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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雪点头:“秦殊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用了一千七百万呢!”
卓红苏更是吃惊:“这么贵?”
“是啊!这是爱知纯公司八十年代推出的经典限量款,叫做晶蓝痴恋,他拍的价格偏高了,但这款项链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了,就算花两千万恐怕都买不到了!”秦浅雪虽然说的是事实,语气中却带着特别的骄傲和被宠爱的感觉。
卓红苏微微叹息:“他舍得花这么多钱给你买条项链,更贵重的还是他对你的心意啊,这份生日礼物他真是相当用心了!”
“是啊,我真的很感动!”秦浅雪目光一转,忙问道,“红苏姐,你……你不会吃醋吧?”
卓红苏笑了笑:“我怎么会吃醋?你是他姐姐,他为你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我能说什么!再说,他当初给我买回别墅和跑车,花了更多钱呢,他本来就是个重情重义,不吝钱财的人!”
秦浅雪轻轻一笑:“是啊,他对你更有心呢!要吃醋的话,我反而要吃你的醋了!”
她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秦殊正在赶往清夏公寓的路上。
眼看快到清夏公寓,手机忽然响了。
秦殊一看,又是舒露的,不由吃惊,这又是怎么了?不会惠彩依又晕倒过去了吧?
忙接了!
就听里面传来舒露焦急的声音:“秦殊,不好了,彩依她……她被人抢走了!”
秦殊一听,只觉脑袋“嗡”地一声,电话直接掉了下去,慌忙一踩油门,急速向清夏公寓而去。
前两天惠彩依就说她被跟踪了,莫非真的被绑架了吗?
他的脑袋里当真是嗡嗡震动,好像有大鼓在耳边不停敲着似的,心里更是堵得透不过气来,这太可怕了,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抢走惠彩依?要做什么?不会从此失去惠彩依吧?
秦殊背上冒出冷汗来,跑车狂飙冲向小区。
进了小区,就见舒露和云紫茗正坐在小区楼下的台阶上哭。
她们看到秦殊的车来,慌忙都站起身。
秦殊刚下车,她们就冲过来,冲进秦殊怀里,哭着道:“秦殊,彩依被人抢走了!”
秦殊忙问:“那你们没事吧?”
“我们没事!”舒露和云紫茗哭得很伤心,又很愧疚。
秦殊强自冷静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赶紧告诉我!”
“就……就在大概有五六分钟之前,一辆跑车忽然冲来……”
“五六分钟之前?”秦殊忙道,“那时间还不算长,你们快上车,咱们去追,看看还能不能追上!”
“哦!”两个女孩赶紧上车,秦殊也跳上车,跑车呼啸向小区门口冲去。
秦殊问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舒露和云紫茗却摇头:“我们没看到,那个跑车很快,我们追到小区门前,它已经不见了。”
秦殊恨恨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这样看来,只能选择一个方向去追,如果选择错,就意味着再也追不上了。
他到了小区门口,一转方向盘,向右边的路上追去。
舒露和云紫茗哭道:“秦殊,对不起,是我们没保护好彩依!”
秦殊摇摇头:“不管你们的事,你们只是两个女孩,又不是保镖,怎么可能保护得了彩依,你们没事,我已经觉得万幸了!”
他往前急速追了一阵,根本没见到什么跑车的踪影,知道很可能选错了方向,那车估计已经跑远了,这里在市中心,四通八达的,去哪里都有可能,一个街区之内追不上,那就没法追了。
秦殊叹了口气,把车靠在路边,懊恼了许久,才问道:“是辆跑车吗?”
舒露忙点头:“是啊!”
“就是彩依说的保时捷跑车?”
舒露又点头:“对!”
秦殊咬了咬牙:“彩依先前说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信,原来真的是!你们说说怎么回事,彩依怎么会被抢走呢?你们不是在家里的吗?怎么出来了?”
舒露咬了咬嘴唇:“是这样的,彩依听说你要来接她去医院检查,非要下来等着你,说是惹你生气了,要在下面等你来,第一时间向你道歉。我们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下来,可才刚出来,一辆跑车就呼啸着冲到我们身边,然后,一个很瘦的男人冲下来!”
秦殊一愣:“你说什么?是男人?彩依不说跟踪她的是个女人吗?”
舒露道:“可我们看到的是个男人!”
旁边云紫茗也说:“是啊,他有两撇小胡子呢,显得很纤瘦,大概有一米七左右,戴着个帽子和黑色墨镜,不过冲到我们身边的时候,身上有股很清香的气息!”
“难道喷着香水?”
“或许是吧!”
“竟然是个男人!”秦殊心头一跳,不由又多了几分担心,忙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就来抢彩依,我们吓坏了,忙去打他,可被他一甩,就把我们甩到了地上,他抱着彩依扔到车座上,迅速开走了!”
秦殊皱了一下眉头,喃喃道:“他很瘦,一米七的话,个子也不算高,他很有力气吗?一下就能把你们甩开!”
舒露忙道:“是啊,力气很大,好像会武术似的,动作非常利落!”
“就他一个人?”
“对,就他一个人!”
“那有没有看到车牌?”
舒露摇头:“没有,车牌被挡住了!”
秦殊咬牙:“这人倒真是准备充分,而且肯定一早就守在小区,所以你们才出来,他就动手!可他到底要抢彩依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呢?”
云紫茗小声道:“他……他不会是看彩依漂亮,所以……”
秦殊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听了这话,不由咬牙道:“他如果敢欺负彩依,我一定杀了他!”
他真的很担心这个可能,但偏偏这个可能似乎是最大的,那人既然开着跑车,为钱而来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为钱,那似乎只能是贪图惠彩依的纯净美丽了。
503。折磨()
秦殊使劲揉了揉头发,心中想着办法,但除了跑车,除了那是个男人,似乎并没别的线索。 云海市的保时捷多了,他倒是有能力查出所有的保时捷跑车,但一个个去排除的话,不知到猴年马月去,那时黄花菜都凉了,至于那个男人,只知道戴着帽子和墨镜,有两撇小胡子,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人海茫茫,到哪里找去,现在的办法,似乎只能等着对方来联系自己了。
秦殊打开车窗,点了根烟,重重吸了一口,忽然问道:“彩依的手机还带在身上吧?”
“应该在的!”舒露忙回答。
秦殊听了,忙拿出手机,去拨惠彩依的号码,才响一下,那边竟然就挂了,再拨的话,就已经关了机。
“操!”秦殊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秦殊,咱们现在怎么办?”舒露和云紫茗焦急问道。
秦殊摇头:“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着了!”他咬了咬牙,说道,“回家!”
开车回了小区,进了公寓。
他觉得,不管怎样,那人总会和自己联系的,当然,也有可能那人带着惠彩依直接消失掉,那是秦殊最不想面对也是最害怕面对的结果了。他现在只想惠彩依能够平安回来,为此,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坐到沙发上,不经意就看到了茶几上放的织了一半的毛衣、毛衣针和一团团的毛线,那毛衣真是织得很漂亮,针脚细腻,清新简约。
看到这织了一半的毛衣,秦殊心中一酸,这织了一半的毛衣不会成为惠彩依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吧?想到今天对她那么发火,心里更是难受。
她对自己那么好呢,就因为自己生气,还专门跑到下面去等着自己,要和自己道歉。
秦殊越想越难受,心头像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舒露和云紫茗也默默的,不敢打扰他。
过了半晌,秦殊忽然问道:“她吃饭了吗?”
云紫茗忙道:“吃了,她醒过来之后,我们就给她弄了吃的!”
秦殊再次默然无语。
时间在压抑的气氛中一分一秒地艰难过去,已经到了傍晚,秦殊抬起头来,说道:“舒露,紫茗,给我做些吃的,我必须时刻保持充沛的体力和精力,一旦那边联系过来,一旦找到什么机会,我必须保证自己有百分之百的状态应对!”
舒露和云紫茗答应一声,赶紧做饭去了。
秦殊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等待着。
舒露和云紫茗做好饭之后,已经接近七点钟。秦殊吃了,却吃得味同嚼蜡,但他必须吃,他很清醒,现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让自己时刻敏锐得像个豹子,一旦找到救回惠彩依的机会,要最大可能地把握住。
吃完饭,再次回到沙发上,依然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夜幕早已降临,秦殊现在特别害怕夜色,因为过了这一夜还没消息的话,惠彩依就危险了,很可能会被侮辱,被折磨什么的,或者更可怕的秦殊不敢去想的后果。秦殊尽量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不去愤怒,不去焦虑,那实在是种可怕的折磨,他不能让这种折磨先耗费了自己太多的精神。
“秦殊,喝杯水吧!”舒露轻轻递了杯水过来,吃饭的时候,秦殊就没怎么喝水。
秦殊接过来,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清脆轻快的铃声在房间里回荡,他们三人的神经都一下绷紧起来。
手机就在茶几上,上面显示的是惠彩依的号码。
秦殊长呼一口气,终于等到了!他猛地把手机抓在手里,迅速按了接听,放在耳边,沉声道:“喂!”
里面安静了一下,随之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听不出男女:“秦殊,对吧?”
“对,你是谁?”秦殊迅速问着。
对面怪笑起来:“这种被等待折磨的滋味怎么样?最爱的人忽然消失的滋味怎么样?苦苦寻找却无法可寻的滋味怎么样?”那声音接连说着,带着愤怒和怨恨。
秦殊愣了一下,咬牙道:“你绑架彩依,是在针对我?”
从那人的这句话就能听出来,他确实在针对自己。看出了这点,秦殊反而松了口气,他既然不是贪图惠彩依的美丽,那或许惠彩依并没受到侮辱。
“对,我是在针对你,你个混蛋!”
秦殊听着,脑中迅速搜寻着和自己有过节的人,但还是没法判断对面的是谁。
“你到底是谁?”秦殊问道。
“哈哈,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那人冷冷道,“这女人你还要吗?”
“我当然要,你不许伤害她,你要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许伤害她!”
那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愤怒:“看不出你对她真的很痴情呢!不过,如果我玩过了,你还要吗?”
“你说什么?”秦殊大怒,手掌因愤怒而用力,“砰”地一声,把左手握着的水杯捏碎,水花四溅,他的手掌仿佛痉挛似的,依然把碎片紧紧握着,鲜血迅速从指缝中流出。
舒露和云紫茗大惊,慌忙来掰秦殊的手:“秦殊,你快把手松开,快把手松开,你的手被扎破了!”
秦殊却没松开,依然攥得紧紧的。就听电话里那个声音得意地笑着:“我说得不清楚吗?我已经把她玩过了,现在她是个破鞋,你还要吗?哈哈!”
秦殊咬着牙,一字一顿冷冷道:“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人却浑不在意:“我就问你,她被我玩过了,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就丢到海里去!”
“我当然要,她是我的女人!”秦殊急速说着,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恨意。
“你真的还要?你还会喜欢她?”
“对,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她!”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止玩了一次,我今天已经玩了五六次呢?”
秦殊气得手背青筋暴起,一时把手掌攥得更紧:“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你最好别动她一根寒毛,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刻骨的痛苦!”
在身边,舒露和云紫茗依然在掰着他的手。鲜血正从他的手上不停滴落下来,两个女孩心疼地泪水盈盈:“秦殊,快松手,快松手啊,你已经流了好多血了,求你快松开手,别这么折磨自己了!”
秦殊此时心里就像被绞碎了一般,比起心里的痛苦,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想到惠彩依被这个男人侮辱,他的心也在不停滴着血。
对面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缓和下来,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了,不再那么得意,不再那么尽情撩拨秦殊的愤怒:“看来你真的很痛苦呢,很好,很好,我要的就是这样,你如果还真的稀罕这个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