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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暮雨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桑哲风的怀里,让自己的眼泪浸湿桑哲风胸口的衣服。
“你以为以为你在骗小孩子吗呜呜好歹好歹找一点合理一点的解释合理一点的呀说你一段时间后会回来说你会陷入沉睡说你说你去到很远的地方呜呜这样我会等你呀呜呜哪怕你再次像之前的那样我也会等你呜呜不会像之前那样不会像之前那样呜呜”
桑哲风没有说话,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海暮雨的身体。
“我一定会遵守承诺的。”桑哲风这么道。
海暮雨微微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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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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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贞德一只手拿着食物,在那里吃着东西,而另一边她则是看向了珊珊走进房屋的海暮雨,道:“神明大人,怎么就你一个人?”
海暮雨的脸上露出了勉强的笑容,没有回复贞德的话语。她稍微的脚步稍微有些蹒跚的走着,看上去好像有些不稳似的。
贞德不由得大惊失色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扶过了看上去马上就要摔倒的海暮雨,然后紧张的开口问道:“怎么了?神明大人?怎么了?”
海暮雨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她的声音稍微有些沙哑,不像是之前那样动听了。
“大人?”贞德现在可是真的蒙了,她完全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当中总有着一股奇怪的不安感,让她难以安心。
到底怎么了?
她这么想着。
第二百八十七章 踏行于天际的孤独者()
桑哲风慢慢的向着天空中飞翔。
他没有借助任何的工具,他仅仅只是依靠自己的能力不断的改变自己周围的物质密度来到底拖着自己向上“飞”的目的。这种飞行的方式算是一种极为奇葩的形式了,桑哲风估计着就算在丘比所说的那个圣界,像他这么飞的人应该也不多。
毕竟这个应该算是纯物理上的飞行技巧。
桑哲风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理解什么“我思考我能飞我就能飞”的这种类似于唯心主义的能力,在他的认知里面,这个就是类似于胡扯的能力,但是丘比却告诉他这个在圣界当中的确存在着这样的力量,而且应用很是广泛——毕竟这玩意很是简易好学。
桑哲风完全没有办法理解那一切,但是这并不干扰他飞向天空去寻找谬论。
桑哲风已经计划好了怎样去杀死谬论,他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看见谬论的机会,一旦他掌握了那个机会,那他就有十足的把我去杀死谬论。
他本来以为自己去搞毁谬论在这个星球上之前布置的一切能够把谬论逼出来,但是他却失败了——谬论完全没有在意那些东西,她根本连出来都没出来,甚至连在幕后指挥的迹象都没有。
而在桑哲风用万物解析完成对那个黑色物质根源的解析之后,他感应到了谬论的位置。
谬论现在正在这个世界的外面——也就是宇宙当中。
桑哲风不知道为什么谬论会在那里,但是综合之前那个英灵的话语,桑哲风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总感觉谬论打算进行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
他要快一点到谬论的地方——然后杀死她。
他不可能在放任那个家伙活下去了。
哪怕这一切的开端是他。
哪怕那个女孩是悲剧的承受者。
哪怕这一切的错都在自己的身上——他也必将挥起自己手里那已经占满了鲜血的武器——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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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论微微的挣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的是一片美丽的景色,那颗蓝色的星球正在她的面前展现着自己的身资,那美丽的身影就好像是曼妙的少女一样,彰显着那种旷世的美丽。
谬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星球,微微的颤动了一下身子。
“一个由反物质和正态结构构成的虚伪星球正好这里存在着呀这个东西要是放在那些研究所里面会是多好的素材呀八成那些神明根本就把持不着对这个东西的狂热吧这里也很有可能直接变成那些神明观光旅游的地方。真是有意思呀”
谬论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她的身影在太阳的映衬之下显得稍微有些看不清楚,那种正常物质无法承受的温度直挺挺的映照到了她的身上,但是这一切都对她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可惜我不是学者,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毫无利用价值——这只不过是终焉之前的一点杂碎而已。”
谬论微微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一股淡淡的黑色出现在了她的旁侧,环绕着她的身体慢慢的涌动着。
她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嘴,似乎在讴歌着什么,但是这里是一片的真空,谁都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也许在她背后的那个巨大的恒星听到了,因为那个恒星的上面绽放了黑色的光芒。
“你在做什么?”
一个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谬论的脑海当中,让谬论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谬论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她慢慢转了身,看向了那边的桑哲风,侧了一下头。
“没想到你还是追到这里来了呀我们的贤者大人,现在你要像小孩子看的影视作品里面那样,宣扬一下我是坏蛋,然后带着正义的宣言杀死我吗?嗯?贤者大人?”
谬论的语气很是戏谑,她挑衅的看着眼前的桑哲风,这么开口道。
桑哲风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微微摇了摇头,道:“并非是这样你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有站在过所谓的'正确'上,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难道不是吗?依蒂斯?”
谬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上瞬间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有些呆然的看着眼前的桑哲风,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她好像是奋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看着眼前的桑哲风,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那不是什么被揭穿秘密似的愤怒,也不是什么被他人掌握了最大机密一样的惊恐——那应该算是一种陶醉,一种痴迷吧。
“您还是想起了幻尘大人”
谬论把自己手放到了脸上,面孔上也浮现出了那种陶醉的神色。
桑哲风看着眼前的谬论,一点吃惊的神色也没有,但是他却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抱歉,我并没有想起来任何的东西。我现在充其量只不过是根据已有的情报推测出来了某些事情而已——所以我还是桑哲风,不是你的幻尘。”
桑哲风这一字一句的话,让眼前的谬论停下了动作,但是谬论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她依然是在那里痴迷的看着桑哲风,但是她眼睛里面的意味已经变得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了。
“看样子我之前的思考没错呀”谬论放下了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谬论看在眼前的桑哲风,问道:“你要是继续去假装自己想起来了的话,岂不是更好?那样不管怎么样,你对付我都能变得更加容易一点。”
“迟早会露馅的,而且现在我也不需要这些。我只是在思考,你到底为什么背叛那个幻尘——”桑哲风眯起了眼睛,道:“明明你是那么的痴迷于他,但是为什么你会”
谬论看向了眼前的桑哲风,笑了笑,道:“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吗?”
“我就是为此来的。”桑哲风这么道。
“那样请听好——这可是一个卑微生物的自我叙述哦”
谬论微微施了一礼,道。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一个普通女孩的自述()
我叫依蒂斯,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没有出众的美貌,没有过人的才华,仅仅行走于庸碌的人群当中,一点也不显眼。
但是我却和别人有一些不一样。
我不喜欢什么宫斗宅斗校斗,不喜欢霸道总裁,也不喜欢什么纯爱系之类的东西——更准确来说,我不喜欢所谓的爱情。这和一边的女孩不太一样。
我不喜欢什么电脑电视,我不喜欢是什么娱乐节目,我不喜欢什么偶像明星,也不喜欢什么音乐舞蹈——相对而言,我对娱乐并没有什么感触,这和一般的人类不太一样。
我不喜欢什么朋友之间的下午茶,我不喜欢什么家庭之间的小聚会,我也不喜欢那些带着温和微笑的男神人物——我对人类生物最基本的亲情友情爱情并没有什么感觉——这和一般的生物很不一样。
我并非是刻意而为之,也并非是到了所谓的青春期而耍帅,更不是那些所谓的幼稚举动——我只是认为那些毫无意义。
我不知道“我们”这些连自己都把握不了的东西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多的奇怪感情——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遵从这些感情。
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一些用眼前假象安慰自己的人友好?我不知道?也不明白。
但是这些都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不便,人群会疏远我,就连那些所谓的、最根本的、最根基的亲情都会对我进行疏远——这种东西,在所谓的人类社会当中是很不便的。
虽然我还不能够确定我的“存在”,但是我不想要因为脱离了“人类”而死去,一旦死去了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知自己到底是“谁”了。
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那些和我相同的物种谈笑、打闹,去学习,去了解——我认为随着我自己的“成长”,我能够顺利的从那个思维的怪圈当中脱离出来,让我真正的能够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我是这么想的。
我就这样活了十六年。
活到了——“他”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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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那个世界突然开始焚烧了起来,变成了好像是地狱一般的样子。
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的、炎热的,不管是那些能燃烧的还是那些不能燃烧的都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火焰,在那里燃烧了起来。
不管是石头、水、云彩、空气——这些东西都变成了跳跃的、鲜红的、炙热的东西。
啊——简直就和宗教当中的地狱一般。
但是这对我来说却可能是另一种无聊的世界。
难道不是吗?那些讴歌着这个世界一切美好的人、那些利用自己不多的知识储备解析着这个世界的人、那些感慨着这个世界一切一切的人、那些所谓的学者、所谓的哲学家、那些认为世界只围绕着自己转的人——那些有罪的、无罪的、全都在这一片鲜红色当中变成了一缕青烟。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些他们之前所称赞的、所感慨的一切都在这火焰里面消失着——那些所谓有意义的东西也都在覆灭着,一切的一切仅仅是这个火焰的粮食而已。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真像看看释放这个火焰的生物呀
我是这么想的。
我还记得当时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死掉了,我独自的走在火焰当中,感受着那股痛苦和炎热,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任何的事情,我没有死,也没有被点燃,我只是在这个火焰里面行走着,然后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慢慢的崩溃。
刚开始我还会配合那些人类露出惊恐和悲伤的表情,但是到了后来,我的脸上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了——也许我当时是在笑吧也许吧我不知道。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我的眼前就出现了那个人不是那位什么。
他没有什么漂亮的外表,看上去就好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特点的人。他的身上穿着一身宽松的一副,看上去应该很舒服的样子,而他的脸上却一点的表情也没有,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个被焚烧的世界。
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
我还记得,他笑了笑,道:“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个辩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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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辩识者,而也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是他把我从那片鲜红色当中拉了出来——让我看见了什么是真正的、能够感知自己、把握自己的人。
不会对自身所处的世界所茫然,不会对自己拥有的力量所困惑,一切的自身定义都是可以轻而易举完成的——这才是最完美的生物,不是那些所谓的强大者,也不是那些所谓的最终文明——他是永远无法被理解的力量,因为想要“理解”和已经“理解”都已经不属于这种力量的范畴了。
我在那个瞬间就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