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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回去等你。”文荇笑着点点头,带着几个兄弟先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去了。
林相爷跟了上来和文祁并肩同行,“今儿你冲动了,但老夫很欣赏公主的勇敢和担当,你是个好样的,一直也没认真说句话,谢谢你提携我那不成器的外孙。”
文辛就是他的外孙,所以文辛的亲娘才能做王妃啊,人家家世不低啦。
文祁吟吟浅笑,“您过誉了,文辛是我堂哥,是我萧家兄弟,自然不能看着他被欺负,何况我也有点小心思,侧妃娘家在背后撺掇我王叔,给我父皇母后添堵,我就不想让他们如愿。
加之文辛本身也很努力,心里有成算,文麟也需要一个脑袋清醒的兄弟提醒帮衬一把,不管身份如何他总需要朋友的。文辛在理财上很有一手,等过段时间我想让文辛去户部或者工部去历练,您以为如何?”
“这是你王叔的意思?”林相爷老奸巨猾,问的很巧妙。
其实是想问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但偏他不直接问,而是问,这是端王的意思,如论你怎么样回答他都不算落空。
“是我跟父皇提了文辛的能力,我父皇在考量打算让文辛先磨练一下,日后可能会在广东福建等海事部门去磨砺,想要培养文辛。我还没问过我王叔的意思,这个让文辛自己去商议吧,我就不插手了。”
文祁笑着说道,也表明自己只是跟父皇提了文辛的能力在哪些方面,比较有潜力可以培养,其他的不曾过多干预。
林相爷也露出满意赞赏的神色,“去户部他现在还不够资历,有些事急不得,先磨练一下,老夫觉得工部可以,事情繁多琐碎但都是实事,先从小事干起,不要眼高手低。”
“嗯也好,我会和文辛提的,先赚点战功再说,去江南文辛跟我走。”
“可以,听说你需要幕僚?老夫这里有个人选不错,你愿不愿意见一见?”
林相爷这也算投桃报李,给介绍个得用的幕僚给与帮衬,算是回报她对外孙的提携和帮助。
“好啊,约了时间我见一见,多谢相爷照顾我了,正需要呢。”文祁笑着点头。
“嗯,刘利的事不能急。”
林相爷提醒着一句已经算是给足脸面了,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不站你的队,但我也不站刘利的队,我只忠于皇事保持中立。
但我感谢你对我外孙的帮衬,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会给与帮助,这只是我们的私交,和其他无关。
“多谢您提醒,我晓得。”
文祁欣然应允,笑着应下来。
林相爷满意的笑了,先一步走了。
出了宫马车还在等候文祁准备和车夫说一声让先回军营,自己下午骑马回去,刘利竟然也在等她。
“刘将军是在等我么?”
文祁手背在后面,露出一丝微笑来,态度出奇的淡然平和,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直面刘利时,会是这样的平静。
刘利上下打量着萧文祁,心中也是一声感叹,曾几何时他看不起的女娃,如今竟然成长到了进入朝堂学习的地步了,而且还如此年轻,也许父亲说的对,最可怕的不是那个五皇子文麟,而是这个犹如守护神一样的萧文祁,凭着弱小的肩膀真的护住了他们母子。
“你长大了,比小时候强多了。”刘利淡淡的露出一丝笑容。
刘利长得不丑相反很俊逸,属于那种天生有着很重阳刚味的大男人,威武霸道的爷们气,倒也十分吸引人就是了。
“多谢刘将军夸赞,人总要长大,虽然我磕磕绊绊但老天厚爱,还是让我长大了。”
文祁浅笑应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忘年交呢,笑容满面的样真是让人误会。
“公主好手段,在含香宫大杀四方,接连干掉了我女儿还有我侄女,这些年本将军倒是小瞧了你。”
刘利微微眯起眼,露出几分狰狞的狠厉之色,冷哼一声,一身的煞气十分吓人。
“你闺女太能折腾了,这能怪谁呢?她不作死现在也能安枕无忧。至于皇贵母妃么,她管教不严有失职之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
至于贵母妃的死,该问的是您,侯爷心里最怪罪的人可不是我吧。据我所知皇贵母妃去世,您家里的夫人还在喝酒畅饮呢,侯爷想必是心寒齿冷了。”
文祁晃着脑袋浅浅的笑着,眸中闪烁着一片沁凉的冷光。
刘利眼眸霍然瞪大,眼神阴狠的盯着文祁看了半响,文祁巍然不惧,态度从容平静,嘴角还噙着一抹浅笑,彬彬有礼。
“哼!本将军的家事就不劳公主操心了,告辞。”刘利愤然离去。
第392章分担()
文祁见人走了,这才轻轻舒了口气笑了一声,听到一点响动,扭头一看,站在一旁等自己的车夫新兵已经吓的腿脚发软,满头虚汗了,不禁有点黑脸。
“你很怕他?”
“不是的,只是刘将军发脾气的样子很吓人,小的害怕一会不能护您周全,万一您再有什么损伤,虎子哥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他委屈的撅撅嘴,刘利的武功很高的,自己真的打不过嘞。
文祁听了这话也没拆穿他害怕的事实,而是笑了一下,“做事不用脑子,这里是皇宫大门口,他怎么可能会动手打我?再嚣张也没有这样的,他岂是这样没脑子的人。傻不傻。”
“哦!”
新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回去好好养伤,腿脚能动就要少做一点训练,不能荒废了,你先回去吧,我和我母后兄弟吃个饭下午骑马回去了,回去让他们好好训练,我会检查的。你顺便去酒楼把酒肉带回去给他们。”
“好嘞,那您多小心一些,我就先回去了。”
“嗯,让虎子哥好好的训练我带进去的那几个人,男女没有区别,受不了的就淘汰,我身边不要废物。”文祁面无表情十分冷酷的开口。
“是,小的明白了。”新兵脆生的应了,驾着马车回军营了。
文祁这才返回清宁宫,正好遇到了出来的张院长。
“院长,您要回去了么?”
“嗯,你呀!下次不可如此冲动,不过今儿多亏了你公主应对的好。情形你也看到了,日后要更加谨慎。”
张院长今日有些惊喜也有些感动,文祁其实不应该站出来,自己完全可以应付的,只不过多填一桩不实的罪名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些,虱子多了也不怕痒了。
但文祁却挺身而出为自己扛下了不好的东西,让这些罪名化解于无形,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心疼骁骑营,懂得督察院所有人付出的艰辛和不易,舍不得他们受一点委屈和损失。
满朝文武百官能这样心疼督察院数不出三个来,张院长长的喟叹一声,也许皇上是对的,将来督察院的未来还要靠文祁去延续去发扬光大,匡扶正道啊。
“您放心,我明白,我这不是怕他拿督察院开刀么?我前儿听说督察院也因为上次的事受伤了好几个兄弟,我让王虎送了一些药材和银钱过去了,您老可别推辞了,家眷们需要安抚啊。”
文祁笑着跟老人聊了两句,说些正事。
“我替那些孩子谢谢公主的仁心了。上次的事是老夫对不住骁骑营的将士们,我还在查,你放心一定给你个交代。”
“嗯,有两个受伤的兄弟我想着等伤好以后派去您那里,您觉得合适么?”
文祁询问张院长的意思,他那里战斗力要求不高,打打杀杀的事少一些,主要是隐匿和刺探消息,相对比骁骑营冲到最前线要好很多了。
“可以,老夫也需要人手补充新的力量,我怀疑有内鬼。”张院说起上次的事眼中闪过一道厉光,表情也十分凝重和冷肃,差一点酿成大错了。
“这个您来查,需要我们的地方您尽管说,父皇信任您,我也信任您,这一点您可以放心。”
文祁不至于因为上次的事就嫉恨张院长了,毕竟谁也无法预知未来和事态发展的方向不是,战场上都有可能瞬息万变呢。
谁都不能保证消息就是万无一失绝无错漏,这有点不讲道理了。
“多谢公主的信任,老夫这一辈子值了。”张院眼中露出安慰和感动的神色。
张院是个最怕欠人债的人,因此对先帝爷和皇帝鞠躬尽瘁,为的是知己难求,因为全心全意的信任,让张院长甘愿忍受无数的骂名和孤独的在朝堂上行走。
“您是国之栋梁。”
文祁态度严肃认真,眼神诚恳。
张院长笑了笑挥挥手回去了,还要查查到底上次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内鬼,肯定要揪出来的,不然下一次可能真的覆水难收,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这一次已经因为失误损失了将士的命了,他于心难安呀。
文祁幽幽叹口气,深深感觉到老头不容易,他肩头的责任无比沉重,背负这么多年理解他的人不超过五个,这份孤寂就是常人所忍受不了的委屈和疼痛。
她敬佩这个老人,内心强大,肩扛责任为国为民甘愿承受骂名却无怨无悔!值得自己尊重对待。
背过手往清宁宫返,太监问她是否需要轿撵,她摆摆手表示不需要,想走走想点事情。
回到清宁宫,大哥文荇几个正在和母后父皇说话,嘻嘻哈哈的笑闹着,气氛十分欢愉。
远远的门口就看到母后笑的十分愉快,眼里都是明亮快乐的光芒,文祁也忍不住受到感染,露出一丝笑意来,为了这样明亮的笑容,她甘愿做任何事,只想保护他们,爱这些真心疼爱自己的亲人们,惟愿他们一生平安喜乐!
“公主回来了。”
锦绣眼尖看到了走回来的文祁,十分高兴地扬声呼唤。
“姑姑,怎么这么高兴啊?”
文祁也换上了一副笑颜,不管心里多么沉重委屈,她不愿意把不好的情绪带给亲人影响他们,自己能解决的就自己解决,不要让母后他们为自己操心了吧。
“我们刚才在听笑话呢,他们在说公主的英雄壮举呢,公主好棒啊!”
锦绣两眼发光,感觉跟自己打了胜仗似得,十分得意的表情。
文祁哭笑不得,“哪里是他们说的那样啊,我只是担心他咄咄逼人,担心督察院要受到损失罢了,当时其实我没想那么多。”
“你还真说着了,他这次回来就是没安好心,是来兴师问罪的,要不是你搅合了一顿,恐怕朕还真的会被逼问责督察院,虽不一定会伤筋动骨,但总是让人寒心的。可你也知道朕要顾忌的东西很多,有时候只能抓大放小了。”
皇帝也叹息一声,他如何不知道督察院这些年也很艰难,怪自己这个皇帝做得不够好,太窝囊。
“父皇严重了,院长明白您的苦心,您莫担心,不管怎么样还有我这个女儿在,大不了我胡搅蛮缠好了,我长大了您罚我比罚别人好多了,我能替父皇分担,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好的。”文祁越发明白父皇的苦。
坐在那个位子上,想要天下都好,想要所有人都满意,何其艰难啊!
皇帝叹息一声,望着文祁一脸的欣慰和疼宠,拍拍她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393章过往()
“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
皇帝知道女儿心疼他这个父亲,心里也是老怀安慰的。
文祁坐下来笑了笑,“我去门口交代了兄弟几句话让他先回军营,不想刘将军在门口等着我呢,我们说了几句话罢了,这才耽搁了一会。”
皇帝眼微微眯起,神情带着严肃和忌惮,“他想干什么?威胁你了?”
对刘利心情复杂难言,从一开始的欣赏倚重,逐渐演变成了今日的忌惮和仇恨,天下之主却要把仇恨压在心底隐忍多年,对一个帝王来说,犹如一颗仇恨的种子,已经长成为参天大树了,只待时机合适一举拔除。
文祁毕竟多活了一世,从小生长在皇宫,对帝王心思是十分敏感的,她知道父皇已经不在信任刘利了,只是因为暂时无法替代,不能影响到朝堂和百姓安危不得不隐忍而已。
“您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想杀我已经不容易了。我们只是聊了几句罢了,刘利比我想的要沉得住气呢,您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的。”
文祁望着父皇露出一抹平和的浅笑。
皇帝叹息一声,无言的拍拍女儿的手,抿抿嘴表情复杂难言,什么话也没说。
“让人去弄半只羊来,我们吃个炖锅子吧,这会子蔬菜瓜果品种多,吃锅子也很美的,我让人从庄子上带了些蔬菜瓜果回来,你们也尝尝,我祖母在那里住的可舒坦了,人气色都好了很多呢。”
文祁忍不住说起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