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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桃花的臀部上用力一拍,惹得她逸出一声痛呼,才咬牙切齿道:“躺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的女人,你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桃花不依地扁起小嘴,“不能在你的床上问,那我下了床问总可以了吧!”
说罢,她作势就要翻身下床,管芙纱连忙禁锢住她的双腿,让她不能动弹,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桃花灵机一动,双手环上她的脖子,趁她不备时,解开她的禁锢,利用巧力一个翻转,把管芙纱压在身下。
“哼哼!”桃花学着动画片里的坏人奸笑两声,然后捉起管芙纱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用标准的霸道总裁姿势挑起她的下巴道:“你现在所说的话将会被记下,往后有可能会被用作证据,所以你最好坦白从宽,否则……抗拒从严!”
“噢?”管芙纱对那句“抗拒从严”十分感兴趣,不知道她的小师妹想对她用什么刑呢?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情她得先问清楚。
管芙纱笑问道:“你说的用作证据,是指用作什么的证据?”
桃花轻哼两声,加重力道捏住她的下巴,“当然是你花心的证据了。”
“我花心?”管芙纱一怔,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背上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当然了!”看见管芙纱已经被自己的话卷了进去,桃花十分庆幸自己临时想出了这个好办法。
管芙纱一脸不解,“我怎么花心了?”
桃花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用审问犯人般的语气道:“我问你,你和嫣红堂主这么亲密,你和她之间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喜欢你?”
管芙纱怔了一下,顿时忍不住失笑,原来是自家小师妹吃醋了。
“还笑?”桃花低头在她的胸前狠狠一咬,以作惩罚,“不准笑,回答我的问题。”
“咳咳。”管芙纱轻咳两声,忍住笑意,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嫣红和我自幼一起长大,一起练武,关系当然亲密了,不过我和她之间只是单纯的友谊,绝非你想象的那样子。”
“自幼一起长大?哼,那就是青梅竹马了?罪加一等!”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再次低头狠狠一咬。
管芙纱看着她的发顶,眼里满是宠溺。
她真是爱死桃花对她做出这种举动了,就像是生气的小猫为了讨回主人的欢心而不断撒娇一样,那么的可爱。
惩罚结束之后,桃花开始了第二个问题,“我再问你,嫣红和四方楼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江湖百晓生?”
“不是。”看着桃花鼓起腮帮子的模样,管芙纱弯下眼角,道:“江湖百晓生是嫣红的兄长,所以她勉强算是四方楼的半个主人。”
桃花的动作一顿。
难怪……原来是嫣红和江湖百晓生是兄妹关系!唉,害她还以为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么不可见人呢,不过如是嘛,真不懂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么,你的问题问完了吗?”管芙纱笑眯着眼看向桃花,只觉得她连沉思的样子都可爱极了,简直让人想要扑倒扯咬一番。
“当然还没有了!”桃花干脆趁机把自己想问的全问出来,“好,你说嫣红和你只是君子之交,没有半点其他的感情,那阿恬呢?”
管芙纱一怔,没想到连桃花都察觉出这件事情了,该说她太敏锐了吗,还是阿恬太不会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看见管芙纱沉默不语,桃花乘胜追击,继续追问:“怎么样?阿恬的事情你不能抵赖了吧?”
“嗯……的确是呢。”管芙纱无奈一叹,“既然你知道阿恬喜欢我,想必也知道我的对她的态度。阿恬在我身边伺候十多年,我对她只有主仆之情,从来都没有变过。”
桃花轻哼一声,用力掐了掐管芙纱那张漂亮的脸蛋,“我才不想知道这个。”
顿了半晌,她又道:“就算你不喜欢阿恬又怎么样,她喜欢你,喜欢了十多年,你以为只是因为‘你不喜欢她’的这个理由,就可以让她对你死心了吗?”
管芙纱又是一声轻叹。
没想到桃花竟然对阿恬的感情看得如此透彻……
“我知道,所以我早已做好打算了,我打算把阿恬调离我的身边。”管芙纱认真道。
“把阿恬调走?”桃花有丝诧异。阿恬对于管芙纱而言已经称得上是左右手了,虽然她不会武功,但上至夜神教下至芙蓉苑,她对所有的地方都了如指掌,全部的仆人都以她马首是瞻。若是把她调走,管芙纱岂不是等于自断一臂?
“没错。”
“那……你打算把她调去哪里?”
“这个我还没想好。”以阿恬的能力,把她调去哪里任职都不是问题,只是……她会愿意离开芙蓉苑吗?
桃花沉吟片刻,问道:“你有想过把她调去刑堂吗?”
管芙纱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难道说……桃花也察觉到了吗?
“为什么这样问?”管芙纱故意假装不解的问道。
第55章 丨,()
桃花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移开视线,“哪有……”
“嗯哼?”管芙纱一脸不信的样子,故意用她刚才的话道:“别忘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嘛。”敌不过管芙纱,桃花只好坦白,“其实在刚进教里不久的时候,我曾经偶遇过嫣红和阿恬在一起。”
“她们俩在一起?”管芙纱对她的话十分感兴趣,“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的?”
毕竟照这两人最近的关系来看,阿恬似乎一直都在避着嫣红,这两人肯定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道,那日我打算来芙蓉苑找你,结果却无意中在路上遇见了她们。那时候阿恬一脸欲哭的表情,肯定是嫣红对她做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桃花一边回想当日发生的事情一边告诉管芙纱。
管芙纱不语,这下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桃花会知道嫣红对阿恬的心意了。
“然后……还有一次遇上嫣红,是被天仑派捉起来的时候。”桃花使劲回忆,下意识脱口而出。
管芙纱身影一僵,立刻便问道:“那嫣红有对你说些什么吗?”
桃花愣了一下,说起来,管芙纱还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她在利用她的事实吧。怎么办?她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吗?虽然她不介意,但……师姐看起来似乎十分介意的样子啊!而且这种话从她这个被害者的口中说出来也很奇怪吧!
想了片刻,桃花还是决定装傻到底。
“有。”
管芙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装作感兴趣的问道:“噢?那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问我……”说到一半,桃花故意停下,慢慢道:“想不想当夜神教教主。”
“当教主?”管芙纱双眉轻皱,似乎不能理解,“她问你想不想当夜神教教主?”
“对啊。”桃花点点头,“之前她邀我去刑堂品茶的时候,就已经迂回地问过我了,可能是她担心我会对教主之位有非分之想,所以才来故意试探我吧。”
听罢,管芙纱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发一语。
桃花看着管芙纱的表情,心里暗暗庆幸。
很好,不但成功地把管芙纱的注意力转移了,而且还顺带把嫣红的异样告诉了她,简直一举两得。虽然不知道嫣红是不是真的有异心,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以后万一嫣红有什么事找上她,她也得有所保留了,省得到时候傻乎乎的被人骗了去。
半晌,管芙纱才从沉思中醒来,“除了这个以外,嫣红还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桃花先是摇摇头,随后又像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管芙纱自然是没有错过她如此细微的表情,追问道:“她还对你说过些什么?”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有点在意。”桃花道:“那日北昆派把我掳去,我曾经试过逃脱,而且还差点就成功了,最后却被一名红衣女子在远处用暗器所伤,所以才会被天仑派的人带走了。”
“红衣女子?!”管芙纱脸上忍不住诧异。
艳红色的衣裳不正正就是嫣红的标志物吗!
“是的。”桃花点点头,怕管芙纱误会她又忙不迭的追加了一个但书,“但是当时我和那红衣的女子相距甚远,她又在树上,所以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不敢断定她是不是嫣红。”
管芙纱垂下眼帘沉吟半刻,才道:“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桃花一阵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实那日你从天仑派回来时我就打算告诉你的,适巧有那么多的事情打断了我的话,再加上我又不敢断定嫣红的企图,怕会冤枉好人。而且想必你也知道白道四大门派联合起来讨伐夜神教一事了,若是你们在这个时候窝里反,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管芙纱轻叹一声,从桃花那完全不牢固的钳制中挣脱出来,伸手把她抱住,“谢谢你,师妹,竟如此地为我设想。”
桃花心头一暖,反抱了回去,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当然了,因为我要紧紧抱住师姐你这根粗大腿嘛。”
正巧在这时,一道敲门声忽然响起,“护法,教主请您过去曲池一趟。”
“教主?”桃花一脸狐疑地看向管芙纱。
她记得东方闻明明已经不理世事的,怎么会忽然找管芙纱,难不成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把白道四大门派全得罪了,所以他找管芙纱兴师问罪?!
管芙纱低头沉思,似乎也琢磨不投东方闻找她所为何事。
她圈住桃花的纤腰让她轻轻躺下,然后替她盖好被子,柔声道:“师妹,我先过去看看师父找我有什么事,你一大早也受累了,好好休息吧。”
经她这么一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又一幕幕地在桃花的脑海中重演,让她顿时烧红了脸,恨不得把自己埋到被子中。
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
管芙纱好笑地看着桃花,轻轻扯开她的被子,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低声笑道:“你可千万别闷坏了,刚才的‘惩罚’等下回来我再和你算。”
桃花一听,脸上烧得更好,用被子把她推开,口不对心地嚷嚷道:“教主找你,你还不快去,走走走!”
管芙纱笑意盈盈地看着桃花害羞的表情,慢慢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桃花忍不住伸出从被窝中伸出半个脑袋,只见房里一片美好的春/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狗眼。
好恨啊……像这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简直应该拖出去吊打!把她们的胸都饿到塌下来!然后塌下来的胸部脂肪全部掉到小肚子上变成小肚腩!
于是,恶毒的某人默默躲了回去被窝里咬手帕哭唧唧。
听见一阵开门声之后,桃花才再次把脑袋探了出来,果不其然管芙纱已经离开了。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百无聊赖地发着呆,不久后便打了个呵欠,开始昏昏欲睡了。
“护法,您还在睡吗?”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桃花的脑子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认出了这是小竹的声音,便让她进来,“进来吧。”
小竹捧着简单的洗漱用品进来,一进门就看见桃花一双玉臂luo露在被子外,立刻就明白过来今早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把脸盆放到梳妆镜前,笑吟吟地对桃花道:“护法要再休息一会儿吗?还是准备起床了?”
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疼痛,但桃花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还想再休息一下。”
“那好,奴婢等会儿再来伺候您。”说罢,小竹就打算退下。
“等一下。”桃花依稀觉得有些奇怪,“今天怎么是你在外面伺候?阿恬呢?”
小竹顿了一下,道:“恬姐她病倒了,所以这几天都是由奴婢来伺候。”
“病倒了?”桃花一怔,忍不住坐起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病倒了?”
顿了一下,桃花忽然回想起那日在燕城的客栈里,阿恬脸色苍白,吃东西也毫无胃口,看起来那时应该就已经身体不适了吧,真是难为她了,还硬撑着一直回到教中。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恬姐自昨夜回来之后就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今早还发热了。”
“这么严重?”桃花有丝诧异,忙不迭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请大夫来看她了吗?”
“嫣红堂主请了药堂堂主为恬姐看病,她现在在刑堂里。”小竹照实回答。
“这样啊……”桃花沉吟了片刻,又问道:“阿恬病倒的这件事情,师姐知道吗?”
“这个……奴婢不太清楚,只是恬姐在入睡前吩咐,让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