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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无赖?”那秘书皱眉,“你们有没有搞错,那是缘岳集团的大少爷!”
“什么?”那几个保安脸‘色’大变,“齐秘书,你没开玩笑吧?”
“开玩笑?你们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那秘书显得很是严肃并且带着不耐烦。
那几个保安忙摇头:“不像,不像,难道……难道刚才那个真是……真是缘岳集团的大少爷?”
“废话!”
听了这话,那些保安一起转头,向先前被打的那个保安看去:“你不说他是哪里来的流氓无赖吗?“
“我……我……那‘女’的倒是说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但看着实在不像啊!”
那秘书哼了一声:“你怎么就看出他不像了,还不赶紧出去?但愿你们没得罪他,这个大少爷身上确实带着几分流氓无赖,从不按常理出牌的!”
那些保安听了,脸‘色’大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都惴惴不安地出去了。
而此时,秦殊抱着舒‘露’已经进了秦严的办公室。
秦严正在工作,听到声音,抬头看到竟然是秦殊,而且竟然抱着一个美丽的‘女’孩进来,愣了一下,随之气得一拍桌子:“你个兔崽子到底要做什么?要气死老子是吧?竟然抱个‘女’人进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从没给过秦殊好脸‘色’的。
舒‘露’见秦严发火,满脸通红,忙要下来。
秦殊紧紧抱住她,柔声道:“别‘乱’动!”
说完,转身走到旁边的沙发那里,把舒‘露’轻轻放到上面。
“你个‘混’账东西,头一次来公司,竟然抱着个‘女’人,别告诉我你是一路抱上来的!”
秦殊转身看着他,点点头:“我就是一路抱上来的!”
“你故意来给我丢人的是不是?”秦严拿起桌上的笔筒就向秦殊砸过来。
舒‘露’脸‘色’大变,没想到秦殊的爸爸会对秦殊如此,吓得忙喊道:“小心!”
秦殊脸上依然冷冷的,随意一甩手,就把那笔筒打飞出去。那笔筒落地之后,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来做什么?”秦严瞪着秦殊,声音里蕴藏着雷霆般的暴怒。
秦殊看着他,沉声道:“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你……你这是跟老子说话的语气吗?”秦严气得浑身发抖。
秦殊咬牙:“那你要我怎么跟你说话,知不知道你以前做的事害我差点失去我心爱的‘女’人!”
秦严愣了一下,失声道:“菱儿她怎么了?”
他知道秦殊和肖菱在谈恋爱,以为秦殊说心爱的‘女’人就是肖菱,他也很喜欢肖菱的,所以一下紧张起来。
秦殊摇头:“不是肖菱怎么了,而是她!”
说着,抬手指向坐在沙发上的舒‘露’。
秦严又愣,忍不住看去,就见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脸‘色’苍白,显得很是柔弱,但依然掩不住美丽的姿‘色’和清纯可人的气质,清纯之外,眉眼之间还有属于‘女’人的淡淡风韵,很‘迷’人的一个美‘女’。
舒‘露’见秦严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在这个时候,她更多把秦严当做秦殊的爸爸,所以显得紧张而羞涩,有种初次到男朋友家里见家长的感觉。
1305。冷酷()
“他是谁?”秦严看了半晌,忍不住问道。…。。…
秦殊道:“她就是我心爱的‘女’人!”
“什么?”秦严吃惊,“那菱儿呢?”
秦殊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没觉得这‘女’孩有些熟悉吗?”
“熟悉?”秦严忍不住又向舒‘露’看去,摇了摇头,“我没见过她!”
“你真的没见过?”秦殊冷冷道,“我可以再提醒你一下,她叫‘花’舒‘露’!”
“‘花’舒‘露’?”秦严皱眉。
“如果你还没想起来,我再提醒你一下,‘花’‘露’集团!”
“‘花’‘露’集团?”秦严听到这四个字,脸‘色’大变,猛地转头,又看向舒‘露’,愣愣地看了半晌,失声道,“她难道就是当年来咱们家的那个小‘女’孩?”
秦殊叹息:“你总算想起来了!”
“她真的是吗?”秦严满脸讶异之‘色’,“没想到……没想到当年的小‘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而且这么漂亮!”
“不但如此!”秦殊道,“她还成了我的‘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你的‘女’人,那菱儿呢?”
秦殊咬牙:“你别问菱儿,先说她,当初他们一家来咱们家求你高抬贵手,你却冷酷无情,没有丝毫怜悯,依然把他们‘逼’到绝境,今天,你当年做的事情造成了可怕的后果,舒‘露’自杀,差点死掉……”
秦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着舒‘露’:“你……你真是我儿子的‘女’朋友?”
“不!”舒‘露’道,“我是他的老婆,但因为当年的事,我必须把他当做切齿痛恨的仇人,但我爱他,所以我真的很痛苦,我们都很痛苦,你可以看看秦殊身上的伤,那都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造成的!”
秦严看了看秦殊手上的纱布,默然不语,好半晌才问舒‘露’:“听说你爸爸在公司破产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你也知道?”舒‘露’想起当年的事,脸‘色’不觉变得冷冰冰的,“对,是你把他‘逼’到绝境,让他失去希望,醉酒的时候摔下楼梯,很快就去世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她越说越气,再没了先前的娇羞神态。
秦严叹了口气:“没想到……没想到我最大对手的‘女’儿成了我儿子的‘女’人,这还真是讽刺啊,你们确实不该在一起的!”
秦殊听了,不由吼道:“为什么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本来应该很快乐地在一起,都是因为你当年做的事,让我们变得这么痛苦,明明很相爱,却必须成为仇人!”
秦严瞪了秦殊一眼:“你这是在责备我吗?我是你老子!”
“那又怎样?难道你做错了事,我就不能说了?当初我就为这事和你大吵一架,如果早知道我以后会喜欢上那个可爱的‘女’孩,我就算那个时候还小,也会拼尽全力阻止你的无情!”
“哼,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你老子,你还没资格管,我反倒要你马上和这丫头分手,好好守着菱儿!”秦严对秦殊说完,又转向舒‘露’,“你如果要报仇的话,冲我来就是,这是上一代的恩怨,你不用把我儿子当做仇人!”
舒‘露’贝齿咬着:“如果不是因为秦殊,我怎么都要报仇的!不过,我们想知道当年的事,我们那个时候还小,并不太清楚,请你说清当年的事!”
秦严哼了一声:“我做的事还不需要向你们两个小孩子解释,给我出去!”
秦殊冷冷地站在那里,摇头道:“不,你今天必须解释!”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秦严怒气冲冲地看着秦殊。(。。l
秦殊点头:“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总之,今天你必须说清当年的事情!”
“我说了,没必要向你们两个小孩子解释,被两个小孩子‘逼’迫,这还真是头一遭,实在可笑,你们给我滚出去!”
秦殊吼道:“现在也该放下你的面子了,今天你必须解释!”
秦严看着秦殊气势汹汹的样子,气得大笑:“秦殊,你还要打我不成?”
秦殊咬了咬牙:“如果你不是我爸爸,我早就动手了!就因为当年的事,就因为你当年的无情,舒‘露’的爸爸死了,舒‘露’也在今天早上服了大量安眠‘药’,差点死掉,难道要你一个解释都不行?”
秦殊知道秦严很要面子,让他下不来台的事,他说什么都不会干的,但今天只能‘逼’迫他了。
秦严猛地一甩手:“别人的事我没必要管!商场竞争是残酷的,我不可能顾虑所有人的死活,我要做的是生存下去!”
“别人的事?”秦殊皱眉。
“对,别人的事!”秦严说,“你如果和她分手的话,这‘女’孩自然也就成了别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分开,对彼此都好,谁都不会再痛苦,就可以想恨就恨了!”
在那里的舒‘露’慢慢站起来,摇头道:“现在我恐怕很难成为别人了!”
“你什么意思?”秦严看着她,眼神很是不善。
舒‘露’道:“如果让我离开秦殊,除非我死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可能离开他,因为离开他,我肯定会痛苦地死掉,而且……”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秦严问:“而且什么?”
舒‘露’淡淡道:“而且我已经怀了秦殊的孩子,有了你们秦家的骨血,你觉得我还能成为别人吗?”
听了这话,不但秦严,连秦殊都大惊失‘色’。
秦殊转身‘激’动地抓住舒‘露’的肩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不住道:“舒‘露’,你怀孕了?”
秦严也在那边失声道:“你真的怀了我们秦家的孩子?”
舒‘露’看看秦严,又看看秦殊,点点头:“对,我怀孕了,就是怀的秦殊的孩子!”
“舒‘露’,你怎么不早说呢?”秦殊又是高兴,又是‘激’动。
舒‘露’咬了咬嘴‘唇’,温柔地看着秦殊:“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没想到在这里就说了!”
秦严快步走过来,满脸惊喜,不住对秦殊道:“快让她坐下,别让她累着!”
秦殊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这还是累着的问题吗?她今天服了安眠‘药’,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就已经死掉了,只要有当年的事在那里,只要有那个仇恨,她就会一直这么痛苦,痛苦积攒到一定程度,说不定还会自杀,你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秦严愣了愣,舒‘露’怀孕就意味着他要有孙子或者孙‘女’了,真的很惊喜,仿佛一下收到珍贵无比的礼物,而且眼前的‘女’孩漂亮动人,清纯可爱,也是难得的美‘女’,给他做儿媳‘妇’,他也很满意的,但那个仇恨在的话,舒‘露’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就保不住了,那是他的孙子或者孙‘女’呢,想到这,就算再要脸面,也不得不放下了,忙说:“我跟你们说当年的事,我说清楚,你们想听什么?”
秦殊见秦严终于愿意说了,不由扶着舒‘露’轻轻坐下,然后问道:“当年是不是你一手造成了‘花’‘露’集团的破产?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冷酷无情?”
“这个……”秦严咬了咬牙,说,“我当时是缘岳集团的董事长,肯定是我造成了‘花’‘露’集团的破产,但这就是商场,优胜劣汰,我们缘岳集团和‘花’‘露’集团斗了许多年,始终不相上下,半斤八两,彼此视为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我想如果‘花’‘露’集团占了上峰,他们也会把咱们缘岳集团‘逼’到破产,商场就是这么现实,就是这么冷酷,心慈手软的人在商场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秦殊皱眉:“你说缘岳集团和‘花’‘露’集团斗了很多年,始终不相上下,那后来怎么又很快打败‘花’‘露’集团的?”
秦严说:“这都多亏了你秦叔叔,他的到来让我如虎添翼,也是他帮我想到了打败‘花’‘露’集团的办法,他先是在参加商务酒会的时候散布对‘花’‘露’集团不利的谣言,动摇大家对‘花’‘露’集团的信心,然后又在股市上进行高明的‘操’作,压制‘花’‘露’集团的股价,使得‘花’‘露’集团的股价出现大幅震‘荡’,这让外界对于‘花’‘露’集团更加疑虑,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花’‘露’集团的老板没有拿出有效的应对办法,很快变得自顾不暇,而我们缘岳集团趁机抢占了‘花’‘露’集团大部分的市场,这使得‘花’‘露’集团的处境雪上加霜,销量的下降造成了产品的积压和成本的上升,债务问题也很快暴‘露’,最后走到了破产的边缘!”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殊喃喃道,“看来真的和秦远何有关系!”
舒‘露’默默地听着,眼中充满忧伤,微微点头,却没说话。
秦殊沉‘吟’一会,看着秦严,又道:“当时舒‘露’他们一家来咱们家求你,舒‘露’的爸爸甚至给你跪下,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我有!”秦严咬牙说道,“但我不可能纵虎归山,给‘花’‘露’集团留下喘息的机会,那样会给自己埋下隐患,心慈手软的结果很可能是‘花’‘露’集团重新强大起来,那样的话,处于不利地位的就会变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