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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的时候看到有个狱卒竟然在扯流苏的头发,又看到流苏浑身是伤,马上怒火中烧,抽出腰上的佩剑就往那个狱卒身上砍去。
“如王饶命,如王饶命,小的们是受人之命呀,给小人们一万个狗胆,小人也不敢动手呀,要是小人们死了,姑娘的委屈可就白受了呀,如王明察,明察呀。”两个狱卒匍匐在地,恭敬地说道。
“是吗?好吧,你们说,是谁指使你们的,说出来本王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如王正色地说道。
“是一个穿绿衫的女子,她叫她家主子叫娘娘,对了,那个绿衫女子好像叫墨绿,我确实是听到她家主子叫她墨绿的,姑娘身上受的伤都是绿竹叫人打的,不关小人们的事呀,请殿下明察。”两个狱卒恭敬地跪在地,等候如王的回应。
“如此看来确实是不关你们俩的事呀,你俩起来吧。”如王看着手中的佩剑说道。
“如王圣明,圣明呀。”两个狱卒兴高采烈地起身。
一道剑光闪过,两个狱卒睁大了瞳孔,眼球大的似乎要吐出来,脖子上多了一道深刻见骨的伤口,两具尸体轰然倒地。
“你们几个把这两具尸体拖出去剁碎了喂狗,敢伤本王的女人,本王绝对不会让他们活下去。”如王冷漠地说道。
如王收起手中的佩剑,走到流苏面前,轻轻地帮流苏理了理挡在额前几缕秀发,
“倔强的小傻瓜,你可是让本王心疼死了,放心吧,只要你以后陪在本王身边,以后本王会好好待你的,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够再有事呀。”如王温柔地说道。打横把流苏抱在怀中。
感到流苏身上体温有些热,伸手摸了摸流苏的额头,热的有些烫手,看到流苏身上的伤口,如王抱着流苏往自己的寝宫走去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你可不能死,蓝流苏,孤的免死圣旨可不能栽在你的身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是不是她死了你才罢休()
静谧的夜晚中,月牙弯弯地挂在窗外幽蓝的夜空中,月光若飘柔的银色白纱,像飘扬的花瓣般从窗口垂落下来。
夜明珠散发着温和的淡淡的光辉,在金碧辉煌的内殿内,淡淡的檀香飘荡的楠木桌子旁,靠近软塌的旁边,男子墨色的发丝顺着他英俊的侧脸,自然地垂落在肩头。
流苏睁开双眼就看到,如玉在自己的对面,单手支着下颌,紧闭着的双目上睫毛一眨一眨的。
流苏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无奈只要一有微小的动作,就会有疼痛袭来,再加上自己的身体虚弱,竟是无法挪动些许。
如玉睡得并不是很熟,听到自己周围有婆娑的声音便被惊醒了。
如玉看到流苏从雪白的锦被里伸出了一只手,如玉靠近流苏微微俯首,柔声问道:“你想要什么?本王帮你。”
流苏听到他的说话,眼角的余光往桌上看了看。
如玉看到流苏干裂到没血丝的嘴唇,以及刚才她给自己示意的动作,起身便去倒了杯水。
回到流苏身边的时候,看到流苏不方便起身,连想也没想就去掀开了锦被的一角,把流苏上身扶了起来。
如玉觉得流苏真的好轻,盈盈的细腰不堪一握,从背后都能似乎都能清楚地摸到身上的骨头,这么羸弱的身体好像风一吹就能飞走似得,他有些怜惜这样柔弱又坚强的女子。
在流苏喝过水后,看到流苏有些灰白的唇瓣此刻变得粉润,如玉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扶上了流苏的脸颊,细细地描绘着流苏脸庞的轮廓,最后手指停在了流苏的粉唇上。
如玉身子往前一倾,温暖的气息呵在流苏的侧脸上,距离如此之近。
看到如玉看自己的双目带着些许诱惑,流苏慌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呆呆地愣在那。
如玉不受控制地捏住了流苏的下颌,在流苏呆愣之际便想压上去,流苏适时的一侧脸躲了过去,如玉脚下重心不稳,直接扑到了流苏的身上。
两人的双眸对视,绝美的流苏几乎让如玉失神。
“你叫什么名字?”如玉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我叫绛流苏,流苏花的流苏。”流苏艰难地执着笔在纸上书写。
如玉即使在于流苏的对话中,也忍不住离开双目。
“如玉,这是在寡人的王宫,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流苏听到来人的声音,立刻清醒了过来,本能的就去推如玉。
如玉正在沉迷其中,失去了流苏的视线,收回了心神。
“如玉,寡人想跟你谈谈赵流苏的事。”洛溪说道。
如玉一旁站着,想起刚才流苏含情动人的双眸,就像一汪泉水一样清澈,好美,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动人的女子,竟然走神了。
“如玉,寡人在跟你说话那,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洛溪第一次不顾自己的形象,愤懑地从主座上跑到了如玉的面前,竟去揪着如玉的衣领。
“王上息怒。”一群太监宫女都吓得下跪了。
众人的声音一下就把如玉拉回了现实,“王兄,臣弟鲁莽了,请王兄恕罪。”如玉赔罪道。
洛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松开了如玉,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回头对众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寡人有话跟如玉说。”
流苏识趣地要跟众人一起离开,却无法起身,“流苏,你不用离开了,就在那躺着就行。”洛溪对流苏说道。
“如玉,寡人今天来也没有什么恶意的,就是想跟你说,流苏他欺君罔上,虽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王兄是不是觉得只有流苏姑娘死了,王兄才肯罢休,要不是臣弟今天赶到的及时,再晚一步的话,流苏她就死在你的女人的手上了,你的女人到处作恶,王兄你与其在这里有闲心管臣弟跟流苏的事,还不如回去管管你的女人。”
“既然跟寡人身边的人有关,寡人就让流苏先在你这养伤,伤好之后该怎么样处置就怎么样处置,这已经是寡人的让步了。”
“多谢王兄。”
洛溪说完拂袖而走,他本来是打算接着利用流苏的,但看到流苏浑身是伤,竟是动了别的心思,他想逃避这一切,不想再利用她了,但一直以来的坚强的心提醒他,这个国家不需要软弱的大王。
“你这是做什么,快躺下。”如王刚送走洛溪,就看到流苏睁着起身。
如王走过去扶住流苏,流苏趁着时握住如玉的手腕,急切地把手里的纸递给如玉,几个黑字清晰地展现在如王眼前,“殿下,带我离开王宫吧。”
“这件事情嘛,让孤回去想想该怎么办,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想,先养伤。”如王搪塞地回答,他又不是脑子有病,一看就知道王兄正在气头上,他要是再得寸进尺,那就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流苏听话地躺了回去,看来如王是不会冒险带她出宫了,她可以险些逃过这一次,难免下次不会命丧于此,这次要不是如王赶到的及时,她早就被打死了,如王的恩情她会铭记,但她必须得想到方法自救,她一定要活着,流苏在被子底下握着如王的令牌的手发抖。
看到如王只是帮着她掖了掖被角便离开了,流苏才松了一口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对我而言,你最特别()
“清风。”一道黑影闪现到到明黄的身影之后,单腿跪下听令,“臣有事禀报。大王,流苏姑娘假扮成宫女,还随手拿着如王出宫的令牌,要不要派人追回来。”
“这倒是不用了,就让她走好了,这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先去帮寡人查查是谁在天牢里害流苏,记住,不管结果如何,都要向寡人汇报。”洛溪对清风说道。
“是,臣领命。”黑影转眼间就消失了,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洛溪对着窗外沉思着,蓝流苏你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了,的确是寡人做的事有些对不起你,寡人这次放你离开,也算是实现你的心愿,你不适合待在王宫里。
***
刚出王宫走了没有多久,流苏身上的伤势就开始发作,流苏疼痛难忍,扶着墙角而走,走到了一处临湖的大树下,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望着满湖的碧波,流苏的思念又飘回了,她永远连做梦都难忘的那一夜。
***
明亮皎洁的夜明珠的柔和的光辉下,一个清丽的人影在波光粼粼的玉池中婀娜多姿地伫立着。
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滑落过凝脂般的皓腕,一双剪水双瞳清新脱俗,娇羞可爱的人儿出水芙蓉般傲然独立,赤色的红发如火焰般光芒四射。
这就是我,一个被父王倾注了全部心血,被整个姑墨国精心饲养的皇女蓝流苏。
还有三天就是我的及笄之日了,不知道父王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礼物倒是不怎么让我感兴趣,只要过了明天,我就可以让那个人
想到这里,流苏不觉心里一暖。
***
“父王你绝不觉得我的头发有些奇怪,不仅颜色奇怪,还带卷曲?”流苏公主玉指卷着自己的一缕赤发打转。
墨文王慈爱的摸摸流苏的柔顺地赤发:“一点也不奇怪,流苏的美貌世间少有。”
“可是父王,为什么别的女子的头发都是飘逸的墨色黑发,独有我这么特别,这不合乎常理。”流苏钻着牛角尖。
墨文王尴尬地咳咳,不厌其烦地再次回答这一个问题:“流苏的头发其实很正常,才没那种你说奇怪,你说对吧,雨轩?”
男子如墨的发随意飘散在肩上,刀削的轮廓,眉飞色舞地双目透露着男子独有的霸气,如同冰雪雕刻般的精致,一双泛着狼性光芒的瞳孔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又盛气逼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森然的冷漠。
看上去如此冷漠的人,在望向那抹赤色的身影时,眼角却是充满了笑意,“陛下,要是有人敢偷偷地说关于公主殿下的头发奇怪的话。”
雨轩偷笑了一下接着说,“那么那些偷着说这些话的人就一定是脑子有病。”
“父王,快想个法子把这个家伙给办了。”流苏一手一个拿起桌子上的杯盏朝雨轩扔去。
雨轩身轻如燕,灵巧地躲过了每一次袭击,稳稳地接住了茶壶,杯子,连水都不带洒一滴。
流苏撅着小嘴:“父王,你瞧瞧他什么态度,明明只是一个随从而已。”
墨文帝无可奈何地看着眼前正打着火热的两个人:“好啦好啦,流苏,雨轩可是你的青梅竹马,更何况雨轩可是以十七岁的年龄就获得了姑墨王国第一勇士的称号,给流苏做护卫也只是暂时的,这样的话是大材小用。”
“懒得跟你们理论,哼。”流苏匆匆地猛地打开大门冲出,迎面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流苏公主,还是这么有活力,怎么了,这么着急的样子?”熟悉的声音让流苏涨红了脸。
抬头仰望那个一直在她的记忆里温柔体贴又俊美无比的男子,璀璨的眸子宛若天上的星辰,白皙的皮肤清澈如雪,淡若樱花般柔美的双唇,高挺的鼻梁,迷人的酒窝,优雅而高贵似不食人间烟火。
“因为因为听说今天落尘哥哥要来,所以我专门出来出来接落尘哥哥。”流苏涨着的脸颊像是红茄子,温柔的话语到嘴边话都不成句子。
落尘温柔地拍着流苏的脑袋:“流苏长这么高了,好高哦,一转眼就要十六岁了。”
“落尘哥哥这次回来会待上多久?会待长一点吧?”
落尘继续拍着流苏的脑袋:“当然会待得久一点了,我可是专程为流苏的生辰赶回来的,对了,陛下跟雨轩那得去打个招呼,我先过去了,流苏。”
流苏愣愣地呆在原地:我竟然被当成小孩子了,被当成小孩子了。
流苏不禁喃喃自语,黯然伤神:“这身蚕丝罗衣可是人家特意准备在今天穿的,而且今天早上还特意用进贡的熏香熏过的,就连今天的妆容都是最精贵的,居然直接被忽视了,气死我了。”
“真是典型的败家子的典范,还好是个公主生在王宫,要是当家肯定会给败光了。”雨轩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在流苏后面没心没肺地说着。
流苏听着这话,火气涌上心头,刚才的烦恼事全部抛到脑后,“你给我闭嘴。”
流苏望着落尘远去的背影,思绪飘到了很远。
***
为什么落尘哥哥你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时候。
“听说流苏你最近老是不吃饭?发生什么事了吗?”落尘关切地跑进宫殿,在宫殿的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流苏。
流苏没有回头,不耐烦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