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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疑惑的张德,摸摸头十分不解:难道表现的太浮夸?马屁没拍对?
庸王府前院书房里,胤禛看着刚挂上去的那副画,画里一人一马。
那马身姿矫健,毛色鲜亮。那人长身玉立,微低头带着笑意,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轻抚马背。脚下是青青的草地,背后是火红的夕阳,绚烂的晚霞。整幅画十分的逼真,那一人一马似乎要从画上走下来。
高无庸见主子一直盯着强墙上的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又看时辰实在是不早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提醒,“王爷该歇息了,王爷去哪位主子那里?”
胤禛没说话,半晌才道,“去王妃那里。”
“是,”高无庸这才伺候着胤禛往正院去。
正院里,雍王妃乌拉那拉氏见胤禛进来十分高兴,给胤禛行礼,“爷来了!”
“嗯。”胤禛低低的应了声,“安置吧。”
“是,爷。”乌拉那拉氏答应着,叫丫环奴才们下去,亲自伺候胤禛梳洗更衣。
上了床,胤禛只说‘睡吧’便闭上了眼睛。
乌拉那拉氏不免失望,却又安慰自己,爷能来说明他还是在意自己的,想着也闭上了眼睛。
筹备新店()
碧云庄练功房里,云初正在研究新的舞蹈动作。
“小姐,傅管家回来了,说有事和您商量。”丫环留星走过来,恭敬道。
“知道了他在书房等我。”云初停下动作,接过留星递过来的毛巾擦擦额头的汗。
“是。”留星知道小姐梳洗换衣这些从来不要人伺候,便恭敬的退下。
“小姐!”管家傅和见云初过来,起身行礼。
“和叔不必多礼,快坐。”云初一把扶住傅和,二人坐下。
“小姐,近日很多人来流光阁询问歌舞姬侍者的服饰,都争相要购买。”傅和不等云初问,便道。
“我估计着也是时候了,”云初思考片刻,说,“把我之前让印的衣样画册发给他们他们选好后先付订金,订好交货日期。”
“只是都是些青楼妓院,或哪家的妾室偏房,会不会……”傅和有些犹豫的开口,虽说流光阁也是出格,但毕竟是卖艺不卖身,还有云王爷照看着。这再跟妓院做生意,传出去毕竟不美。虽说王爷什么都由着小姐,时间长了怕也是……
“我知道和叔在担心什么,这事王爷也是同意的,”云初见傅和眉头紧索,知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况且,我们只卖衣服,并不掺和别的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傅和见此,也不再多说。
“对了,上次让你找的店面怎么样?”云初问。
“都准备好了,装修都是按您说的。”傅和答道。
“那就好,”云初点点头,思考了片刻,“让非雪带人过去接管,七日后伊人坊开业。”
“好”傅和答道,“那我这就回了。”
“和叔要好好照顾自己,看着都瘦了。大事您管着,小事叫下面的人操心,别太累。”云初看着这个从自己一来这个时空便陪着自己,父亲一样的男人,心疼道。
“会的,和叔还要长久的陪着小姐,看着小姐嫁人生子。”傅和竟有些红了眼,看着从一点点大的婴孩,长成这般聪明美丽善良的姑娘,心中满满的都是疼爱。
送走傅和,云初站在门前看着远方:嫁人么?多遥远的事情啊,上辈子都完成不了的事,这辈子有机会吗?云初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吩咐留星,“准备一下,去趟云王府。”
“小姐……”留星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说吧什么事?”云初好笑道。
“就是那养鱼的,找您好几次,说是他样养的鱼要比一般的鱼精神,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去观赏。”留星小声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小姐脸果然黑了。
“让他老实待着,要不就送他回雍王府。”一提到她的泳池,云初果然跳脚,“对了,叫伴月给他找点事。”
“是,小姐。”留星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个时辰后,云亲王府书房。
“来了,”书桌后面正埋头书写的胤祚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是云初笑笑招呼道,“先坐,我马上就好。”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云初这儿摸摸那儿,倒是自在的很。
胤祚看她的样子,摇头失笑,忙自己的。
一盏茶后,胤祚忙完坐到云初旁边,“最近接了个差事忙了点,还说忙完这阵子去看你,你今儿倒是来了。不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啊,说吧什么事?”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云初不满道。
胤祚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思很明显:你就是!
“喂,我是客人,注意你的态度!”云初瞪他。
胤祚还不说话,还那么看着她。
“咦……怕了你了,那什么眼神啊看的我头皮发麻。”云初丢给他个白眼,认真道,“说正事,伊人坊七日后开业。”
“这么快?”胤祚吃惊的问。
“不快了,伊人坊本来就是靠流光阁宣传的,既然流光阁现在火了,伊人坊可不就到时候了,”云初喝着茶,不紧不慢的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时间就是金钱。”
“要我做什么?”胤祚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收钱吧!”云初道,“我就是来跟你打声招呼。”
“以后再有生意不用给我分成了,你自己留着,我又不缺钱。”胤祚认真的说。
“那可不行,名义上都挂你的名,要不是有你,我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打点那些贪官。”云初也十分认真道,“所以下次别说这种话了,这跟你缺不缺钱没关系。”
“一定要跟我这么见外吗?”胤祚无奈道。
“这不是见外,没听人家说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云初解释道,“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就你歪理多!”胤祚知道她在这方面认死理,只好作罢。
“还有,你现在不缺钱,不代表以后也不缺钱。你现在可还没成亲,等你过了三十岁一开禁,有大把美人等着你,再生上几十个孩子,那可是花钱如流水啊。”云初十分不正经的说,又凑过去对胤祚眨眨眼,“所以说,小伙子,您的将来任重而道远,不可松懈啊!”
“越说越离谱,没大没小的就知道胡说八道。”胤祚被打趣得有些脸红,斥道,心里却清楚,身在皇家,只怕她说的免不了,不免沮丧。
“不信就等着吧,看我说的对不对。别忘了,这可是你们家的传统。”云初一副姐说的就是真理,心里想着:你们爱新觉罗家比超生游击队还牛,瞧瞧你爹带的好头,女人孩子多得紫禁城都快住不下了,你那些兄弟们也净得真传,还能少了你?
“不说这个,下面有什么安排?”胤祚被说的心虚,赶紧转移话题。
“嗯……流光阁要排练新节目,伊人坊要忙开业,事情太多,握这段时间就留在城里,有事去流光阁找我。”云初道。
“辛苦你了。”胤祚见她一个小姑娘如此,十分心疼。
“想想白花花的银子就不辛苦了。没事我先走了。”云初无所谓道,转身往外走,背着身挥挥手,“赚钱去咯。”
胤祚看她虽然说的轻描淡写,又怎么会不明白。
云初坐在马车上孩在想:上辈子的自己没赚过一毛钱,每天一睁眼想的就是怎么挥霍老爸的钱。这辈子倒是一心挣钱,连上辈子花的都挣回来了。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开心,也不知道老爸怎么样了,没了烧钱的闺女也很伤心吧?唉……
又登门了()
半个月后,雍王府格格马氏院中。
马氏年轻貌美,娇小可人,走起路来还带着几分林黛玉般的弱柳扶风之感。家中是汉军旗,其父不过一个无根基的七品小吏,就盼着这个女儿飞上枝头。
马氏去年选秀留了牌子,今年指进雍王府。胤禛虽不重女色,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不免多来了几次,今日就宿在此。
此时,马氏只着一件堪堪遮住胸部的挂脖细带胸衣,下面是三角形状的系带亵裤裤,外面只批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玲珑有致的呼之欲出。
胤禛看得口干舌燥,若还忍得住也算不得男人了,将马氏压在床上狠狠疼爱一番。
事后,被折腾的有气无力的马氏软软的躺在胤禛怀里,胤禛发泄一番心情不错也由着她。
“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胤禛难得问。
“是伊人坊买的,”马氏没敢说是娘家嫂嫂送来让她争宠的,“爷喜欢吗?”
“嗯。”胤禛淡淡道,“伊人坊?倒是没听说过。”
“刚开不久,听说是什么流光阁的产业。”马氏忙解释道。
胤禛听此沉默,皱眉思索。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云初,难道又是她的手笔,会不会……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奴婢出去?”马氏见他这样小心翼翼的问。
马氏突然出声打断了胤禛的思考,胤禛一向对妻妾宽容,只要她们不过分。于是拍拍马氏的背,只说,“没事,睡吧。”
第二日,云初正在书房画衣样,留星来报雍亲王来了。云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的问,“你说谁来了?”
“是庸亲王。”留星答。
他来干什么,云初思索着迎了出去。
“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亲自驾临,有失远迎。”云初行礼。
“本王今日刚好无事,想着来云初这里赏鱼。”胤禛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云初的反应,见她果然沉了脸不说话了。
“莫非是上次送的鱼不好?那本王再派人送来?”胤禛故作吃惊的问。
“怎么会,王爷送来的当然是好的,王爷请。”云初咬牙切齿的说,引着胤禛往泳池去。
留星跟在后面憋笑憋的脸通红,高无庸虽觉得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疑惑。
池边有桌椅,摆上茶点胤禛与云初坐在池边赏鱼,高无庸等人自觉退到远处。
不得不说,这养鱼的张德还有几分本事,短短时间,池中居然弄了大片碧绿的荷叶,还有开放的荷花,五颜六色的鱼游得欢快。不过之前伴月给他找的麻烦也不小,放了满池的虾蟹,第二天死鱼漂了一层。
张德费了姥姥劲才清理干净,还有那些虾蟹也搭上了他半条命,现在夹着尾巴做人,不知道有多乖。
“云初这庄子不错,单这池子也造价不菲。”胤禛打趣。
“山野之地而已,王爷谬赞了,雍王府才是仙境般的地方。”云初回道。
“哦?云初怎知雍王府如仙境?莫非云初竟去过雍王府?”胤禛状似惊奇的问。
云初被噎了一下,假笑道,“王爷说笑了,雍王府怎是我等草民可随便去的地方。”
“哦,那本王怎么听说云初常去本王六弟的云王府?”胤禛故作不解。
云初真想喷他一脸血:你丫来找事的吧?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城内近日开了家伊人坊。”就在云初快要压不住火的时候,胤禛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再逗就要炸毛了。
“哦,是吗?”云初意的说,显然不想多谈,低头喝茶。
二人一时沉默。
“伊人坊是流光阁的产业,而云初才是六光阁的老板。”胤禛忽然十分肯定的开口说。
云初听见,握着辈子的手一紧,心中一个咯噔。又马上镇定下来:他怎么会知道,不会的,他是在试探。想到此便笑着说,“王爷又说笑了!”
“是不是说笑,云初比本王清楚。”胤禛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也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云初收了笑看着他,知他已十分肯定,索性直接问他,“那王爷想怎么样?”
“云初别误会,本王没有恶意。”胤禛解释道,“只是想与云初交个朋友,云初可以当本王与六弟一样。”
“王爷抬举了,能与王爷做朋友云初自然是求之不得。”云初不相信他的说辞,却也猜不出他的用意。只觉此人心思深沉,心计颇深,往后还是远着些的好。
胤禛明知云初在敷衍他,也在防备他,想想也是人之常情,便也释然了,反正来日方长。一时间,二人各有心思。
胤禛离开时天已经黑了,坐在马上回头看身后灯火通明的碧云庄。想着那丫头不但防备心重,报复心也不小。晚饭时居然给他上了一道五色鱼,竟是池子里捞的鱼。还说什么鱼养的这么好都是王爷的功劳,还说什么让他务必赏脸尝尝,有道不吃就是看不起她,连后路都不给他留。他一个皇阿哥,生平第一次吃了观赏鱼,不过味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