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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啊。。。。。。”
张文定心里就涌起了一股邪火,见过搞下马威的,没见像你姓邓的这么欺人太甚的!
只是,张文定心里气归气,他毕竟只是个新来的,还弄不清这个邓如意的深浅,也就只好暂时忍下这一口恶气,强压着用力在他手上捏一把让他疼出冷汗的冲动,维持着脸上的笑意道:“邓科长言重了。我听说有个老中医治关节炎很厉害,哪天给你介绍一下,这个身体一不舒服啊,干工作。。。。。。干什么都不方便。”
张文定这个话说得软绵绵的,可是却绵里藏了针,邓如意心里就相当不爽了,老子干工作方不方便关你鸟事啊,你他妈的才一来就这么跟我说话,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别以为有木部长为你撑腰你就高人一等,你要搞清楚,在干部一科,你只是副科长。
“呵呵,那就多谢张科长了。这个关节炎还真是麻烦。”邓如意松开手,状若随口道,“报道手续都办完了吗?”
张文定道:“还没来得及,刚上楼遇到小覃,然后就进来了。”
这时候,覃玉艳端着一杯茶从外间进来了,而邓如意却像是没看到似的,径自对张文定道:“哦,那你先去报个道,把手续办了。中午我为你接风。”
这话就是要送客了,若只是单纯地送客,倒也无可厚非,可他才说让覃玉艳给张文定倒茶,这马上又要赶张文定走人,真的就有点故意打脸的意思了。
覃玉艳端着杯茶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不是没想过邓科长会对新来的张科长不喜欢,可是,对于邓科长这么不给张科长留脸面的搞法,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看了一眼邓如意,再看一眼张文定,覃玉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两个领导一见面就搞出了火花,她站在这儿就是个被殃及池鱼的下场。
不管这一次交火谁落了谁的面子,她都算是亲眼目睹了。把领导没面子的场面看在了眼里,那不是没事招领导恨吗?唉,这人走起霉运来,真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原本以为可以给新来的副科长留个好印象,却不料居然躺着也能中枪——还是流弹。
张文定心里有火,可他却不笨。他年纪是不大,可这不代表他幼稚。
他不知道邓如意对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但他明白,邓如意这么做,就是为了激怒他让他发火,然后便是一顶目中无人有失稳重不能接受批评的帽子扣将下来。
不管有多么强大的理由,张文定都不能让人说自己上班第一天,还没报道就跑到科室跟科长顶牛!
这不是低调不低调的问题,而是关系到自己的形象和工作开展。毕竟现在还没报道,他可不想因为一时之气和邓如意闹僵最后两败俱伤从而使得自己还没上任就被调整了科室,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心里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张文定便对一脸诚惶诚恐的覃玉艳露了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对邓如意道:“邓科长别搞得太客气,今天我第一天来上班,应该我请客。那我就先报道去了,你忙。”
看着张文定的身影消失不见,邓如意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起来,重新看起了文件,将覃玉艳晾在那儿足足有三多分钟,然后才抬起头来,冷冷地问:“还有事?”。。。“”,。
第一四二章 黄老师都知道了()
徐莹的想法跟张文定可不一样,她觉得张文定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平日里很温顺,可一到关键时刻,那绝对够狠心够大胆,在自己上任开区管委会主任之初,他就敢把自己给办了,现在就因为和苗玉珊生了点不愉快,居然直接把苗玉珊的老公江南山给掀翻了。&nbp;
这不是披着羊皮的狼,那是什么呢?
这时候,钢琴声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而一个服务生也正好经过他们这边,张文定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伸手招过服务生问:“你们这儿钢琴可以点曲子吧?”
服务生在心里把他鄙视了一番,礼貌地回答可以。
张文定就面带微笑,取出钱包,抽出五张百元钞递向他,:“我点一曲,呃,就那个很出名的,《披着羊皮的狼》。”
服务生的微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准备接钱的手也僵住了,靠,这是吃西餐不是酒吧好不好?
“没听过?就是刀郎唱的那个,谭校长也唱过。”张文定上下打量了一番服务生道。
服务生赶紧道:“听过,听过。不过”
“不过什么?”张文定自己知道自己点的曲子有点怪异,他脸一沉,眉头一挑,不让服务生出什么理由,紧接着道,“赶紧去!唔,等一下。”
着,他又抽出五百块,递了过去,道:“再来一曲《狼爱上羊》,要快!”
这个话完,他也不再看服务生,钱直接就放在了台面上。
不得不,张文定虽然只是个副科级的局长,但刚才那脸一冷声音略有提高的气势一做出来,居然有那么点的官威了,虽然还达不到高官们那种王八之气四射的强烈程序,可震住这个服务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服务生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却是没敢再解释什么,心中大骂这人没品味,典型的暴户,看他那人模狗样的,还披着羊皮的狼呢,披着虎皮的狗还差不多!不过心里对张文定看不起归看不起,他也见过不少过来吃西餐却把这儿当中餐厅使的人,所以还能够保持见怪不怪的沉稳,拿起钱客气了一声,便走了。
弹钢琴的会不会弹这两关他鸟事啊,他只负责把话传到。
与张文定一副洋洋自得的表情相比,徐莹这会儿可就相当不自在了,刚才还夸这子来着,转眼他就弄了这么一出,还声音不呢!可真够丢人的!
看到周围座位上的人都往这儿看过来,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张文定看着徐莹那快要吃人的目光,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觉悟,一脸真诚地:“莹姐,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听音乐。点两曲子送给你,聊表我的心意,不指望一下就打动你的芳心,但希望你能够记得这次特别的午餐,记得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你故意的吧?”徐莹瞪了张文定一眼,尽管觉得被他这一手弄得无地自容,可也有些开心,这子还真有点特别,这顿午餐,就因为这么个插曲,自己就算是想忘,那肯定也没法忘记得了。
张文定自然明白她的故意是什么意思,他不承认也不否认,继续一本正经道:“你我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我这只狼,却会爱上你这只羊。”
“我才不是羊。”徐莹没好气地,脸上却露出了几分女儿态。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赤罗的羔羊!张文定心里冒出这么一句,嘴上却:“嗯嗯嗯,你不是羊,你不是羊。你是一碗汤,温暖我的胃,抚平我的伤,你让我寂寞的心,温柔荡漾。”
徐莹倒是没料到他居然会出这么几句不知道是硬憋还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话来,笑道:“你这张嘴呀,不知道哄了多少女孩子。”
张文定道:“你不是女孩子,你是女人。”
徐莹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许多温柔。
几句话下来,刚才因为点曲子而引起的尴尬便消散于无形,徐莹就觉得张文定这家伙不仅仅胆子大手段狠,而且还脸皮特别厚。
钢琴曲调转换得相当自然,在不知不觉中,一曲《披着羊皮的狼》便已奏响。琴师技艺相当不俗,原本一透着几分苍桑还略带点粗犷的歌,从琴键中流淌而出的时候,居然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仿佛让人感受到了一场无奈的爱恋,在将要绝望的时候,却又总是透出希望。
一曲终了,还没等惊讶的人们来得及赞叹或是叹息,《狼爱上羊》便已经响起,这一曲,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单独的一曲,而是紧接着上面的感觉,把那个绝望中的希望延续开来,并且渐渐加强,让希望演变成现实,将一段爱情完美的展示出来,就在人们以为这个爱情故事有一个完美结局的时候,曲调一转,悲凉绝望的情绪便铺天盖地而来,在最猛烈时嘎然而止。
“真的想不到,这两歌在钢琴上还能表现出这种意境来。”徐莹赞叹了一句,微笑看着张文定道,“文定啊,有你的!”
张文定原本只是想弄个特别点的事情,却没料到居然会有这个效果,顿时有几分不好意思地:“不关我的事,是这个钢琴弹得太好了。莹姐,今天这顿饭很浪漫吧?”
“一出来就不浪漫了。”徐莹翻了个白眼,哼哼着道。
“那我再制造个浪漫去。”张文定道。
“可别。”徐莹赶紧道,生怕他又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想法,阻止道,“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就走,回去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班呢。”
她可不想再像刚才那样成为周围人们的焦点了。
领导这么了,张文定就算是没吃饱,也只能吃好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文定很意外接到黄欣黛的电话,要请他吃晚饭,问他有没有时间。
暗恋是最难忘的。
对于黄欣黛,张文定的感情那是热烈而真挚的,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接到这个电话,心里别提多高兴,就算是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赶紧答应下来,并且自己请她吃饭。
再次见到黄欣黛,张文定就现岁月这个东西在她身上显示不出什么威力来。还记得在大学她给自己当老师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副面容,几年过去了,一点都没变,只是气质比那时候更令人动心。
黄欣黛这次没有要保镖跟着,而是叫张文定去她公司接她。
从开区往市区的路上,黄欣黛不时侧头看一看张文定,每看一次,就会微微笑一下,仿佛他脸上有花儿一样。
这个情况弄得张文定有点心里不安,就问:“黄老师,我脸上没什么东西吧?”
“没。”黄欣黛老老实实简简单单地回答。
张文定道:“那你笑什么?”
“没什么,看到你,我觉得很开心,所以就笑。”黄欣黛着又笑了起来,“张文定,这么长时间不见,我现个问题,你比以前有味道些了。”
“只是有味道些?没喜欢上我?”张文定笑着问。
“喜欢,当然喜欢。”黄欣黛呵呵笑着,“有你这么杰出的学生,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听着这个话,张文定就有种中午吃饭时和徐莹一起话时的感觉,这语气这用词,怎么那么像呢?
不等张文定话,黄欣黛又:“你准备请我吃什么去?”
“吃蛇。”张文定道。
黄欣黛道:“你可真敢想,都不问一下我怕不怕吃蛇?”
“记得有一次是你的课,不知道怎么的,你在课堂上到了吃的问题,你,蛇类,还是五步蛇最好吃。我一直记得,早就想请你吃来着。”张文定笑着道。
“那怎么还等到今天?”黄欣黛笑问。
“今天不迟吧?”
“呵呵,不迟。”
要了一条五步蛇,等着上菜的工夫,张文定眼见这包厢里只自己和黄欣黛二人,便觉得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可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面对着黄欣黛,他始终有一份敬畏在那儿,像是怕错一句话而从此就会和她形同陌路一般,所以每次见到她,他总是开心又心。
“这次一过来,我就听到个事情,你现在出名了啊。”黄欣黛喝了口茶,对张文定道,“一个副科级的干部,把正处级的给放倒了”
“不是吧?这事儿你都知道了?”张文定吃了一惊,这事儿太邪乎了,似乎有股妖风在乱吹,而吹的对象,就是他张某人。
“我知道得都算迟了。”黄欣黛满脸微笑地看着他道。
张文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苦笑了一声道:“黄老师,如果我这事儿,其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信不信?”
“我信。”黄欣黛点点头。
这下,轮到张文定诧异了,颇为感动地:“黄老师,我,我,你真是最了解我了。我暗恋你这么多年,我值了。”
“你都多少遍了呀?还暗恋呢!哪儿有一点暗的?”黄欣黛道,“我是你老师呢,你还是收收心吧,好好暗恋你女朋友去。”
第一七二章部长召见()
“哦,没事,没事。”覃玉艳听到邓如意发话,这才猛然惊醒,如蒙大赦般地摇着头,连忙说,“科长,我先出去了,不打扰您了。”
退回到自己办公室掩好门,覃玉艳禁不住长吐一口气,伸手在额头抹了抹,居然起了层细汗。这夹在两个领导中间,日子可真不好过啊,以后的工作看来有得苦头吃了。
这个张科长看上去也是个厉害人物,被邓科长那么挤兑,却硬是装出一副啥都没听到的样子微笑面对,相当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