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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万万没想到在我死后我竟然成了一名地府引魂人他是地府的阎王帝君冷漠脸法术高容貌绝世无双却偏偏装作人间的温润公子与我相遇于是我逃离我躲避可他却步步紧逼将我记忆深处的回忆拉至我的面前我问为何要将世间最残酷的感情让我看见阎王帝君只有你亲自看见那些血淋淋的生离死别你才会知道再遇是多么难能可贵我你阎王帝君因为三千年前你便是属于我的阎王我以为自己是个薄凉绝情之人所以对谁都残忍可唯独对你却花费了我几千年的孤独和忍耐我将这些年所有的情和爱都倾注在你身上然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交流群369595475欢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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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忘川河旁()
尚在人世时,别人都说,地府里的光景,永远比不得世间的风光。
如今想来,那不过都是旁人的猜测话。
我静静坐在忘川河旁的一层石阶上,日暮交接时分,如沐春风,犹似夜来。
忘川河畔,一片朱红万千。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在河中央徐徐盛开,如火,如血,如荼。清风吹拂,花瓣随风飞舞,坠落忘川,点点碎碎,嫣红遍处,高贵冷傲,唯留芬芳一片。
忘川河旁伫落着一个宫殿,四周被绿色的竹林掩绕,白雾氤氲。黑瓦红墙,金龙飞檐,正中央的金色牌匾上写着几个鎏金大字:阎王殿。
阎王殿,我想对于很多人并非陌生,也是我白桑此刻的容身之所。
地界历来与人间分隔,或为生死,或为重生。自天帝建立天、地、人秩序以来,一切都有他自定的命数,环环相扣,生死轮回,都是在围绕一个亘古不变的生死循环。而地界就在维持这些生死平衡,有人生,便有人死。不论历经几千年还是万年,规律永远不变。也许有人不甘,也许有人悲悯,可我们却无法改变。
而我,也难逃命运。
我原本亦是凡人,只是算命先说我命薄,果真竟然在我二八生辰那日咳着鲜血死去。
算命先生还说,姑娘的命里天煞孤星,百年难见,若有高人指点必能度过劫难。那时我天真无邪,万物为奇,不过一句戏言怎可当真。况且我自是不信鬼神之说,何来有意躲过。
可不想他的话竟然一语中的,而我难逃劫难。也兴许是先生的话灵验,我死后并没有与她人那样喝下一碗孟婆汤就去转世,而是成了一名引魂人。
起初,我并非相信自己与众不同,可黑无常却与我说:“茫茫人世,生死离别,轮回重生,因果报应,皆掌握于天命。你既来此,必有深意。”
她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我生来不幸天命,却因天意失去性命,如此这般,倒不如索性答应了。
黑白无常还说我与地界有着极强的感应,若是我引完十二个不同时辰死去的魂灵便能够起死回生,并且能够知晓我的前世今生。虽然我对自己的前世并没有太多兴趣,可一想到能够重返人间,能够再次见到故人,我还是有所动心。
当然,这十二个灵魂并非寻常人死后的魂魄,而是十二星宿的星魂。据说每千年便会有十二星宿下凡化人,历经生死,尝遍百苦,这样死后的魂魄才能经受住幽冥池火焰的灼烧,最终羽化成仙,重列仙班。
虽然自此之后我便要忍受地界千年如一日的孤寂清冷,但是却因结识到他们甚是欢喜,何况如今每日吃喝不愁,亦不要再忍受人间疾苦。
宫殿里常常只有四个人,黑白无常,我,以及孟婆。
黑白无常其实并非我们所认为的一黑一白,而是一女一男。黑无常这三个字虽说有些男子气,但她其实原名降雪,而白无常则名星辰。
降雪性子素来冷艳,不常说话,但是模样却是极其绝色。一头青丝飞扬,一身黑色衣裙尽显清冷,深邃的眼眸里唯有冷凝寒霜,让人一眼看去便会退步生寒。
而白无常星辰的性子却是截然相反,他虽有着一张好皮相,却极其风流,嘴巴亦是如此。若是遇见貌美的女鬼,便会一直唤着姐姐,甚至他能愣将孟婆唤得满脸通红。但是他却尤爱缠着降雪不放。若是碰见降雪,便会迎上去一直唤着:“雪儿,雪儿。”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博得佳人一笑。
可降雪却并非好惹,有时动起手来星辰的身上左一处是伤,右一处是条口子。可即便如此,他却依旧本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照样整日围着降雪。
有时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便会询问星辰:“何苦单恋着降雪,虽说美人难求,但如降雪这般的女子,你这样实在是自讨没趣。”
可星辰却说:“世间倾城女子是多,可如降雪这般清冷得像一抹白月光的女子却是少数,而我却偏偏喜欢。”
其实降雪并非无心,只是天生没有七情六欲,她说自己从不会爱上一个人,可我深知她却深深讨厌上一个人。因为讨厌,才会惦念在心。
只是她自己却不知而已。
事实上星辰也并非表面上那般瘦弱,那般风流。
孟婆告诉我:“一千年前星辰曾是天界的天狼星君,英姿凛凛,气宇轩昂。天宫中不知多少仙女为他寝食难安,可他却从不接受,一直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天界太平。可不知因为何事,天帝对他大怒,并且将他从万人之上的星君贬为地宫的白无常,终年忍受寂寞孤苦,以及年复一年的无尽黑暗。”
我想星辰那无法言说的缘由必定与降雪有关,只是他不说,降雪自当不明。他们二人之间的心结,我想唯有他二人才能解开。
至于孟婆,她常年呆在奈何桥,久得连她自己都忘了过了多少年。而阎王帝君我却从未见过,只听白无常说起过帝君在外处修炼,何时归来却不得知。
此外,忘川河的另一边是冥河,所谓血海所在。那里白骨森森,鲜血铺海,鬼面獠牙,骷髅异虫。那里是凡人口中所说的十八层地狱,大奸大恶之人死后的魂魄要在此处遭受鞭挞酷刑,经历哀毁骨立。那里是痛苦的起源,是恐怖的开始。
好在那边不归我管,所以我也甚少去。
第二章 学习法术()
来到地界已经一年有余,星辰与降雪每日都在训练我如何引魂。
引魂术于我来说甚是困难,常常惹得他们头疼。原以为万般皆由心生,换了身份,换了地方便能重新来过,却还是让我有些不适。
生前,我本是一个极为普通之人,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如今让我学习法术,实在是头疼得狠。再者,我的记性向来不好,那么难读的咒语常常绕的我舌头打架,索性后来我选择放弃。
“白桑,我知你生前孤苦,如今你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若是白白浪费”降雪素来铁石心肠,可今日她却难得展现温柔一面。她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后,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一旁的星辰见了这般光景,赶紧朝我扮鬼脸状,努力惹我高兴:“小白,你现在可是我们地王殿的人,放心,若是你实在学不会,以后有你白无常哥罩着你!像我这般天生贵胄,英俊潇洒之人,随便去哪,哪里都要让着我,你有这般好的福气,多少人可羡慕着呢。”
我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我自然知晓,谢谢星辰。”
看到我的心情平复,星辰的笑容更盛了:“小白笑起来的模样也着实好看。其实引魂术并非你想象中那般困难,我明白你觉得那些咒语绕口,其实只要你闭眼凝神,由心出口,这些咒语便不会费事。”
他顿了顿,伸手指向前方含苞待放的罂粟花,然后接着说:“小白,我要你此刻注视对面的花朵,放下杂念,屏气凝神,然后想象她便是一个人间女子,一个你万般熟悉的故人。你且在心里尝试与她交流,最后说出你想要说的话。小白,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望着他鼓励期许的目光,我朝他温婉一笑,心底却是万般忐忑。其实我心如明镜,降雪的话语不错,我这一生莫不是有天大的福运,也不会当上引魂人。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机会,庆幸尚且不说,更何谈胆怯。
将视线慢慢转移到对面的那朵罂粟花上,我闭上眼睛,强制自己排除一切害怕,深吸一口气轻轻呼出,在脑中勾勒出花朵的模样。然后,在心底轻轻默念:“愿汝盛放”
“是你在唤我吗?”一句极其清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猛然张开眼睛,入眼的是一位绝丽妖娆的女子,身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罂粟花海。我看着她,明明陌生的女子却似乎熟悉,不禁问出:“你是?”
“明是你唤的我,你却问我何人?”女子幽幽地朝我说着,唇边绽开一抹笑容。
我凝神细想,不自觉想起方才那朵罂粟花:“你是你是那朵罂粟花?”
她再次朝我嫣然一笑:“是,也不是。竟没想到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我不禁感到疑惑,诧异地看着她:“莫非我们曾是旧识?”
她仍旧微笑,沉默不语,许久,她才央央开口:“放心,若是有缘,我们自会很快再见面的。不过,这世间种种皆要靠你自己,谁也帮不了。记住!”
女子留下这段话,便突然隐身离去,只余一片罂粟花海。我正在想着她说的那番话,而星辰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小白,”他不解地扬眉道:“在想何事?”
我恍然回神,眼前的花海早已不见,唯有睁着大眼望着我的小黑。我微垂睫羽,正欲说出刚才之事,可还未开口,身旁的星辰便拽着我的肩大叫:“小白,你看,你做到了!”
我抬眼,先前那些还未开放的花骨朵此时全都徐徐绽开,微蓝的幽冥河畔,罂粟浴火,妖娆灼烧,放眼望去皆是惊艳。忘川的水愈加剔透,满池清辉,映着河畔的遍地朱红,嫣然灼目,美的让人心醉。
我适才抓住他的手,虽不过分激动,却仍旧有些兴奋:“我从未想过我也能如此,星辰,真的谢谢你!”
星辰被我抓的生疼,“哎哟哎哟”疼得直叫唤,我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他的手,正欲向他道歉,却下意识地想起方才那个女子,不禁低喃道:“似乎不对,方才我不过是用了几分力度,怎可能将莫非是那女子?星辰,你可知”
我刚要向星辰打听那女子的情况,偏冷不防听闻身后一声厉色,那与生俱来的冷,低低沉沉地蔓延在空气中,在不经意间摄人心魂。
“逢春开花,遇秋凋零。花开花落,各有天命,不论万物。你破坏了罂粟花的天命周期,违逆伦常,若是今后引魂时也背抗天命,则万万不能饶恕!”
渐行渐近的说话声,缓慢却精准地向我身后的方向传来。星辰适时地跪下,随后恭敬地立在一旁,前所未有的沉默不语。
我转身抬眼,几乎是立马间,我确认了他的身份。
当今阎王,长衡帝君。
第三章 初见帝君()
星辰的样貌是极其俊美的,可是,与眼前的男子相比,却终究失了几分神彩。长衡帝君身上的气度,只一眼,便教人永生难忘。
他的面容上不带一丝微笑,眸眼,亦冷如寒星。
青衣黑发,眉宇间攒着贵胄之气,轮廓如水墨春色,过分俊逸的脸庞上是棱角分明的线条,似一轮轮微凉的月光,清寒如水。浑身上下泛起的威严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这万千人世,不过芸芸众生,与他毫无瓜葛。
只是,他,却有着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令人难以抗拒。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没有见过帝君的真面目,愣是生生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若非星辰轻轻提醒,我竟忘了下跪。
“盯着本君看了这么久,也该够了。”他的声音依旧冰凉无度,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后,继续说道:“你便是新来的引魂使者?”
我惊得一声机灵,双腿跪下,垂下眼眸,躲过他冷冽的视线,放缓语气道:“拜见帝君,小女子白桑正是新来的引魂使者。”
说完,我偷偷瞥向他的眼睛,幽黑的眼底深不可测,似是望了我许久,他才开口说话:“从刚才的罂粟花一事看,作为引魂者你已经不合格。星辰,查下生死薄,看下还有谁能够担当此任?”
星辰一听,赶紧替我解围:“帝君,罂粟花之事并不能责怪小白。这主意是我出的,还请帝君责罚我一人便好。”
想着星辰为我说话,我的心有些暖意,胆子也有些大起来。微一沉吟,直视帝君了无温度的眼,轻轻说道:“白桑自知违背了命理,任凭帝君处罚。但是只因罂粟花一事就将白桑撤换,我想帝君也违背了天命。白桑初来时便被告知自己与阴灵有些许感应,我想这便是白桑的命数,所以才会来到地界做了这引魂使者。既然已经找到了我,我想任凭星辰在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