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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吗?”一个小女孩欢快的走到我跟前,扬着脸,兴奋的对着我笑。
她长的可真好看,声音银铃般的悦耳,皮肤光滑像牛奶般白皙,温暖的身体泛着香气,让人不由得为之着迷。
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我竟然感觉到了好像前世才会感觉到的温暖。
她让我好想亲近,好想跟她做朋友。
可是现在的我心里实在容不下什么人,实在不想跟人交流,那种属于孩童的天真的想法硬是被我强制地压了回去。
她十分慷慨的贡献出手里面被我刚才从宴会上拿出的两块做工精致的糕点。
我微微一愣,眼睛里就流露出厌恶的情绪,用疏远的目光责怪她打扰到了我。
她有些失落,但并不气馁,又鼓起勇气,笑容更加灿烂了,连腮帮子鼓的都有些酸了。
“看,好吃的糕点哦,我趁父王不注意,偷偷拿的,呵呵。”
我听到她刚才说父王,原来她也是王族的人啊,更是令我有些厌恶。
我亲眼盯着她的手,似乎手她的都举酸了,我也没去接。
她好似被仙人施了法术给定住了一般,就那样静静的望着我,那双漂亮的无法形容的
双瞳内倒映出我小小的身影。
我似乎能清楚的望见她双瞳之中,那个笑容灿烂的小人儿,尤其是那双笑的像月牙儿
一般的眼睛。
谁知道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她趁我不防,踮起脚尖,一只手猛然拽下我的头,将一块糕点塞进了我的嘴里。
“吃吧。”她很慷慨的说着,将另一块也扔进自己嘴里,“父王说,糕点太甜,不让我
多吃,可是,我就是喜欢吃。你呢,你也喜欢吃的吧?”
她看见我慢斯条理地吃了,才嘿嘿的傻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她看我回味的模样,以为我是觉得糕点好吃,所以再次自告奋勇地说道,“怎么样?好吃吧。要不要我再去拿?”
我神情微微一僵,没有回话,此时的我完全被她纯洁的微笑渲染了,她是如此的美好,就像天使。
我惭愧地把头低下,无法正视她纯真的目光。
水质她狡黠一笑,心猜我可能是想吃又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便很豪气的说,“好,你等着,这一次,我一定多拿一些过来”
说罢,便转身一溜烟的又朝那筵席中跑去。
临走前还不忘冲我甜甜的笑,殷红的樱桃小嘴,唇角微微上扬,卷起我的深思。
后来闲来无事时,我时常想,也许,就是那一刻,在她甜美的笑容里,我的心就此丢去了。
***
乌孙国
“乌孙国太子选王妃,寡人听说”落尘本来是想说,太子的人不错,你嫁过去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即使是说了,依眼下的流苏的眼光来看,他铁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流苏反问,“不去可以吗?”
“你以为寡人送你来是为了什么,寡人会派专门玉荷教你,一定会让你选上的。”
“何必饶这么多的弯子呢,无非是想要把我送出去而已。”
落尘劈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流苏,你给寡人听着,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流苏抚着脸,一点情绪也没露,轻轻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转身就走,又被落尘一把拉回:“记住,今天,你是代表着姑墨国的,如果你敢在选妃的时候耍花样,寡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流苏紧了紧掌心,嘴上只唯唯诺诺道,“是,记住了。”
***
除了邦交国的公主外,乌孙国的名门小姐们也都赶来凑热闹了,太子妃可是未来的国母,那诱惑岂可大了,谁人不想一试。
流苏看到旁边一直叠叠不休的玉荷,头痛的要死,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魅力一定会让太子看上呢。
“公主,刚才奴婢教你的礼仪你都记住了吗?”玉荷看到流苏不耐烦地样子,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不过是个没什么后台的公主。
“记住了。”流苏不耐烦地回应了。
“公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玉荷竟是向流苏伸出手,看这架势,是打算对流苏动手,连‘奴婢’的敬称也没不带。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可是公主。”
“公主又怎么了,我现在可是公主的师傅,师傅打徒弟有什么不对。”
“啊!”手并没有落到流苏身上,玉荷便痛的发出一声惊呼。
“哎呀,姐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可以对公主动手呢。”一个声音阴阳怪气,长相粗鲁,浓艳的女子突然出现,抓住了玉荷的手腕。
“你是哪来的,先放手。”
“好的,姐姐。”
玉荷的手腕终于被松开,这个女人的力气真大,她的手腕都被她握红了。
“你是谁啊?知不知道这是我们龟兹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玉荷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边气愤地说,心里也是瞧不起这个女子的,长得真丑,真粗鲁,一副乡下人的样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一定不要显眼才会被踢()
“哎呀,我是大王派来的,专门伺候公主的,说怕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我帮衬着做一些力气活,对了,我叫小洛。”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是来干力气活的,不用说,我也会晓得,玉荷洋洋得意,摆出架子,“哼,好好干啊,要出什么差错的话,给我小心着点”。
“是,姐姐。”
流苏从刚才开始就在观察名叫小洛的女子,好眼熟,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一时想不起来。
“我们走吧,公主。”小洛过去馋流苏。
入手的熟悉的触感,让她心中有了难以置信的想法。
“白”
“公主,现在当然是白天了,是啊。”小洛不断地向流苏使眼色。
“哦,白天的天气真好。”流苏接着乱七八糟地回答,心里却叫苦不跌,白洛溪他怎么又跟来了,她好不容易才看到他离开的,这人,真是,真是执着啊。
“快点跟上啊,小洛,你还不快带公主跟上,慢吞吞地干什么。”玉荷对两人怒道。
“好的,姐姐,我们现在就跟上去。”小洛微笑的恭维道。
***
本路上,洛溪突然问道,“流苏,你想要太子娶你吗?”
流苏淡淡地道,“我自然不想要他娶我,像个物品一样任人挑选,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被囚禁在王宫里,过着勾心斗角的生活,又岂是我想要过的日子。
洛溪轻咳一声,“我就是问,你觉得太子会不会娶你?”
流苏垂眸,“我怎么知道他想娶谁”
“要不要我带你离开?之后你可以去过你想过的日子,不一定要跟着我。”
流苏皱眉,“那万一逃跑的时候,我跟你又被抓回来,怎么办?”
流苏答应要跟他走了洛溪立刻就陷入了欣喜若狂的惆怅里,虽然皱着眉头,可是唇角却咧出微笑。
“我自有办法带你离开,你等着我,流苏。”
***
洛溪趁了随行的宫女太监没注意,对流苏使了眼色,带着流苏跑到假山后去。
洛溪动作极快,到主仆两人忽然从人堆里消失,周围的宫女太监也没注意。
直到周围完全安静,流苏方才回答洛溪,“你以为我们怎样可以安然无恙地逃出去?”
洛溪皱眉,“这里来了这么多候选的女人,难道她们每一个人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还不是都打算争一争?”
“那我们怎样可以在这堆人群中毫无预料的消失呢?”
洛溪微顿,忽然问流苏,“你信抛绣球吗?”
“当然不信。那分明就是骗小孩的游戏,用这样的游戏决定的终身,没有多少人会冒得起这个险。”
洛溪点点头,“这就对了。这样子的选妃,对乌孙王和乌孙太子而言,也无异于是抛绣球。
就算是太子年轻,喜爱冒险,但是乌孙王在位二十多年,从来行事谨慎,你以为,他会用这样小孩子的游戏来选择未来的国母?”
太子妃,从来都是一个政治角色,而且是一个举足轻重的政治角色,怎么可能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
更重要的是,又怎么可能决定得这么仓促?如果乌孙王真的打定了主意要海选,又怎么可能不事先让这些优秀的姑娘们在家等着?乌孙王为什么要下这样令人措手不及的旨意,还故意把圣旨传到各国,等各国的使臣来?”
“为什么?”流苏眨了眨眼睛。
洛溪摇头,“我只知道,这里面肯定会有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流苏你一定要小心。”接着,洛溪又说道,“一会儿,不要表现地过于显眼,明白吗?”
“我听你的。”
“想不到这么个角落里,还有人。”
这边,流苏和洛溪低声说话,身后,却忽然一声调侃,嗓音略尖,带着戏谑,一听就是太监的声音。
“我们只是迷路了而已,本来是来选妃的。”
“去选妃的话,是走另一边的路,不是这一边。”太监指了一条明路。
“多谢公公。”
***
流苏带着洛溪慢悠悠往王宫里的太子的东宫走去,和预想的喧闹不同,越靠近,越安静。
流苏站定在宫门口,抬头望了望门上匾额,微微皱眉。
“怎么不进去?”洛溪问。
流苏又往大开的宫门望了望,淡道,“这么安静,女官应该已经到了。”
“所以?”
“所以,我迟到了。”
“那你不进去了?”
流苏轻轻笑着摇头,“不能不进去,但是只能跑进去了。”
洛溪见她一溜烟已经跑远,生怕跟丢,也不顾什么露馅的危险了,立刻跟上。
流苏跑到院子里时,院子里果然已经聚满了大家闺秀,大家到齐,很显然,她成了到场的最后一个。而一众安静的大家闺秀之前,站了两个高级女官,那女官身后,有两名宫女。
流苏远远就看了清楚,脚下,却跑得越快,一直跑到女官面前时,额上,刚好跑出了一点点湿意。
“姑姑,对不起,我晚到了,因为第一次到王宫,不小心迷了路。”
流苏故意将头埋得低低的。
那两名女官看起来年纪已经有些大,却又不是特别大。一个漠然,一个稍微显得温厚。两人也不多问,甚至不让流苏抬起头来给她们看,那淡漠的女官淡道,“入列吧。”
流苏点头,“是,姑姑。”
流苏带着洛溪站到了最后面,洛溪狐疑地看了看流苏,流苏趁着没人注意她,对洛溪眨了眨眼。
那意思是:没事了。
果然,她刚刚入列,女官就带着一众闺秀出发,去东宫正殿。
一队人往前走,路上竟然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小姐们的脚步都很轻,更没有悄声说话的。流苏忽然就觉得神经紧了一紧,这阵势,和刚才比起来,差太多。
今天这个到底要怎么选?
她要在哪一个环节让自己出局?如果不能被迫出局,那么最后,她要说自己是谁?
不引人注目,她已经做到。刚才迟到,她一副诚惶诚恐着急的模样,就是为了让那女官不多注意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她忽然出奇地喜欢王宫里的不尊重人()
一个冒失的大家闺秀,连走路都会迷路,宫中之人,也许不能说势利,但势利却毫无疑问已经成了她们骨子里的东西,女官不会看得起她,连多看她一眼也不会。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不引人注目地,和其他为数不少的闺秀一起被踢出局。
只有这样,她才既能保护自己,又不至于搞坏落尘给她的安排。
流苏和一众公主闺秀们到了东宫,宫门口正立了一名内侍,那内侍的身后,又有两名宫女,其中一名手上拖着盘子,盘子上高高的一堆木牌。
带路的两名女官朝那内侍微微颔首,内侍便对着流苏她们尖声道,“请公主、小姐们领取号牌,依次入场。切记,号牌莫要丢失,在画师为最后入围的小姐画下画像之前,这号牌便是各位候选者的身份。”
“是,公公。”
诸位候选女孩很一致地对那名内侍行了小礼,流苏躲在最后,跟着弯了弯身子。
这时,内侍身后,一名宫女走出,从盘子上取下木牌,又一个一个交予参选的闺秀。
队伍缓缓往前移动,流苏站在最末,在想那内侍的话。
内侍说,在画师为入围的小姐画下画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