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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气得浑身乱抖,暗暗觉得,收这么个徒弟,实在有些失策,这家伙确定是自己的徒弟吗?分明是来气自己的。
好半天,才终于冷静下来:“难道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我是药妃,对于药物和炼药之术,没人可以哪怕稍微赶上我,我虽然没出去,却闻得到!”
秦殊吃惊:”你的意思是,闻到了西南三十里外的剑风草?“
这太不可思议了。
“对,我还闻到,那剑风草已经接近成熟形态,如果不及时赶去的话,可能会被别人抢先夺走!”
秦殊愕然,这药妃还真是个奇人,在这密闭的地下,竟然可以闻到三十里外的一株植物,确定不是吹牛吗?如果不是吹牛的话,那真是太牛了。
忽然来了兴趣,“师傅,你最远可以闻到多远的植物?”
“坐在通风之处,静心之下,可以闻到百里范围内的任何草药!”药妃说到这里,哼了一声,“怎么,你想学这个本领吗?还是别指望了,这是天赋,还是独一无二的天赋,你这个粗鄙的小子,想都不要想!”
秦殊笑笑:“师傅,你误会了,就算你想教,我还不想学这个本领呢,学会了,满鼻子草药的味道,那有什么意思?我最喜欢的还是闻美女的体香,那才叫一个陶醉,师傅,你千万别教我这个用鼻子闻草药的本领,就算教,我也不会学的!”
他虽然还是记不起自己是谁,但无赖的心性是不会变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是在商场耍无赖,现在则是在这尘外之境,不知不觉又暴露了本性。
药妃却气得够呛,自己的独门绝学,这家伙竟然教都不学,这么看不上,如果能出去的话,简直恨不得把秦殊一顿打死。
吼道:“你赶紧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秦殊苦笑:“师傅,你不想见到我,那我怎么来救你呢?”
药妃语塞,憋了半晌,感觉再这么下去,非得让秦殊气死不可。
以前的时候,谁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哪怕逍游派的掌门,啸霜门的门主,见到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的。
又吼道:“给我滚,如果你救不了我,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秦殊叹息:”师傅,你又说胡话了,我如果救不了你,就你这个状态,被关在这里,又怎么找我算账呢?”
药妃再次无语,最后只剩了一个字:“滚!”
秦殊发觉这个师傅虽然威名赫赫,但真的蛮有意思的,笑着拱了拱手:”师傅,那我走了,分别之后,不要太想你的徒弟我……”
就听到,山壁那边的锁链一阵乱响,知道药妃快要气疯了,忙转身往来路而去。
一路出了这个地下世界,来到地面上。
扫了一眼,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看看那个老仆的尸体,想了想,还是给丢到了树丛中。
不然的话,冰霜二老回来,看到他们的老仆死掉,肯定会找麻烦的。
做完这些,来到前院,找到绿柔和阮轻怜。
两个女孩正在一个宽敞奢华的房间里,不过并没休息,而是焦急地等着他。
看到他回来,双双大喜,一起扑到跟前,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秦殊摇头:“我好得很,不过,大概又要出一趟远门了!”
才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惨呼,跟着,凛冽的冷风从外面吹进来,似乎转眼间到了寒冬腊月,雪花飞舞。
随着冷风,两个人影飞射进来,瞬间到了秦殊他们面前。
扫了一眼,高声道:“甄拙何在,马上出来拜见!”
完全一副带着愤怒的命令口吻。
不用说,这两个人肯定是冰霜二老了。
先前冰霜二老飞出洞口,去追双翼雕,速度太快,秦殊没看清他们的模样,现在他们就在面前,总算看清了。
两人都是灰色的袍子,松松地裹在身上。
相信无论他们穿什么衣服,都会是这么松松沓沓的,因为这两个家伙实在太瘦了,就像两根竹竿似的。
不过,一根竹竿高一些,一根竹竿矮一些。
高个的眼睛狭长,透着让人脊背发冷的寒光,矮个的眼睛却几乎看不见,实在太小。
最惹眼的是他们的胡子,都垂到胸前,一片漆黑,上面挂着些冰渣。
“甄拙,马上滚出来!”那两个老者又喊。
看那个架势,甄拙再不出来,下一刻就把这个房子给拆了。
秦殊忙笑:“两位前辈肯定就是冰霜二老吧?”
才说完,那两个老者却一瞪眼,跟着,一巴掌狠狠打在了秦殊脸上,打得秦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速度快地秦殊根本没法做出反应,这大概就是星级高阶奇脉武者的强大。
秦殊发现,以前的话,高低等级之间,实力差距没那么大,但现在,随着等级提高,高低等级之间,实力差距却有拉大的趋势。差一个等级,实力就差距很多。
“你算什么东西,敢直呼我们的名字,马上让甄拙出来!”
冰霜二老根本没把秦殊放在眼里。
看到秦殊挨打,绿柔和阮轻怜都很吃惊,赶紧上前,护在秦殊面前。
秦殊嘴角已经被打出血来,脸色也沉下来,暗暗咬牙,早晚要收拾了这两个老东西。
转过身,看着冰霜二老,沉声道:“我想你们见不到甄拙了!”
肆无忌惮()
(女生文学)
“你什么意思?”高个老者又是一瞪眼。
秦殊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意思就是,他已经死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秦殊淡淡道:“他不听尽云庄的命令,背叛尽云庄,所以尽云庄派我来,把他除掉了!”
“你是尽云庄派来的?”
秦殊点头:“在下尽云庄,影幽!”
“你说什么,你是影幽?”
冰霜二老露出很奇怪的反应。
这个反应让秦殊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有些不妙。
听阮惜语说,冰霜二老是尽云庄那位夫人的奴仆,以前肯定在尽云庄待过的,那就有可能见过真正的影幽。
自己这么说的话,不是往枪口上送吗?
想到这,笑了笑:“两位听错了,我说的是影游,影幽是我师傅!”
听了这话,冰霜二老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秦殊看到了,知道自己的及时应变是正确的。
冰霜二老依然盯着他:“既然你把甄拙杀了,那现在万重万庄谁负责?”
秦殊道:“在下正是万重山庄新的庄主!”
听了这话,矮个老者直接一脚踹过来。
踹得猝不及防,秦殊发现的时候,再想躲,已经晚了。
被踹个正着,踹在肚子上,立刻倒飞出去,把画堂的后墙都给撞塌了,胸口一阵烦闷,血气不停往上翻涌。
现在算是认识到了,阮惜语说得对,冰霜二老真的太过肆无忌惮,根本不把别人当回事。
绿柔和阮轻怜都生气起来,绿柔赶紧来查看秦殊的状况,阮轻怜则怒目瞪着冰霜二老,本来性情柔弱的女孩,难得地对人怒目而视。
冰霜二老很不爽:“臭丫头,眼睛不想要了吗?”
阮轻怜依然咬牙瞪着他们,纤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她是真的恼怒了,心里把秦殊当做自己的男人,还是深爱的男人,现在自己的男人被人打,怎么能不生气。
这么攥起拳头,就感觉,身体深处,一股奇异的能量飞快流动出来。
那力量就像泉水,不停往外冒,冒出的速度还越来越快。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却没太关注,因为还在恼怒着,愤怒地瞪着冰霜二老。
冰霜二老看她还敢瞪,也越发生气:”臭丫头,看来你真是找死,那就让你这双美丽的眼睛作为代价吧!“
高个老者立刻伸手向阮轻怜的眼睛抠来。
手伸出来,手指上就迅速结冰,犹如在手上戴了冰爪。
冰爪尖锐锋利,眼看就要抠到阮轻怜的眼睛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秦殊陡然闪现过来,一下扯住阮轻怜,迅速往后拉。
还好出现地及时,把阮轻怜拉走,躲了过去。
他看到阮轻怜跟冰霜二老对峙,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面对两个等级强大又肆无忌惮的强者,这真的是找死,所以赶紧使用暗影迷踪闪现过去,把阮轻怜拉开。
拉开之后,看到高个老者的冰爪,暗暗后怕,也越发恼怒,这两个家伙真的太过心狠手辣了。
没想到,高个老者还没有放过阮轻怜的意思,哼了一声:“既然我要你的眼睛,它们就不属于你了,拿来吧!”
说着,又要上前。
这次,秦殊绝对没法带着阮轻怜躲开了,只能想别的办法。
忙大声说:“给我站住!”
这一声大喝真的喝阻了高个老者,哼哼冷笑:“今天找死的人真不少,好,我就一个个地成全你们!”
又要动手,秦殊迅速沉声说:“冰霜二老,你们擅离职守,不好好守着地牢,如果让药妃逃走了,你们还有脸去见夫人吗?”
既然他们是仗着那位夫人才这么肆无忌惮,那就只能拿那位夫人出来施压了。
说完之后,就见高个老者愣了一下,猛地停下。
看来果然管用,于是又说:“夫人交给你们的职责是什么?就是看管好药妃,你们离开地牢,现在那里空虚,万一被人趁虚而入,药妃有个闪失的话,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吧!”
听了这话,冰霜二老脸色都变了变。
“还不赶紧回去!”
高个老者咬牙:”臭小子,我还要问你呢,既然你现在负责万重山庄,告诉我,为什么阮惜语逃走了?”
“阮惜语逃走了?”秦殊故意装傻,“她什么时候逃走的?”
“你竟然还不知道!”高个老者咬牙,“我们在她身上种了冰种微光,能够跟踪她的行踪,现在她已经离开万重山庄很远,一直往北边去了。我们前去追击,一直没追上,怕药妃这边有闪失,只能回来。我倒要问你,我们负责看住药妃,你们万重山庄负责看住阮惜语,怎么就被她逃走了?”
秦殊愕然:“你们说的是真的?”
矮个老者很深沉,没吭声,高个老者哼了一声:“废话!这都是你的责任!”
秦殊皱眉:“大概我刚接手万重山庄,对这里的防御还不熟悉,所以被阮惜语钻了空子……”
“既然是你的责任,那你必须把阮惜语追回来!”矮个老者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很是难听,好像嗓子里有砂纸似的,“如果你追不回来,就必须去死!”
秦殊成功转移了他们对于阮轻怜的注意力,点点头:“好吧,我会把她追回来的。既然咱们是各司其职,就请你们马上回到地牢那里去!”
“哼哼,你想得简单,如果你畏罪逃走了,怎么办?”矮个老者的眼睛总算露出一丝缝隙,目光如锋利的剑刃,“为了让你更好得完成这件事,必须给你点压力才行!”
说完,猛地一掌拍在秦殊身上。
秦殊依然没法躲开,就感觉,一点冰冷的东西直接被打进自己的身体,立刻进入经脉之中。
不禁皱眉:“你做了什么?”
矮个老者冷笑:“我往你身体里打了冰刺顽气,每过一段时间,它会循着你的经脉折腾一次,会让你全身经脉犹如被咬噬,被撕扯,而且,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也会越来越厉害。三天之后,如果我还没从你身上取走冰刺顽气,它会彻底撕烂你的经脉,然后寒气释放出来,把你冻成冰雕。离第一次发作还有三个时辰,赶紧去追阮惜语吧。如果三天之后,你还没把她带回来,你必死无疑,而且,会死得相当痛苦,痛苦得你都后悔自己曾经活过……”
说到后来,声音简直阴冷得吓人。
担忧()
舒露咬着嘴唇半天,终于低声道:“行!可……可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还……还没做好准备……”
“准备?要做什么准备?做~爱的准备?”
舒露脖子几乎都红了,身体微微颤抖,秦殊哈哈一笑,拦腰把她抱起来,不由分说,就放在了床上。
舒露吓得脸色大变,急忙往床角退去,拉过被子护住自己,一脸的惊恐:“你……你不要这样……”
秦殊见她吓得实在可怜,暗自叹息一声:“好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没法厚着脸皮呆在这里,走了!”
转身向外走去。
舒露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心里反而涌起一股歉疚,忙下床追出来:“秦殊……”
“怎么了?”秦殊出了卧室,听到喊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