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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纯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别说我们炉息洞穴霸道,这个瓷瓶里是药老炼制的星级丹药,百花芬香露,算是给你们的补偿!“
随手一抛,抛向秦殊。
秦殊伸手接了,打开瓶塞,顿时香气扑鼻。
拿起来,对着嘴喝了一口,咂咂嘴,真是满嘴生香,好像含着几百种花瓣在嘴里似的。
忍不住赞叹,“这味道真是太赞了!如果可以批量生产,降低成本,销量肯定很好,绝对可以发财啊!”
才说完,自己都愣了愣,自己说的这些是什么啊,批量生产是什么玩意,降低成本是什么东西?
看看身边的人,也都很惊讶,不知他怎么突然就蹦出这些话来。
秦殊纯粹是顺口说的,说顺口了,以前应该经常说类似的话,所以才会脱口而出。
但仔细回想,却又很茫然。
咳嗽一声,把瓷瓶给绿柔:“你喝口尝尝,好喝得很!”
绿柔点头,把瓷瓶送到小嘴边,喝了一口,轻轻道:“真是很美味!”
想了一下,又递给阮轻怜。
阮轻怜忙摆手:“我哪有资格喝啊!”
她现在依然把自己的地位摆得很低,感觉自己就是死乞白赖缠上秦殊的,秦殊不赶自己走就好了,哪敢出格,当然,性格上也很老实,放不开。
绿柔之所以给她,就是觉得她已经是秦殊的女人,地位不同。
但阮轻怜实在不敢接。
秦殊回头看了一眼,也看出来,见她那么谨小慎微的,有些心疼,笑了笑:“喝口尝尝吧,喝上瘾了,我就到炉息洞穴多弄点给你们解馋!”
听秦殊这么说,阮轻怜微微脸红,这才接了,轻轻抿了一小口,就还给秦殊。
知道是好东西,实在舍不得喝,轻轻说:“公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说,该把那把剑给我们了吧?”火纯见秦殊在那里只顾分享美味,剑风草的事完全没了下文,忍不住提醒。
秦殊看她一眼:“剑?什么剑?”
火纯咬牙:“你已经接了我们的百花芬香露,不该把剑给我们吗?”
秦殊笑起来:“这玩意是你自己主动给我的,我可没答应你什么吧?都是你在自说自话而已,我答应给你了吗?”
“你这小子……”火纯大怒。
被秦殊气得,也要动手。
秦殊一摆手:“等等!“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火纯不动怒则以,动起怒来,简直就像火焰燃烧了起来。
秦殊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身上还有什么好东西吗?如果多拿出点好东西,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你敢跟我们?”
秦殊撇嘴:“别忘了,我现在代表的是啸霜门,怎么,我们堂堂啸霜门,连跟你们小小的炉息洞穴的能力都没有?你可掂量好了,敢动我的话,就是在动啸霜门……”
故意把啸霜门搬出来施压。
其实,他杀了风霜洞的洞主,此时就是啸霜门的敌人。
不过,这话真的管用,火纯愤怒的火焰顿时平静下来,转头看向烟翠。
烟翠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啸霜门确实很强大,我们惹不起,但如果把这风霜洞的人杀得一个不剩,不就没人去向啸霜门禀告,也就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毕竟,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啸霜门如果来调查,大可以推到附近的万重山庄头上。啸霜门和我们炉息洞穴是同盟的关系,和万重山庄却有竞争的关系,该怀疑谁,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火纯听了,怒火又燃烧起来,沉声一笑:“真是好主意!那这个臭小子就留给我,其他人你来收拾。敢耍我火纯,这小子我一定要亲手杀掉。”
“好啊,其他人交给我了,特别是那个看起来一脸柔弱的丫头,敢长得那么漂亮,实在可恶。在这万重山,就不能有长得比我们四大圣姑更漂亮的女人,我要划花她的脸,然后再杀掉她!”
“那就动手吧!”火纯纵身跃起,一拳向秦殊打去。
拳头上笼罩着一层火焰,呼啸有声,还没打到秦殊面前,炽热的气息已经扑面而至。
秦殊却没动,只是朗声道:“真杀了我们,你们永远都拿不到流风剑,也就永远没法向童颜药老复命了,你们确定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火纯的拳头都打到了跟前,秦殊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起舞。
听了秦殊的话,却猛地把拳头调转方向,本来是打向秦殊的,转而往上打去,身体也被带得往上飞起,跟着,空中一个翻转,拳头打向地面。
就听轰地一声炸响,地面被她的拳头生生打出了一个三丈方圆的大坑,碎石、沙土飞溅而起,飞到空中,简直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大坑一直蔓延到秦殊脚边。
再往前一点的话,秦殊肯定就会掉到坑里去。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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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得了,这个女人竟然可以爆发出这么强大的攻击力。
那些守卫都惊了,早就听说炉息洞穴四大妖女的威名,今天一见,真的是不同凡响。
秦殊却很淡定地看着,微微眯着眼睛。
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甚至是故意激怒火纯和烟翠,想看看她们的武技。
因为早晚和她们有真正的一战,她们觊觎流风剑,流风剑在自己手里,绝不会给她们,她们又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早晚会爆发大战。
但不是现在,她们是两个星级高阶的奇脉武者,自己只有一个。
况且,自己弱点尽显,绿柔和阮轻怜都需要自己保护。
烟翠和火纯只要一个缠住自己,一个攻击绿柔和阮轻怜,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因此,他不想这个时候开战,却故意激怒她们,就是要试探一下她们的火力,有个心理准备。
现在知道了,火纯的攻击力超级强悍,而且,刚才火纯发动攻击的时候,他用真幻之瞳一直观察着,对于火纯的心法运转,看得清清楚楚。
至于那个烟翠,第一次她使用那个古怪身法的时候,没有提防,这次,也用真幻之瞳全程对她监视。
发现她在火纯发动攻击的时候,身形一闪,闪向阮轻怜身边。
一般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轨迹,秦殊用真幻之瞳却可以捕捉到,清楚看到她闪到了阮轻怜身边。
烟翠本来是去杀阮轻怜的,听了秦殊的话,迅速改变了主意,准备改成挟持阮轻怜。
闪出来的时候,嘴角一笑:“臭丫头,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伸手去捉阮轻怜,却不想,秦殊的脚已经在了来的路上。
她还没出现,秦殊的脚已经踹出来,才出现,正好赶到,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完,秦殊的脚踹到,砰地一声,直接给踹飞出去。
直直撞到远处一棵树上,树干被撞断,她双手抱着树干又飞了一段,这才翻滚落地。
她先前一直保持着很优雅的姿态,但刚才的模样实在不怎么优雅,可以说,狼狈不已。
什么情况?她实在气急败坏,这家伙怎么就无缘无故地踢了一脚,还那么莫名其妙就踢中自己。
烟翠腾地窜起来,指着秦殊:“你个混蛋,到底怎么回事?”
她怎么都不觉得秦殊该踢出这一脚的,因为秦殊是背对着阮轻怜的,就算秦殊背后长眼,这一脚也不该踢得这么快,这么准。
但秦殊确实有着背后长眼的能力,而且更加高级,把她的身法看得清清楚楚。
她以为自己的身法高明,别人防不胜防,在秦殊面前,其实和裸奔没有太大区别。
实在是被踢恼了,烟翠顾不得去整理散乱的头发,指着秦殊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面对火纯的吗?怎么就突然往后踢这么一脚?”
秦殊笑起来:“烟翠圣姑,真是对不起,我这个媳妇在背后一直嘀咕个不停,我是踢她的,没想到你突然冲出来,替她挨了这一脚,你说巧不巧?话说,你怎么撞上来找踢呢,屁股痒痒是吧?”
“你……”烟翠怒不可遏。
火纯猛地摆手:”烟翠,别说那些没用的!”
瞪着秦殊,“你刚才说,杀了你们,我们就永远都拿不到流风剑了,流风剑是什么剑?难道就是剑风草结出来的剑器?”
秦殊点头:“还是你比较聪明一点!剑风草结出来的剑,我们给取名叫做流风剑!”
“那我们杀光你们,不正好拿到流风剑吗?”
“那是流风剑在我们这里的情况下,如果流风剑已经根本不在我们这里了呢?你们杀了我们,不但拿不到流风剑,反倒会失去流风剑行踪的线索,不是永远都拿不到了吗?也就永远没法向你们那个师傅交代了!”
火纯微惊:“怎么,流风剑已经不在风霜洞了?”
“当然,我们门主对流风剑那么重视,剑器结成之后,我们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封装好,送去了啸霜门!”
“已经送走了?”
“当然!”秦殊点头,“你应该发现了,原来的洞主利飞芒不在。他为什么不在?就是带着流风剑,赶去啸霜门请功去了,我这才接替做了洞主!”
“那他走了多长时间了?”
秦殊一笑:“本来时间不长,但你们两个那么有闲心跟我在这里吵架,时间就变得长了,而且会越来越长!”
听了这话,烟翠和火纯脸上都现出焦急的神色,不约而同地喝问:“快说,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这个嘛……”秦殊故意吞吞吐吐的,“我实在不能说!”
“你不说的话,就让你死在这里,你真想死吗?”
秦殊挠挠头:“好吧,但你们要答应我,找到利飞芒之后,必须杀掉他,免得他知道是我泄露了他的行踪,回来报复我!”
“你放心,赶紧说!”
秦殊叹了口气:“好吧!”
说完,随便指了个方向,“你们往这边追的话,应该还能赶得及!”
烟翠听了,不禁笑起来:“臭小子,既然你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信息,那你就没有什么价值了,你这么可恨,我一定要杀了你!”
秦殊扫了她一眼:“你会吗?别忘了,利飞芒是星级高阶,速度很快,你们再在这里耽误的话,估计连追上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可以让火纯去追,我来料理你!”
秦殊冷笑:“你确定你自己留下的话,可以对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而且,你确定火纯自己去的话,可以对付得了星级高阶的利飞芒?他可是一直战无不胜的剑客!”
火纯沉声道:“烟翠,别啰嗦了,赶紧去追!”
“可这小子实在可恶!”烟翠实在不甘心,被秦殊那么调侃也就罢了。
打了秦殊一巴掌,反倒把自己的手打伤,刚才还被秦殊踢了一脚,弄得那么狼狈。
“难道你就不想想,如果完成不了任务,药老会怎么对待咱们?”
听了这话,烟翠脸色大变,眼中浮起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咬牙狠狠瞪了秦殊一眼:“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算账!”
畏惧()
那中年人满脸谄笑,对吉姆道:“吉姆副总,这才是正餐,您肯定会满意的!”
说完,拿出一张房卡,放在吉姆面前,“楼上3621套房,很安静,很舒适!”
吉姆皱眉:“事后怎么办?你不担心?”
“吉姆副总,您放心,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中年人似乎早就想好了,“这个水怜袖和颜轻轻是好姐妹,说起来颜轻轻对她还有恩,她为了颜轻轻也不会声张的。至于颜轻轻嘛,她靠着我的钱活着,或许会闹,但只要她还在乎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就不会闹出太大动静,尽管放心,完全没问题!”
吉姆点头,笑了起来:“你想得非常周到!不错,你是成大事的料!”
说完,转身扶起瘫软的水怜袖,就要离开。
那中年人慌忙问:“吉姆副总,关于给我公司进行后续注资的问题,您……”
这才是他今晚的最终目的。
吉姆听了,回头看看他,嘴角微撇,淡淡道:“那么点钱,我们银行指缝里露出一些就绰绰有余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谢谢您!”那中年人连连点头,得到这个回答,顿时心满意足了。
吉姆扶着水怜袖来到楼上的房间,轻轻把水怜袖放在了舒适整洁的大床上。
水怜袖依然没有丝毫知觉,仰躺在那里,修长的手臂摊开两边,长长的秀发也铺散开,乌黑亮泽,在灯光下闪着光。细细的眉,长长的睫毛,挺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