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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动手,别跟她废话。”
“不要”流苏挣扎之中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想要逃出百花宫。
“蓝流苏,外面可都是朝堂上的大臣,你出去不是找死吗?”赵樱言简意赅地告诉流苏。
流苏抓着门边的手僵住了。
***
“蓝流苏,本宫再告诉你一个关于你以前的一个记忆。”赵樱慢慢靠近流苏,伏在流苏的耳畔说道:“那个在大王最危难的时候,守候在大王身边的人,其实是你,只不过那时你太软弱了,被本宫威胁,不敢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双宿双栖。”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流苏不敢置信地看着赵樱。
“其实大王一直深爱着你,多次都在用生命保护你,本宫看了都来气,你知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想得到你,是我悄悄散播你的血可以长生不老的消息,可是白洛溪居然花了国库的一半钱财去替你摆平消息,这才没有扩散。
还有你害先王的事,也是白洛溪把你关起来在暗中保护你,不过就算他爱你,他也不敢违背当初的承诺,他只能爱我,所以你跟他的爱情只能活在黑暗中,我才是那个正大光明站在他身边的女子,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本宫的人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我可以用我的血救大王,不过,你们得都离开这里。”她如今进退两难,她从来都不欠那个男人的,从来都不欠白洛溪的,欠下的情义她是要还的。
“好,没问题。”赵樱还以为自己要花很大的功夫,强制蓝流苏给洛溪鲜血,如今看来蓝流苏答应的倒是挺爽快。
流苏割伤了自己的手腕,把鲜血往洛溪嘴里送,洛溪气息微弱,似乎轻的快要消失了,顺着嘴角喂进的血又流了出来,流苏吸了自己的鲜血,用嘴喂洛溪,洛溪潜意识中终于开始咽了下去。
每次感到自己的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流苏就用绣花针扎自己的手背,刺骨的疼痛会使自己的清醒过来。
流苏觉得两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痛感已经快要使自己麻木了,此刻再摊开洛溪的手掌,黑丝已经完全消失了,洛溪的眼角开始微微有些滑动,慢慢睁开了依旧毫无焦点的眸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她此刻正趴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传来的体温。
还好我的努力没有白费,赵樱,你觉得我蓝流苏还会再当傻子,一个疯狂的想法涌上了流苏的脑中。
“洛溪,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能如此无情,我是那么的爱你,是我救了你啊,你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记我,怎么可以。”流苏在洛溪的耳边喃喃地哭诉道。
此刻洛溪地视力还没有恢复,“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洛溪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止不住地颤抖,曾经这个称呼,他只听过一个女孩唤过,她说话的声音跟现在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女孩陪他度过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在他以为自己还要放弃的时候,是这个女孩救了他,给了他希望。
他曾经发过誓,只要他洛溪活一天,必定不惜一切代价护她周全,赵樱有那个女孩一模一样的声音,知晓他们之间的事情,使他一直以为这个女孩就是赵樱,他也几度想问过,为什么樱不再唤他‘洛溪’了,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二章 他想去自杀()
与赵樱相处的每一天,他总觉得好像缺少了什么,如此美如仙子的赵樱,至于缺少了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直到蓝流苏会说话的那天,流苏的声音是如此的跟赵樱相似,他才开始有些质疑。
“你是流苏对不对,你是流苏。”洛溪的声音竟有些嘶哑,带着沉沉的悲痛。
“我是流苏,我就是爱你的蓝流苏,洛溪。”流苏平静地说道。
洛溪紧紧拥着流苏的身体,似乎要把流苏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流苏的双手还有手腕疼的厉害,任由他抱着。
洛溪想起身换人来,自己刚才醒来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奈何自己耗费体力太大,连刚才说话都似乎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意识渐渐模糊,洛溪抱着流苏沉沉地睡去。
***
洛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洛溪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触摸身旁的位置,看看流苏还在不在,很遗憾,扑了个空。
“来人那,有人吗,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了吗?”洛溪还身穿着睡衣从内屋直接往外急匆匆地走去。
“大王,您可醒了,吓死奴才了。”张德领着一众太监宫女在外侧大殿中央跪着。
“蓝流苏,你们把蓝流苏弄哪去了。”洛溪直接究起张德的衣领,让张德几乎窒息地喘不上气来。
“大王,奴才,咳咳。”张德几乎以为洛溪要掐死自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张德抓紧时间喘了几口气,赶快跪下回答洛溪,“启禀大王,大王在百花宫睡了差不多两天两夜,就在大王到百花宫的过夜后,第二天都中午了,大王都没见起,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奴才以为大王遇到了什么不测,便让御林军撞开了门。
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大王跟蓝主子躺着大王的怀里,已经气绝多时,连尸体都僵硬了。”张德说话间在不经意地看洛溪的眼神,生怕自己会被怪罪。
洛溪听到张德说的每一句话都刺痛在了他的心口,险些站不稳脚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力气,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般。
“大王,您小心点,地面滑。”张德立马扶住洛溪。
“她在哪里?带寡人去见她。”洛溪恢复了理智。
“是,大王,奴才让人把蓝主子放在百花宫地下的冰窖里,尸身一点也没有腐化”
还没待张德说完,洛溪就急匆匆地去了地下冰窖。
蓝流苏穿平日的粉色衣衫静静地躺在布满鲜花的棺中,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远远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似得,当洛溪握上流苏冰凉地素手时,冷,真的是冰冷的感觉,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
这双素手手背上布满好多密密麻麻的渗出血迹的小孔,手腕处的伤口依然深可见骨,这得有多疼呀,洛溪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地滴在这双满是伤痕的素手上。
洛溪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自己的心中一直秉承着流泪是无用的懦夫的表现,自己在爱情面前确实是个懦夫,连自己心中爱的人到底是谁都在回避,以至于错过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宁愿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蓝流苏,心痛痛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记不清握着她的手流了多久的眼泪,直到他的眼睛红肿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痛了多久,那是怎样地痛彻心非,比身上的任何一处伤口造成的伤都要痛上几百倍,心痛的抽搐地简直让他抓狂地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这一瞬间他有想去自杀的冲动。
直到心痛到麻木了,洛溪才有了一丝力气。
***
樱花殿
“赵樱,告诉寡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洛溪难以置信地看着昔日自己捧在掌心中的女子。
“为什么,白洛溪,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爱你,我跟你相伴了这么久,你竟然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蓝流苏这个贱人,死了还不让她好过,若不是她一时心软,怎会让她钻了空子。
“寡人爱流苏,一直都爱流苏,你是知道的,这种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竟然给寡人下毒来逼流苏。”
“没错,我承认我是假冒蓝流苏曾经救你的事情,那又怎样,蓝流苏明明是你自己害死的,是你害她堕胎,是你害她坐牢,是你一直伤透了她的心,就算蓝流苏现在不死,心也早就死了,你凭什么来怪我?”赵樱字字见血,洛溪听到赵樱如此说,竟有些占不住礼。
“赵樱,你以为寡人不敢杀你吗,你对蓝流苏做的每一件事情寡人都知道,寡人每次装作不知道是因为寡人一直都记得你曾经对寡人的恩情,寡人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令寡人没有想到的是,曾经的恩情居然也是假的,你这个虚伪又恶毒的女人。”洛溪一想到赵樱对流苏做的那些事情火气直接就上来了,对着赵樱大吼大叫,凶狠地目光让人想到,洛溪简直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仇人一般。
“怎么,白洛溪,你现在要杀了我吗?想要杀我,就快动手吧,晚了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赵樱的眼神里透着决然,看到洛溪失控的模样,赵樱彻底明了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完全是在为了蓝流苏发疯,从头到尾,他根本一点也没有爱过自己,他对自己好,全部是出于恩情,想到这里赵樱对他的爱也就彻底绝望了。
洛溪满脑子里都是流苏的身影,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杀了她最爱的人,双手止不住地掐住了那白皙的玉颈,“你把流苏还给寡人,你把流苏还给寡人。”这个男人绝情到这种程度,赵樱不仅仅因为窒息喘不上气来,更因为自己的心已经碎了,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赵樱的眼泪滴落在洛溪的手背上,触手的湿热感唤回了洛溪的理智,看到赵樱绝美的面孔因窒息变得扭曲和通红一片,触到了洛溪心中的柔软,他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来对赵樱还是有数不尽地愧疚的,便松开了赵樱。
就在赵樱以为自己快要被洛溪掐死的时候,因为缺氧,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想不到洛溪松开了自己,‘咳咳’,赵樱大口地喘着粗气。
“来人吶,传寡人的旨意,樱皇妃赵樱下毒谋害寡人,即今日起,废除赵樱樱皇妃封号,樱花殿作为赵樱的冷宫。”洛溪宣读完旨意便离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三章 她恨不得杀了她()
“请转告龟兹国陛下,多日打扰了,寡人也是时候该回国了。”落尘也被洛溪拒之门外,便要张德转告。
“是,奴才一定转告大王,请姑墨陛下带回去这些礼物,这是大王特地为陛下准备的,多有怠慢。”
“好,恭敬不如从命,礼物寡人就收下了,告辞。”落尘面露狡黠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
***
樱花殿
整个宫殿都已经沉睡,但看了看主室的宫殿,烛光至今未灭。
轻音半夜起身巡视,走至赵樱宫殿前时,见烛火还亮,立刻放轻了脚步,几乎蹑手蹑脚地靠近,如今她的主子失了宠,肯定会伤心难过的。
她睡觉之前来劝赵樱早些安歇,毕竟在后宫里失了宠是件令后宫的女人最心疼的事,赵樱却是疯狂地往她扔来一个烛台,“滚!”
也幸好她机灵,躲得快,否则那尖刺的烛台刺到脸上,她的脸不留下疤痕才怪。
轻音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但念及赵樱如今所受,也就忍了。
她们本来以为昨天大王好不容易过来,该是来关心娘娘的,大伙都满心欢喜地去准备。
赵樱当时也是喜上眉梢,立刻就让下人去准备,没想到大王却说不用,又将众人屏退,独自与娘娘在房中。
大王还特地嘱咐了下面人不许打扰,众人心中暗喜,以为两人是在房中没成想两人竟是在房内吵得不可开交。
吵架的声音在屋外老远就能听见,那声音,咬牙切齿,仿佛两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后来大王就下了将樱皇妃打入冷宫的旨意。
这么大的变化,直到现在她也有些难以置信。
轻音此时听到赵樱愤怒的话语,也不敢忤逆,想立刻拉上房门退出去,但想到这样放任不管,也不是好办法,还是帮娘娘一下吧,万一娘娘以后再得宠,也不会让娘娘忘了自己,便想着先把烛台捡起来。
此刻,轻音自然不敢出声打扰,放轻了脚步,无声地从赵樱房前经过。
没想,越是想要无声,偏偏就弄出了动静。
天色暗,轻音没注意到脚下,便替上了早些时候赵樱扔出来的那铜制烛台。
那烛台被她一踢,便被踢到了柱子下去,“碰碰”响了两声清脆。
轻音心中一慑,正慌乱,便听得“砰”的一声,却是宫殿大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
她头皮一紧,还未反应,一只纤细的手掌已经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
“娘娘”
脖颈间的那只手上来就是狠力,轻音瞬间便只觉胸臆间空气被夺去。血液的不流畅使得她瞳孔放大。
意识中看着眼前紧紧掐着自己的女人,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双眼之中全是阴狠毒辣,仿佛眼眶里浸满了毒药。
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