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干想打小心思人等,对孩子是真心疼爱的。
“没事嬷嬷,我不要紧的,弟弟没事就好,这点伤不算啥,看着吓人其实就是淤青,我算计好了扑下来的,没伤着筋骨。太医都给我摸过骨头了,父皇亲自问的,不信您去问去,真没事,擦几天药油就好了。皇祖母您别哭呀,哎呀我说不让您看吧,您非要看,没事,真没事。”文祁手忙脚乱的盖上衣服依偎进太后的怀里,手忙脚乱给老太太擦眼泪。
太后看了文祁背上的黑紫的淤青,一句话没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握着孩子的手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心疼的嘴唇都一个劲哆嗦,不敢往深里想,万一文祁没救下文麟,万一错了一丁点俩孩子可能都没了呢,万一少了一个呢,刘家可就趁心如愿了吧。
一想到这些太后气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心口压了个石头,恨不得撕碎了刘家女给她孙子孙女出口恶气才好。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要不骑马就没事了。呜呜呜!”文麟也没见过这样的伤势,又心疼又愧疚又害怕的哇哇大哭起来。
“傻小子,哭啥呀,你是个男孩子老哭个啥劲呢,不行哭了。你以后好好习文学武才是要紧呢。把你那玩意给我玩几天权当补偿我了成不?”文祁嘻嘻笑着哄着弟弟。
“嗯,我送给姐姐,我的就是姐姐的。”文麟对文祁从不小气,前世也是这样,他极尽所能替文祁考虑一切,扫平一切障碍,姐弟俩感情没的说,不需要语言矫情客套。
“这还差不多,到底是我亲弟弟。快哄哄皇祖母,让祖母别哭了。”文祁给弟弟使个眼色,嘻嘻哈哈的笑着。
文麟听话的凑过去投进太后怀里,“皇祖母你别哭了,以后我和姐姐出门必定带足人手,我再也不做危险的事了,我知道错了,呜呜!”文麟知道自己一点疏忽差点害了自己也差点害了姐姐,其实已经后悔了。
“好孩子。你们都是祖母的好孩子,文祁你受委屈了。”太后面对文祁双眼黑白分明清亮澄澈的眼眸时,心里说不出的疼惜和怜爱。
“皇祖母疼我们姐弟,我们不委屈呢,嘻嘻!我跟父皇交换了条件呢,父皇答应了我五年内不让任何一个刘家女生子嗣,让贵母妃继续病着不出含象宫,让刘溪去照顾贵母妃好了。让刘媛废掉这不比公然打击刘家还让他们着急么。”文祁靠在太后怀里鬼机灵的吐吐舌头贼兮兮的笑了。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放心有哀家在,这点事就不用你操心,哀家给你弄得利索了,委屈不了你母亲,小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过咱可说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后宫你爹的事,可没有女儿见天去插手的道理啊,让人笑话你没规矩了。”太后不得不再三叮嘱孩子,可别长歪了。
文祁不好意思的吐吐舌笑了,“知道了皇祖母,我记住了,以后不管我父皇的闲事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下次不敢多嘴啦。”她嘻嘻笑着投进老人的怀抱撒娇逗闷子。
“乖,我的小乖乖最孝顺了,哀家懂你的心。”太后微笑着紧紧搂着两个孩子,欣慰的笑了。
其实她已经明白过味来了,皇帝这是有自己的用意,若强行拦着皇帝不让刘家女进宫,可能还会坏了和皇帝的情分,就算是亲儿子,如今也先是皇帝才是她的儿子啊。
这小孙女一句话拐了她的心意,却也让她看清皇帝的决心了,免了母子争吵自然是好的。
晚上和文祁和太后跟着弟弟一起陪老人吃饭,逗乐子,有她俩在太后绝不寂寞,不知道多高兴呢,文祁更是赞足了劲哄老人开心呢。
哄着俩个孩子睡下,俩孩子白天受了惊,强行镇定的文麟到了晚上已经困得不行了,不用多哄就睡过去了。
太后这才沉着脸叫了她宫里的掌事太监徐太监,“柱子啊,说说吧怎么个情况呀?”总要问个明白,不能让孙子孙女白白被人算计了吧。
第26章姐妹()
听了徐太监的禀报后,太后怒火中烧,这明摆着就是刘家给的警告啊,这真是无法无天啊,再一想老太太也有点泄气,南疆动乱,牵一发而动全身,甚至牵扯到周边几个小国,也是虎视眈眈的想分一杯羹呢,刘家还确实要留着,但心里这股气憋的慌呀。
“贵妃那头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刘什么来着,可还安分?”太后听了禀报,对孙女的敏锐聪慧果断十分满意,但对刘家就一百个膈应了。
“回太后,是叫刘溪,溪水的溪字,是刘利的庶女,经常被刘夫人苛待,对刘夫人有些恨意是真的,这段日子倒是非常安分,是个有几分心计的姑娘,不过年轻有点浮于表面的意思,前儿倒是挺恭维老奴的,说话办事约莫有点意思,和贵妃和刘媛都不大一样,稳得住。”徐太监有大名,叫徐天柱,很小就跟着太后一路走过来的,太后习惯了叫他柱子,现在只有太后这么叫他了。
“嗯,给你什么你就收着就是了,不过你知道哀家看重什么,讨厌什么,别越过了哀家的底线才是。”太后不忘敲打替提醒一声。
“这还用说么,奴才办事您放心就成。公主今儿个说让送过去伺候贵妃去,您看……?”徐太监自然明白老太太心里最疼爱的放在心尖尖上的,就是这对龙凤胎了。
太后沉思后露出一丝笑容来,“明儿就送去吧,柱子你说,我孙女想的招还不错吧?”
“那是,这招别的不说起码能打击一下他们刘家的气焰了,三个棋子全都能废一大半了,贵妃这头就得提防着点了,万一要是提前出来了……。”徐太监小心翼翼的提醒太后。
“嗯,你说的是,我孙女已经留了后手了,可我怎么地也得帮着我孙女孙子讨回公道不是。明儿你把人送去,然后给哀家传道旨意,哀家今日梦见先皇警示,命贵妃为哀家抄佛经五部,捡那字最多最长的给哀家抄,抄到年前再说吧,记住一定要贵妃亲自抄写拿去奉贤殿敬上以告慰先皇在天之灵,记住了。”太后讥嘲的笑了,我孙女梯子都给搭好了,怎么也不能给孙女拖后腿不是,这口气不出哀家可咽不下。
“是,那刘媛呢。”
“也不用做什么了,让人好好招待她就是了,皇上最近日理万机,最好别在什么地方给偶遇了,这样的事哀家不希望看到。”太后冷笑一声开口,眼里透着冰寒之意。
“是。”
太后的一句话,徐太监亲自交代的事,有些时候比顾洪喜还要管用呢,到底他身后站着的是太后,是皇帝的亲娘,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后宫没人敢和他硬碰了。
刘媛的日子可以想见很不好过了,第二天一大早刘溪就被送去了贵妃的含象宫,美名其曰照顾长姐。为太后祈福为先皇祈福抄写经书。
贵妃听了徐太监的话,先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最后却又讥嘲的笑了,眼里有些晶莹却没有哭泣,依旧梗着脖子挺直了脊背笑着回礼,“嫔妾晓得了,会认真为先皇祈福的。”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
“嗯,那杂家先走一步了。”徐太监笑着一甩拂尘,很得意的走了。
贵妃望着徐太监的背影抿着嘴,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却倔强的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银红色掐金的褙子都盖不住她脸上的委屈和落寞晦暗。
太后这么做是存心不让她见皇帝的意思,有心要让皇帝狠狠冷落她一回,从而打压刘家,这些她都懂,可她心里就是特别委屈。
这些年她没占到多少好处,却屡屡为家族的事被太后瞧不上被皇上斥责冷落,她却有苦说不出。
刘溪看到这一幕叹口气,说来她是第一次见到长姐,以前就听长姐姿容艳丽妩媚,雪肤花貌再无人能及,如今得见果然如此,自己被趁得像村姑似得。
“庶妹溪儿给贵妃长姐请安,这次确实是我们姐妹连累了长姐了。昨儿个我在蓬莱殿听说,五皇子文麟惊马,差一点出事,是长公主长宁勇敢救了弟弟,闹得沸沸扬扬,马房的太监当时就被人勒死了,皇帝为这事非常生气。”
刘溪并没有急着安慰贵妃,大房二房关系紧张,这些年没少在私底下给大伯母气受,贵妃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亲爹娘被叔叔挤兑的事呢,能给自己好脸色才怪呢。
“什么时候的事?”贵妃这才惊觉的抬起头诧异地问道。
“就是昨日下午的事,我没见到公主,但听到底下太监宫女议论了几句,大概了解一下,今早上我就被送来了,想来是被人嫌弃了。”刘溪叹口气无奈的耸耸肩。
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不知道贵为贵妃的姐姐脾气秉性怎么样,不过再怎么不好也比嫡母强些吧,总好过被卖了还要给嫡母数钱要强多了呢。
“你是三妹妹溪儿吧。”贵妃这才抬头正眼瞧这个庶出的二房的妹妹。
“回贵妃娘娘,正是我。”刘溪扯出一抹笑容行了礼。
“嗯,规矩不错。难为你了,媛儿的事我听说了,你是被她连累的。让你受委屈了,银珠给我妹妹安排在偏殿好生伺候着,不许怠慢了。”贵妃面色如常亲人的拉着刘溪往屋里走。
刘溪感激地笑了笑,心头如擂鼓,不知道这位姐姐要打什么主意,姐妹情是不敢想的,多少年都没见过,哪来的情分呀。
“你给我说说刘媛那日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招惹的谁呀,好歹我也得知道我为什么要背锅啊。”贵妃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提起刘媛,恨不得咬死她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没进宫就给她惹了一堆烂事,一身腥,就算将来她出去了也不会扶持刘媛的,凭什么让二房的人出头呢。
复有看了看这个庶出妹妹,倒是有几分成算,母亲传来的话说,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庶妹,二婶对这个妹妹十分刻薄是真的,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为爹娘争取点福利回来。
刘溪叹口气,头微微低垂,说是难为我体贴我,可到现在都不肯让我喊一声姐姐,依旧默认了贵妃娘娘的称号,明显就不把我当一家人看待,看来对我也不过是利用的意思了,没什么真心,这样也好,省得日后姐妹翻脸还要难受,没情分也不用多犹豫了。
第27章道歉()
刘溪没有再提一句喊姐姐的意思,一直都是喊贵妃娘娘,贵妃见她如此识相也是满意的,对二房一直有怨恨,就没见过两次的妹妹和陌生人也差不多,凭什么要她付出真心呢,何况是来和我抢丈夫的。
贵妃望着离开的刘溪后背露出一丝阴鹫的眼神,可惜母亲也不能进宫,不然可以问问家里的情况了,刘媛这个蠢货,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娘娘,刘媛求人带了信想让娘娘照拂一下,听说被为难得很惨。”李嬷嬷进来禀报了一声。
贵妃一听刘媛的名字就觉得脑门突突的跳,顺手抓起茶杯直接朝殿门外就扔了出去,怒吼道:“她怎么不早点死啊!出来祸害人,还妄想要我照拂,她怎么好意思开口的!”声音嘶声力竭,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清晰可见。
奶嬷嬷赶紧朝外面看了一眼,厉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贵妃娘娘还没倒架子呢,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再怎么样弄死你们还是容易的很。”轻飘飘一句威胁的冷嘲之言,让宫女们吓得赶紧跑掉了。
这才转回来走进贵妃亲自拾掇了碎裂的茶盏扔出去,又回来给贵妃添了一道温茶,这才叹息道:“傻孩子,你何苦为了别人生气为难自己的身体呢?”
贵妃投进李嬷嬷的怀抱呜咽的哭了,“嬷嬷,你是看这我长大的,你知道我这些年有多辛苦。我真的很委屈,好处我爹娘哥哥没得多少,可是黑锅我却背了不少,如今还送了她们进来,让我帮衬,和我抢人,是嫌弃我没生养老了么?当年我不想进宫他们硬是毁了我的婚事也要把强行送进宫,还用我母亲的命来威胁我,如今说抛弃就抛弃我,嬷嬷我心里好苦啊!”
眼看着岁月催人老,却没有丝毫生养的迹象,年轻的姑娘们像花儿一样三年一选秀的被送进宫,可她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她岂能不知道以色侍人的下场,可是她没有孩子就是怀不上,吃了多少苦汤汁都没有丝毫用处,她能怎么办呢。
“哎,娘娘啊,听老奴一句劝,别人不疼你可嬷嬷疼你,还有家里的夫人老爷都心疼你啊。你更该为了他们保重身体啊。其实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刘媛废了对您是有好处的。她也是嫡女,比您小那么多岁,这要得宠岂不是心腹大患了。我瞧着刘溪到可以观察一下。刘溪在家不得宠,反而经常被二夫人虐待刻薄,我就不信这心里没有一点怨恨?”
嬷嬷抱着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