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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来话长，昨天她还和我一起打篮球呢。我先去探探她的口风，如果她愿意，你再出面如何？”
“真的有用？”这件事情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危，楚源当然不能轻易答应。如果不是看在齐临是救命恩人的份上，只怕他早就摇头拒绝了。
齐临朝身边的楚源伸出右手。
“当然。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齐临，来自华夏。”
“楚源，来自华夏。”
楚源握紧了齐临的右手。
053 糖衣炮弹（）
齐临与楚源两人穿过几个街道，隐隐约约能听到警车的警笛声往身后公园的方向传去。om
齐临转头看了看楚源的带着血迹的白色大褂，说道：“你这医生制服太显眼了，快脱下来扔掉。”
楚源闻言点了点头，脱下身上的白色大褂，拿在手里边角对齐，准备折叠好带回去。
“衣服上一股子血腥味，还留着做什么？”齐临抢过楚源手里折叠好的衣服，问道，“衣服口袋里没东西吧？”
“没有。”楚源摇了摇头。
“拿着这衣服容易暴露身份。”齐临把白大褂团作一团扔进路边的垃圾箱。
“医生的强迫症，随身的东西一般都要整理好。”楚源讪讪的笑道。
“我们先去前面的超市买件衣服，然后再去洛杉矶。”齐临说完，用手机拨打出租车公司的电话订车。
走进超市，隔了二十分钟后，两人重新出来。楚源已经换了件深蓝色t恤，头发在洗手间清洗干净，鼻梁上还戴上一副太阳镜。电话预定的出租车刚好停在超市门口。
出租车从绿苑市到洛杉矶市区花了四十分钟。驶过圣莫尼卡大道，经过老兵大道，再到威尔夏大道。停在街角的一家咖啡馆外。
齐临示意楚源先在这里等一会，而自己则去联邦大楼的fbi洛杉矶分部找瑞贝卡问问情况。
又一次来到洛杉矶fbi分部。因为没有预约，齐临被门口的黑衣人拦住了。
“能不能帮我通知下瑞贝卡探员，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西装男拿出一个通讯器，说道：“请正确说出探员的全名与证件号，如果该探员愿意见你，他会下来接你。om”
稍一回忆，齐临说道：“瑞贝卡奥尔森，证件号是0247…201xxxxx。”
齐临发现自己现在的记忆力比以前要强很多，昨天瑞贝卡拿出证件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自己只看一眼就记住了这一连串毫无规律的数字号码。
西装男输入姓名与号码，十多秒后通讯器上的显示灯闪了几下绿光。
“你等着，瑞贝卡探员收到了，一会过来。”说完西衣人不在理会齐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就像机器人似的。
不到十分钟，穿着黑色女士西装，显得精明干练的瑞贝卡从电梯出来，巧笑嫣然的朝齐临走过来。
“今天学校没事吗，又想姐姐我了？”
“昨天你不是想让我当你助手吗，我考虑了一晚上，决定帮你。”
不枉自己昨天陪这小子疯玩了一下午，看来自己的糖衣炮弹起了作用，瑞贝卡笑的更开心了。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对面街角咖啡馆的咖啡不错，我请你喝杯咖啡。”瑞贝卡拉着齐临出了fbi大楼。
一出大楼，齐临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问道：“瑞贝卡，调查洛杉矶的黑帮在不在你的权职范围内。”
瑞贝卡脚步一顿，疑惑的问道：“我负责的不是这一块。如果是黑手党、三合会这种国际大黑帮那属于fbi有组织犯罪调查科的权职范围；如果是地方性的黑帮组织，主要是洛杉矶警署负责。难道你们学院废弃教堂的神秘案件与洛杉矶黑帮有关？”
齐临失望的说道：“不是学校教堂那件事，既然找你没什么用，那我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是两人已经走到街角的咖啡馆门外，齐临却转身准备离开。
瑞贝卡气极，一把抓住齐临肩膀，说道：“敢吊我胃口！我只是说不归我负责，没说我不能参与调查。”
推门走进咖啡馆，现在过了喝下午茶的时间，咖啡馆的客人并不多。离门边最近的沙发座上一个华人模样的男子正在翻看着杂志，桌上摆着一杯香气袅袅的蓝山咖啡，旁边还放着一副太阳眼镜。
瑞贝卡恶狠狠的把齐临推到最里边靠窗的一个角落，小声的说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今天中午，我看到几个韩国黑帮正在追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亚裔男子。”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韩国人？”
“他们说的英语诡异的很有个性，跟跑完马拉松随时要断气的样子，还时不时来句西八什么的。”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医生？”
“那个医生说他被对方胁迫给黑帮的头目取出体内的子弹，结果那个头目伤重不治，那些黑帮就要杀他灭口。”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那个医生求我帮他报警，所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你知道吗？你说的情报很重要。”瑞贝卡蹙眉凝重的说道，“昨天下午我接到通知临时出任务，就是去韩国城。韩国城一家黑帮控制的地下赌场发生严重的枪击案，等到我们和当地警察闻讯赶到，只看到现场一片狼藉，推倒的桌椅，散乱的筹码、墙上的弹孔和满地的血迹，却看不到伤者和死者。现场只留下一个顶罪的的小喽啰。他只说，他们被人抢了，其他问题一概不回答。”
“那个医生人呢？有没有出事？“瑞贝卡追问道。
“逃啦。他怕一出警察局，马上就被韩国黑帮打黑枪，所以不敢去警局。”
瑞贝卡看了眼坐在桌子对面的齐临，像是明白了什么，没好气的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逃走前告诉我，他是很愿意向你们提供情报，但不愿暴露身份，更不愿出庭作证。”
瑞贝卡想了想说道：“我先打个电话。”
片刻之后，瑞贝卡放下手机说道：“fbi有组织犯罪调查科的主管纳尔逊探员承诺，你的朋友有提供情报的义务，也有选择不出庭作证的权力。你朋友的名字不会出现在警方的文件中，而且保证他的安全。”
齐临做了个手势，坐在靠近咖啡馆门口的沙发座上的楚源放下杂志，起身朝这边走过来。
瑞贝卡站起来，与楚源握手，说道：“谢谢你愿意信任我们。”
楚源苦笑道：“能制约暴力的只有暴力，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三人坐了不多久，一辆黑色雪佛兰萨博班悄然停在门外。瑞贝卡陪着楚源一起朝门口走去。
雪佛兰开走了，瑞贝卡却返身回到了咖啡馆，对齐临说道：
“还玩vr游戏吗？下午还有时间，要不要再去玩一局。”
这正是刚想瞌睡马上有人送上枕头。齐临对vr训练头盔中的马伽术可是念及的很，瑞贝卡打来的糖衣炮弹当然不会拒绝。
054 偷学技能（）
两人再次来到fbi大楼的vr实验室。om齐临接过瑞贝卡递过来的枪套和头盔。
这一次齐临轻车熟路的系上枪套，戴上头盔，按下头盔上的三角按钮。
漆黑的眼前一道柔和的白光绽开，自己仿佛从刚才的房间消失，置身于一间室内射击房内。
同时耳边响起一个电脑合成的轻柔悦耳的女声：“欢迎进入vr特警2。0系统新手练习模式，你所选用的武器为格洛克22式手枪模型，当前默认任务为射击训练。你可以通过语音下达指令，改变任务模式。”
“选择第十二项训练，近身格斗。”
柔和的白光闪过，眼中景物从虚幻慢慢变得真实。齐临又一次登上这个八米见方的红色擂台。红色擂台地面上镶嵌着一个黑色英文字――fight（战斗）。笔迹苍劲，点画皆有筋骨，转折可见藏锋，宛若一个活生生的武者造型。
站在擂台上的仍然是两个电脑制作的3d人物，一黑一白两个人偶。
在得到指令之前，两个人偶相对而立，静止不动。
电脑女生提醒道：“你的同伴向你发出组队申请，请求进入你的当前训练模式。”
“同意。”
瑞贝卡的声音传来：“我还在奇怪你半天不拔枪玩射击游戏，原来你在看马伽术呀。”
“是，”齐临回答道：“我对马伽术更加感兴趣，瑞贝卡你会不会马伽术？”
“马伽术是fbi的必修科目，你说我会不会？”瑞贝卡傲然说道，“而且在加入fbi之前，我就是马伽术e3专家级了。这座大楼内徒手能打过我的男人不超过三个。om”
“那到底什么是马伽术？”齐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向瑞贝卡请教的机会。
“恩，什么是马伽术，你这个问题是很多新手都会问到的问题，”瑞贝卡语气庄重的说道：“在希伯来语中，krav意为战斗，maga意为近距离接触，由于希伯来语写法是自右向左，因此kravmaga的整体意思就是近身格斗。”
齐临接着问道：“马伽术的一些动作与拳击、摔跤、华夏武术很相似，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瑞贝卡思索片刻，接着说道：
“你说的华夏武术我只在fbi国家学院的影像资料中见识过布鲁斯？李先生（李小龙）的截拳道，他的截拳道的击打力和破坏力非常强。我的一位教官就曾经学习过截拳道，他说，截拳道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整个人的精气神一定要锁定对手，才能料敌先机，后发先至。与马伽术相比，更适合在擂台上比武。”
而马伽术源于街头格斗，在上世纪30年代中期，欧洲各国反犹太活动空前激烈，为了保护当地犹太居民，马伽术的创始人imi先生领导了一支由拳击手和摔跤手组成的队伍进行英勇斗争。当经历了多次街头斗争后，imi很快意识到竞技体育在现实街头格斗中只能发挥有限作用，于是他开始着手创立一套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可以进行有效防御的格斗体系。
马伽术针对的目标假想敌是不受擂台规矩约束的，会使用各种武器来伤害你。因此能用最小的代价，在街头搏斗中存活下来才是有效的马伽术。我这样说，不知道你明白吗？”
“恩，你说的很清楚，就是对手不同，用途也不同。”
“没错。因此马伽术的动作设计的跟人的本能反应差不多的缘故，上手快、效率高。而且技术比较简单，但招招直指要害。并且很好的借鉴了各流派格斗术的简单实用之处，加以变化，逐渐形成自身风格。”
“那如果对手”齐临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却被瑞贝卡打断了。
“好了，提问时间结束。最后说一句，你光看没什么效果，因为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必须对练才有效。但是你现在看的是警用和军用混合型马伽术，杀伤力太大，不能给平民学习，所以我不能教导你，免得你又去打架，把同学打坏了。”
“真小气，不问就不问，什么大不了的。”齐临用中文低低嘟喃了一句。
“你嘀咕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只是图个新鲜，看着玩而已。”
“你只能再看五分钟。”
“五分钟哪里够！”齐临抗议道。
“我去倒杯咖啡，等会送你回学院。”说完，瑞贝卡也不理齐临的抗议，解除了组队模式，脱下vr头盔和枪套，出门倒咖啡去了。
齐临看了下进度条，最少还有一个小时的内容没看，别说学习了，看都看不完。
左手很自然的抬起，附在vr头盔边。
麦克斯久违的声音传来：“这个马伽术对你有用，不能放过。我来下载它。”
“麦克斯？你终于醒了！想死我了。”齐临又惊又喜。
“你现在提供的能量比过去更加精纯，因此我恢复的速度比预计的要快。把右口袋的手机递过来，用它作载体下载文件。”
齐临右手从牛仔裤口袋掏出手机，塞进左手中。
随着麦克斯的动作，vr头盔中的屏幕图像突然扭曲，高速闪动变换。齐临看着眼花，只得闭上眼睛，等麦克斯下载完。
“如果时间来的及，把头盔中其他内容全都下载，我们把他一锅端了。”
“没问题。”
没到五分钟，瑞贝卡端着两杯咖啡进来，只见到齐临已经取下了vr头盔，正在解枪套。
“咖啡给你，别生气了。有机会下次再看，或者我教你几招平民用的防身术吧。”瑞贝卡是准备对齐临放长线钓大鱼，用这个吊着齐临胃口，好乖乖的帮自己查案。
“美国平民都持枪，我学徒手格斗有什么用，不学了。”齐临假装很郁闷的说道。
“加州枪械管理很严格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