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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瞧着文麟比以前舒朗很多呢。”
康王爷笑着点头。
“文麟需要认真引导,他脾气不比你好,一样的倔强呢。”
林相爷忍不住说道。
“那看您怎么教了,反正是您家女婿,丢人也是您的事。”
文祁干脆利落的甩锅。
气的林相爷用手点点她,“你倒是省心了啊,都甩给我了,他可比文荇难教多了。”
马相爷乐的哈哈大笑,文荇资质差一点但没有文麟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思维,反而好教导一些。
三人愉快的又开始说起正事来,讨论的热火朝天,有两位相爷的全力辅佐,文祁将消息网的架构也慢慢地搭建起来,逐步走向成熟妥当。
文祁正在皇庄待了不少时日,完成了章御医的针灸和药浴的调养,恢复到生龙活虎,又回军营了,思雨作为章御医一手教导的徒弟,已经可以出师了,在军营和章御医跟前来回走动,在往深里学学,多学学经验是真的。
文祁回到了军营,跟大家一起进行恢复性的训练,继续练习马上厮杀,这个是不能停下的。
购买的马匹也到了,文兰让人传话进来,打算买个马场养战马,作为他们后备保障也是很有必要的。
询问她具体意见,文祁同意了,让他们兄妹俩去折腾,他们打算找商队从鞑靼国进购优秀的良种,再从其他地方选购,然后带回来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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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当家难()
文祁在军营训练状况非常良好,上次和托木真一战后感悟良多,刀法精进很快,已经有了明显的刀意。
和守备军于西山大营极为得力干将打架,已经无人能胜过她了。
强悍的实力让大家对她的能力再次得以充分肯定,时至今日早已没人说她是女人不配上战场这样的言论了,文祁靠自己的血汗杀出了一条血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朝臣的认可。
文祁以强悍的姿态,越来越多的参与朝政,且每每提出的意见都很有针对性,并非无的放矢不懂瞎折腾,倒是十分有远见且学识渊博,也得到了以马相爷林相爷为首的一些文官的公开支持和赞扬。
文祁用自己的军功和多年的努力,为自己淌出来一条光明大道,一条只属于她自己的前程。
皇后早就放下了权利,但也有自己的人盯控后宫定期禀报,就是当初那些暗插进去的暗卫,当年的那些孩子已经长大了,成为了可以做主的大宫女和姑姑等等职位的人。
虽然皇后主动交出了宫权,并且不理外物,但却无人敢小瞧她,反倒比以前更好威望也更高了。
究其原因文祁文麟长大了,已经渐渐崭露头角,无人敢再蔑视他们母子三人,多年的苦熬和辛酸,终究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皇后如今只管陪着太后在皇庄玩耍,其他一概不管。
文祁这日从大朝上下来,和马相爷林相爷几位官员低声说了几句朝堂的议论。小太监跑了过来。
“回大公主,皇上让几位去书房议事呢。”
“好,我随后就去,你先去回禀一声。”
文祁点点头,朝马相爷几人笑道:“走吧,还要去干活,干完了活我还要去忙活呢。”
“还要干什么,最近也没什么任务给你吧。”
马相爷对督察院是有所了解的,有些任务需要借调其他军营的人手和官道,因此瞒住他是不可能的。
“任务是没有太多,但这不是那个事想要成立起来么,我得去做些准备工作,文兰说想搞个马场自己养战马,我打算让她去看看咱们官家的马场,不行先支应起来,他们兄妹去跑跑,先把摊子支起来。
我还要给守备军弄个药阁配个医正,还要给他们也填些兵器更换一些不好的军服和铠甲,这忙活的事多着呢。
兵部穷的一毛不拔,西北更需要粮草,我这只能自己掏钱先弄上,总不能眼看着将士们拿命去搏吧。”
定国公就是兵部的,气笑了,用手指着她,“臭丫头当我面说我坏话啊,西北军可都是你外公的人,我这是为了谁。”
文祁也忍不住拉着他笑个不停,“秦爷爷我错了,呵呵呵!我这不是抱怨两句么,我都快被掏干了。”
定国公叹气一声,“不是我小气,户部每年给的并不多,就这点家底我得算计着,西北保不住鞑靼国就要来犯,你要是现在能去西北,也得要我给你供应粮草不是。
我也没法子,我知道守备军最穷,最苦,我年轻那会从那出来的,能没感情么,可他们再苦也守着家呀,西北军可离家千里地呢,我只能保一头委屈一头呗。”
“我从江南带回来的全花光了,这才多久呀?”
文祁一听这是没钱了,瞪圆了眼睛,这也花的太快了吧。
“嗨!连你上交的多余的那部分抄家得来的总共千万两还多呢,全都花差不多了,这二年水灾的窟窿,还有堤坝修建哪样不要钱。
好在这些年一直攻坚堤坝,倒是快完成了,底下人说质量基本没问题,也算钱花在了刀刃上了,后续几年投入会小的多了。西北军还有南疆那头……”
定国公左右看了一眼,凑近文祁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南疆每年要走很多军饷,不给都不行。我们这几个军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端王叔和齐王叔,多少年都是周王出海赚钱养着的。
虽然和你父皇闹气不来上朝,可也出了大力的,不然在宗室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地脸面,都护着给他方便呢。你以为这些钱哪来的,多数都自己贴一半以上。”
文祁一听也明白过来,“南边要的多?”
“一半都拿走了。”
定国公气得咬牙了,却没有办法,不给都不行。
“真是混账东西。”
一半给了南疆刘利那头,那剩下的那么多人,好几个军不就得吃糠咽菜了么,端王齐王捏着军权就只能自己贴补,周王别的不会玩,就会赚钱就帮着兄弟贴补呗。她来了也是自己掏钱贴的,没法子。
杀一个刘利固然很简单,可事却不是这样简单计算的,不然早就杀了。
刘利在南疆扎根了近乎十几年了,各方面各个山头部落,那脑子是个活地图,那张脸就是通行证。别人无法替代。
还有这么多年刘家的钱也不白花呀,不仅仅是养了个贵妃,还拉拢了很多武将在朝中听他的话,唯命是从,这一竿子下去就是一船的人,朝堂一半得都死,那谁干活?
打仗和文官不一样,提一个年轻后生勉强也能干,出错在补漏呗,打仗不行呀,出错就要有战争,百姓就要受苦,将才比宰相还要难培养呢,古往今来出了几个名将?数的出来吧。
刘利正当壮年又极为熟悉南疆,扎根十几年,这个能耐别人无法取代,稳定了南疆,其余地方就少很多压力,拿钱买刘利安生点,能怎么办呢,脾气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养出来的,异心也是这么养出来的。
定国公拍拍她的肩膀,“现在你知道你父皇不容易了吧,不是不委屈的。孩子我和你外公他们老了,拿不起刀了,这点墨水也只能看个家了。”
“我知道了,我再去想想办法吧。”
文祁长叹一声,和人边走边说,不了解真不知道这里头竟然有这么多的难事呢。
“你那个通商贸易想法很好,多赚点钱我们就能在松快一点,这些年出海的钱也缓解了很大部分,改善很多了。
慢慢来,一口吃不成胖子,你先垫上,回头周王回来了会再交一部分钱,我给你弄船引和海事地图,你去远点的地方走船成不?人手随便你调用。”
定国公也算给足了脸面了,给了很多方便了,给钱是不可能的,到处都是窟窿还堵不过来呢,但可以给点方便让你多赚钱也算弥补了你的损失吧,这就很不错了。
端王他们贴了很多年也没这好事呢。
“行,我成您的情,不为难你了。”
文祁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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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打脸()
到了书房几人直接进去了,就看到皇帝祁长叹一声。
“我们先出去坐一会吧。”
文祁还是不希望父皇的脸面被这样扫在地上。
“不用,今天都来评评理好了,反正也没有脸面,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文晴满脸泪水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林相爷冷哼一声,“念你是公主我就不说埋汰你的话了,我林家宗族要是出你这样的人物,第一个执行家法暴毙!”
说完扭脸就要走,完全是一副看不起的表情。
“你把你父皇的脸,你把萧家挣来的脸面还有我大齐的脸面全都踩在脚底,你不配做公主。”
马相爷也冷哼一声,尤其是和亲之事,差点泡汤,为了她多少人辛辛苦苦做的事重头推倒再来,功夫白费了,还要受人白眼,能看你好脸色才怪呢。
“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萧文祁给你们灌了什么**汤,我不服!凭什么她有公主府我没有,我也是公主,凭什么我不能有啊。”
文祁都气笑了,合着闹了半日是为了公主府来的,在宫里处处有人管着她盯着她,不自在了,不愿意了,闹着要公主府搬出去住呢。
马相爷一听也怒了,上前指着她的鼻子怒斥,“你凭什么和长宁相提并论,今儿当着皇上的面咱们来算算账,当初盖公主府的二十万两银子。
江南之行长宁公主上交了五十万两抄家盐商的钱,自己的海船出去走货,每年固定上交十万两,那公主府等于是她自己盖起来的的银子,还给国库几次帮了大忙。
你呢,让你去和亲你倒是好,不愿意私底下找皇上求个情也是好的呀,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丢人都到外边去呢,你大嘴巴一张所有罪责全变成我们的了,我们都是畜生不该让公主和亲。
可你知道什么,和黎民百姓相比,和亲能够晚几年战争,让百姓能喘口气,一打仗就要征收税银和粮草,对百姓是极大的负担。这些您知道么?您只顾你自己,你考虑过别人么?”
“老马,你和这样没有心肝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浪费口舌。”
林相爷在后面也嗤之以鼻不认可老马能把这个棒槌骂回头。
“你凭什么嫉妒长宁,长宁有满身的伤疤和扎实的军功,还有为大齐为朝堂尽心尽力尽责的心,你有什么?”
马相爷气的浑身发抖,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越走越歪,抱着屎橛子给个金疙瘩都不换的缺心眼。
文晴被马相爷骂的脸红脖子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是马相爷的对手呀,马相爷凭一张嘴可是舌战群臣的人物,当年年轻时也就只有一个林相爷能和他争锋,别人在他跟前连盘菜都不是。。。
“出去,我们要议事,要撒泼滚去外面。”
文祁寒着一张脸,用手指着门口,态度冷淡和陌生,无喜无悲。
早就是陌生人了,也不会为这样的人生气,因为她不配。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你以为我应该感激你?因为你小时候照顾了我么?放屁,我从来就不会感激你,我讨厌你的同情和高高在上的态度,你把我当什么?我本来就是公主,压根不需要你同情我。”
文晴站起身用手指着文祁,面带恨意。
尔之蜜糖我之砒霜,你给我的关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嘲讽和同情,是被人耻笑的荣光,永远都是萧文祁如何如何,永远都不会有人真的去尊重我萧文晴,我恨你!
“萧文晴!”
皇帝站起身怒斥一声,表情震怒,脸色漆黑如墨。
萧文祁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笑了一声,一抬手狠狠的摔了萧文晴一记耳光。
啪!
反手再给一记,再来一记。
啪啪啪!
萧文祁左右开弓,用足了力气,打的萧文晴踉跄一下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却被她抓着衣领子,啪啪啪接着继续扇。
“这一巴掌是为了那些为你擦屁股受委屈的百官。”
“这一巴掌是代替父皇为你丢尽了人的账。”
“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这一巴掌是为了萧文淑打的。”
“这一巴掌是为皇祖母多年含辛茹苦养大你照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