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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前来讨一杯喜酒吃。”
太皇太妃冷冷的哼了一声:“郡主,人要脸树要皮,你还是请回吧。我们儿子成亲同你何关?难不成我们这些血亲长辈还会害了他们不成?真真是笑话。”
紫萱看看萧家父子和太皇太妃:“俗语先礼后兵,礼我先到了,既然太皇太妃和萧家伯父不给面子,那说不得只能……”她扬起了手来:“准备——,咦?慕霞、王爷?”她吃惊的跳下马来。
水慕霞和晋亲王相扶着、一头大汗的出现门边上,可是两个人气也没有喘一声,直勾勾的看向紫萱:“紫萱,你是来救哪一个得?”
两个人同时开口,问得也是同一句话。
紫萱抬起的脚不知道应该收回来呢,还是迈出去:她来自然是救人的,但是如今被水慕霞和晋亲王一问,她自己也忍不住问了自己一句——要救得是哪一个?或者说,她着紧要救得是哪一个呢?
她没有想清楚自然就无法作答,而且就算她想清楚了,她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出来。
正在此时,门里边传出一阵嘈杂声来,然后忽然小了许多,且有渐行渐远的样子。
“两位姑娘都来了,为什么不过来?”晋亲王的声音就如同现今这个时节屋檐上挂着的冰棱,直直的刺向了他的目光所及。
水慕霞倚在晋亲王的身上,看上去倒是很舒服的样子:“你们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如果当真知道什么叫做脸红,你们也做不到强嫁人的事情来过来吧,真嫌丢人早做什么去了。”
不可否认水慕霞的嘴巴通常不太饶人,但是他对女子却还是留三分情愿的;如今天这般难听的话,可以说是第一次。
紫萱和墨随风等人知道,水慕霞是真得怒了,被司马云给惹得怒极。
司马玉眉头皱起:“萧家贤侄,云儿如今是你的妻子……”
“闭嘴”水慕霞不客气的喝斥司马玉,随后他邪邪的一笑:“你穿过女装很漂亮,如果司马家非要我娶一个人的话,那我只会选你司马玉。什么司马云,让她见鬼去吧,哪里能和千娇百娥媚的司马玉相比呢。”
司马玉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莫过于穿过女装,而且还被男人调戏过;此时听到水慕霞重提此事,他当即就忍不住一掌甩过去,重重的落在了水慕霞的脸上。
门里门外马上寂静一片,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司马玉的手上,连司马玉也有些不太相信;他是气极,但水慕霞的功夫在京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好手,怎么会由着他一掌打在脸上呢。
水慕霞悠悠的道:“还有,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我不姓萧。”最后四个字冷意入骨,他实在对是家人失望透顶了:“萧老太爷,萧家主,不知道你们两位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被司马玉一掌打中,心里是不是特别的痛快?”
萧停香举步:“儿子,为父……”
“司马玉”萧老太爷须发皆张,居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儿打了他最心爱的孙子。
水慕霞倚在晋亲王的身上:“王爷,你不累?”他说着话坐到了门槛上看向碧珠:“我的大郡主啊,你成了亲也不能不管我们的死活吧?看我们两个大男人连站也站不稳,你于心何忍啊?你再不动手,我和王爷他日铁定让钱天佑那小子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碧珠心情激荡倒真得忘了给水慕霞和晋亲王解毒,到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感觉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尤其是钱老国公待她的态度,更是让她不敢相信。
钱老国公看碧珠没有马上过去:“咳,那个珠儿,你自管过去。你是我们钱家的人,我们钱家人欺负人的本事可不能没有;你有一身不小的本事,就算身为妇人要守妇道也只在我们钱府之内就可以了,出了钱府的门有人敢对你动手,你就要狠狠的还手才成。”
“我看着你,你自管去。有人敢动,管他是谁你就给我用那些蛇啊、蝎子什么的招呼他,有事儿我给你担着——皇上要问罪,我自会去顶上。”
碧珠看着钱国公福了一福:“谢叔父关爱。”她抬脚当真就走向大门,旁若无人的很。
太皇太妃看到碧珠走过来,想到晋亲王自出来就没有看过她一眼,自然不想碧珠此时救了她的儿子:那样,根本没有机会向她的儿子解释了。
“钱老国公,你难不成想教出一个恶妇来?”她深知钱老国公的为人,因此开口就点到要害处。
钱天佑心中一惊,紫萱闻言心中也是一凛,他们都很清楚钱老国公的性子,此时这话当真是要命的很。
钱老国公眯起眼睛来:“太皇太妃,什么叫恶什么叫善你知道吗?于我们钱府来说,只要碧珠所为能得我们叔侄的欢心,她就是把你打得跪地求饶,那她也是我们钱家的贤妇”
“贤良淑德嘛,只要用在我们钱家人的身上就好了,对外人为什么要贤良淑德?”钱老国公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有道理啊,嗯,我怎么现在才想到?”
碧珠已经走到太皇太妃的身边,微微一笑:“你要不要拦我?”她说完轻轻的走过去,递了两粒药给水慕霞和晋亲王。
“我们没有什么丢人的,更不怕见人。”司马云和席蓉早就过来立到了晋亲王二人身侧,只是一直不曾作声;现在她们开口了,还不约而同去抢碧珠手中的药丸。
碧珠的手没有动,药丸很轻松的被她们抢到了手中;而碧珠此时的手帕轻扬,一缕香气飘过,两粒小白丸弹到了水慕霞二人的手掌心里,然后她抬头看向司马云二人:“你们倒真是手快啊。”
忽然司马云和席蓉尖叫起来,把药丸扔在地上连连甩手;此时她们掌心里已经红肿一片,疼得她们泪水都要出来。
碧珠转身就走:“你们以后就会记住,我们九黎人的东西最好不要乱动,尤其不是给你的东西更加不能动。”
司马玉上前两步却也不敢拦下碧珠:“你当真敢在上唐用毒?”
“我哪有用毒,只不过是拿两粒药想救水公子和晋亲王罢了;难不成,上唐之内也不许我们救人?”碧珠抢在钱老国公之前开口,她身为钱家人岂能让人欺负只依靠家人为她出头呢。
钱老国公听得脸上笑开了花,身后老管家不忘来一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他从来没有如此赞同过老管家的话。
“喏,你们以后给老夫记住,珠儿是我钱家的人,当然就是上唐人;上唐人要在上唐之内用毒,就算所用的毒是九黎之物也不违圣旨。这个理儿,老夫不怕和你们任何一人到皇上面前说道。”钱老国公挺了挺他的腰杆。
水慕霞和晋亲王都站了起来,只是晋亲王站起来就如同一把剑般,而水慕霞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看也不看其他人盯着紫萱的脸:“紫萱,我们问你的话你还没有答呢——你,是来救我们当中的哪一个?”
398章 七出之无后
萧停香的脸红了,他没有去看司马玉,因为不用看也知道司马玉的脸肯定是铁青铁青的:他的儿子,司马家的女婿,当着他们的面儿问一个弃妇——你是不是来救我得?这个还不要命,最要命的是谁都听得出来,他的儿子恨不得人家答一句“是”。
“慕霞”他没有唤儿子的本名,因为他就是唤了儿子也不肯应一声:“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久病初愈,不能吹风着凉得;云儿,还不伺候慕霞回房里歇着。”
司马玉的脸色好看多了,司马云更是清脆无比的答应着就去扶水慕霞:“萧大哥……”一句轻唤带出她多少的情谊与少女情怀啊,不由自主她就红了脸娇羞无比的垂下头去扶水慕霞。
只是水慕霞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岂会容司马云近身?他抬手一扬司马云就连连倒退几步撞在司马玉的身上,两个人差一点都跌倒在地上。
“我说过了,如果司马家真得那么想嫁个人过来给我做妻子,那我只中意司马玉一个;其它的庸脂俗粉入不得我眼。”水慕霞微笑着说完,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司马云一眼,反倒是看了司马玉两眼。
他说完又转过头来看向紫萱:“紫萱,我们知道你会来。”他说得是我们而不是我。
晋亲王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静静的看着紫萱,在和紫萱目光相遇的时候眼中会闪现微微的笑意。
紫萱笑了起来:“我是来救你们两个人的,而且我们不只是来救人,还是来抢亲的。”她知道水慕霞给了她台阶下,就是因为看出了她根本没有答案吧?
“天佑姨父,墨兄,你们不是要抢亲嘛,还不动手?”她这一句玩笑话连消带打,把晋亲王二人的问话揭过了;但是,她在心中是不是也能把此事揭过,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了。
墨随风和钱天佑哈哈大笑:“抢啊——”他们奔过去一人拉起一人就往回跑。
席蓉也不说话缓缓的迈步跟了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她一步一步迈向紫萱这边;行到紫萱马前她抬头:“郡主,你现今可不是恶妇而是贤良无比的辅国郡主;只是,抢亲之事怎么可能是贤良之人做出来的事情?”
她说完蹲下行礼:“郡主,请把臣妾的夫婿……”一把长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执刀之人当然就是晋亲王。
水慕霞气,晋亲王当然也气;只是水慕霞向来话多一点,而他不喜欢多话便只好直接动手了。
席蓉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过头去看向晋亲王:“王爷,就算您现在杀了我,我也是上唐的晋亲王妃,您的妻室。”她说得理直气壮,可见胆气实在不小。
晋亲王看着她:“滚回去。”
席蓉迎着晋亲王的眼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我们已经拜过堂成过亲,自然王爷去哪里妾就跟着去哪里伺候着。”
她说到这里看一眼紫萱:“妇人之德就是,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荣辱打骂皆是命;如果夫家人不喜欢,当然就是我做得不好。王爷讨厌妾,妾定会努力改之。”
“说到打杀,妾现在已经是王爷的人,要打要杀皆随王爷做主。”席蓉说完缓缓的直起身子来,理也不理脖子上的长刀,只是看着晋亲王动也不动。
晋亲王对她却没有半分怜悯:“你想死本王就成全你,你想成为晋王妃不论是你生前还是死后,本王绝对不会允许。”他手中一紧就要用力,却被水慕霞拉住了手:“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如此努力的成全我们,我们岂能不领人家的情呢。”
“我不耐烦和人纠缠。”晋亲王收刀:“交给你了。如果不成的话,还是由本王来善后吧。”他现在很生气,耐心更加的小。如果不是他向来不喜迁怒,一肚子发作不出来气的,十个席蓉在也不会有一个留下头在脖子上。
水慕霞一笑:“我可是个大病初愈的人啊,王爷还真是狠心。”他又伸个懒腰:“来人,文宝四宝伺候。”
四周的人闻言都拿眼看向太皇太妃或是萧家父子,没有他们之命显然不会有人听水慕霞的话。
晋亲王一脚踢在某个太监的身上:“还不去?”此人正是架着他入洞房的人之一。
太监却跪倒在地上不敢动,还是拿眼看太皇太妃:他的主子是太皇太妃不是晋亲王啊。
晋亲王上前拎起他来扬手就把他扔到了树上去,长刀一闪树枝是丝毫未伤,可是太监的衣服被剥的只余小衣;这种天气挂在树上吹风可不是享福,相信一会儿那太监就会顶不住的。
这次不用晋亲王再喝问,只是用眼睛看过去马上就有太监转身去取文房四宝了。
太皇太妃气得脸煞白:“皇儿,你如此不孝……”
晋亲王恍若未闻,收刀又站到水慕霞身边,对他母妃是看也不看一眼。
水慕霞看向太皇太妃:“你这做母亲的喂儿子吃药汤,使得王爷中毒四脚不能动——虽然你是他母妃,可是他是亲王、是皇家的血脉此事当真让皇上知道的话,太妃,那后果不用我来说吧?”
“胡说些什么”太皇太妃的脸色大变:“我岂会给自己儿子喝药汤。”
水慕霞看她一眼没有再说话,取笔几下子写好,吹了吹墨迹后还仔细的欣赏了几眼,忍不住叫墨随风和钱天佑一起观看:“这是我几年来最得意的书法了。”
钱天佑瞪眼:“不过就是一份休书罢了,也能算是书法,真当我是不懂的。”
司马云闻言全身轻颤:“你、你休了我?”
水慕霞却不理会她,看向晋亲王道:“该你了。”
晋亲王道:“多此一举。”但是他还是写了一份,很简单的几句话就如同水慕霞一样——身犯七出,不得已而休妻,以后两不相干。
他们两个人都懒得在休书上多写一个字,至于罪状也没有详写。
晋亲王写完连墨迹也没有吹,直接把休书扔到了席蓉的脸上,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