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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许兄,我父亲来往的都是茶道的朋友,怎么会有仇人呢。”龙浩也是不得解,忽然想到了什么,“父亲,此事如此棘手,你却硬让女帝只给了三天期限,这许兄如何能来的及?”
“就是。”一旁的龙雪也是愤愤不平,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能否抓到凶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声势一定要浩大,能弄的天元人尽皆知就最好了。”龙星野兀自说出这么一句,然后看着许耀宗,视线一动不动。
“父亲,这。。。”龙浩两兄妹一脸疑惑地看向龙星野,林氏也是不禁微微皱眉。
“贤侄,你觉得呢?”龙星野完全无视了妻儿的眼神,双眼盯着许耀宗,好像要透过他的瞳孔,窥破些什么。
后者只是笑笑,“耀宗定不辜负王爷厚望,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可是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也在轻声的,无力的质问着为什么?
“父亲,三天时间耀宗哥哥能抓住凶手吗?”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龙雪。
“是啊,父亲,人海茫茫,这要找一个人本就海底捞针,更何况许兄都未曾见过这名刺客。”龙浩也在一旁帮腔。
“王爷,你要多帮衬帮衬耀宗呀。”就连林氏也开口说道。
许耀宗微微颔首示意,表示对三人的感谢。
可见这许耀宗做人有多成功,龙浩、龙雪、现在就连王妃也开口替他说话,或许,一个是友情,一个是爱情,还有一个是亲情。
“贤侄,本王知道你心中一定有诸多疑问,怪我为什么将七天期限改成三天,可你试想如果给你七天时间了,那你能有多大把握?”龙星野终于开口了。
许耀宗抬头看了一眼龙星野投过来的眼神,便低头思付起来。
“七天总比三天好吧。”龙雪嘟囔着,鼻腔里满是不乐意。
“是啊,三天还没搞明白呢,期限就到了。”龙浩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被龙星野一顿呵斥。
龙星野仍旧是一副无谓的表情,嘴角嬉笑,“凶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动静。”,又说了这句话。
“父亲,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如果抓不到凶手,那许兄作为此次的领头人,怎么躲得过。”龙浩毕竟年轻,心性还不够沉稳,已经有些急躁了。
龙星野抬头望着梁柱,“这天元的天要变喽。”,说完拿过汤匙,舀了一碗昂刺鱼汤喝起来,不再言语。
许耀宗心里不禁暗暗怀疑,难不成龙星野也发现了,现今高坐于庙堂的女帝是另有其人。
“吃菜吃菜。”许耀宗抬头,正是林氏在轻唤他。
几人吃着饭,饭桌上马上又安静了下来,气氛委实有些尴尬。
“侄儿,你应该还没有心上人吧?”吃着吃着,突然,林氏语调轻轻地问道。
“额,还没有。”许耀宗一脸无措的抬起头,如实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家雪儿怎么样?”林氏循循善诱。
“娘。”龙雪倒是有些羞赧。
许耀宗看了一眼,后者的脸色俨然更红了,就像一只红苹果,“雪儿妹妹自是极好的。”
“那你。。。”
“啊咳,吃饭说这些做什么。”龙星野有些不悦地打断道。
“老顽固。”林氏轻声的念了一句,看向许耀宗,“侄儿多吃点。”
“恩。”
“王爷,外面来了很多兵部的人。”这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饭桌上的几人都看向了许耀宗,后者心中道一声终于来了,手上动作也不停,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半躬身,“多谢王爷,王妃款待,多有叨扰,今日公务在身,来日必当再登门拜访。”
“许兄。”龙浩有些不舍。
“小王爷,郡主,改日耀宗有空,定邀二位过府一叙。”许耀宗看着两位与他同辈的年轻人,言恳词切。
“去吧,路上小心。”此时的林氏像极了一位慈母。
许耀宗也不矫情,径直向门口走去,毕竟三天内必须要拿出一份成绩来。
“记住,动静越大越好,至于凶手,你是找不到的。”眼见许耀宗就要走出门户,龙星野站起来兀自吐露出这么一句。
当几人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去,林氏也起身跟了上去。
龙浩和龙雪则是和许耀宗寒嘘了几句,三人定了除夕夜和同龄辈杰出俊秀们一聚的约定,便各自道别。
这一日,天元声势浩大,执戈披甲的士兵们在许耀宗的率领下走上街巷,每一个角落,每一处住所,每一位人士,都不放过,宫里城外,都能见着他们的身影。
第33章 锦衣夜行()
正当天元热闹非凡,紧锣密鼓搜捕着刺客,与此同时,在这片大地的另一处,却是少有的风平浪静。
“师妹,看什么呢?”林紫栩往后退了几步,走到视线直勾勾盯着某处的龙嫣然身旁。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龙嫣然说着就和林紫栩向前走去,只是前者心里不禁犯起阵阵嘀咕,刚才疾驶而过的马车,从那帘布撩起一角所窥见的人影,那轮廓眼眸的韵味当真是和林长风有些神似。
“师妹,你们怎么了?”
“没事吧?”
走在前面的沈涛两兄弟察觉有异,停下脚步,转过身,关切地开口询问。
“师兄,我们先找一处地方落脚吧。”林紫栩开口提议,不似征求意见,更像是发号施令。
“那家客栈的名字好有趣。”这时,龙嫣然适时地开口。
顺着龙嫣然手指的方向看去,就在距离四人所站立的地方不远处,一块苍松木匾额横立门面上方。
“福缘客栈?难不成这家客栈是和尚道士开的。”林紫栩也冷不丁冷幽默了一把,其余几人呵呵一笑。
“那我们就去这家店。”沈涛说着率先走上前去,沈栋背着玄道风紧随其后,说来也是奇怪,这玄道风服用了沈涛的草药,又经过了曲殇离的疗养,可愣是到现在也还没醒。
“哎呦,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呐?”前脚刚踏进客栈,一店小二模样的小厮便一甩毛巾,急急忙忙走上前来。
“住店,给我们准备三间房。”龙嫣然和林紫栩后脚也到了,前者开口道。
“师妹,两间吧,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沈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极轻。
“那好吧。”龙嫣然一边应和着,一边还不忘嘱咐店小二,“我们就要两间房,准备好热水,还有弄些热的饭菜上来。”,说着就扔了一锭银子给店小二。
“好嘞,天字一号,黄字二十号请嘞。”这店小二双手接住银两,就领路走在前头,不消片刻几人就到了二楼。
“您几位的房间正好是对门开。”这店小二倒也称职,介绍的很是仔细。
“嗯,你还有事吗?”龙嫣然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人,有些不舒服。
“客官,我看你们的朋友受伤了,要不要给叫个郎中?”店小二有些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叫你的,还有,我们要的热水和饭菜快点上。”林紫栩上前一步说道。
“好嘞。”或许是因为龙嫣然一行出手阔绰豪爽,所以这店小二的态度也是恭谦的很。
“等一下。”眼见店小二就要下楼梯而去,却被沈涛给叫住了。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只见这店小二谄笑着转过身子。
“我问你,你们这客栈为什么叫福缘客栈?取这么个古怪的名字。”
店小二上下打量起沈涛来,然后才开口,“客官,你们是初来乍到吧?”
“初来乍到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要欺负我们外乡人不成?”沈涛变得有些气急。
“客官,您误会了,也难怪你们是初次来到我们这儿,所以才不知道这其中的典故。”
“这其中还有故事?快给说说。”林紫栩瞬间来了精神。
店小二先是望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压低声音,“那我就给几位客官说道说道。”
说着右手罩在嘴边,好像于他这样才是最保险的方式,“话说,以前我们这里有座庙…”
“停停停,打住,让你说这客栈,你说庙干嘛?”沈涛急不可耐的打断道。
“哎呀,客官,后面就说到这客栈的来历了。”店小二也是有些无奈,可是谁让这几位‘大爷’为人豪迈呢,一甩手就是一锭银子。
“好好好,你接着说。”
“这有庙自然就有和尚…”
沈涛听着他的说词,心中不禁咒骂,这不是废话吗,哪座庙里没和尚,尽管心中不爽,可是这次他却没有再打断。
“有一天,这庙里的主持下山施粥,结果谁曾想就是这一次的下山,从此改变了他后半生的轨迹,…”说着,这店小二还卖了个关子,然后才接着说道。
“他遇见了一名女子,两人互生情愫,于是这主持就还俗入世,经过夫妻两人多年的打拼,就有了这个客栈。”
“啊?这样也行?”沈涛有些呆愣,店小二只能是连连点头。
“师妹,想不到还真被你猜中了。”
林紫栩也是不禁有些愕然,她开始见到这个客栈的名字也只是随意揣测罢了。
“客官?”
“没事了,你下去吧。”
这店小二边念叨着真奇怪,边掂量着银子下楼梯去了,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哎呦。”店小二心中欢喜,结果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上来的几名男子。
本想爆几句粗口,只是抬头看见那几名男子的着装和模样,以他的眼力来看,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男子还皱着眉很是不屑。
“对不起,对不起。”店小二连连道歉,当他再抬起头时,早就没有了那几名男子的踪影,他挠挠头,“真奇怪。”,然后在楼梯的某处找到那锭银子,乐呵呵地走了。
在龙嫣然一行洗澡,吃饭,休息的时候,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此时几名男子正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些什么。
“大哥,他们就在隔壁。”
“有一个好像残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
“不,先好好休息,等天黑了再动手不迟。”
几个男人就这样鬼鬼祟祟地讨论着,最后似乎统一了意见,就这样待在房间里,寸步不离。
另一边,龙嫣然一行五人,两位女子一个房间,三名男子一个房间,吃过中饭,他(她)们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各自的房间一步,直到享用完晚饭,房间的门也没有再打开过。
一段时间的追逐,就好像亡命天涯的奔窜,龙嫣然和林紫栩都进入了梦乡,沈涛和沈栋则是趴伏在桌子上,守护着躺在病床上的玄道风。
屋外的风儿不时地张大了嘴巴嘶吼着,好像要吞咽了这一方天地。
“哒哒哒哒…”突然,屋顶响起了一声声的怪声。
这绝不可能是风声,节奏,亦非风霜雨雪中的冰雹,这,分明是有人在屋顶行走,这声,则是人的双足踩在瓦砾上发出的。
第34章 沙漠之行()
一位神态安详的男子,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对,他的右耳在轻轻抖动,如果细细观察,这频率仿佛是在应和着屋顶上的节拍,两相呼应。
先是细若蚊蝇的一声“哧”,眨眼之间,紧贴着门户的薄纱上就显露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孔洞,伴随着一阵磨砂的悸动,只听得“咔嚓”一声,却是只消得一下,门栓便掉落了下来,说时迟那是快,一个人影迅捷地推开门户,在那门栓将要与地面撞个满怀之际,右脚出,下一刻,那块方正的小木便稳稳当当的'驻足'在了其脚背。
脚尖微动,右脚一提,顷刻,那木头就被拿捏在了手中,为首的男子身形一闪,就来到了门的侧边,将那方木头又插了回去。
与此同时,一开始跟在他身后的四名男子也闪身挤进了房间,走在最后面的男子则是转身将房门关好。
“迷香”,在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常常都能窥见它的身影。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原因,所以沈涛兄弟两睡的比‘二师兄’(猪)还要沉,就连那四把匕首出鞘时带着的‘诡笑’也无从所知。
为首的男子站在门边冷冷旁观,而剩下的四名男子则是高举着右手,手中的赫然就是锋芒毕露的匕首,他们蹑手蹑脚,动作极轻。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房间某个人的脸庞上,有一丝笑容,不过是一种嗤笑和不以为然。
两名男子走到沈涛和沈栋旁边,剩下的两个则是走向玄道风的床,其实他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沈涛兄弟两面对的是一人一个杀手,而他玄道风仅仅一人,就有两名杀手对付他,这种待遇,何尝不是高看,以及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