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立刻退了一步,那小童虽然挖出这样大的一个坑,衣服上却是半点星尘都不沾。众人不禁有些啧啧称奇。紧接着,众人的目光就落到小童手上的盒子里。
“这是”凤钦南望着盒子里的东西,忍不住目露疑惑。盒子里只放着个圆形玉石,看起来光泽如玉,到是上好的玉石。只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济安道长上前一步,伸手拿起盒子里的玉石,回身冲着众人笑了一下,随后猛然将那玉石掷在地上,一把抽过凤钦南腰间的长剑,一剑劈了下去。众人登时惊呼一声,就见那玉石蹦然裂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济安道长面色一下子变了,还不待众人看清楚,一把将那东西捏进手心,道:“将军,请随我来。”
凤钦南愣了一下,快步走了上去。只见济安道长慢慢摊开手掌,将里面的东西露出来。凤钦南面色立刻变了,猛的回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白氏。白氏心底一惊,刚预备开口,凤钦南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将她半边脸都给打歪了。
就在这个时候,凤轻扬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架在小厮身上自外边走进来。那小厮一进门就见到这副样子,忍不住心头一跳,连忙暗中拍了拍自家主子的脊背:“二少爷,老爷,老爷来了。”
凤轻扬心底一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就瞧见凤钦南站在自己面前,满脸怒容。凤轻扬的酒意一下子醒了大半,他将胳膊从小厮身上拿开,道:“父亲深夜来儿子这儿做什么?”
众人听得他这副桀骜不驯的声音,都是忍不住心底一颤。二少爷往日里都是一副寻花问柳的浪荡样,老爷打了多次也不管用。这次的事情,似乎又和二少爷有关。而且瞧老爷这样子,怕是不同以往。
凤钦南简直被他气地半死,抬脚就对着他踹去。凤轻扬的身子一下子抛去,重重地撞到墙角的花坛里去,咳出一口血来。白氏受了一惊,就见凤钦南抬起长剑就对着凤轻扬砍了过去:“混账东西,我原以为你只是不学无术,没想到哦你竟然这样大胆,竟敢养出这样的东西。”
白氏连忙扑了过去,将凤轻扬扑倒一边的深坑里去,随后慌忙爬起来,扑倒凤钦南脚下,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嚎:“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了?轻扬做错了什么事吗?竟然惹得您这样生气,竟是要就地将他砍了吗?再怎么样,轻扬都是您的骨血啊!您怎么能这样狠心呢?”
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动也不敢动,显然没想到凤钦南竟然是要当场诛杀凤轻扬。就是邢氏也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一下子攥紧了手中的佛珠,站起身道:“老大,你这是做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就对自家儿子下手,还要不要一点儿脸面了!”邢氏向来是偏袒白袁柔的,若不然当年也不会坚持让凤钦南迎白氏过门,“再说,凤轻扬就是再做错了,也是你这个当爹的管教不严,是你的错。”
凤钦南身子震了一震,举剑的手就要放下来。济安道长晃晃悠悠地走到凤钦南身边,抬脚就要往外边走去,嘴里念叨一句:“将军心软如斯,日后必成大患,这事贫道管不了。”
凤夙适时上前一步,低头看了一眼白氏,上前拉住她的手,笑了笑。白氏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来,她猛然站起来就要阻止凤夙,却被身后的红锦一把拖住,强行按在凳子上。凤夙转过身来,目光落在深坑中不断喘息的凤轻扬身上,垂下眼眸,慢慢地道:“父亲,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此事压下来。莫要将事情传到外边去了。”
六姨娘眼珠子转了一下,忙上前来附和道:“老爷,三秀说的不错,二少爷毕竟是您的亲生骨血,是六秀的亲生哥哥,老爷就是看在刚出生的六秀面上,也该饶了二少爷一命。”
白氏豁然抬起头来,眼神犹如刀子一样射向六姨娘,唇瓣不住哆嗦着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就是不用想,白氏心底也知道中间出了变故,如今六姨娘一开口,她就明白了,顿时浑身颤抖着,猛然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轻扬莫名奇妙挨了一顿打,眼见着凤钦南要杀他,顿时慌了,猛然站起身子,大声道:“父亲,儿子当真不知做了何事惹得您如此生气,还请您明示。”
他仔细想了半天,除了上次劫持凤夙的事情,并无其他事。然而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何况他当时蒙着面,凤夙并未认出他来,若说是因为那件事,着实不太可能,因而他才斗胆一问。凤轻扬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十分古怪,只是却说不出哪点古怪,先看众人都是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唯独凤钦南一副怒容,难不成这件事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话音刚落,凤钦南就将手中的玩物砸到凤轻扬头上:“混账东西,你还有脸问,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凤轻扬头上瞬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下意识地伸手捂着额头,就要开口。眼神突然落到扔下来的东西身上,顿时吓了一跳,一把将那东西捏在手心,浑身冰凉,手指都是掐进肉里。他猛然扬起头来厉声道:“这父亲,儿子从未见过这东西,定然是有人要冤枉儿子啊!”
凤轻扬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慌张,几乎是要哭出来。他手指狠狠捏着那东西,内劲喷发,却发现那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肯碎掉,一颗心顿时“咚咚”直跳,胸口仿佛打鼓一样。
六姨娘趁着方才凤钦南将东西扔下去的那一刻,迅速瞟了一眼,随后柳眉慢慢皱起,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凤夙。三秀是疯了不成吗?竟然连那样的东西都敢拿来利用,这若是被发现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凤夙笑了笑,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凤轻扬身上,唇角含了丝淡淡的嘲讽。那玉石是她特意拜托连宫锦将其中掏空,又用和氏璧做了个玉玺的模子放了进去。为的就是这一日,凤轻扬既然敢劫持她,就要敢为此付出代价来。
第196章 废人,关进柴房 Vip()
若是平日里,凤钦南仔细想想定然能发现这其中的漏洞,或许会听凤轻扬辨别一二。然而现在,凤钦南满脑子都是如何将这件事压下去,自然是无暇顾及其他。
所以,今夜,凤轻扬就算是不死也要脱下一层皮来,以后恐怕是无法在众人面前出现了。
凤钦南根本就不容他辩解,一挥手,立刻就有护卫上前将他从坑里边拖出来,强行按到在凤钦南面前。凤钦南瞧着他,目中晦暗不明,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杀意。凤轻扬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来,就见凤钦南正满脸怜悯心痛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跪倒在地上,涕泪横流:“父亲,儿子当真不知道此事啊8亲,父亲,您难道要看着别人冤枉儿子吗?”
凤夙笑了笑,冤不冤枉又有什么区别呢?最重要的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只要牺牲一个庶子,就可以换取全家的安全和荣耀。这么划算的买卖,凤钦南又怎么会犹豫。
果不其然,就见凤钦南慢慢将手掌抬起,放在凤轻扬的肩膀上,似乎想要拍下去。然而他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猛然将手掌缩回来,背过身去,极为冷酷地道:“你且去罢!”
凤轻扬立刻睁大了眼睛,面上露出极度恐慌的神情来。刚刚转醒过来的白氏听此,顿时爬了起来,一句话还未说完,又立刻昏了过去。凤夙笑了笑,走到凤轻扬身边,摇了摇头,道:“二哥,你实在是太糊涂了,犯下这样的错事来,就是父亲有心救你,也是救不了了。”
刚才那一下,院子里站着的人都是看清了那东西,一时间都是撇过头去,不肯开口。就连邢氏都是闭上了眼睛,手里不住地掐着佛珠,显然也是不预备插手这件事了。
凤轻扬顿时跌坐在地上,周围的护卫立刻上前来就要拉着他下去。凤轻扬呆愣愣地跟着他们往门口走去,猛然回过头来,一把睁开身边的人,一把抽出袖中的****,对着凤夙刺了过来:“父亲,是她陷害我,父亲若是不信,儿子现在就将她绑起来,您一问便知。”
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慌忙避开。红锦下意识就要迎上去,却被凤夙拽住衣角,她不解地回过身子,就见凤夙正冲着她眨眼睛。红锦愣了一下,迅速退后凤夙身后,装着惊慌的样子跌倒在地上。凤夙面上露出十分的惊恐来,她一边往后退,一边不住地摆手:“不,二哥,我没有,你做错了事情,父亲罚你,你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来难道我就是不是二哥的妹妹了吗?”
凤轻扬瞧着她这副样子,就觉得恶心,不觉怒火攻心,高高举起手中的****就对着凤夙刺了过去。凤夙“阿”地叫了一声,一下子绊倒在地上,手臂不住地挥舞着。凤轻扬只觉得手腕被人用力的打了一下,手上的力气一下子松了,整个人向前倒去,压在了凤夙身上。****一下子扔到凤钦南的脚下。
一众小厮丫鬟看着自家二少爷压在三秀身上,顿时面色苍白,都是忍不住面面相觑,随后迅速垂下眼眸。二少爷这是疯了不成,竟然敢当众轻薄三秀,真是胆大妄为!这下子就连老夫人都救不了他了。原本邢氏还准备等着凤轻扬被带下去后,单独找凤钦南说一番,好歹将凤轻扬留在家中。
现在竟然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只怕他能活着留下性命就已经是万幸了。凤轻扬显然也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对我局面,他下意识地低头,一下子就撞进凤夙漆黑的冰冷的眼眸中。下一秒,凤夙猛然推开他,面上飞红一片,清冷的眸子里迅速落下泪来,她几乎是悲痛欲绝地扭过头望着凤钦南,道:“父亲,二哥若是想杀我也就罢了,只是二哥这样侮辱我,父亲也只是这样看着吗?若是如此,夙夙不如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也好过在这里受人欺凌。”
凤夙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直砸地人心都软了。凤钦南脸色难看无比。他快步走到凤轻扬面前,扬手就给了凤轻扬一个耳光。凤轻扬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一张口,就吐出两颗牙来。凤轻扬顿时忍不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凤钦南。
然而凤钦南并不看他,只是闭了眼,淡淡地道:“来人,将二少爷关入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他。”
院子里一片寂静,凤夙这才弯了弯身子,抹掉脸上的泪水,恭敬地道:“夙夙多谢父亲。”
等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凤夙拢了拢身上的鹤皮鏊子,打了个呵欠,快步进了屋子。在外边待了那么久,可要冻死她了。屋子里的火盆依旧燃着,红袖端着木炭从外边进来时,就见凤夙正坐在圆凳上,双手放在火盆上烤着。红袖见那火盆里的火小了些,立刻夹了一块木炭放了进去,又用火夹子拨了拨,等着那火慢慢然起来,才笑
道:“秀去了那么久,想是饿了罢,奴婢这儿备了东西,秀要不要尝一尝。”
瞧着红袖这副讨巧的样子,凤夙忍不住笑了下:“什么样的好东西,值得你这样献宝?”
红袖笑了笑,却是又拿起火夹子,将火盆中央的木炭拨到四周,将里面烧尽的灰尘露出来,立刻有香味冒了出来。凤夙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道:“竟然是烤红薯吗?”
屋子里的丫鬟眸子瞬间亮了,尤其是白卿卿,立刻凑上前来,挤到凤夙身边,望着火盆里被扒拉出来的红薯,双手不住地摩擦着。她扭头看了凤夙一眼,见她笑着点头,立刻就伸手下去,顿时烫的咧开嘴来,却还是抓着那红薯不放。屋子里的丫鬟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卿卿恼怒地瞪了她们一眼,随后双手托着红薯不住地吹起来。凤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原先听姨母说表妹是个贪吃的,我还不信,现在可算见到了。”
不过是烤红薯罢了,这东西只是做起来麻烦,可也算不得多稀奇,瞧白卿卿这样,倒像是好多没吃了一样。白卿卿嘴里咬着烤熟的红薯肉不断地扇着,一边含糊地道:“什么?我母亲竟然和你说过这个?”
凤夙但笑不语,她这个嫂子的贪吃程度,她前世里可是看得透透的。前世里,白卿卿刚嫁给大哥那日,就穿着喜服,深更半夜地前去厨房找吃的。害得大家以为她是没吃饱,谁知等她吃饱喝足,一问缘由,才知道,原来她这个嫂子听说宴会上留了只醋鱼,她心里惦记地不行,这才半夜爬起来偷吃,没想到被众人逮了个正着。
父亲还以为白卿卿是有什么怪癖,当夜就要休书去镇国候府,却被大哥拦了下来。想来大哥当时是真心喜欢这个嫂嫂的。白卿卿一生过的简单而快乐,按照她的话来说,她这一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