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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说起乔月,我想起来乔月有个极好的朋友,几乎和乔月形影不离,叫夏琪!叔叔您知道夏琪么?”
“夏琪?”
“嗯。”
秦哥笑了笑,“我不认识,但是我听过这个名字,是公安局长的女儿吧,我算不上知道她,但我和她爸是朋友。”
哇,牛批!
人贩子头儿和公安局长是朋友!
苏语忍着笑,违心夸道,“您让我想起曲阳和刘正风,势力不一样,还能笑傲江湖!”
秦哥不说话。
“对了,叔叔,我看您的样子,您不经常和乔月见面?”
“的确。”
“为什么呢,她不是您的女儿么?”
秦哥面色一寒,许是意识到不用跟这个妮子说太多话。
也不知道刚才犯了什么傻,总这个初中生身上,总也看不到一丝稚气,一个大男人,竟然忍不住朝她吐露心声,可笑至极。
重新将胶布贴在苏语嘴上,拍了拍手站起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秦哥说完就不再理会苏语,径自上了楼。
剩下苏语自己琢磨着
嗯,以前的事了?
眼看着秦哥上楼进屋,苏语忽然大声问,“叔叔!您还没说,什么时候卖了我?!”
(青春校园篇)以暴制暴 11()
东山一中环境清幽;校园里绿草如茵;花草似锦;在上课的时候尤为寂静。
此时;已是早上的第一节课;而三年三班的班主任;正站在教学楼下团团转;她在等人。
东山一中上课时期,大门紧闭。夏季炎热,饶是清晨;刚吃过早饭的看门大爷就有些困倦,用胳膊支着脑袋打盹,听到叫门声;寻声望去。
只见大门外一辆警车正亮着警笛;一位警察站在车外门前喊门。
看门大爷打了一哆嗦,连忙拉开小门跑出去询问;“是警察?”
为首那人有些不耐烦;掏出工作证;“废话;给你看看吧。”
大爷见警察身着制服;表情厌嫌;怕是警察嫌弃他是个老人,连忙后退一步。大爷虽早闻东山县警察不太亲民,本不想多打交道;但为了对的起工资;还是多嘴好奇问了句,“警笛为什么不响?”
为首的警察皱着眉头,“你这老头儿还开不开门了,你们学校丢了学生你不知道?亏你还是个看门的。赶紧开门吧问东问西。”
大爷连忙点头,“是是是。”
大爷刚开了门,从学校广场上就见三个人快步走来。
分别是韩怀仁主任,和教务处主任,还有一个老师。
见了学校高层,为首警察仍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带我们去女学生的班级和寝室看看,我们要做份记录。”
韩怀仁道,“同志,我们班主任这里有失踪学生的照片,您”
韩怀仁话为落音,为首的警察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老师,因为这件事涉及的是县中学,所以我们就来做个记录。至于立案找人,要等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确认失踪,我们才采取行动。”
三班班主任有些恼火,“什么叫确认失踪?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失踪的学生是昨夜翻墙跑的,一夜未回!这个学生以往从不逃课翘课,不声不响没了影,绝对是出了事情,不及早寻人,等你们立了案,还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了!”
为首警察也有些生气,“老师,我们按流程办事,不要为难。你也说了学生是自己翻墙,说不好在网吧逃课呢,你们有这个时间,就去网吧里边找找。”
韩怀仁道,“同志,您也知道,一中的师资团队不大,一个老师兼多班的教育,课程都是满的。哪里抽出那么多人手去找人,您们是东山县的保卫者,且不说何时立案,希望能分配几人出来”
为首的警察打了个哈欠,“我们也是打工的,别为难我们了。”
韩怀仁听到他说“打工的”,顿时摇头,公安,人民的守卫,多神圣的,在这个警察脸上,全无一个公安的信仰,只能看见敷衍。
韩怀仁不魏征,可是他在东山县教书几十年,有的是为政的学生,自然知道,若是公安局上级人物平日里以民为本,清正廉明,手底下这些人绝不会连职业信仰都没有,仅仅是在他们手底下混口饭吃,“我素闻东山县公安局长为政不仁,往日从未放在心上,此时一见,果然是上行下效,让人大开眼界。实不相瞒,我多次见到你们单位同仁,上班时间偷懒,在我们学校后门打牌。学校学生出了事,你们却没时间了。”
为首警察道,“别浪费时间,我们还要做记录。如果你认识我们局长,可以给局长打电话说明,流程外的任务,我们也要听上级指示的。”
韩怀仁不再说话,在刚才和班主任的谈话中,知道卫苏语是自己翻墙出门,可是以他几十年的眼光,他如何都不能将卫苏语和坏孩子联系在一起。心里只是自责,这样的一个好苗子,他却没有好好的去照顾,去栽培。
叹了口气,“好,你们去做记录吧。县纪检委主任好巧不巧是我的得意门生,论起来辈分,也算失踪学生的学长。这件事东山县公安局不能给我交代的话,我想我需要找我的得意门生好好谈谈,深入了解了解你们的工作了。”
为首的警察见他提出了纪检委,便打了个哈哈,态度软了下来,“你们放心,如果你校学生的确是失踪了,我们身为人民警察,自然会有所作为,任劳任怨。”
………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此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在高楼上的百叶窗前。他身着警服,印着警徽的帽子被他挂在门后。
楼底下的大街上行人如织,他在楼上,高高在上往下看,那些人比蝼蚁还要渺小。
可正是这些渺小的人,让此时的他有些坐立不宁。
手上的烟快要烧尽了,他才抽了一口,像是苦苦思索后作出了什么决定似的,他摁灭了烟头。
接着,拿出一部手机,拨起了号。
很快的,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夏局长?你有何指示?”
电话那头竟然是“三哥”的声音。
夏青山寒声问道,“许老三,最近你们在何处活动。”
“三哥”笑了下,“怎么了局长?”
夏青山沉声,“别给我装大头蒜,你们来我东山县趟水了?!”
“三哥”不笑了,“是有这回事。”
夏青山一手掀翻了烟灰缸,“你们在周边活动,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追究了,可是谁借你们的胆子,在东山县区放肆!你们动了东山一中的学生,赶紧放了!”
“三哥”无奈,“人卖了,钱已经收了。”
夏青山咬牙切齿,“就是高价买,也要买回来!你们太不像话了!在校期间的学生,不能动!背后牵扯到的是整个学校的势力!将人放回来,以后不许在东山县出现!”
“三哥”听了这话,寒声一笑,“局长,我还是叫你一声山哥吧你让我们不许在东山县出现,要不要先问问山嫂的意思?山嫂当年,贩的可是毒。怎么,真以为做了局长夫人,改了行,以前的事就不算了?我可告诉山哥您,山嫂那事儿,说到底还是我们乐意忘,您可不要逼我们想起来。嘿嘿山哥,要人是不可能要人了,‘秦哥’那边,也不是好相与的。您是东山的公安局长,这王法还不是您说了算?而且昨天夜里,已经将这段时间的保护费,打在您的卡上了。就周旋着吧。挂了。”
夏青山的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继续打,也是忙音了。
夏青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以前县里丢失人口,也都是小家小户来报警,安抚下情绪,派出点人力,即便是找不到,那些小老百姓也对他感恩以极,极好应付。
可是这次牵扯的,是东山一中!
学校的老师们都是人精!那不是随随便便能糊弄的人。何况在上课期间,丢了在校的学生,岂能轻易了结?
连打了数个电话,仍然打不通。
夏青山恼羞成怒。
不行,这次不能陪他们玩了,玩不好,就玩脱了。
“三哥”那边挂了电话,贴在电话边倾听的女人往地上啐了一下,抱着肩膀道,“每年要收我们多少好处!这群老虎还真是养不熟!平日里都担待了,这次就不能?”
“三哥”摇了摇头,一改刚才电话时毫不退让的神色,毫无感情起伏的眼睛里,流露出寒意来,皮笑肉不笑道,“开弓哪有回头箭。真以为做了这一行,还有退路不成?”
女人仰着脸,“三哥,那你看?”
“三哥”道,“这个电话倒是提醒了我们。”
“提醒我们学校的人不能抓?”
“不,是提醒我们,要防着夏青山。小心他狗急跳墙。现在就打电话叫上老三老四,让他们快点过来汇合!我们出省逍遥快活个几天,避避风头!”
………
黑楼里边,苏语被绑在墙角闻了半天的酸臭味,此时鼻子仿佛失去了嗅觉,热辣辣的,却已经习惯了那恶心的味道。
墙角的三个女孩,蓬头垢面,相互蜷缩在一起,苏语都已经来了半天,可仍见她们颤抖不休。
其中一个,精神涣散,时不时抽搐一下,像是陷入了自我意识,在意识里被人毒打了似的。
时间流逝,黑暗的角落,不但有腐臭味,还有老鼠,空气也潮湿郁热。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大门被人打开一道缝隙。
秦哥终于从楼上下来,还从楼上的小房间提下来一个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女孩,也不知女孩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秦哥提着女孩,在楼下墙角又点了两个,除了将那个精神出了问题的派人绑上楼,在墙角两个女孩被押出后,苏语也跟着被押了出去。
丢进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车上的少女,口中皆发出低低的怪叫,即使知道挣扎无用,也拼了力气在绳子的束缚下扭动。
苏语同情心起,心下不忍。
“傻孩子,我会保护你们的啊”
苏语此时也不方便说话,对她们眨眨眼睛,试图安抚她们,却不能使她们理解。
罢了,反正她们就要解脱了。
也不急这一刻。
苏语在被塞进车里时,兴趣忽然高涨了起来!
因为,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她在黑屋子里忍受老鼠奔走,忍受腐臭侵袭,为的,就是这样的机会啊!
(青春校园篇)以暴制暴 12()
苏语和三个女孩挤在后车厢;女孩们浑身汗湿;多日未换洗衣服;加上天热;散发出酸臭的味道。
前车厢;“秦哥”坐在副驾驶;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不说话,但是在他一旁开车的司机却一脸猥/琐,时不时用精光闪烁的眼睛透过后车镜往后边望;说一些低俗段子。
“秦哥”就默默的听着,半闭着眼睛休息。
而后车厢两边,还有两个虎形大汉将她们一共四个女孩子夹在中间。
这是一辆中顺世纪面包车;因为是客货两用;所以后车厢空间较大。饶是如此,几个人坐下来;也是密不透风的。因此;后车厢两边的大汉看上去颇为暴躁。
苏语一路上极为注意周边的路行情况;面包车起初在东山县内奔驰;渐渐的行出了东山县境内。
虽然司机也是七拐八拐的;但是经过的路;苏语全都记着。
过了会儿,“秦哥”的手机响了,“秦哥”的手机声音不大;做这一行;极为注意保密,所以“秦哥”的听筒声已是最小。
可还是没有逃过苏语的耳朵。
手机里:“到哪了?”
秦哥:“就快到了。”
手机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老/子是问你,到哪了!我收到消息,新田县道因为一起事故,肇事者潜逃,交警在路上查车,走不了。”
秦哥:“这”
手机里有些着急,“走高速。不管你现在到哪了,绝对不要走新田县道。”
秦哥有些阴沉的望了望前方路标上“新田县道”的牌子,沉声对司机道,“转向,走高速。”
手机里催促道,“快点吧。金主等了半天了!尽量快点汇合,等久了,我怕金主放鸽子。”
“好。”
秦哥挂了电话。
此时司机已经折转了方向。县道上僻静,除了他们,只有三三两两的车辆行驶,为了求快,司机竟然直接逆向。
好在离上高速的那条路,不算远。直接冲了上去。
秦哥知道,走过这条路,就要上高速了。而平日里他们进行工作,能不上高速,就不上高速。
因为高速收费站,往往有交警执勤或站岗。
只是,一般来说,只要车辆不露出可疑的痕迹,站岗的交警也不会上前询问。
所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