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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祁拍拍他的脸,笑着给了一堆活让弟弟去干。
“嗯,我走了,你多保重。”
文麟骑上马走了。
送走文麟,文祁回屋换上官府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美滋滋的,多少年的梦想终于提前实现,今生她可以做更多的事了,努力并不是白费的,她还是让自己迈出了关键的一脚,心里自然也是十分开心的。
“呵呵!看把你美得,偷着乐呢。”
秦熙靠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望着她一个人在屋里对着镜子傻乐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像个孩子一样。
“我开心一下嘛。好看不?”
文祁得意的转过身来给他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和得意。
秦熙往前走了几步,一身宝蓝色官府绣着走兽图,特意改过的尺寸,穿在她身上倒是很有股子威严的劲,其实一点都不弱。
忍不住伸手掐掐她的脸,笑的像偷了油的小老鼠,贼兮兮的,“好看,特别有气势!”
文祁一下开心起来,低头看看自己又朝后看看,忍不住笑的眉眼弯弯,十分雀跃的样。
“真的么?还可以吧,嘿嘿!我可是盼了好久才得到这个机会的,能上朝可不容易了。孝闲公主也没能上朝,只是有上表的权利而已,我算不算幸运啊。”
文祁今儿心情特别好,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有多痛了。
“嗯,皇上对你倒是越发信任了,这是你的机会,是努力的证明,该你应得的。”
秦熙正色的望着她,眼里都是钦佩和赞赏。
文祁冲他绽开一抹绝美的笑容,明亮的眼眸中带着自信的微笑,眼里投射出碎金的阳光,带着能够温暖人心的力量,带着独特的美,震撼着他的心。
“你今天嘴巴好甜,我喜欢!再夸快我呀!”
文祁在屋子里跳来跳去,此时才像个小女孩了,一向都是稳中大方的样,很少漏出孩子气的一面,可见今天是真的高兴。
“这么高兴啊。”
秦熙拉着她的手让她别跳了,跳的眼都晕了。
“我就是很开心啊,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我也可以努力去完成我的梦想,做和男人一样的事。我不想待在后院等待被宠幸,我不喜欢那样,我想出去走走看看,着山山水水那么大,我也可以做很多事,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啊。熙哥哥你懂我的意思么?”
文祁是个不甘于寂寞有野望的女孩,她读了很多书,学了很多本事,没一点每一滴都在努力充实自己,学好本领,不是为了去后院等男人回家的,那不是她。
秦熙望着她笑容明朗风光霁月,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的画着轮廓,眼中带着一丝佩服和痴迷的情愫。
“我懂,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可以和我比肩。”
秦熙呢喃的说着,眼神有点迷醉,痴痴地,眼里多了些潋滟的光华,好似夜里的星辰,美得璀璨。
文祁也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一时情绪也有些放松,眼里多了些浓郁的深情,“我知道你一定会懂我的对不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傻兮兮的笑着,心情十分明朗欢快。
“是,我懂你。”
秦熙和她抵着额头,目光在忍不住碰撞,纠缠在一起,从彼此的剪影里看到了自己在对方眼中明亮美好的样子,心,在这一刻十分的美好,安宁,恨不得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留驻这一刻的美好纯真。
“熙哥哥,你会一直对我好对不对?”
文祁幽幽的下意识的问着,我不想放弃,我还是要把你拐回家做我的驸马,不管如何艰难险阻,这都不是事。
“嗯,我会的,一直对你好。”
秦熙莞尔一笑,宠溺的掐掐她细嫩的脸颊,眼里带着好笑的味道。
“我就知道熙哥哥是最疼我的。”文祁歪着头十分欢愉的笑了,眼里还带着点小得意。
“熙哥哥,我美不美?”
文祁歪着头在想,别人都怎么勾引男人来着,要不我也学学?
秦熙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脸,疼的她怪叫一声,“干嘛呀,好疼的。”
文祁委屈的扁扁嘴,为啥突然掐那么用力,会疼的好吧,我长的也是肉,又不是铁。
“不许那些媚宠的东西,难看死了。在做那个怪样子我不理你了,丑死了。”
秦熙瞪了她一眼,怎么突然要学着勾引爷们了,明明不是那样的性子还要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姑娘可别学坏了。
“嘻嘻嘻!我只跟你玩一下么。“文祁又格叽格叽的笑,痞痞的坏,像个熊孩子在他肩膀上拱来拱去。
“那也不许学,这都跟谁学得,听话,做你自己就好了,你学了别人就不是你了,也不是我的宁宁了。”秦熙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告诫她。
第388章上朝()
文祁眨巴下眼睛,有些懊丧有点丢脸,垂头丧气的样,“真的那么丑,我不会女孩子的温柔小意,是不是很蠢?”
可惜她只会舞枪弄棒的,也没学个温柔如水,那该是什么样呢,该像母后那样吧,有坚韧不拔的一面,却也有温柔从容的美丽,让人觉得十分舒服自在。
秦熙看她思想又抛锚了,十分不悦的把她的脸扳回来,“你就是你,不要学别人,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气质也是不同的,喜欢你的人会包容你的一切,不喜欢你的人会找各种借口来攻击你。
这里不好那里不对,可她自己也不见得多好啊,一个亲娘生的兄弟姐妹还不一样性格呢,例如你和文麟都是双胞胎呢,性格也不同呀。”
文祁转转眼珠,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她和文麟性格就是南辕北辙,文麟更内敛一些,有事不喜欢说,比较隐忍却也很冷酷,他是真的骨子里冷漠,自己却是面上的,其实有些时候对亲人下不去手也不愿意做,例如对文彦是真的恨,却始终没下过手。
倒不是说文麟不够善良,其实皇家儿郎如他一般才是正确的,因为他们都要接受残酷的选择,如自己一样太过优柔寡断,才有了文彦一次次试探铤而走险,这也是她的错。
秦熙拍拍她的脸又用力揉了揉,欺负了她十分开心的眯着眼笑,“你别学他们,我就喜欢长宁,萧文祁不是别人,是那个很霸道很嚣张宁折不弯的萧文祁,不是什么温柔如水眼带妩媚,那不是你。”
眼里带着柔和宠溺的光晕,时不时的揉搓几下她的脸蛋,嗯,细腻柔嫩,手感真好,像剥了皮的鸡蛋。
秦熙美滋滋的想着,难得能找到欺负她的理由,一定要多揉几下才能回本。
文祁突然出手掐着他的脸凶悍的瞪着眼睛开口,“你揉的很舒服?嗯?不吭气还当我好欺负是不是。你说得对,学不来温柔我还是不要学了,我还是喜欢欺负别人,例如掐你。”
说完格叽格叽的笑的坏坏的,两个手一起上掐他的脸,抿着嘴气呼呼的样,刚才捏我半天以为我不知道,哼!
“呵呵呵!我就是捏了一下而已。”秦熙躲着她嘻嘻哈哈的笑。
文祁不依不饶追着揍他,两个人在屋里转圈闹腾,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十分欢愉。
在军营里歇一天,去看了看受伤的兄弟,给他们安排了药材和饭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换上官服去上朝。
早起太早天还没亮呢,因此骑马去的,让人驾了马车跟随,因为马车上可以放小炉子,可以热一点早餐吃,不然空着肚子站一天也是很难受的。
到了宫门口还没开门,这里已经有好几辆轿子在等待了,文祁也不急下了马坐上马车,有厨房给她准备好的热粥和几笼包子和烧饼还有几样小菜,虽然简单却很顶饿,他们的包子都很大。
文祁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一笼包子,正拿着一碗热粥吃的欢实,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请安。
“给马相爷问好。”
车夫就是他们军营的新兵,因为那几个暗卫和女卫还没训练好不能离开军营,所派了受了轻伤在调养的新兵来给自己做车夫了。
车帘被人掀开,文祁朝他笑笑,“您怎么知道这个车是我的呀,快来,吃了没?”
“你吃的什么?”
马相爷钻进车厢坐了下来,抽抽鼻子问道。
“包子,军营包的,您尝尝,我们自己做的小菜,有些是家眷们送来的。”
文祁麻利的给马相爷拿了一个大包子,盛了一碗热粥给他。
“你们还有人送小菜啊。”马相爷吃着很香甜,满意的点点头。
“我们有时候会把吃不完的肉啊菜啊给他们带回去,文麟不是开了个酒楼么,多余的肉和酒水定期给我们送,我们有时候出去执行任务其实吃不完,我就让人给他们挨个分一分让带回家去。嫂子大娘们很感激,就做了小菜和咸鸭蛋给我们送来吃。您尝尝这个鸭蛋也可好吃了。”
文祁分了一半鸭蛋给他,油汪汪的蛋黄,瞧着都很有食欲。
“嗯,好吃流油呢。包子也好吃个大顶饱。你做的不错好孩子。今儿要小心点,刘利回来了,你们是不是把南疆的一个什么人给干掉了?”
马相爷吃的香又拿了一个大包子在啃,呼噜呼噜喝着粥就着咸鸭蛋和小菜吃的很香。
“嗯是干掉了一伙人,咋地了?是什么特殊身份不成?”
文祁也没管那么多,这件事有督察员去差的,也不归他们管,军人也不问那么多,只管服从军令,军令如山倒不是玩笑话。
马相爷吃饱了才舒服的喟叹一声,“听说是南疆最大部落的首领家眷一行人,替刘利来干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清楚,老张头嘴紧的很,刘利这次回来估计是找茬的。
他能在南疆盘踞那么多年,你以为和那些南疆首领会没有牵扯么,不止有牵扯而且很密切,甚至经济往来都很久了。这一下他损失了一条膀子呢。听说那个首领死掉了唯一的儿子。”
“哦,我是杀了一个孩子,七八岁上下吧,还有几个女人,他们都带着刀很厉害,武功不弱,你也知道我们是军人要服从命令的,我得到的命令就是格杀勿论不留活口,所以……”
文祁难得有点唏嘘的味道。
“嗯,老张头这招够狠的,布置了很久了,不过还是差点让他们跑掉了,没想到他们会分两拨走。差点把你们弄进去,幸亏你干的被错,这回刘利憋着火呢,你尽量别惹他。实力不足就要避其锋芒啊!”
马相爷特意来提醒她的,知道她今天第一天上朝肯定新鲜要来呢,早早来等了。
文祁一挑眉,“憋不住终于回来了呀?”
“嗯,听说要上香,还有要把家里的事处理一下,老侯爷去世他不在家么,贵妃死也不在,再不回来难免让人说他太过凉薄没有情义,你也知道刘老大已经很窝火了,连诺大的侯府都不住了。嘿嘿!”
“马爷爷看来我当初那招好使啊。”
文祁越发觉得抬举刘溪是个妙招呢,一捧一压大房二房离了心。
第389章站外面()
马相爷也伸出大拇指夸赞她,“确实是高招,不过这些都是后宫小道,你不要沉溺于此,如今皇上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踏踏实实学点朝务,你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吃了多少苦你自己最明白,别学那些个小家气的东西,多学点本事才是正经。”
文祁虚心受教,不住的点头应是。
接下来马相爷又对今天的朝务可能要讲些什么做了一个小的总结,让文祁心里有个数,这大朝日也跟菜市场不差什么,经常会为了一些利益之争吵起来,文祁要学的是纵观全局,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心思,这些朝臣可不是那些后宫女子眼界狭窄,心思多着呢。
“是,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啊,我父皇真不容易啊。”文祁砸吧嘴感叹一声。
马相爷顿时笑了,“你以为做天下人的一家之主好当么?自古朝臣挟持君王的例子都有呢,我不信你在史书里没见过,这些人可不好应付呢。”
文祁点头,认可这种说法,朝臣精明的会有各种理由挟持皇帝,这也不是没用,因此御下之道对于帝王来说十分重要,有人支持你有些事有些政令才好推行下去啊,不然岂不是没人支持你,啥都做不了了。
“马爷爷你说,想要代替刘家我需要多少年?”文祁肃了脸色,想听听老相爷的意见。
马相爷伺候了两代帝王,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还有威望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的意见文祁也是很看重的。
“最少十年,这是最低的底线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努力很用心了,可有些事急不得啊,和天下黎民百姓相比,有些个人荣辱就不那么重要了。”
马相爷一声叹息,何尝不懂皇上心里的苦呢,可天下百姓会更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