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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流苏抱着盆栽灰溜溜地离开。
***
百花宫
洛溪是个行事作风极度两面的人,在外人面前他护内可以护着留着睁眼说瞎话,一转身,他就捂着鼻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流苏身上的狼狈,“好臭啊,好臭啊,蓝流苏,一股屎的味道,寡人决定把城西的田地租你十亩,你是要菜种你,还是要禽畜养你?”
流苏被洛溪的话堵到憋出一肚子气,“大王,连你也取笑我,不理你了。”
“好好,寡人错了,别生气了,流苏。”洛溪安慰流苏。
“哼,大王你们太讨厌了,我真不过是想让你看看我的作品而已嘛,你居然嫌弃我臭。”
“好了,流苏,寡人晚上给你摆了宫宴”
流苏撅着小嘴还是不肯妥协。
“别生气了,走吧,都是新进宫的大厨,手艺可是一流的,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走吧。”洛溪用甜言蜜语尽量讨流苏欢心。
流苏盯着盆中怒放的茉莉,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真的吗?大王。”
“真的,流苏,寡人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们现在去吧。”流苏这才松了松口气。
“好,我们走吧,寡人的王后大人。”洛溪搀扶着流苏。
流苏看到洛溪为自己引路的样子会心地笑了。
***
“娘娘,这是如王殿下送给您的?”
宫女抬上一只五彩斑斓有宝石镶嵌的牡丹花。
光是一眼就入了流苏的眼睛,“好漂亮。”
正想仔细欣赏,忽然被洛溪抢先一步夺过。
“大王,你怎么来了。”
这个流苏,居然问寡人怎么来了,这是寡人的王宫,寡人还不能来吗。
洛溪看了一下手里的物件。
这么贵重的东西,白如玉这个家伙还舍得送,也不怕别人误会。
洛溪目光冷淡地看了流苏一眼,不置一词,离开。
“诶大王我的花”
流苏伸了伸手,洛溪早已不见踪影,流苏几乎要肉疼地独自迎风垂泪:“你还没还给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二章 咸鱼翻身还是咸鱼()
洛溪自然不可能再还给她,那东西与她缘分也浅,她不过刚刚拿到手,还没好生看看,就被夺了,看上去应该非常值钱吧。
这天之后,洛溪很多天没再理她,每次见她就是不冷不淡,见了王宫别的人倒热情,流苏一度很是委屈。
分明是洛溪一言不发拿了她的东西,还怪起她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啊。
流苏不忿,想要去将东西要回,如玉出手大方是他的事,硬是施法黏在她身上,她也不过当做玩笑,总是要还回去的。
流苏想着去寻洛溪,她又想着洛溪那么爱他,还是个大王,应该不会在意这种物件吧。
谁知洛溪却淡淡反问流苏,“什么你的东西?”
“我的花啊,就是被你拿去那朵,宝石嵌成的。”流苏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洛溪不轻不重道:“凡在王宫之内的,都属于寡人。”
“大王,你还给我嘛?好不好?”流苏开始对洛溪撒娇,摇了摇洛溪。
“你的就是寡人的。”洛溪理所应当地回答。
“那大王你的呢?”是我的吗?如果是,我就勉强接受。
“寡人的还是寡人的。”洛溪嘴角抽了抽。
流苏觉得自己很是凄凉,她原以为跟着洛溪就可以翻身,稍微过得好一点,原来咸鱼翻身还是咸鱼。
“白洛溪,你怎么这么无礼,还抢人家的东西?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以后别跟我睡在一起了。”
“流苏,你干什么呀,不就是朵玉花吗?给你,给你,当什么宝贝啊。”洛溪从书架上把玉花拿了下来。
只见流苏朝着那玉花笑得神魂颠倒的,“好美的花,这宝石镶嵌地真好。”
“看起来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了,如王是有什么大事要求你,就给你送这么重的礼?”洛溪不置可否,含笑品茗。
流苏远远看到洛溪那样子,想起刚才洛溪死活都不给她的样子,心中怨怒之下,冷哼一声,自己一边玩去了。
洛溪无奈地摇摇头,流苏这个家伙,还对他使上小性子了。
***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流苏与洛溪两人你侬我侬,开开心心地渡过了半个月,快乐的日子终究是要过去的。
齐王叛军攻破城门之日。
“娘娘,赶快收拾东西,齐王造反,已经攻破城门了。”流苏听到和蕊说的话,心中不免五味杂糅,这一天还是来了,她该听从洛溪的从密道里逃出去吗?不,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告诉她,绝对不能离开,绝对不能。
‘“快呀,娘娘,别发愣了,我们快走。”和蕊快速帮流苏收拾好东西,拉着还在发愣的流苏往外走。
“要去哪里?”伊衡先派兵围住了百花宫。
在宫门口堵住了逃跑的一众人,“除了蓝流苏,其余的一律杀了。”伊衡跑过去一下就抓住了流苏。
“我知道你抓我是为了什么,我就算是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别做梦了。”流苏一把夺过伊衡身边的人的剑,没有一点犹豫地要去自刎,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再利用。
伊衡竟是差点就没有拦下来,锋利的剑失割破了伊衡的手臂,终于还是夺了下来,伊衡松了口气,“把蓝流苏绑起来,绑结实点,嘴也堵上。”
流苏很快就被绑成了个粽子。
王宫东门
“流苏怎么还没有来,去接应的人都去多久了,真是急死人了。”洛溪左右踱步,首先他得先亲眼看见流苏被安全地送走才行。
“要不,王兄,我进去找找流苏吧?”如王担忧地说道。
“不用,寡人去找吧,你先带我们的人离开,寡人找到流苏后就快马加鞭地去跟你们汇合,你们先走。”洛溪纵马回去找流苏。
洛溪半个月前就感到朝中有变,有人在暗中调换王宫中的人员,表面上是有人传他的圣旨,乱杀众臣,贤良,在民间有声望的官员,实际上这只是欲盖弥彰,流苏背后的那个黑手不仅仅只满足于把洛溪毁成暴君的形象,他有更大的野心,他要夺取龟兹国的王位。
洛溪派人八百里加急召回白如玉,白如玉手握重兵,本人倒是先一步赶回来了,但是军队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赶回王城。
众人只能先逃出王宫再想办法。
“白洛溪,下马。”洛溪骑马到半路,伊衡从远处挟持着流苏。
“把武器放下,乖乖束手就擒,快点,不然我可不敢确定是否会手抖割破蓝流苏娇嫩的脖子。”伊衡手里的匕首更近几分,流苏的脖颈上被割破了皮肤,血迹流了下来。
“还没想好呀,白洛溪,看来蓝流苏在你心里也不怎么样?听说你为蓝流苏一下就割让五十座城池的事,我现在就帮白洛溪你检验一下是不是真的?”流苏看到伊衡挟持着威胁洛溪,自己便拼命往匕首上撞。
伊衡发觉了流苏的举动,快速收回匕首,流苏直直地撞到了地面上,撞得流苏头晕目眩,额角的献血汩汩流淌,流苏感到视线越来越不清楚。
“真的没有关系吗?大王,任王后娘娘这么流下去,再过一小会,可就没救了。”伊衡胸有成竹,他就不信洛溪不救蓝流苏,只要抓住洛溪,他可就是当之无愧的功臣。
“好,寡人投降,你要遵守约定救流苏,不然寡人死都不会放过你。”一边回答着伊衡的话,洛溪一边指挥如玉赶快带人离开。
如玉发现形势不妙,发现洛溪向自己发的暗语,在众人争执中,悄无声息地偷偷离开。
“都愣着干什么,上去把白洛溪绑了。”伊衡说完把昏倒在地的流苏抱走。
***
摄政王府
流苏从陌生的地方醒来,头痛欲裂,她马上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在自己失去意识后,洛溪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为什么她总是拖累他,不觉泪已流满面,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跟你回到龟兹国。
“流苏,醒了,睡得好吗?头还疼吗?一会我帮你换药。”伊衡一脸微笑地从外面进来。
“你少装蒜,你把洛溪怎么样了?”流苏瞪着眼睛。
“先不说不高兴的事,过来,我帮你换药。”伊衡难得的有耐心忍了流苏一次无礼。
“滚开,你少在这假慈悲了,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来救我。”流苏从床上爬起,想要逃离。
“你给我滚回来,蓝流苏,我告诉你,你再敢反抗我,我就杀了白洛溪,不信你可以试试。”
流苏一听伊衡的话,有些发愣,极不情愿地靠近了伊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三章 糜烂的宴会()
“换好衣服后,跟我一起进宫。”流苏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听着伊衡说话,伊衡上药一点也不温柔,故意找她疼痛的地方涂抹,痛的她眉头都揪在一起。
伊衡故意让流苏疼痛,她要是受不了,温柔地求她,让他的手轻一点,他才会放轻点,看她忍着疼痛,就是不对他开口说一句好话,伊衡最后也没了兴致。
草草地帮她换完,离开的时候扔给流苏一件衣服。
“我就在门口等你一盏茶的时间,时间到了还不打扮好,我不介意把你脱光了,帮你打扮。”
“下流。”流苏脸气的发绿,闷声穿着衣服。
伊衡看到流苏生气却不敢大声朝他发火,心里便觉得十分开心,好像是遇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
***
流苏望着昔日繁华的王宫,它依旧还是那么美丽辉煌,丝毫没有因为换了主人,而显得有任何不同。
宴席摆在了御花园的池畔,池畔种了好多的杨柳,微风吹过,杨柳依依。
湖水极为洁净,只见天上一轮圆月,水中一轮月亮。
一缕清风吹过,湖面泛起微微涟漪。池中用太湖石堆起一座假山,山上赫然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一股瀑布倒泻在平静的湖水中,那座亭子,好像屹立在瀑布之上,看起来格外漂亮。
假山上,种着一些奇花异草,有些藤上面结满了累累的果实,芬芳馥郁,香气袭人。那绿的发亮的青芷;那红的耀眼的紫芸依旧如昨日般美丽。
附近的树上,挂满了水晶灯,树头灯光闪耀,宛若天上灿烂繁星。
那些年轻的宫女们,穿着美丽的衣裳,穿梭在花柳之中。
“摄政王入席。”流苏听得太监高喊伊衡摄政王,有些吃惊,伊衡什么时候成了摄政王了。
“有什么不可置信的,蓝流苏,本王可是名正言顺地摄政王。”伊衡看到流苏眼里的不可置信,有些生气,低声向流苏解释道,“跟本王去那边坐吧,别发愣了。”
银色的酒壶,将散发着醇香的琼浆玉液,缓缓流入犀牛角雕成的酒杯中,在冰冷的月光下,闪烁着琥珀般的光芒。
“摄政王,寡人敬你。”齐王举杯敬伊衡。
“臣不敢当,大王。”伊衡回敬着。
“尝尝菜,摄政王,那些都是寡人叫人特意准备的摄政王爱吃的,摄政王不要太见外了,你跟寡人就如同亲兄弟一样,在王宫就要跟在自己家一样,不要拘谨,阿衡。”齐王满怀心意地对伊衡说。
“大王厚爱了,臣不敢当。”伊衡谦虚地回答。
听着这一出出浓浓地君臣情谊,流苏快要忍不住了,明明就是一伙图谋篡位的乱臣贼子,装的跟明君贤臣似得。
“有酒无曲,甚是无趣。有曲无舞,也定然无聊。”
齐胜涛轻轻地品了一口,笑着对众人说,“寡人在流浪异乡封地的时候,收留了几个美艳的女子,她们恰巧是舞姬,跳的那可真是好看,今天给爱卿们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两下手。
只闻得一缕悠扬的音乐响起,如同天籁之音,袅袅在夜空中盘旋着。枝头的夜莺听了,都不禁闭上了嘴,生怕惊扰这美丽的琴声。
流苏根本没有心情听那音乐,她不想听那音乐,也不想吃面前摆放的佳肴。她只觉得有些隐隐泛酸,一直想吐。
几名舞姬一袭大红的衣裙飘然而至,她们浓妆艳抹,手里持着一柄玫瑰红色的羽扇,袒胸露腹,分外妖娆。
一看那些舞姬的穿着,流苏不禁有些坐立不安。
这种舞,在本国贵族阶层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唯有在青楼才会有如此艳舞,她以前偷听宫女们说过。
随着余音袅袅的乐声响起,随着优美的音乐,几名舞姬扭动着性感的小蛮腰,媚眼如丝。
舞姬们簇拥下出来一名绿衣女子,有着眉飞色舞地双眸,清秀婉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