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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钗容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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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境战事朝夕瞬变,曼罗术法突增,风向大变,各国盟约和战略布局也随之改变,祁容所言边关战局,更是赢得当下皇帝的注目,使其与豫王共同参事,形成夺嫡的两大阵营。

    朝堂上本来站定豫王的大臣也开始举棋不定,本来谁也不曾注意这个半路被认回的王爷,尤其是知道他曾经祁家病少的身份,更是嗤之以鼻,谁曾料想不过数月,竟然令人刮目相看,迅速成长,显然是要和豫王对峙,在这场乱局中争位了。

    安王的成长让相国府的大门更加热闹起来,有些心机的朝臣看出些端倪,相国大人虽不表明立场,但毕竟相国千金嫁给了安王殿下,谁知道这相国大人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一切,一时间,有门道的求门道,没门道的求指导,这朝堂上最为中立的上官相国,成了政客们拜访最多的对象。

    毕竟除了表明立场的朝臣,谁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堂堂正正的去安王府,在豫王眼皮子底下树敌,豫王多年根基,不是说说而已。

    但这些朝堂政客的风云际变,搬权弄势,皇城下的百姓又岂会知道,他们只知道现在的安王,门口的兵卫多了,御赐的东西多了,来往的大人多了,这就足够大家发挥所有的想象力,嘲讽一遍无知逃跑的前王妃,仰望一遍现在的安王妃。

    但是这些仰望和尊重,于上官而言就如同一场笑话,一针一针的扎着她高高在上的心。

    “怎么样了,可有消息。”

    上官盯着手里的茶盏,端庄的面容平静万分。

    “回王妃,已经寻遍了大齐西部……目前,还没有消息。”

    啪!

    刚刚还稳端的茶盏,突然被重重的放下,清脆的震声让跪地的黑衣人一颤,低着头十分羞愧。

    上官还是那般平静,这是眼底透着阴狠和疯狂,几乎咬牙切齿,却保持着自己不变的形象,

    “不是说人朝西逃了么,一个月了,一个月还没给我找到人影!哼,障眼法,一定是障眼法,想瞒天过海,真是一手好算盘!”

    “传令下去,给我各个方向加派人手,全国搜捕,一旦见到,立地格杀勿论,我只要尸体!”

    黑衣人一个抱拳,

    “是!”

    有些昏暗的阁房里,透进来些许光影,遮挡着上官雅致的面容,只能看到一条紧抿的唇线,红如烈火,还有桌子上洒出来的一滩水渍,无声的滴落在地板上。

    简宝钗,你以为你逃走了,就能过安然快活的日子么,我苦心等候将近二十年,我今天的一切,都是被你给毁了,想逃,呵呵,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上官紧紧捏着手边的帕子,冰冷的唇部微微一动,勾出噬血杀气。

    门外一个黑影闪过,并未停留,书房里的祁容眼波丝毫未动,似乎全然没有在意,只是盯着面前的奏折书信。

    “殿下。”

    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位黑衣人,身带佩剑,面容刚毅,给书桌前的祁容行了个礼,等候问话。

    祁容掀开眸色,目光射向狄不归,

    “如何。”

    狄不归冷静道,

    “四下搜遍了,没有寻到任何消息。”

    祁容眼底的血丝又深了几分,这句话他听了一个月了,每一次听,他依旧忍不住暴起青筋,咬着牙隐忍住自己的情绪,

    “没有消息?”

    狄不归如实回复,

    “派下去的人手在大齐上下所有城池和关卡进行了盘查和搜索,没有任何人见过和王妃相关的身影。”

    祁容猛地一捶桌,

    “其他人呢。”

    狄不归一凝眉,

    “在距离京城不远的霖城,有人貌似见过一位与芸儿相似的女子,只是行为落魄,被人贩倒卖,最后卖给了三个老人,不知所踪。”

    祁容听到芸儿目光骤然一紧,血色很快的闪过一道眸光,却在听到后面的话更加深沉,声音透着令人窒息的低黯,

    “霖城?人贩?!继续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三个人给我找到!还有哪些人贩!必须带回来!”

    芸儿,人贩,三个人……短短的几个字,让祁容在几乎绝望的境地里,看到了一丝希望,却又在听到这些词后,脑中充满了不安。

    那个人如果真的是芸儿,为何会与宝七走散,如果芸儿落在了人贩手中,他不敢想宝七遇到了什么,还有那三个买走芸儿的老人,直觉告诉他那些人有问题,可是问题在哪儿……

    毫无确定的消息,让祁容看到了点点希望,却加大了心中的担心和不安,这几日的噩梦,让他恨不能扔下一切,去把对方找回来,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来历不明之贬惩() 
若说宫内现在谁最受宠,恐怕没人比得上刚刚册封的惜嫔,这还是皇帝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明显的宠爱某个妃子,且不说招来多少嫉妒,单是这羡慕之声,就不绝于耳。

    甚至朝堂中有人道,这是老天给圣上送回了安王殿下,又给圣上送来了一个蒋贵妃。

    当然了,这话是万万不敢传到皇上耳朵里的,花惜心里很是清楚,自己受宠不过一时,若真是要被推出来和皇上的心尖痣作比,才真是没了脑子,自己找死。

    眼下安王和豫王斗得正狠,花惜在皇帝身边的任务也跟着压了过来,皇帝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丝一虑,她都会如实的传递给齐豫,甚至比淑妃更方便。

    当然了,她也听说了宝七离开安王府的消息,只是这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毕竟作为交换,她已经把宝七来历不明的身份告诉了齐豫,而自己,则被送进宫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和财富,如果有可能,她还希望齐豫成功后能够信守承诺,帮自己得到最后的爱情。

    想到这里,花惜已经揽袖落笔,将刚刚写好的小纸条轻轻一吹,细细瞄了一眼,这才缓缓折好,用定好的方式送了出去。

    惜兰殿里芳香四溢,即使是冬季,也掩不住富丽堂皇之色,别致清雅,全是皇帝给她的赏赐,花惜怜爱的看着这一切,当她在祁府受尽欺凌,看着别人恩爱和睦享尽荣华时,谁又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比她们任何一个人得到的都好!

    “来人。”

    “娘娘。”

    花惜一声召唤,立刻进来一个低眉顺眼的丫鬟,花惜缓缓的在袖口拿出一个锦囊,微微一笑,

    “这个东西,你派人送到安王府上,就说北杏故人,给安王妃的贺礼。”

    那丫鬟灵巧欠身,接过锦囊退下了。

    花惜忍不住加深了那抹没什么感情的笑意,

    “妹妹,别怪惜儿姐,姐姐这次,也是在帮你呢。”

    啪!

    “王妃……”

    紫鸢急急地看着安王妃看完一个锦囊内的纸条,面色突变,手中一抖,一下子碰掉了桌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上官脸色这么难看,这么不淡定。

    上官面色青白又瞬间变紫,反反复复变了数变,眼波颤动,最后凝成了讶异、愤怒甚至嫌怨,透着一股难言的冰冷,突然一笑,

    “呵呵,一切都是假的,抢了我的东西,你们都该,付出代价。”

    说完上官深吸了一口气,垂眸闭目,等她再吐气时,竟然一个颤抖,猛咳出声来,唇色刷白,吓的紫鸢慌忙上前,急喊一声,

    “王妃!”

    看脉的御医十分老道,给上官号完脉起身拱手,“王爷,王妃这是急火攻心,心绪不平所致,加之思虑忧心伤了身子肝肺,待臣给王妃开几服药,静心调养便可,舒缓心火,并无大碍。”

    祁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上官,这才送了御医出门,“有劳郭太医了。”

    上官躺在床上,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渐渐归来,最后停在自己的床前,隔着帘帐沉默了许久,上官甚至能感受到那双眼睛还在看着自己,只是那里面的感情,早已不是当初的温度。

    “好好照顾王妃,安心养病。”

    那人只一句轻飘飘的话,没有半分想象中的温度,甚至上官没来得及起身看上对方一眼,那熟悉的脚步声已经再次响起,渐行渐远,最终离去了。

    上官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再次咳出来,她咬着牙咽下去那股热度,使劲闭了闭眼睛,听到帘帐外几声急匆匆的脚步和问候,

    “小姐,王爷走了……”

    上官切齿,面颊苍白无力,失了血色,却不失狠厉,她的骄傲,她的地位,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半分,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京城中很快就散开了一份传言,就是这现在的安王殿下,当初的祁家大公子,据说生病多年,竟然是祁家夫人下的手,而那位被找来冲喜的祁夫人,竟然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根本不是什么乡下八字相合的村姑,甚至连村姑都不如。

    如此一来,这冲喜人的身份引来了大家极高的猜测热情,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身份,指点中不乏有揣测其刻意接近皇亲贵族之嫌,连同这祁夫人,也都要被扣上隐瞒不报,欺上瞒下的欺君之嫌。

    一时间不仅消失的宝七再次成为舆论的焦点,甚至安王曾经生活的祁府,也在这一片片的揣测和怀疑声中摇摇欲坠,府上人人自危。

    而其中最重要的,是加害皇子的罪名,就算没有真凭实据,但是这满城的言语,也足以让皇上一个念头,毁了一个家族。

    祁府最终还是被一道圣旨查抄了全府,死罪虽免,鉴于祁家养护安王多年,皇上还是在圣旨上格外开恩,展示宽厚,赶出京城,要求其永世不得进城。

    舆论来的太快,祁容甚至没来得及给祁家求情,京城关于此事的讨论和传言已经越来越热,一直到皇上的圣旨颁布下来,祁容也仅仅剩下给祁老爷一行人送上最后的盘缠,无论如何,这个人他都喊了将近二十年的父亲。

    远远地骑着马,祁容望着他们步履蹒跚的背影,祁越一人担负着全家的担子,这个弟弟,是他唯一愿意承认的兄弟,是仅有的对他毫无歹意的亲人。

    祁容挥手,“传令下去,暗中护送他们一行人直到目的地,所有钱财一应供上。”

    “是!”

    勒马起步,祁容在城门前望了最后一眼那些曾经的亲人,里面有他恨的,也有他爱的,他攥紧马绳正要起步,突然看到一个身影驾马而去,目标正是远去不就得祁家一行人。

    祁容明目如海,沉暗如夜,淡然的眉目间轻轻一动,

    “跟上去,查清身份。”

    这一查,直接查到了祁容意料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事情,那驾马而去的人带了大量的银钱盘缠前去接济,点名是祁越的故友,还留下了玉佩,而这个人,正是在静安府失火后消失不见的花惜。

    而花惜,居然就是宫内的惜嫔。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终离之时过() 
皇城之内如一团乱丝,搅成一团,人人都无法置身事外,可即使这样,京城外的一条渡河上,一只船影漂泊而来,好似和这片纷扰的局面,格格不入。

    船头站着一位男子,约莫三四十岁,他一身雪白的袍服,一尘不染,发丝如墨,夹杂着几缕斑白,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形象,蓄着短须,沉稳内敛,目光沉静,又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好似一株古木散发着沉香,融入这幅江画之中。

    “蒋先生,外面风大,莫不如进舱里坐吧。”

    一个船夫打扮的人探出头来,好心的招呼着船头的男子。

    男子非常淡然的没有理会对方,那船夫好像也习惯着对方的脾性,只是担心的摇了摇头,退了回去。

    而就在船夫没注意的时候,一个黑影趁着方才已经从船尾闪入了船舱,那船夫回到船舱正要去拿榻上的大氅,看到来人惊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没能说出话来,被对方瞪了一眼,赶紧噤声不言。

    蒋元在船头明显感觉到肩头一暖,一件披风被人从背后搭在了肩上,蒋元主动伸手给自己系上,身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江面风寒,先生纵是在深林呆的久了,也不该逞强抗风。”

    蒋元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身边之人,面色平平看不出半分心思,只是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子,利落的发丝被一顶精巧的银冠束起,一身古红劲装,手持一把青龙剑,英姿勃发,飒爽宜人,眉目间的一股清秀,裹狭着女儿的姿态。

    “凌姑娘现在应该在京城,何故出现在此处,莫不成只是为了给老朽披件衣服。”

    蒋元虽然自称老朽,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老,尤其是和深林中那个姿态癫狂的老者完全不同,除了那双深入沉木的双眼,依旧灼灼如芒,直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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