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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在一旁憋住笑,心想:还不胜酒力,你要是不胜酒力,就没几个人敢喝酒了。
胤禛没觉出不妥,想她一个姑娘家不胜酒力倒不像假的。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入了嗓才知上当了,这是什么酒,怎么喉咙跟火烧似的。胤禛隐忍着,脸上表情不变。
“王爷,这是从沙俄带回来的伏特加酒,不知王爷感觉如何?”云初故意问,她可是十分了解初次喝伏特加的感受。
“不错。”胤禛看了她一眼答,小东西胆子大的很,连爷都敢耍弄。
高无庸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他从小伺候王爷,王爷细微的表情都躲不过他的眼,王爷刚才分明就是难受。他在一旁干着急,还不敢说话,王爷最忌讳奴才在主子面前指手画脚。
“那民女再敬王爷一杯,”云初说着将胤禛的酒杯再度倒满,心说,叫你装。
胤祚见状,心道不妙,阿初得意忘形了,可别真把四哥得罪了,忙道,“这酒烈,四哥怕是喝不惯,不如换别的。”
“不妨事,”胤禛说着,又端起酒杯饮尽。高无庸都快把云初恨死了,王爷酒量不深,这杯子可不小,一杯得有一两多,还是烈酒。这要是把王爷喝出个好歹,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果然见王爷脸开始红了。他心中更急了,十分幽怨的看了云初一眼。
云初见此也不敢再作怪,立马老实,接下来一直到几人散场都一路乖巧非常。胤禛见了暗笑,不是胆子挺大,爷知道怕了,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四爷爱宠()
自那日灌了胤禛酒后,云初一连数日龟缩在碧云庄不敢进城,怕胤禛打击报复。当然这只是她小人之心,人间雍亲王才没那么幼稚。
这一日风轻云淡,天气十分美好。吃过午饭,云初带着丫环留星再度女扮男装骑着马向城中进发,准备去流光阁巡视。
云初骑在马上还在祈祷,可千万别在再碰上爱新觉罗家的老四,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城里那么大,哪那么容易遇上。
却原来梦想与现实隔了不只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事实证明真不是她想多了,云初看着对面与她狭路相逢的胤禛,只想仰天长啸:真他母亲的孽缘啊孽缘……无法,云初只好与留星双双下马行礼。
“云初姑娘,本王正想找你,没想到就遇上了。”胤禛也下了马,道。
云初心说姐信你才有鬼,说专门等在这里捉姐姐还信。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表达出来,皮笑肉不笑的说,“呵呵,真是巧,不知王爷找云初何事?”
胤禛也意她态度敷衍,仍是一本正经的说,“听闻云初姑娘画技十分精湛,本王想请云初姑娘为本王的爱宠画一副画像。”
“哎呀王爷,这是谣传啊,民女不会画画啊”云初连忙否认。
“九美图,”胤禛提醒道。
云初在心里骂娘,偷听你还有理了,有气无力的改口说,“其实也就会一点点,画的不好怕污了王爷的眼。”
“云初姑娘谦虚了。”胤禛不为所动,又状似十分宽容的加了句,“云初姑娘不必担心,就算画的不好,本王也不会怪罪。”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云初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垂死挣扎道,“民女的画具都在城外的家中,不如改日?”
“无妨,本王可以带着爱宠去云初姑娘的家中做画。既然本王与云初姑娘相熟,想来云初姑娘是不会介意的吧?”胤禛面不改色的说道。
云初心想:四爷,您真自来熟,可是姐跟你真心不熟啊亲……看来今天铁定是躲不过去了,思虑一番只得认命,“那不知王爷您的爱宠是?”不会是哪个小老婆吧,小年糕?
“这就是本王的爱宠,它叫赤兔。”胤禛指了指坐骑,一匹早红色的高头大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云初也知道是匹好马。
云初已是无力反驳:四爷,您真牛,闲得吧?还赤兔,您以是关公呢还是吕布啊?
云初只好刚进城又领着四爷带人往回赶,谁叫人家是特权阶级呢,还是顶级的。
本来云初要胤禛在前院喝茶,自己去后院的花园做画,可人家说什么爱宠的脾气不太好他要前去安抚。
云初说后院毕竟是女人住的地方,不方便外人进,人家就问‘本王的六弟来是不是也不让进’。
气的云初直想大骂他不要脸,连高无雍庸都不敢相信他们家王爷居然如此恶趣味的跟一个姑娘家胡搅蛮缠。最后结果当然是云初妥协,不由感叹:权大压死人啊!
云初在花园的草地上支好画架,见不远处一人一马悠然自得,胤禛难得的表情温和,甚至微微带着笑意。云初翻了个白眼:莫非这叫赤兔的马才是您的真爱,怎么对它比对人还好?
云初恶寒了一下,拿起画笔开始勾勒,想了想索性将一人一马都收入画中。
胤禛也将云初了一番:流光阁的画他去看过,画风虽然大胆出格,过于惊世骇俗,却也不难看出做画之人手法娴熟老练,功底深厚人很难相信出自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的手。
他让她画马,就是想亲眼见证一下。现在看她专注认真的样子,倒与平时大不一样。
云初画得很快,不多时便画好了打底的素描,又开始调色上色。此时的云初精神高度集中,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很难想像整整三个时辰,云初没理会过胤禛,连招呼的下人也没过来一个,而胤禛似乎也并没有因为被怠慢而生气。
一旁高无庸伴月也站成了雕塑,伴月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高无庸心里已转过了无数个想法,总结一下就是:胤禛不正常,傅姑娘太牛掰。
过了很久,云初终于放下笔,狠狠的伸了个懒腰,“伴月,我饿了。”
“小姐……”伴月走过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胤禛的方向,小声迟疑道。
云初这才想起把个大人物忘了,不好意思起来,向胤禛屈屈膝,尴尬道,“怠慢王爷了,实在是一忙起来就……”
“云初姑娘辛苦了,”胤禛意道,走过来看看画,没想到她连自己也画上去了,又见云初衣服上手上都染上五颜六色,心想这丫头倒是用心了。
要是云初知道,必定大呼:您想多了,姐只想你快点滚蛋!
“画已经基本完成了,不过有些地方还需要处理,等弄好了民女让人送到您府上。”云初说。
“不必麻烦,云初姑娘到时通知一声,本王派人来取。”胤禛回道。
云初想说那不是更麻烦,不过看胤禛一副‘老子说了算’的样子,只好闭嘴。
“时辰也不早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城,再晚城门该关了云,”云初见伴月收拾东西,隐晦的下逐客令。
“云初姑娘不用担心,本王有令牌,用了晚饭再走也无妨。”胤禛故意道。
谁担心了,姐不包晚饭,云初内心在咆哮,真不要脸,有令牌了不起啊?姐也有姑娘,您那令牌是人家六弟的。
最后,云初在付出了一下午的劳心劳力后,又不得不命人准备丰盛的晚膳,度过了十分苦逼的一天。
胤禛心满意足的离开时还在想,庄子上的饭菜甚是鲜美云初:美的过王府的山珍海味,珍馐佳肴,骗鬼呢?,还有那丫头明明是不满,却又不敢反抗,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有趣的紧。不知道在逗逗是不是就该乍毛了,就像那天逼他喝酒云初:姐没有逼你,你可以不喝!,胤禛脑补的很欢乐。
高无庸见此,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爷,您该不会是中邪了吧?高无庸表示奴才很担忧……
上门蹭饭()
三日后,天气晴朗,碧云庄后花园里鸟语花香,云初正在晒太阳,留星禀告雍王府来人了。
云初疑惑:这画还没好,我也没通知来取啊。难道是嫌慢来催了,可着也不是你催就成的事啊,想不到这位四爷还是个急性子。
云初到了前院正厅,来人已经等在那,云初一见倒是惊了一下,居然是胤禛的贴身大太监高无庸。
“傅姑娘有礼了,”高无庸微弯弯腰,态度十分谦逊道。
“高公公好,”云初还礼。
“我们王爷说傅姑娘为我们王爷的画废了身衣服,王爷特命杂家给姑娘送来一套,还有几件小玩意,望姑娘笑纳。”高无庸不等问便道明来意,一个手势,身后两个小太监一人手捧一个盒子,上前打开。
一个盒子里是几件玉石小摆件,雕功细致,成色上等,十分贵重。另一个盒子里的衣服倒是让云初愣了一下,竟是产量极少的贡品雪缎所制,华美异常,一看便价值不菲。
云初第一反应是:老四有什么阴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这么想着便问“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姑娘多虑了,”高无庸笑答,“杂家还干赶着回去伺候王爷,这就告辞了。”
云初不太相信,却也知问不出什么,只好送客,“那还请公公替云初谢王爷厚赐,云初送公公。”留星上前递上荷包,高无庸也不推辞。
“姑娘客气了,姑娘请留步。”客气了两句,高无庸便带人大步离开。
事后,云初想起,无数次的追悔莫及,深深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拿人的手短。
高无庸回到王府,连云初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的描绘给主子。
胤禛听罢,笑得有些以为不明,高无庸却知道主子十分满意。
又过了几日,云初通知来取画。云初不曾想,竟是胤禛亲自来了,骑的依旧是他那所谓的爱宠。
“王爷日理万机,这么点小事怎么敢劳烦王爷亲自来。”云初行礼,说道。
“事关本王的爱宠怎么能是小事?”胤禛挑眉反问。
“呃……”云初被噎了下,一时无语。
“莫非是云初姑娘不欢迎本王?”胤禛追问。
“怎么会,王爷一来民女这陋室蓬荜生辉呢!”云初假笑,“那不知王爷是取了画就回,还是稍做歇息?”
“本王赶的急,还未用午饭。”胤禛道。
云初暴走:四爷,你们家是揭不开锅了?
用完午饭,胤禛显然还没离开的打算。慢悠悠的喝着茶,说,“本王看云初姑娘家中设计十分新奇,上次匆匆一瞥并未看仔细,不知今日可否参观一下?”
“云初姑娘别误会,本王别无他意,只是单纯的十分好奇。”胤禛见云初没有马上答应,似要拒绝,赶紧道。
云初能怎么说,人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面上勉强答应,内心却在咆哮:四爷,您这样真的好吗?您一个已婚老男人胤禛:爷才28岁,要参观一未婚姑娘的家,这像话吗?像话吗?
云初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胤禛参观自家的房子园子,胤禛心情颇好的跟着,每到一出都要仔细询问,必定要问到清楚透彻才罢。可怜的云初十分烦躁。
“这是做何用的?”胤禛指着面前汉白玉砌成的长方形大水池问。
“哦,打算养鱼的。”云初随口答道,总不能说是游泳池吧。万一四爷心血来潮,要跳下去试试怎么办胤禛:爷没这么二。说养鱼也没错啦,可不就自己这条美人鱼云初偷笑。
“怎么没鱼?”胤禛自是不信,却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丫头的想法太古灵精怪。
“这不是太忙没来得及吗?”云初说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高无庸,明日多选些好鱼来,在带一个会养鱼的奴才,替云初姑娘打理鱼池。”胤禛吩咐道。
“是,王爷”高无庸应是。
云初傻眼,急道,“不用不用,王爷那么忙,这点小事我自己可以办。”
“叫奴才们去办,云初不必放在心上。”胤禛见她急得自称都忘了,心中暗笑:叫你不老实!
云初欲哭无泪,不知道现在改口还来不来得及。欺骗王爷,罪名大不大啊?
在胤禛又蹭了一顿晚饭,带着人潇洒的离开后,云初想雍亲王府是真的揭不开锅了……
第二日,云初还在睡梦中,被告知雍王府送鱼来了,云初用被子捂住头,只说随她们折腾。
待王府的人走后,云初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游泳池,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人生为何如此忧伤,胤禛,你大爷,我恨你,一万年……
“主子吉祥,奴才张德,”王府送来的养鱼奴才跪在云初面前,表忠心道,“王爷说以后您就是奴才的主子,奴才一定为主子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云初觉得更不好了,这这人的出现无疑是在提醒她如何愚蠢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流血的小心肝上又被扎了一刀。摆摆手,无力的走开。
留下疑惑的张德,摸摸头十分不解:难道表现的太浮夸?马屁没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