”凤夙一双妙曼美眸中快速划过一丝奸计得逞的意味,面上却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本皇子就敬候佳音了。”墨祁臻说这话已然有些不妥,只是不知为何,他本不愿将凤夙当作自己皇姑一样的人物来看。
此地远离皇城,纵是他怎么喊也是无碍。
凤夙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留,直接起身告辞。墨祁臻在其身后望着她裙摆摇曳,身姿灼灼,不由眼神一暗。
柳如烟在房间里等得焦急,见凤夙回来,连忙一把将她拉进屋子:“怎么样?六皇子怎么说?”柳如烟一双杏眸睁大,里面满是忐忑。
“我说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凤夙忍不住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怪不得人家六皇子看不上你了。”
她有心要吓柳如烟一吓,谁知这句话刚出口,柳如烟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怎么会”看那样子,都似是要哭出来一样。
凤夙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却见她突然变了神色,眼眸一眯,冲着凤夙扬了扬拳头:“本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他还敢嫌弃,看本秀怎么收拾她。”
听到柳如烟这样自夸,凤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你好歹也有点姑娘家的样子,这样没脸没皮的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见柳如烟顿时将目光转向自己,伸手就往自己的腰间探去。凤夙连忙往旁边一躲:“柳如烟,你再闹,六皇子喊我游船我可就不带你去了。”
“游船!”柳如烟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随后似是想到什么,眼眸一转,眯着眼一脸威胁地望着凤夙,“说,到底怎么回事?”
凤夙见此,不免笑出声,将她的手掌拿下:“六皇子邀你我前去游湖,不过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这不过来问问你的意见嘛!”
“夙夙,你净知道调笑我。”柳如烟忍不住面色一红,转过身子去不肯再搭理凤夙。
见此,凤夙不由哑然失笑。这小妮子,如今开了窍,倒是学会不好意思了。只是也不知道墨祁臻哪里吸引了柳如烟,竟然让得柳如烟见了一面后就念念不忘。
“好啦,你好好准备一番,我就不打扰了。”凤夙见她别过脸,不由轻笑着推开门转了出去。
见凤夙离开了,柳如烟连忙喊过自己的丫鬟梨落:“你说,本秀穿什么衣服去好。”
“秀这般漂亮,穿什么自然都是好的。”梨落见自家秀这个紧张样子,忍不住掩嘴轻笑。
柳如烟听到她这句话,顿时点了点头,随后脸色不由垮了下来:“可是,你这么说不是跟没说一样嘛!”
见此,梨落刚准备开口,便见柳如烟挥手一脸丧气地道:“算了,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还是我自己选吧。梨落,将本秀的衣服都拿过来。”
仙卉宫内,宛青素跪倒在环妃脚下,面色惴惴不安:“环妃娘娘,嫔妾当真没有做过此事。”
“没有?”环妃把玩着手上的**,眼角明显带了一丝狐疑,“你即说没有,那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院子里搜
搜到。”
见宛青素身子不断发抖,环妃忍不住冷笑一声,一把将那布偶扔到一旁。这个贱人,她不过是斥责了她几乎,她竟然敢背地里诅咒她。环妃眼里毫不掩饰地迸出凌厉的杀意来,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好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瞧这眼眸,当真是风情万种,娇俏可人地很。难怪皇上会迷上了。”
环妃尖利的指甲在她面上轻轻拂过,骇得宛青素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栗起来,面上迅速涌上一股惶恐来。
“娘娘饶命,嫔妾真的没有做过这等事啊。”宛青素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十足一个奴婢样。不知为何,瞧着她这个样子,环妃陡然失了吓她的兴致。
“若初,将她带下去,问出来是谁指使的,再放宛嫔回去。”环妃将那布偶扔到一旁,合上眼眸,有些疲乏地开口。
若初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她,谁料宛青素陡然挣扎起来,望着环妃大声嘶喊道:“环妃娘娘明察,嫔妾真的没有做过这等事。若是娘娘不信,妾身宁愿以死谢罪!”
说着,宛青素猛然一把挣脱若初的手掌,径直对着一旁的柱子一头撞了过去。
环妃连忙睁开眸子,见此,顿时面色一变。刚想开口吩咐若初前去请太医前来,就听得一声爆喝:“环妃,你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的权力,竟敢当众逼死朕的妃子。”
听此,环妃顿时面色煞白,连忙抬首向来人望去,心头登时咯噔一声,连忙跪倒在地上哀声哭泣:“皇上,臣妾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臣妾不过是”
“住嘴!你这毒妇,还嫌害得宛嫔不够吗?”皇帝望着昏倒在地上头破血流的女子,一时间心痛难耐,忙上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上。
“皇上”环妃见此,犹自不甘心地唤了一声,却见皇帝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不禁伏到在地上嘤嘤哭泣起来。
许久,环妃方才直起身子,一脸冷漠,脸上半点忧伤都不见:“若初,将本宫的舞衣拿来。”
当年她仅凭一舞就被皇上**幸多年,虽说她知晓皇上不过是将她看成另一个人。她曾在皇上的御书房里看到过一副画,画中女子一身藕色裙衫,眉目如画,竟与她有五分相像,却是远胜与她。
又或者,是她与那女子有几分相像。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