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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苏语,据说你妈是你们村的公交车据说你们村女人少,一个女人能造福全村,一家伙能生十几个娃,跟老母猪似的你妈是不是老母猪?”
除了身体和心理上的虐待,在学习上也给她穿小鞋!
卫苏语初一刚入学的时候还是阶段的三好学生,学习极好,渐渐的因为自闭,上课走神,成绩便落了下去。
加上那一届的班主任不够称职,不但不开导卫苏语,还对她多番批评,以致卫苏语被同学欺辱不但没有朋友诉说,连报告老师都被老师嫌弃小题大做。
使卫苏语成绩下滑到倒数
卫苏语或许也知道自己不能沉沦,几番鼓足勇气,咬着牙和懦弱的自己心理斗争,成绩终于有了点起色,却被诬陷抄袭
甚至被叫了家长
卫苏语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下着小雨,她的父亲扛着编织袋,脊背有些微微的佝偻。他站在教室的后门外,等着班主任下课。那一节课比往日格外长,长到同学们纷纷嘲弄后门外老汉的声音让卫苏语感到晕眩。
“拾荒的老人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那是做什么的?收旧课本的?”
“不,那是卫苏语她爹。”
“哈哈哈,卫苏语的爹好土啊!你看他的裤腿全是泥,真脏!”
“那可不是?据说卫苏语家里是贫困村,卫苏语还拿着助学低保呢对了,据说卫苏语他爹脑子不好使,整天睡猪圈?要不然怎么这样脏呀!”
“怎么可能睡猪圈那是农村都是泥路,下雨容易脏说的也是,真不注意形象,看上去就没修养出门不换换干净衣服”
好不容易下了课,同学们都看热闹的围在卫苏语她爹周围,她爹拥有农民最淳朴的热情,见同学脸上带着他读不懂的笑,便开心的放下肩上扛着的编织袋,用手在里边掏出一个已经凉了的烤番薯,掰开对着同学们道,“吃呀?吃吧!好吃呢!”
同学们哄堂大笑。
卫苏语最后悔的是,当初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帮父亲解围,却是穿过人群,板着脸夺过父亲手里的番薯,丢进他放在地上的编织袋里,狠狠的瞪着眼睛说,“拿这些作甚!”
仿佛自己所受的欺辱,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卑微的老人,不够争气!没有给她带来像其他同学一样的富裕生活,平白惹人耻笑!
这个时候,班主任也终于出来了,劈头盖脸的在人群的围观里,将这个风雨兼程不辞千里前来的老人斥责了一顿,斥责他教不好女儿,使女儿不思进步,拖了全班的后腿。
老人在田地里耕耘了一世,大荒大旱之年都不曾让他败下阵来,可是此时对着老师,却急的一头大汗。
“老师,我是庄稼汉,什么都不懂拜托您不论如何,让我女儿能学好”
“真的是,愚昧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你看你,我叫你来,你却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懂,老师是你的私人管家?还指望我帮你看孩子?老师每天课程那样忙,工资那样低,你还想给我什么要求?我叫你来,是要告诉你,管好你的女儿!这个年纪的女学生,学习不好还能是什么原因?你女儿肯定是思想歪扯,动了早恋的心思!不知羞。”
那是卫苏语第一次见到父亲不知所措,低声下气,他不懂巧言善辩,只是一个劲的拉着编织袋,掏出新鲜的蔬果来,“老师,这都是自己种的您们城里人都喜欢新鲜,都很新鲜拜托照顾照顾我女儿”
学生们笑的前仰后合。
那时候,每到下雨天,卫苏语就会想起他的父亲,曾站在她的班级门口,被所有人嘲笑。
嘲笑她自己,她尚且能忍受,可是羞辱她的家人,卫苏语终是意难平。
从进城上学,初一年纪开始,到高三年纪。
六年的忍辱。
一个好女孩,硬生生被折辱成精神分裂,深度抑郁。
终于在十八岁的芳华之年,一举发泄!
却折戟沉沙,笑话一场。
………
记忆在苏语眼前过了一遍。
耳边似乎重新浮起那个愤怒却无奈的声音,“这世上有没有公道?!”
苏语缓缓睁开眼,“有,这一世,我就是你的公道。”
(青春校园篇)以暴制暴 3()
湖南省东山县;是罗霄山脉下的一座小县城;虽是县城;但因其地处山区;城乡混杂;跟省里其他发达县比起来;还是落后了许多。
东山县东山一中;是这座小县城里最好的初中,说是最好,其实只是这座县城学校太少;不论是学校师资,还是设备,跟发达县比起来;都像差了个年代。
比如
炎热的夏天;许多城市的学校宿舍都开起了空调,但在东山一中这栋楼的五层宿舍里;还吱呀呀的转着吊顶大风扇。
这个宿舍一共有八个床位;有七个女学生入住;但是在此时;本是午休的宿舍里;却只有五个人。
一个人站在宿舍门口望风;三个人在宿舍里头,将一个女同学押着肩膀,按在水桶里。
边按边狠毒的将女同学的脑袋在水桶里摇了摇;“卫苏语!你还嘴硬?!在班主任面前报告乔月早恋的;除了你还有谁?!你是惯犯了!”
说着,还不泄愤,站起来狠狠在女同学屁股上踹了一脚。
只闻“哐嗵”一声,女同学连人带桶,滚在地上。
这水桶也不知用来洗过什么,顿时一股酸臭味侵入了每个人的鼻尖,施暴者一个个被熏的皱起了眉头。
………
苏语睁开眼来。
信灯耀眼的光芒,让她有片刻的时间分不清状况。
当腰上被人一踹,苏语的脑袋才清醒过来。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湿透。
湿滑粘腻的头发上,有脏兮兮的水污擦过脸颊划下来,一阵一阵扑鼻的老坛酸菜味。
苏语挑了挑眉,整整衣衫,站起来,转过身。
身后三人还在作威作福,其中一人以手叉腰,伸手来撕苏语的脸,边恨声道,“贱/婢,害乔月被叫家长,还被上课罚”
站字还没有落地,忽觉眼前一花,下巴一痛,整个人从宿舍里边,被甩飞到宿舍最外侧的床铺栏杆,摔了下去。
剩下两人瞪着双眼,将想要推波助澜的手及时收回,惊疑不定,“卫苏语!你敢打夏琪?!你知不知道夏琪她爸爸是谁?你家就等着被报复吧!夏琪她爸可是当官的!你这一动手,你爹的庄稼地都能被她爸爸没收!”
苏语不屑的哼笑出声,这话哄哄上一世的卫苏语就行,哄她?门都没有。倒是经过此人的提点,苏语对夏琪颇为上了心。
乔月、夏琪。这两个人对上一世卫苏语的伤害最深。若不是这两人死抓着卫苏语不放,卫苏语也不会沉沦深渊。而夏琪她爸,的确为官没错,却是个不足为道的小官,且收民贿赂,不为民办事。既然卫苏语想要看夏琪沦为落水狗,那苏语就要考虑动动她引以为豪的根基了。
对一个人最深的惩罚,不是让她饱受皮肉之苦,而是让她终日为自己所犯的罪行悔不当初,不可翻身。
门外望风的见了动静,连忙去扶倒地的那人,却见倒地那人惨叫着捂住腿,“痛!好痛!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动不了!快去叫宿管老师!快!”
剩下那两人原本还要替死党出气,可是听了这话,小脸煞白,腿上抹油似的飞奔出了宿舍。望风那人也跟了上去。
此时寝室只剩下苏语和倒地的那位同学。
倒地这位同学名叫夏琪,苏语缓缓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双手合拢,捏了捏手骨。
夏琪惊恐的望着苏语,耳畔传来苏语手骨咔嚓咔嚓的响声,恼羞成怒道,“卫苏语!你敢打我!这仇咱们结下了!”
苏语好整以暇,望着她因狰狞而丑陋的脸,云淡风轻的踢了她一脚,“行呐。”
夏琪气结。
苏语起身回到自己的床铺底下找换洗衣服,找了半天却发现,她没有干衣服了!这才想起,她只有两条校服,一套洗了没干,一套刚刚被弄湿。
这个学校,落后是落后,可对于校服和同学们的发型打扮,却很是关注。一个学生可以不穿校裤,但是绝不能不穿校服。
苏语望了望周围,只见靠近窗台的衣服绳上,晾着的一件干上衣,跟她穿的尺寸差不多,苏语在夏琪的叫嚣下,自顾自的换下湿衣服,将那套干校服穿起来。
将就着吧,这宿舍的水房还是一层楼共用一间,就别指望在这洗个澡了。
刚穿整齐,宿舍外就吵吵嚷嚷的闯进了几个来人。
为首的是刚才放风的女同学,名叫王兰,身后分别是刚才施暴的三人,簇拥着宿管老师来了。
宿管老师一进门就掩住鼻子,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
“是卫苏语!她打人!将夏琪的腿打断了!”
宿管老师一惊,这可不得了,连刺鼻的臭味都不顾了,蹲下身去拉夏琪,“这位同学,你摔到了哪条腿?”
夏琪试着去感受,两腿一蹬,却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左右踢了踢,“刚才痛这会儿倒不痛了看来竟然没断”
宿管老师拉下脸,拍了拍手,“胡闹!”
环顾四周,“瞧你们宿舍这垃圾样儿,水桶打翻了也不扶起来拖拖地!既然这位同学没事情,你们愣着干什么,去收拾啊!”
宿管老师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苏语。
仿佛打扫寝室的事,是苏语与生俱来的义务。
但是这次,在所有同学的注视下,苏语出乎意料的走向了拖把的反方向,从晾衣绳上取下一面干净的毛巾,对着自己鸡窝似的头发擦了起来。
夏琪指着苏语,“宿管,就是她,把我从那边,摔到这边!”
宿管老师板着脸,单眼皮小眼睛,露出了厌恶的精光,“同学,我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大家在一起群居,难免会有摩擦,彼此多多谦让就行了。老师也管不了你们时时刻刻,小题大做这种事,我希望下不为例。”
“老师我们没有小题大做,卫苏语真的将夏琪从东角摔到西角。”
宿管老师咬牙切齿,“还说?那么远的距离,这学生小胳膊小腿,怎么扔的动?我看你的腿脚没事,从那边扔过来你还不骨折?倒是那边那位同学满头脏水,鞋子也灌了水,还有地上打翻的水桶是怎么回事?你们真当我看不出来!念你们小打小闹,也没有犯大过错,这次就算了!你们在宿舍,要好好睡觉就好好睡觉,不想睡就去罚站!”
“可是老师!”
“没有可是,你,还有你们,统统都去外边栏杆排队罚站!以后小题大做,诬告同学的事情,我见一次,罚一次!还不悔改,就通告你们班主任!”
在宿管老师的监督下,以夏琪为首的四人,都到外边罚站去了。
宿舍剩下苏语一个人。
苏语嘴角微微的扬起,她为了尝试摆渡人的新功能,特地带了白玉笛来,此时白玉笛正锁在她的识海空间,只要她乐意,随时可以一个心念召出来。
可是她忽然认为不必了。
毕竟这是一个至少是看上去没有修行者的世界,她每经过一次任务就会继承任务里角色的技能,现在她所传承来的“五行共情”、还有“剑来诀”剑术,以及一个杀手矫捷的身手,别说在校园里边能够翻云覆雨,就是出了校园,走向社会,也管保能叫许苏语一家人都衣食无忧。
苏语有些累,外边罚站的几人,因为宿管老师叫了外班的同学监督,所以不能偷懒。苏语干脆打理起自己的床铺来。
她所睡的床铺,是位置最差的。
在宿舍最里边夹角的下铺,因为正好在窗户侧边,所以阳光是照不到的。
加上离墙角近,舍友们的水壶、水桶、水盆都摆过来。
在苏语的床头和床下,似乎是被默认当做整个寝室的脏衣服集放地和垃圾堆。苏语大眼望去,就见自己的床单上因为潮湿而起了绿毛。
倒不是卫苏语不洗床单,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卫苏语洗都洗不及。
苏语歪了歪头。
在全宿舍挑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宿舍窗户对面的床位!
那原本是夏琪的床铺,上边是纯棉的碎花被子和单子,甚至还有一个等身大小的犬夜叉抱枕。
苏语在自己的床位上抱了枕头和被子,爬上夏琪的床铺,用脚一蹬,将夏琪的犬夜叉抱枕踹下床,将她的被子和枕头往下一扔!
就像无数次宿舍的舍友们扔卫苏语的东西时似的,干脆利落。
然后将自己床上的东西,和几本课外书搬了上去。
拍了拍手,打量一番,将床铺下空着的下铺床位夏琪的东西扔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