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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你终于想明白了,寡人真为你高兴。”
“让我嫁可以,但你必须告诉以前在这里的真相,在我以前住在姑墨国的真相。”
“好,你说,你想知道什么。”
“谁杀了我的父王?我要听真话。”
落尘靠近流苏,表情严肃地盯着流苏的眸子,“是我,现在你没什么疑问了吧。”
“没了,没了。”流苏心下震惊,他能够杀了父王并把责任推给自己,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眼下要是不小心的话,能不能活到出嫁还不一定呢。
“乖乖地就好,不过,虽然你说你已经答应了,但是好运来的太快,寡人还是有些不适应,在出嫁之前,你还是得好好地待在这里,那个原先给你送饭的侍女,寡人会让一个新的侍女过来,一定会伺候地你舒舒服服的,想要什么,直接告诉侍卫,寡人会尽量满足你,要是让寡人发现你在欺骗寡人,想私自逃跑的话,寡人就杀了你。”
“我不会逃得,只是我想去院子里透透气而已,这个要求”流苏抬眼看看落尘。
“有人跟着,当然可以。”
***
月朗星稀,几缕透明的月光,轻轻的洒在了地面上。
如水的月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似乎在低吟一首催眠曲,让她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做一个美梦。
趁着流苏熟睡,落尘进入殿内,轻声对身边的侍卫说:“你先下去吧。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准进入这里。”
内侍官听了,有些犹豫不决地看了落尘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那大王打算何时回寝殿休息呢?今天晚上侍寝的人选”
“寡人为什么要回去?”落尘听了,冷笑道,“这整个王宫都是寡人的,寡人想在哪里过夜,想宣召何人侍寝,又有谁管得了呢?”
内侍官有些惊愕地看着平时冷静如云的姑墨王,为今天落尘的反常有一丝不敢置信。
“你下去吧。”落尘继续轻声说道,“寡人今天心情不好。”
内侍官一边施了一礼,缓缓退下,心中一边胡乱地想:大王该不会是对公主有兴趣吧?
明亮的月光照亮了他殷切的眸子。
落尘的步伐非常慢,一步步,缓缓走到了那张大床前。
床上,流苏依旧昏昏沉沉地睡着,此时她并不知道,落尘在向她靠近。
他望着熟睡的人儿,心心念想道:好久不见了,流苏,这么久了,久到你也忘记我了吧。
他不由地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
看着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不禁微微一怔,落尘的脸渐渐涨的红红的,他的手微微颤抖着,靠了过去。
那片大好的春光,让他不禁心头发烫,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在那如玉的身躯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烙印。
迷醉间猛然一抬头,看到了那双紧闭着的熟悉的双目。
只觉得迎头泼来一盆冷水。
寡人怎么会对流苏的身体有兴趣?什么时候自己有了这种感觉呢?
他不禁有些自嘲地冷笑道:或许,寡人真的该立后了。
想到这里,落尘缓缓从流苏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
看到流苏半裸的样子,他忽然很想看到她想来后,如果发现自己此时似乎被人轻薄的模样,到时会做何感想。
心里想着,于是便高傲地昂着头,缓缓走出了门外。
“大王”内侍官正守在门外,见落尘的衣衫有些不整,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吧?不禁心中一紧,陪着笑问道,“大王要回寝宫?”
落尘没有正面回答,目光无比冰冷:“龟兹国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他听说最近白洛溪称病不朝,这白洛溪又有什么鬼主意,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把流苏偷出来了吧,要是被白洛溪知道了,可能事情会有些麻烦。
“没听到龟兹国那边传来的消息。”内侍官见落尘的目光如此冰冷,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既然他的目光如此冷,神情是如此地冷静,想必刚才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又变回来以前他曾经侍奉过的冷静睿智的大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四章 寡人来带你离开()
温柔的阳光,照到了依旧熟睡着的人的身上。
流苏慢启秋波,只觉得头有些晕,都生了这么久的闷气,难得能睡得这么好,她都不舍得起来。
流苏揉了揉眼睛,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她惊愕地看着自己裸露的玉体,几乎没晕厥过去。
这绝对这不是真的,不是”
虽然她在拼命摇头,可是那如雪的肌肤上,却赫然怒放着一朵朵鲜艳的红梅。
如水的眸子盛满了不甘的愤怒。
“墨落尘,你这个混蛋,竟敢非礼我!”流苏胡乱穿好衣服,一脸悲愤,直接冲出了门外。
流苏一路走着还时不时地喊着辱骂着落尘的话,宫人们听到了也是指指点点。
而当事人蓝流苏,丝毫不在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她在乎的是,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非礼了她。
此时,落尘正在早朝,流苏不顾御林军们的阻拦,直接闯进了朝堂。
“我蓝流苏是姑墨国的公主,如何不能进去?”她一把将那试图阻拦的侍卫给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不想也知道,流苏的力量非常小,根本不是那侍卫的对手。
不过,侍卫们提前受了落尘的命令,并没有太多阻拦,而是让她直接冲了进去。
落尘和众大臣正在议事,一见衣衫不整的流苏冲了进来,微微一愣。
一众大臣呆愣住了。
此时流苏尚未梳洗,一脸怒容,那微微敞开的衣衫,露出了一痕雪脯,上面的朵朵红梅,鲜艳欲滴。
她头发凌乱,那愤怒的眸子里,飘着两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墨落尘,你这混蛋!”流苏一见落尘,顿时怒火中烧,她一把夺过了一大臣手中的笏板,直接掷了过去。
那大臣吓了一跳,丝毫没有要夺回自己笏板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流苏就是一头老虎,自己若逃慢一点,就会被她给活活吞掉。
落尘坐在龙椅上,他微微一侧身,那笏板便紧贴着他的身体飞过。
“公主殿下息怒!”众大臣见流苏大怒,不禁纷纷陪着笑劝道,“这可是朝堂,望公主自重!公主仪容不整,还是先回去梳洗一下再说吧!”
可是,此时的流苏,早已经心绪大乱,她哪里有时间管那么多。
她恨落尘,恨透了坐在龙椅上那个道貌岸然的混蛋!
她没有理会众大臣的话,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落尘的衣领。
落尘握住了流苏的手腕,反手把她带入了怀中。
“公主如此盛情,寡人可承受不起,就公主你这木板般的身材,还有这不怎么出众的脸,你觉得寡人会感兴趣吗?”
“你你我”被落尘这么一说,流苏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现在躺在寡人怀里,是想要让寡人抱你回寝宫吗?”落尘眉角上扬。
流苏尴尬地看了看自己现在的窘态,这才冷静了下来。
“你这个变态,滚开啊!”流苏用力地推开落尘,灰溜溜地走了。
墨落尘这个坏蛋,真是讨厌,本来是想来教训这个家伙的,反而被这个坏家伙教训了,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流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真是跟个泼妇似得。
***
“快来人那,有老鼠,这里有老鼠?”
“公主,老鼠在哪?”她怕自己怠慢公主,听到外面有响声就跑了进来。
“快把老鼠给弄出来,在里面,快给我来。”
“啊?”侍女不明所以,但也只能一路跟着流苏进屋,却在进屋的霎那,被流苏用手上的利器狠狠朝他脑袋砸去。
看着侍女应声倒地,流苏心情紧张地不行,她可千万不能失败,被捉回来可就惨了。
然后,流苏迅速将侍女和自己的衣服脱下,两人就这样互换了衣服。
流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在侍女的身材跟自己差不了多少,否则这一眼望去肯定要露馅的。
待流苏准备得差不多时,她又大喊道:“你办事不利,还跟跟本公主顶嘴!不准再多说一句话!现在,马上,立刻给本公主滚出去?”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就有人见到侍女捂住脸,低声抽泣地飞奔了出去。
这一路竟畅通无阻,没人敢拦,流苏还是不敢放松,小心翼翼得躲闪着。
***
王宫的大门尽在眼前,流苏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出去了,她的命运要自己做主。
前一刻她几乎感觉到自己已经见到了阳光,后一刻却被打入了低谷。
“流苏,现在玩够了吧?”落尘早早地站在门口等着流苏的到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流苏声音里满是颤抖,这些人发现她的踪迹未免也太及时了吧。
“你以为这么点小手段会骗过寡人吗?”落尘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把公主绑在她寝室的床上,一直到她出嫁。”
“你别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乖乖出嫁的,你若是敢再逼迫我,我就我就自”流苏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给寡人把公主绑好了。”
落尘靠近流苏的耳旁,吹着气说道,“四肢还有牙齿都不能动,寡人倒要看看,你怎么自杀。”
“嗯嗯”这下我该怎么办,没有人来救我吗?一个人也没有。
***
“流苏,寡人来带你离开,走,跟寡人离开这里。”洛溪不知何时,从窗户爬了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守卫这么严,墨落尘的王宫,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进来的。
“墨落尘这个混蛋,竟然敢绑你,他太无法无天了,寡人定不饶他。”洛溪着急地给流苏松绑。
正在两人打算逃跑之时,落尘带人推开了宫殿大门。
“龟兹王来了啊,也不告诉寡人一声。”
落尘的侍卫每个都剑拔弩张,敌意地望着洛溪。
“墨落尘,你竟敢从寡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寡人的人偷走,真是不把寡人这个大王放在眼里。”
“白洛溪,你以为这是哪?还是你的王宫吗?这里是姑墨国,现你孤身一人,还当你是大王呢,真是好笑,只要寡人一声令下,管你是谁,都会被扎成马蜂窝。”
流苏心下着急,白洛溪要再不离开,指不定墨落尘那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洛溪,你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你与后宫别的女人欢爱,我无意中亲眼撞见,如今怎能翻脸不认人,又来找我干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五章 就算身在地狱也不想见到你()
“流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寡人给你反悔的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洛溪蒙了,这个女人在这个紧急关头怎么开始胡说八道,惹他生气。
“我说的是实话。”流苏生气地模样印入了洛溪的眼中,敢情他火急火燎地赶来救她,一路都是担心她,可她倒好,索性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好,好,好!你真好!那寡人也实话告诉你,蓝流苏,从今往后,寡人不会再管你!任你被墨落尘折磨至死,寡人便是打断自己的双腿,也不会再来管你!”洛溪扔下这句话,竟是没有再顾及流苏,生气地离开了。
眼前是洛溪受伤的脸,流苏挥也挥不去。
流苏闭上眼睛,那画面只有更清晰,任她怎么躲也躲不掉。
她真的是伤透了他,这样他应该不会再来救她了吧,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他能安然离开,毕竟她还没做好,让他为她受伤的准备。
“砰!”落尘气怒得一掌重重拍打在流苏的上,嘴角一片***嘴角的皮肤裂开了,脸颊火辣辣的刺着疼痛。
那痛非但没让她好过,反而让她心中更躁怒,抬起手,她竟不要命地要去打落尘。
手腕却在空气里被落尘狠狠抓住。
“还在想白洛溪?”
阴鸷的声音传来,她才知道洛溪竟然已经走了。
流苏冷笑,讽刺道,“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在想你吧!”
劲风扫过,流苏的头下意识偏了偏,落尘见状,嘲讽,“你还知道害怕?”
流苏冷冷看向落尘,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的脸,指责,“落尘,你怎么会这么狠毒?”
“寡人狠毒?你还没见过寡人狠毒的手段呢?”
流苏看着落尘,气得浑身发颤,“若不是你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