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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我知道四爷爷走了,皇也日渐衰老,你看到了很多问题,忧心忡忡,也有了很多的压力和负担,欲戴王冠必受其重,你当亲王的好处我没见到多少,但这份重你却已经承担了下来。
我不想让你这样不开心,这样辛苦,可我能做的很少,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算承担天下人所有的骂名,我和你一起背,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生生死死都过来了,这点事有什么可怕的呢。”
祁望着他眼里有些湿润,他懂自己,一直在努力的开导她,想让自己开心起来。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从来也没有怀疑过,真的。”
“我知道,可我不想你的眼里光彩逐渐消失,你知道么,你笑得时候生气的时候,双眼明亮带着特有的光彩,那个时候的你特别迷人,那才是勾住我的魂的女人,是我爱的女人。”
秦熙用额头抵住她的头,一字一句的告白,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我不稀罕亲王的位子,也不稀罕那个世袭罔替,我秦熙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打拼,为妻儿老小遮阴挡雨。
我只是希望我的妻子能够开心快乐,孩子能够健康成长,惟愿足以!
“熙哥哥,我皇祖母曾问我最想要什么,我说我希望平安喜乐,那年我七岁,我祖母说你的要求好高,怕是很难办到,当年我不以为然。
后来我才明白,今日也要告诉你,你的要求很简单却很难很难。你娶了我并没有太多好处,却有很多负担,可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喜欢你放不下了。”
祁哽咽的笑着,她何其有幸能得到这样忠心的爱人,我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我也想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我很想很想留住这份幸福,哪怕用一切的富贵荣华来换,我也在所不惜。
秦熙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落下一个吻,轻柔的辗转,带着他的心意和炽烈的浓情,用身体的语言告诉她自己的坚定不移。
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紧紧地抱拥抱在一起。
“宁宁,我爱你,无论娶你有没有好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只想要你,有你在我身边足够了。
人这一辈子,在芸芸众生能遇到彼此很不容易了,而我们还能相爱是天大的缘分了,我们更改珍惜彼此才对。
京城好儿郎那么多,彼此都知道名讳,可你看只有我们相遇相爱,其他人算在一个城里住着,依旧没有这个缘分不是么。”
“嗯,你说得对,熙哥哥,能跟你在一起我好开心,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是和你在一起,还能给你生一儿半女,我觉得自己好了不起呢。”
祁笑得十分欢快,这是她这辈子觉得特别值得一提的事,辈子那么苦都没能求到的,这辈子她都有了,其实好满足好感恩。
“是,你最厉害。”
秦熙抱着她满怀爱恋的亲吻着她的眉眼,带着无的温柔,好似对待珍宝一般,让祁放松下来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天黑了,二人却不急着回家,正坐在山坡看星星。
“熙哥哥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辨认星星是我父皇教我的。”
两世为人很多第一次都是父皇教导的,不得不说父皇给与了她很多爱,超过了其他兄弟姐妹,有时候想想真的不怪晴如此怨恨。
“皇对你们姐弟是个好父亲。”
秦熙用自己的披风将祁裹紧搂在自己怀里,免得她吹风着凉。
“嗯,是啊,我最崇拜的男人第一个是我父皇,第二个是四爷爷,他很厉害的。第三个轮到你了。”
祁仰起头嘻嘻的笑着。
秦熙砸吧嘴可怜兮兮的开口,“我排第三啊。”
好看的星眸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辉,眼里满是宠溺的光芒。
“这还不满意啊,前两个都是我的亲人,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很聪明很厉害的男人,可惜要是没有我,你会现在更好的。”
“不许说傻话,没有你我现在可能还籍籍无名么。”
秦熙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林爷爷说,其实他很想调你来书省,但被我父皇驳回了,我问了父皇说时机不到,我……”
祁抿着嘴一脸愧疚的样子,她求了父皇,父皇坚定的驳回了,认为这个机会女儿驸马更需要。
秦熙淡淡的笑笑,“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我是他的女婿又不是他家仇人,我相信皇有他自己的用意,时机到了自然是我的了。
算没有你也不是我的,前面还有个李家哥呢,他年纪我大些,也有了好几年的外放经验,论资历也我强,你呀不要老是胡思乱想,我没那么蠢。
相信你爷们的能力,早晚我能出头的。”
祁歪着头想了想,又觉得秦熙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真的么?”
“要想进书省,资历和经验缺一不可,你自己琢磨一回,在书省干活的那几个年轻一些的,哪个年纪都我大呀。
有的孩子都和我同辈人呢,我算哪颗葱啊,年纪轻轻跑进去不见得是好事,反而会让人说我借用你的势力急于求成。”
秦熙好笑的亲亲她的脸,觉得媳妇特别可爱。
“这样啊,那好吧,等我去了西北你也去外放,不是个外放经验么,有啥了不起的。”
祁不服气的哼哼两声。
第961章 小鬼头()
秦熙抱着媳妇呵呵的笑了,笑声明朗心情极好。
“好,媳妇到哪我去哪,我们夫唱妇随好不好?”
“嗯,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是不能带着孩子,等他们再大一点也许我能带了吧。”
“大了也不能带,京城有自己的圈子,他们身份也不一样,需要去融合这些圈子,发小的情谊才是最牢固的,对他们以后有好处,何况我们打仗也没个准数,你舍得让孩子吃苦啊。”
秦熙亲亲她的额头,好言好语的劝着。
祁扁扁嘴叹口气,“哎,看来我注定了要缺席孩子们的成长了,我从小父皇一直尽其所能的给我很多东西,其实我最开心的是父皇能一直陪着我。
我的所有情绪父皇都包容我承担了下来,才让我今天能够释怀很多东西。
而我却不是个好母亲,孩子们其实最需要的是父母的陪伴,可我却给不了他们,等我能给他们的时候,可能他们也不需要我了。
这才是我一直觉得耿耿于怀过不去的地方,我爹是帝王都不能曾缺席我们的成长,而我却做不到。”
秦熙叹口气,丫头是个很看重责任的人,越是爱你看的越重,点点滴滴都不愿意错过,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付出,想把最好的都给你,掏心挖肝的待你。
“可我们总有力有不逮,你我都有无奈的地方,算有怨恨也不要紧,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我们出去了可以多给孩子写几封信,只要我们一家人心在一起,他们总会有明白过来的那一日。”
“嗯,我尽量多抽点时间陪伴孩子们,天黑了我们走吧。”
祁想回家了。
“好,我们回家,这会子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呢,他们应该还没睡呢。”
秦熙拉着祁站起身朝山下走去。
一路平安到家,孩子们过来还没睡,屋里烧了地龙,孩子们刚洗完出来,穿着细棉的衣裤,在炕玩的欢实呢。
“我的宝贝们,怎么还不睡呀?”
“娘。”
臻姐说话早,吐字已经很清晰了,但目前只会说个别字,不能有两个字,还是说不出来。
“我的乖宝,让娘亲亲,今儿乖不乖啊?有没有用心吃饭?”
臻姐挠挠头,不会说,伸出胖胖的藕节似得小胳膊搂着祁的脖子,亲亲她的脸,亲昵的赖在她怀里。
祁亲亲女儿,宏哥啊啊叫着,又去亲亲胖儿子,这才安抚了臭小子,都搂在怀里看着他们玩。
“今儿孩子们吃了什么?”
秦熙例常每日都要问清楚,若是连这三日吃了同一样菜或者东西,他会提醒要换换了,特别在意这些事。
“今儿吃了羊奶粥大概一小碗,臻姐似乎不爱吃羊奶,宏哥吃的还挺好的。下午吃了菜粥,臻姐吃了一些清蒸鱼肉,宏哥也吃了一点,小主子们吃饭吃的可好了,除非是味道特别大的食物,一般都能吃不少呢。”
“嗯,很好,你们把孩子带的好,给你们放两日假回家去看看,你们轮换着回去。”
“多谢主子体恤。”
奶嬷嬷高兴地喜不自禁,她们也想念自己的孩子啊,这赏钱还让人高兴呢。
夫妻两个陪孩子玩了一会,教他们说话,孩子们学的磕磕巴巴的,但夫妻俩却特别高兴,看着孩子萌萌的样子觉得一天的疲累全都消失了。
两个孩子困了,臻姐赖着祁不撒手,谁碰哭嚎,没办法一直抱着哄着睡着了,睡了还紧紧攥着祁的衣服,看得人心疼的不行。
秦熙叹口气,“算了,都抱走一起睡吧。”
他可怜兮兮的叹口气,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祁忍不住啐他一口,“不害臊,抱着你儿子睡觉了。”
“走了,臭儿子。”
宏哥紧闭着眼睛睡的香甜,被老子狠狠亲一口也没醒揉揉鼻子又睡过去了,秦熙无奈的笑了。
抱了一对宝贝去自己屋里睡,奶嬷嬷也没拦着,孩子们越大越认人了。
把两个小的放在间,望着他们祁双眼温柔带着母性的光辉,此时此刻她不是亲王也不是将军,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母亲,脸带着莹润的光辉,这一刻的她似乎多了很多温婉的美。
秦熙凑近她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们母子三人,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心无踏实满足。
“累了吧,睡吧。”
“好。”
回来时在外面吃了小吃倒也不饿,孩子们已经睡着了,祁抱着孩子也躺下了,秦熙望着他们的睡颜忍不住心满意足的笑了。
天刚亮,祁和秦熙被孩子们咋呼的声音给强势叫醒了,臻姐跳着叫着在炕爬来爬去,和宏哥玩得高兴。
祁打着哈欠无奈的喊道:“来人,给孩子洗漱,准备早膳给他们。”
“是。”
锦玉领着早等候多时的奶嬷嬷进来,俩宝看到奶嬷嬷毫不留恋的走了,只给夫妻俩留下两个后脑勺。
“没良心的小东西,都不理我们了,亏得我一晚都害怕压着他们,都没敢动弹,我身体都僵了。”
秦熙没好气的起身转转腰活动身体,祁乐得不行。
“走啦,去打拳陪我刷刀活动一下,谁让那是你亲生的呢,受罪你应该的,呵呵呵!”
祁一点也不同情他,笑着打趣。
“哎呦喂!讨债的。”
秦熙叹口气,带着甜蜜的负担换了短打扮去练刀去。
夫妻俩练了半个时辰的刀法,痛快的训练了一会,如今大部分时间都是秦熙陪着训练,因为她要去书省批折子处理朝务,不锻炼会耽误下来,故而都是秦熙和女卫做祁的陪练。
洗漱完毕换了朝服,夫妻二人这才坐在来准备吃早饭了。
“翻过年别吃素了,吃太久素对你身体不好。”
秦熙也很心疼媳妇,但有些事是要做的。
“好,四奶奶也跟我说过了,翻过年不让我吃素了,说心里有不在这面,够了。”
祁莞尔一笑,其实她没觉得有啥委屈的,吃素也并不耽误太多。
“得闲去看看她们去,多尽点孝什么都强。”
“嗯,换季了四奶奶有点着凉了,让把孩子送回来,害怕给孩子染了病气。”
第962章 偶遇()
吃了饭文祁和秦熙要分别去部里做事,亲了亲两个宝贝,在臻姐咿咿呀呀的叫唤下,出了门。
一路坐着轿撵进了宫,路上遇到了六皇子文远,文远先一步停下来请安。
文祁让人停了下来,“是文远么?你这是去上课的吧。”
“是,给长姐问安。”
文远鞠躬行礼,问候也很妥当,并没有尖锐的称呼奉亲王而是称呼长姐,这才是兄弟姐妹该有的称呼。
文祁打量着这个六弟,身材欣长,容貌偏向刘溪,很是清秀,年岁不大还是一副少年郎该有的摸样。
一身石青色的绣松竹纹的长袍,玉质腰带,瞧着也是俊朗出色的孩子,只是眉眼能看出刘家人的特点,容貌是出色的,萧家的孩子都没有丑的。
“嗯,不耽误你,你去吧。”
文祁和文远没啥话好说。
“长姐,我想问,他们说,说……是你杀了贵妃姨母是么?”
文远见轿撵起动了,忍不住心里隐藏许久的疑问,还是问了。
文祁一抬手轿撵再度停了下来,望着文远目光有些深邃悠远,沉默了良久在文远紧张忐忑的情绪下开口。
“准确的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