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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梦忙说:“他们……他们是我的同事,刚才的话都是胡说的!”
“你的同事?”柳父皱眉,还有些不信。
柳依梦点头,指了指秦殊,说:“这位先生是z集团投资部副经理,秦殊!”然后又指了指魏霜雅,说,“这位是z集团的投资总监,魏霜雅!”
柳父转头看着秦殊和魏霜雅:“你们两个真是她同事?”
秦殊和魏霜雅见柳依梦自己说出真相来,也实在没法再隐瞒,只好点头:“对,我们是她的同事!”
“那前面那些话都是说谎了?”
秦殊正要回答,那个和柳依梦结婚的高大青年却不知何时到了跟前,忽然道:“我就想知道,柳依梦她还是不是处~‘女’?”
“你……”秦殊听了这话,气得一下攥紧了拳头。
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竟然当众问这个问题,这该让柳依梦多么难堪啊?
果然,柳依梦羞得早低下头去,纤手紧紧攥在一起。
那青年却依然不依不挠,看着柳依梦:“我问你,你到底还是不是处~‘女’?我在你初中的时候就和你订了婚,那个时候你已经是我老婆,你可不许给我戴绿帽子,快告诉我,你到底还是不是处~‘女’?”他瞪着眼睛,也是满脸凶悍。
柳依梦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么敏感的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回答?
秦殊气得大吼一声:“‘混’蛋,你给我闭嘴!”抬起拳头,就要向那青年打去。
柳依梦正站在中间,听到声音,抬头见秦殊要动手,慌忙把他抱住,哭道:“秦殊,你别……别闹了,求求你,已经够‘乱’的了!”
秦殊听了,不由愣住,看着这个穿着洁白婚纱、气质如兰的柔美‘女’孩,怔怔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魏霜雅也是生气,指着那青年的鼻子,冷声道:“你还要不要脸了,竟然当众问‘女’孩这个问题!”
那青年愣了一下,却显得很是理直气壮:“怎么了,她在外面上学工作这么多年,谁知道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现在都有个男人来自称是她老公,我可不想戴着绿帽子却不知道,问问她是不是处~‘女’怎么了?”
“你个‘混’蛋,还不住嘴!”秦殊又生气起来,实在没想到自己这么一闹,反而把柳依梦陷入这么难堪的境地。
柳依梦转过身来,挡着秦殊,依然低着头,泪如雨下,低声道:“我……我说,我……我还是处……处~‘女’,我……我没有过任何男人,他就是我的同事而已!”
说完之后,难堪地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青年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另外那个老者却依然气不过似的,怒声道:“好好的一个婚礼,竟然被闹成这样,真是成何体统!”
柳父听了,不由沉声道:“依梦,都是你,爸爸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女’儿,你……你马上向你未来的公公婆婆道歉!”
“我……我……”
柳父见柳依梦竟然还在犹豫,不由一跺脚:“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你还让我在这个镇上过下去吗?你当初和人家订了婚,就已经是人家的儿媳‘妇’,竟然闹了这么一出,还不快点道歉?快点!”
他的语气很是生硬严厉。
柳依梦眼泪纷纷,使劲咬了咬嘴‘唇’,不过还是转身面对另外那个老者,还有那老者身边的‘女’人,鞠了一躬,低声道:“对……对不起,这……这都是我的错!”
柳父大声道:“他们是你未来的公公婆婆,你犯了这么大错,还不跪下?别让人家觉得我管教无妨,教出的‘女’儿一点不懂礼数!”
柳依梦怔住,咬了咬牙,就要跪下去。
这个时候,秦殊却忽然伸手拉住了柳依梦,转头看着柳父,咬牙道:“我真不知这是什么礼数,还要跪下道歉?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柳父‘阴’沉着脸:“他们是她的长辈,跪下委屈不了她,更何况还是她未来的公公婆婆,我教出的‘女’儿必须知书达理,处事周全……”
秦殊没等他说完,已经勃然大怒:“这是哪‘门’子的知书达理,所谓的知书达理就是维护你的脸面吧?但她是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感情,不是你维护脸面的工具,你把你‘女’儿当成什么了?”
柳父哼了一声:“‘女’儿是我的,我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你算什么?给我滚开!”
秦殊被气得大笑起来,说道:“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算什么!”说完,猛地把柳依梦拉进怀里,低头就亲到了柳依梦的嘴上。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都惊住,连柳依梦都惊住,甚至忘了推开秦殊,香‘唇’被秦殊亲着,眼睛则惊讶地看着秦殊。
秦殊亲了一下之后,抬头扫了一眼依然目瞪口呆的众人,咬牙道:“现在知道我算什么了吧,我算是她的男朋友,现在我就以她男朋友的身份站在这里,今天谁要欺负她,先过我这关,我才不管什么狗屁婚约,不管什么面子,她是她,谁要维护自己的面子自己维护去,不要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做筹码,这里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决定她的幸福,只有她自己有这个权力。她有自己的感情,有权去喜欢任何人,她不是工具,她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有权拒绝任何人,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她可以不喜欢我,但同样可以拒绝这个强加的婚姻!”
那个青年最先回过神来,骂道:“‘混’蛋,你竟然敢当众亲老子的‘女’人,当众给老子戴绿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挥拳就恶狠狠地向秦殊打来。
秦殊瞪着他,哼了一声:“老子也正想打你呢,就为你刚才给柳姐的难堪!”
他也挥拳打出。
“砰”地一声,那青年的一拳没有打中,却被秦殊的一拳正好打在脸上,向后一个趔趄,鼻子顿时流出血来。
1098。强硬()
他抬手一抹,手上都是血,不由大骇:“‘混’蛋,你竟然把我打出血来了!”
说完,疯了一般冲上来。(。。l)…。。…
“滚!”
秦殊抬起一脚,又把他踹了回去。
另外那个老者气得脸‘色’铁青,把手一摆:“还等什么,婆家人的脸面都丢光了!”
话音才落,早有十几个青年一拥而上,向秦殊冲来。
秦殊见了,不由大笑:“来啊,老子今天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出呢!”
说完,把柳依梦的纤手‘交’到魏霜雅手里,低声说道:“带柳姐上车!”
柳依梦有些不知所措,惊慌地看着秦殊:“秦殊,我……我不能离开的!”
秦殊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这是命令!在今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不会再让任何人给你委屈,现在跟霜雅走!”
柳依梦还要说什么,魏霜雅已经拉着她飞快离开。
现场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看到新娘竟然被抢走,真是比看结婚更有意思,不但没有离开的,反而人越来越多。
魏霜雅一边拉着柳依梦往前走,一边大声道:“都给我让开!”
而在后边,秦殊和那涌上来的十几个青年已经打了起来。
秦殊一边退,一边打,对面的青年不停倒下,不是被打中脸翻倒,就是被踢飞,或者给摔出去,现场‘乱’成一团。
那些青年也打疯了,见近身打不过秦殊,就纷纷抄起板凳之类的,向秦殊砸来。
即便秦殊速度很快,躲闪也巧妙,但实在抵不住板凳之类的纷纷砸来,还是被砸到了好几下。
看这个情势太不利,他不由一转身,就往人群里跑去。
那些青年不能拿板凳去砸围观那些人,只好放下板凳,纷纷追过来。
秦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反而又冲回来,纵身飞踹,踹倒一个,跟着翻身而起,回身侧踢,又踢倒一个。
此时,魏霜雅已经拉着柳依梦挤出人群,到了秦殊的车里。
到了车里,柳依梦慌忙又要下去。
魏霜雅急声道:“姐姐,你别走啊,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出来,你……你怎么能再回去呢?”
柳依梦哭道:“我是担心秦殊!你不知道,这家人在镇上家族很大,今天来了好多人,秦殊肯定会受伤的!”
听了这话,魏霜雅也吃惊,她还真没想到这点,只想着把柳依梦拉出来,完全忘了这事,现在听了柳依梦这话,也坐不住了,说道:“姐姐,你在车里等着,我去救他!”
她就要下车。
这个时候,却见人群分开,秦殊飞快跑了出来。
秦殊跑出来之后,人群散得更开,竟有几十个人拿着家伙在后面追来。
秦殊飞快跑过来,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然后对坐在驾驶座上的魏霜雅大声道:“霜雅,赶紧开车,这家人也太多了!”
魏霜雅看着那么多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真有些被吓到了,把车启动,却半天没开出去。
秦殊很无语,慌忙从后座爬过去,说道:“我来!”
他也来不及让魏霜雅让开了,干脆把她抱在身上,握着方向盘,“呜”地把车开了出去。
还好及时,不然真被追上了。
不过,后面那些人不依不饶,纷纷上了迎亲的车,在后面追来。
秦殊嘴角冷笑,对怀里的魏霜雅说道:“霜雅,你不是想看我赛车吗?现在就让你看看!”
说完,猛踩油‘门’,汽车狂飙而出,速度陡然提升。
魏霜雅被秦殊抱在怀里呢,而且真是从没见过车开得这么快,不由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反而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感受着秦殊的气息,微眯着眼睛,满脸‘激’动的样子。
柳依梦看到魏霜雅这么坐在秦殊怀里,终于发觉出不对劲来,魏霜雅不是最恨秦殊的吗?怎么会和秦殊一起来,而且怎么会这么坐在秦殊怀里,丝毫不介意,反而眼中藏着甜蜜似的?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你们两个……”
魏霜雅转头看她:“姐姐,怎么了?”
柳依梦微微脸红:“你……你怎么坐在他怀里啊?”
魏霜雅也脸红起来,忙道:“不是……不是情势所迫吗?没办法啊!”
“那……那你不介意吗?”
魏霜雅愣了一下,脸上越发红:“姐姐,秦殊没告诉你我们的关系吗?”
“你们的关系?你们什么关系?”
魏霜雅咬了咬嘴‘唇’:“还是以后再跟你说吧!”
秦殊则一直专心开车,后面的车渐渐被甩远,他又拐了两个弯,就彻底甩掉了。
甩掉了后面的车,秦殊也放松下来,吐了口气,把车速减慢,转头看了看柳依梦,说道:“柳姐,你没事吧?”
柳依梦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怎么没事啊?这次真是被你们害死了!”
秦殊微皱眉头:“柳姐,你不会真想嫁给那个让你那么难堪的家伙吧?”
“怎么会?”柳依梦叹了口气,“但我这么一走的话,我爸肯定要气死了!”
秦殊气道:“你那个爸爸也是,他也太自‘私’了,把你当成什么了?”
魏霜雅也显得义愤填膺的:“是啊,这样的爸爸,你不用去管了!”
柳依梦却轻轻摇头:“但他毕竟是我爸爸啊,我怎么能不管呢?”
“那你真的要回去吗?”秦殊实在觉得不甘心。
柳依梦抿了抿嘴,轻轻道:“我……我不能让爸爸因为我而颜面无存,我毕竟是他的‘女’儿,必须回去的。不过……不过还是谢谢你能来,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说着,她柔柔地看了秦殊一眼,神‘色’缠绵,却很难看出她的神‘色’中所包含的意思。
秦殊却根本不管这些,生气道:“这么说,你还是要嫁给那人了?”
“是……是啊,我也一直纠结矛盾,甚至逃避过,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他,因为我不能太自‘私’,不能让爸爸因为我而成为背信弃义的人,所以放假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回到家里,我弟弟放我跑出来的时候,我本来可以逃走的,最后也还是回去了!”
秦殊越发有些生气:“那你给我留下那个纸条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让我来救你,而是让我来参加你这个痛苦的婚礼的?”
“我……我不知道!”柳依梦摇头,眼眸中又有泪水盈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留下那个纸条给你,或许只想能再见到你,也或许真的是想你来救我吧,我感觉你肯定可以救我的,感觉只有你可以救我,但……但不是这个方式救我,这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