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口,“凤秀,小人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只是何婆子毕竟是亲自动手杀害韩公子的人,因而一众夫人秀们都自动选择忽视她的话,直接相信了白氏的话。唯独韩夫人虽然气地浑身发抖,还是对着白氏“呸”了一声:“白袁柔,你少装模作样!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夫君!”
韩夫人这话就是明显的威胁了,凤夙心头一沉,果然见凤钦南的脸色难看起来。凤夙立刻上前一步,柔声劝慰?“韩夫人,母亲许是真不知情,被桂妈妈蒙骗了也不一定。”
紧接着,凤夙突然将目光转向白氏,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眸,漆黑犹如古井般的凤眸里仿佛有冰凉的湖水淌过,目光潋艳,让人瞬间入坠冰窖。白氏突然哑了声音,凤夙笑了笑,道:“韩公子,不知可否将你听到的说出来?”
那漂亮的蝎子还未从眼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却也知道谁是帮他的人。韩公子当即站出来怯生生地望了一眼何婆子,一手指着桂妈妈,声音带着颤抖地道:“我我听到这个她同一个年轻女子商量着要将什么姨娘小产的事情嫁祸到凤秀身上,只是我并未听清”韩公子似乎很懊恼,挠了挠头,又抬起头来很是坚定地道,“那屋子里的声音同桂妈妈一样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望向凤清溪和白氏的目光都是有些躲闪起来。后宅内院的争斗并不少见,但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连一个年仅八岁的孝子都可以下得去毒手,实在是太恶毒了些。百思的脸色在青色和白色之间交替,呼呼地喘着气,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凤轻扬立刻上前手掌托住白氏的后腰,支撑着她:“韩公子,敢问你可曾见过屋内那人?”
韩公子愣了一下,随后默默地摇了摇头。凤轻扬立时冷笑一声:“既然你没见到其人,单凭声音又怎么能断定是桂妈妈呢?”
凤夙抿了抿唇,将手足无措的韩公子拉过去,韩夫人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凤夙笑了笑:“二哥哥的意思是,若是有人能断定那人就是桂妈妈就可以了吗?”
凤轻扬傲然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里全是讽刺。凤夙眨了眨眼睛,笑道:“那二哥哥且看着就是了。”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粗布衣衫的小丫鬟被带了进来。那小丫鬟先是冲着众人战战兢兢地行礼,过后才站起来垂着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小丫头名叫露珠,是谈氏院子里的打杂丫鬟,为人机灵,因而特意被谈氏调到院子前头来守着。
“露珠,你且说说你今日看到了什么。”凤夙的声音不自觉带了点森寒之意,落到露珠耳朵里,只觉得浑身一颤。
露珠闭着眼纠结了半天,到底还是张口道:“两个时辰前,奴婢看到桂妈妈拎着个箱子神色慌张地进了幽竹苑,三姨娘和她在屋子里说了许久,奴婢也没敢听,就去了屋子里烧水,哪知出来时就看到一个孝子的身影蹿了出来,接着不过一会儿桂妈妈也出来了。”
背叛主子虽然是死罪,但她若是什么都不肯说,只怕现在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因为她分明看见桂妈妈临走时向她的方向冷冷地瞥了一眼。露珠硬着头皮安慰自己道。
凤轻扬气的脸色发情,很是恼怒,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凤钦南最快反应过来,猛然厉喝道:“你这丫鬟胡说些什么,来人,将这胡说八道的老婆子和这丫鬟带出去乱棍打死!”说罢,凤钦南突然低头望向凤清溪,神色温柔地可怕,“溪姐儿这两天病的厉害,怕是连人都分不清了,来人,还不将五秀送回去。韩夫人,韩公子的事情,想是下人们疏忽了,好在韩公子并没发生意外,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致歉。”
第149章 遮掩,狂风暴雨 Vip()
凤夙垂下眼帘,是了,不管白氏做了多过分的事,这毕竟是凤府的家事,尚且不容外人置喙。因此凤钦南当务之急是尽快将这件事情压下来,而不是当着皇城众位夫人皇子的面丢尽凤府的脸面。
韩夫人愣了一下,似乎十分不甘心。然而看着凤钦南的脸色,韩夫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何况凤钦南也说了改日亲自登门,也算是全了她的面子。她家老爷毕竟人微言轻,暂时还是不宜得罪镇北大将军。韩夫人在心里转了一圈,只好答应了。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一甩袖,拉着韩公子快步离开了,韩府的丫鬟也立刻跟了上去。
二房原本蹿地正起劲,这会儿见没有什么好处可以捞的,也歇了兴头,领着凤轻楚回去了。然而凤轻楚回去前冲着凤夙所在的方向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咬紧唇瓣,拎着裙子回去了。三房温氏一直是伺候在老夫人身边,此刻邢氏气的浑身直颤,温氏连忙上前去捋着邢氏的后背,柔声说着什么。
事情变化地这样快,前一秒还是风云变色,下一秒这命运就颠倒了。凤清溪呆呆地坐在地上,脖颈上划出来的浅浅的伤口这会儿早就是止住了血,结成了一道狰狞的伤痂。她连眼泪都不会流了,只是满脸惊恐,手指颤抖着,几乎要扑过去抓住凤夙的裙摆求饶。
四周的夫人秀们面面相觑,有一些方才还对凤清溪心生欢喜的夫人这会儿早已经将目光从她身上转开。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厌恶。世家大族后宅里的那些个猫腻,没有谁不清楚不知道的,凤清溪耍心机害人到没什么,只是这样蠢,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样的女子娶回家,也只会添乱。在有些心思单纯善良的秀们看着凤清溪的目光就是另一回事了。比如高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愤恨,在她看来,这个五秀实在是心肠歹毒,这样诬陷自己的嫡亲姐姐,实在是太可怕了。
倘若让凤夙得知高秀心里面的话,说不得要拍手大笑。这个高秀,实在是率性而为。就因为她偶然救了她一次,又或者是带着目的的,高秀到认为她是好人了。墨祁云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就落到了那站在屋子中央,周身掩藏在暖黄色的烛火下,半边脸都藏在夜色中垂着眼眸好似十分无辜纯良的女孩子身上。凤夙此刻的表情看不通透,从他这个角度来看,又是十分委屈十分恭顺的,似乎方才那个伶牙俐齿桀骜不驯顶撞自己父亲的少女只是一种幻觉。墨祁云不禁嗤笑一声,真是个狡猾的女子。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殿下站了出来,俊眼修眉,此刻一贯挂着温润笑意的脸庞带了点莫名的意味。他的目光在凤夙,凤清溪身上转了一圈,突然一拱手冲着凤钦南抱拳:“凤将军,本太子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这个时候,不论是谁留在这儿,都是极为尴尬的局面。太子既然带头告辞了,五皇子,七皇子也紧跟着离开,那些夫人秀们好奇地望了眼站在屋子里背脊挺地笔直的凤夙,笑着同邢氏说了两句,也都找了借口接二连三地离开了。
不过片刻,没有人了。凤钦南猛然扭头望向白氏,面目狰狞,好似野兽。白氏倚在凤轻扬的身子上,浑身止不住一个颤抖,登时惊恐起来:“老爷,老爷,妾身妾身没有”
“你没有?”凤钦南一把拽过她,照着她的心口就是一脚,将她重重地踹飞出去。白氏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后脊柱撞到梨花木的桌角上,疼得她忍不租叫出声。
然而下一秒,白氏立刻就反应过来,也不起身,直接跪在地上,膝行至凤钦南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嚎哭起来。凤夙禁不住冷笑连连。凤钦南胸口怒火升腾,顾不得许多,又要一脚踹向她。
就在这个时候,邢氏开口了。她手里拿着的凤头拐杖重重地捣了下地。凤钦南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压制着怒气,很是不解地回过头来望她。邢氏咳嗽了一声:“老大家的,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样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没得惹人心烦。”
白氏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了,肩膀一抖一抖的,似乎是压抑着悲伤的样子。然而凤夙知道那是她在兴奋,邢氏明着在说她,实际上却是强制凤钦南这件事不要再提。真是还不要脸。
凤夙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脸上露出纯真的神情:“父亲,母亲许是受了桂妈妈的挑唆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母亲虽说平日里对我们严厉了些,但到底是心善的。分明是桂妈妈在背后胡说八道,仗着母亲的疼爱,私自做下这种事,至于那韩公子的事情,母亲想也是不知情的。”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在为白氏开脱,看起来十分孝顺。然而却是瞬间将所有罪责推到一旁站着的桂妈妈身上去了,桂妈妈登时脸色煞白。而实际上若是白氏承认了,那么白氏偏听偏信,**佞刁奴的罪名也是逃不脱的。只是这个时候的白氏早已经慌了头,根本就没有多想就往里面跳:“老爷,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桂妈妈瞒着妾身做的,妾身当真不知啊!”
“母亲!”凤轻扬心头一惊,张嘴就要阻止。然而还是太迟了。
凤钦南的目光陡然转到一旁站着的桂妈妈身上,眸光森森:“张管家,给我将这老奴拖出去乱棍打死,一家老小都发卖了出去!”
桂妈妈登时吓地扑倒在地上:“老爷,老爷,冤枉啊!老奴怎么敢有这样大的胆子,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夫人安排好的。”桂妈妈大声疾呼,一个劲儿地磕头,老泪纵横,“三姨娘,三姨娘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孩子就掉了。偏偏夫人抓着五秀身上中的毒要挟三姨娘,逼得三姨娘诬陷三秀。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啊!”
“你这老货,胡说些什么?”凤轻扬顿时大怒,上前一脚将她踹飞了去,“母亲一向待你不薄,你怎么敢胡乱攀咬,真是不要命了!”
凤夙的唇角一点点勾起,望着凤轻扬的凤眸中悄然带了点怜悯的神色。这个凤轻扬,真是个蠢货,原本父亲还要考虑一下邢氏的感受和这老婆子话语中的真假,偏偏凤轻扬一脚将人踹飞了出去。这样明显的动作,落到凤钦南眼里,就是心虚了。
果不其然,凤钦南的神色一下子暴怒起来。他一脚就将白氏甩开,走到凤轻扬面前“啪”地一声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逆子!你这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你们一个个地是不是将我当成了聋子瞎子!”
凤轻扬唇角染着血,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跪下来:“父亲,孩儿不敢。孩儿只是担心桂妈妈冤枉了母亲,情急之下才动了手9望父亲恕罪。”
第150章 真相,撕破脸皮 Vip()
而就在这个时候,桂妈妈突然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咳血:“二夫人,老奴伺候了夫人那么久,您如今这是要赶尽杀绝啊!那老奴也不能在藏着掖着了。”
白氏正哀哀地哭着,登时觉得不好。白氏连忙停下泪,急切地道:“桂妈妈,我和你虽为主仆,但平日里我可有一分亏待于你。如今你胆大包天做错了事情,连累了我倒也罢了,差点诬陷了三秀,可怜了你一家老小都要跟着你受罪,桂妈妈,你可真是糊涂啊9不快说实话,求得老爷宽恕!”
话里话外都是逼桂妈妈承认了此事,若不然,等着桂妈妈死后,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的家人。到了这个时候,白氏还不忘记威胁。
就连邢氏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当即凤头黑漆木拐杖在青石板金粉铺面的地砖上不住地敲起来,手里飞快地捻着佛珠:“混帐东西,老大家的,像这等背主求荣的刁奴,老货还留着做什么。来人,还不快去将她的嘴给我堵上,速速拖下去打死了。没得让个奴才搅得家宅不宁。”
王妈妈立刻带人走了上去,从袖口里掏出一块帕子就对着桂妈妈的嘴巴里塞了过去。桂妈妈眼露怨恨,惊恐,拼命地挣扎着。
凤夙远远地瞧着,突然笑着开口,嗓音清洌,好似山泉水一般:“桂妈妈,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只管说,有什么知道的也尽早说出来,若是实话,我自然会像父亲求情饶了你一家老小。”
她脸上挂着的笑意很纯良,眸子里的颜色却是十分冷冽,好似冰封了数十年的冰窖,隐隐有寒意在里面流动。然而桂妈妈仔细看过去只觉得她的目光又很是温和,桂妈妈心头一惊,一把推开王妈妈,扑倒凤钦南脚下,张嘴就道:“二夫人,既然你不仁,那老奴也只能不义了。老爷,二夫人这些年做的事老奴都藏了证据,二姨娘当年失足落水,就是因为二夫人得知她怀了身子,才使人将她推了下去,还有五姨娘,三姨娘,这些年来二夫人一直不停派人往她们的饮食中下药,才导致五秀一出生就身子不好。四姨娘也并非是和情郎私奔了,而是被夫人掳了出去,还有还有大夫人”
“住嘴p妈妈,当家主母惩治小妾不过是常理。你这样胡说八道算个什么东西!”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