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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三界摆渡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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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风却是笑道,“我们只是在你画舫上打了个坐,如何亵渎?”

    那女子怒道,“不请自入,便是亵渎。”

    兰江柔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如果你还不走,我便动手了。你只是山精妖魅而已,我道法自是比你高深。若是我这次打散了你,你便真的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要试试么?”

    那女子的动作顿了下来,山精妖魅,最是有辨别安危的本事。

    她刚才之所以跟兰江柔解释那么多,就是因为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打不过兰江柔,如果能打过,何至于跟他废话。

    可是女子心里却仍然计较。

    见女子愣着不动,兰江柔笑了笑,“我朋友说了,只是在你穿上打坐而已。他们也不知道你的船是有主人的。如果知道的话,想必不会不请自入的。我看你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我这样跟你解释,你明白了么?”

    “我”

    兰江柔向来对女人比对男人有耐心,即便是此时眼前还有苏语。

    那女子仍然不休不饶道,“如果说他们只是在船上打坐,我便也不说什么了。但是他们在船上打坐之余,还在吃东西,随便什么废纸屑,都扔在了船上。”

    苏语和凉风都有些讶异。

    兰江柔挑了挑眉,“你对他们紧追不休,难道只是因为他们在你的穿上扔废纸屑?”

    那女子点了点头,虽然蒙着面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从她的眼睛里,还是能够看到寒光凛冽。

    别说兰江柔愣了愣,就是凉风也摇了摇头。

    苏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你的船上扔东西的行为的确不妥。这样好了,不如我们去你的画舫上,将废纸屑收拾收拾”

    女子道,“我自己已经收拾了。”

    齐鹤虽然不站在苏语这边,但是也觉着这个女子太过小气了

    兰江柔笑了笑道,“这样好了,既然你自己也收拾了,他们现在就是有心帮你收拾,总不能重新给你扔点碎纸屑收拾你要的本来只是个态度而已,对不对?”

    女子道,“守护画舫是我的责任,我不准许任何人做出一丝一毫侵犯画舫的事情。既然你们也不是故意的,此事,到此为止。”

    “等一下。”

    眼看着女子放下了芥蒂,转身要走,兰江柔在身后叫住她,问道,“能不能请问一下,你在这谷底,多久了?”

    女子笑了笑,眼睛重新变的无神了起来,“多久,我也不知道了。我只记着,当初公子说,如果找到了出去的方法,会带我一起出去。但是后来,他却自己出去了。”

    兰江柔皱了皱眉,“你是你家公子的侍女?”

    “不,不是。”

    兰江柔也没有追问,只是道,“既然你家公子骗了你,你为何还要帮他守护着他的画舫?”

    女子顿了顿,“他是他,我是我,这是我的责任。”

    兰江柔一时无话。

    拜别了女子,正打算寻路而走,女子却忽然说道,“等一等。”

    兰江柔站住脚步,回过头,温声问道,“还有何事?”

    女子深深望了兰江柔一眼,“你”

    齐鹤站出来,“你你你什么,有话直说呀,你自己有你的画舫可以安身,我们还要寻路呢。”

    女子低了低头,望着兰江柔道,“其实,如果是你的话,可以成为我画舫的客人。我家公子的画舫,能够抵御这里大多数的阵法和机关。”

    兰江柔有些诧异,柔声问道,“为何我能够成为你的客人,他们却不行?”

    齐鹤见兰江柔用这样的语气跟这个女人说话,而这个女人竟然恬不知耻的跟兰江柔拉关系,齐鹤就跳脚。

    此时,在齐鹤的心里,这个女人比起苏语,可是更让她讨厌。

    女子沉默片刻,道,“因为你像极了我家公子。若不是你是凡人修士,我初见你的那一刻还以为,是我家公子来寻我了”

(古代修真篇)巅峰虐渣 11() 
兰江柔摸了摸鼻子;若是在太虚剑门的禁地之外;有女子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着这样的话;他绝对会以为那个女子在恬不知耻的和他拉关系;胡乱攀扯。

    但是在禁地这样阻隔人烟的地方;这个女子看上去也没有那般的心机。

    苏语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齐鹤却微微的撇了撇嘴,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酸意来。

    “兰师兄根本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哪里能见过你,还长的像你家公子;你怎么不说,我长的像你家公子夫人?!”

    那女子神情一滞,眼中迸发出杀意。

    苏语连忙上前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两个人长的像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兰江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如果兰某真的有此殊荣长的像你家公子;倒是荣幸。只是不知道;如果兰某想要带上我这些朋友们去你家画舫上坐客;你会不会拒绝?”

    兰江柔虽然有了千年的记忆;整个人从心境来说也比之前的兰江柔要成熟持重的多;但是毕竟前几十年都是以一副风流桀骜的模样处事,要一下改过来也不容易。

    这也是为什么兰江柔虽然因为前世情缘再续的原因,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苏语是自己的女人;却还是无法真正的拒绝在他心里仍然有着特殊性质的女人。

    比如齐鹤;如果他当真能够狠下心来,当初在齐鹤跟着他跳下谷底的时候,他根本不会伸手救她,还有现在,正站在眼前邀请自己去她公子的画舫上坐客的女人。

    但是兰江柔此时,除了这些微不足道的心思之外,更多的却是对苏语的照顾之心。毕竟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也不知道前路如何,后路如何,实在是不适合在外边走动。

    兰江柔刚才心里已经有了一番计较,此时见女子面露难色,便摆了摆手,“如果阁下拒绝,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是兰某僭越了,还是多谢阁下的好意,但是兰某不能撇下朋友,独自跟你去画舫。”

    说着,兰江柔微微颔首,便要离开。

    女子却在身后叫住他,显然是不想拂了兰江柔的意思,便只要点了点头,“既然是公子开了尊口,那我便请公子和公子的朋友一起到画舫做客。”

    兰江柔这才带着苏语,也带着身后的众人,在女子的指引下往画舫上返回。

    一路上通过有意无意的闲聊,才知道这位少女竟然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一个有提线木偶沾染了道法之力,修成的人形精魅。

    提线木偶

    兰江柔微微的陷入了沉思,他上一世的时候,因为苏语喜欢看皮影戏和木偶戏,所以他曾经使唤过人日日里为苏语演绎。

    后来苏语腻了,兰江柔便遣散了那些人。只是为了防止日后兰江柔又重新来了兴致,所以在遣散艺人之前,兰江柔自己也学习了一点皮毛。

    兰江柔犹记得,当初自己是制作过一个人偶的。

    而且

    兰江柔望着眼前的女子,忽然间呼吸一滞。

    兰江柔当初不但制作了那个人偶,也给那个人偶制作了一件画舫

    那女子见兰江柔愣住不走,便出演提醒,“这位公子,现在你脚下的路是沼泽机关,我有特殊的步伐,你跟着我走可以避免触发机关,但是切不可走神,如果走神的话,你将会触动机关发射,后果,不堪设想呢。”

    兰江柔这才回过神,一边在身后跟随,一边小心翼翼的打探着前边的女子。

    兰江柔心下怪异,加上刚才女子说过的那句话,说他长的像她家的公子

    兰江柔用手摸了摸下巴,心忖,“难道我真的是她家的公子?只是,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如果我不跟着苏语下来,我岂不是遇不见她,遇见她,便是前世之人?可是,即便是前世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偶,可是他什么时候到过太虚剑门的地界了?”

    兰江柔真的是不太明白这些事情的意义,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兰江柔的所有记忆里,都搜寻不到这样的一出,他的记忆,根本搜寻不到有这样的情景,什么时候跟自己的人偶到了太虚剑门的地界,又是什么时候被困在人家的山谷下边,撇下人偶自己一个人离开,还给了人偶一个虚假的承诺的?

    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不知不觉间,几个人已经跟随着女子走进了沼泽里的画舫。

    此时,画舫上仍然幽幽的亮着灯火,那灯火幽微,有蓝色的,也有绿色的,都是有些寒凉的色调,即便是在这幽暗的谷底亮着,但是却犹如萤火虫一般微弱,也没有给沼泽带来多少温暖,反而让人感觉这座画舫虽然漂亮,但是有说不出的古怪,是让人望而生畏,不想靠近的地方。

    可是越往画舫上走,兰江柔却越是熟悉了。

    直到走进了画舫里,看见画舫中挂着一幅画,画上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不论是身形还是眉眼,皆像是比着他画的似的

    兰江柔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暗忖了起来。

    苏语看见画舫里边这副画上竟然画着兰江柔,顿时也奇怪了起来,而齐鹤的嘴已经合不住了,她惊奇的叫道,“这里怎么有兰师兄的画像?!”

    那女子幽幽的道,“这不是你这位兰师兄的,而是我家公子的画像。”

    兰江柔上前一步,“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顿了顿,道,“公子还没有正式给我起名字,但是他曾经给我一个小名,叫我的时候是叫我阿香的。”

    “阿香”齐鹤撇了撇嘴,“真是个俗不可耐的名字。”

    “不许你这样说我家公子。”女子眼神一凛。

    齐鹤赶快躲在兰江柔的身后道,“我没有说你家公子啊,我是在说你,为什么我每次说你,你都要扯到你家公子上去啊”

    那女子愤愤的跺了跺脚,却是看着兰江柔的脸,生不起气来。

    从前,她习惯了在这样的一副脸下,唯唯诺诺,什么时候在这样的一个人前有过丝毫过度的情绪?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见兰江柔,她本能驱使着做出天性臣服的姿态。

    兰江柔却柔声道,“名字不错。”

    “阿香。”兰江柔缓缓抬起头来,望向墙上挂着的画像,“倒是有几分熟悉的名字,也不知道在哪里遇见过。”

    阿香心里一震,说不出话来。

    兰江柔问道,“阿香,你曾经是哪里的人?又是在这里多少年了?为什么会论道到太虚剑门的禁地来呢?”

    阿香的视线仿佛看向很遥远的地方,只闻她娓娓道来,“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记着,在很久以前,我家公子还是一国的国君,那时候,他亲手制造出我,说是为了让我陪伴他的心上人。可是后来,国君变成了公子,他说他丢了他的国度,也丢了自己的心上人。”

    兰江柔一愣,心道,难道说阿香跟自己的确有些关系?难道阿香所说的公子,竟然真的是他?

    那位公子也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但是却丢了自己的心上人。

    这样的剧情,正是他对于前世的回忆。可是,他前世的回忆,被唤醒的只是关于苏语的一部分,像他的江山是如何抛下,他是如何成为一个国家的君王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子,还沦落到这样的地方,兰江柔仍然想不起来。

    苏语察言观色,望见兰江柔的眼神飘忽,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古怪,不禁也陷入了沉思,心道,难道画中人,真的是兰江柔?

    凉风倒是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无动于衷,只是望着苏语的背影。齐鹤却望着苏语一脸敌视,望着阿香也像是望着自己的情敌,可是阿香根本连看都懒的看她一眼。

    兰江柔有点诧异,继续问道,“阿香,你说的倒是一个让人伤感的故事。不知你是否介意告知我,你说的那位公子,他本来是一国的国君,后来是怎样成为一个普通人的?”

    “我非红尘中人,公子虽然制造了我,但是我整日跟随在公子的身边,他还没有将我送给他的心上人。便不再是国君了。我只记着,当时在公子的寝殿里,闯入了许多道人。那些道人皆手指利剑,我记的很清楚,是太虚剑门的人。”

    阿香伸手指了指上空,“在那上边。是太虚剑门的道人们为首,带了许多道宗的人,说是跟公子商谈国事。但是商谈之后,传国的玉印便落在了道人们的手里。他们说公子是暴君,不配位极乾坤,还说道法自由,天下无为,才是自然,让公子写圣旨昭示天下,退位让贤,从此一国,人人皆是君主。”

    苏语摸了摸额头。这样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后来呢?

    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民间的确像道人们所说的,人民自由了一段时间,可是之后,便有人起义,而且是很多势力都在为了不同人群的利益起义,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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