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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那鬼磨镜中的石磨下,有着很厚很厚的一层灰色粉末。
对于人界来讲,那东西可就多得多了,一一举例也无法说得完,不过针对那其余四界的,如今世上还存在着的,约莫就是伏魔阵以及诛仙阵了,斩妖刃跟鬼磨镜早都已经消失不见,世上无处可寻。
除以伏魔阵法之刑的魔族,大多数会经历三个阶段,痛骨,磨神,毁心。
第一个阶段的痛骨,顾名思义,便是折磨身躯以及筋骨,因为魔族大多修魔,而且能够被推入伏魔阵的,修为也不是低微之辈,寻常的皮肉和筋骨折磨也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这个阶段会有些惊人的漫长。
第二个阶段磨神,则是与那杀鬼的鬼磨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这伏魔阵的磨神之痛,并不致死,只是在筋骨以及皮肉折磨过后,再度对魔族的神魂进行碾磨与折磨,最终达到摧毁人心理防线的目的。
而第三个阶段,是这三个阶段中持续时间最短的一个阶段,也基本上算是尾声阶段了,在这个时候,大多数被绑在诛魔柱上的人其实已经算是半死不活,几乎也可以说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且前面的两个阶段,说是折磨,实则是在将魔躯以及修为与本体所逐渐割离开来,所以要承受的痛苦,将是无法想象的。
在第三个阶段的开始,阵法会慢慢将已经与人体所隔离开来的魔躯和修为彻底摧毁,化为无尽灵力,分散到周遭九九八十一路星轨定点上各处,此时那魔族之人也是与寻常人无异。
那么最后一个阶段,毁心。
顾名思义,延续着第二个阶段的进程,进而将心脏摧毁碾碎,这个人就是彻底死了。
因为魔躯与神魂相连,魔躯相当于仙人的仙骨,魔躯被抽离,修为被抽离,神魂之力其实也所剩无几,因为大部分都附着在修为与魔躯之上,毕竟是被迫分离,附着着的神魂是无法彻底分离开的,所以在那些被融合后而形成的灵力分散到各个定点上的时候,绑在诛魔柱上的人,其实已经可以说是死了。
在这个时候,一般修道者最后一丝元气和神魂精魄,会缓缓在心脏中聚拢,如果此时不加以后续,那么其实这个人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存活下来,如果恢复得好,还能够再次将自己失去的灵力全部夺取回去。
不过伏魔大阵一旦被开启,就极难停止,一般被推入伏魔大阵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而且那启动阵法所需要的九九八十一个星轨定点,其实一直都是让修为在金仙之上的修道者来填充的,最后的那些灵力也自然是分发到了这些修道者身上。
基本上除了那被绑在柱子上的人自救,是没啥办法可以活下来的,不是阵法中心的人死,就是结阵的人出事,所以在伏魔大阵中活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竹词在看到林晁跟天涯之后,自然是无法再继续对那林绫做什么,而后天涯也是在竹词的注视下硬生生忍下了心中的暴躁,随着林晁缓缓朝远处而去。
不过令得她有些奇怪的是,刚刚林晁让林绫离开此地,说是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那林绫口头答应,却在林晁两人离去后,仍旧站在诛魔柱旁。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林绫突然开口,令得竹词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刚刚那些话都是忽悠林绫的,却未曾想竟是误打误撞,这也是正与林绫这么多年来心中所疑惑思虑的事情,一模一样。
林绫抬头看了那竹词一眼:“之前我曾在昆仑大殿后看到过不在此次邀请名单中的人,那两人修为都不算特别低,或许是来救你的,你很幸运,如果今日不是这些话,即便是有他们两个帮忙,或许你仍旧难逃一死,但是。。。。。。”
竹词皱起眉头,却见那林绫稍稍张口,却是没有发出声音,说罢他就是转身离去。
直到那林绫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竹词才听到之前林绫以灵力凝声传来的话。
“其实我入山挺早的,只是当初只来了不到一天就走了,后来才是回到四方城,经历家破,被魔族之人所害,当年我来到昆仑山,教我修炼根基的人,是一个名唤江调的人。”
“他说我尘世中劫与缘都未曾了却,无法达到上山修炼的资格,但是我最终是要来昆仑山的,所以先教了我属于昆仑山心法锻体炼神的功法和方法。”
“我一直不知道那位高手当初所言为何,后来我因为家人死去,憎恨魔族,被皇室人救下,又去了流民巷,遭人打骂,受尽世间不平痛苦,最终还是来到昆仑山。”
“所以我也怀疑,是不是当初我所经历得那些事情,都有因果。。。。。。”
。。。。。。
“如果是完整的伏魔大阵,你必然难逃一死,但林晁以为我将当年之事全部忘记,深信于我,布阵是由我来负责的,我会帮助那个人,破阵,而你所要做的,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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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拍卖会(下)()
在林绫离开后不久,玄碧琴的气息就是蓦然间出现,而且之前故绪所感应到的那一股笼罩着整个昆仑山的压抑气息似乎也是被破出了一个洞出来,林晁被天涯引走,那么此时就会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那玄碧琴本似乎就是感受到竹词的召唤,才会朝着这伏魔大阵这边赶来,那么说明竹词此时其实还是有着清醒意识的,那么自己的确是不必太过担忧。
感应到玄碧琴的气息之后,故绪立刻便是分离出一股灵气去牵引那玄碧琴,而目的地就是那之前林绫所说过的,存在于那诛魔柱不远处的一只小蛊虫,毁去那只蛊虫这伏魔大阵就可以破掉,但是唯一的顾虑就是,故绪身在这隔间之中,无法脱身去毁去那只小蛊虫。
他不仅需要持续给伏魔大阵输送灵力维持伏魔大阵的继续,而且还要维系着自己与竹词的那一丝“共体”关系,根本没法分出可以抵达那个地方而后能够摧毁那只小蛊虫的灵力,而此时赶来此处的玄碧琴,显然就是给了故绪一个机会。
幸而那玄碧琴因为之前故绪与竹词相处甚久,这玄碧琴中的灵识虽然是新生,但是对于故绪的气息并不会特别排斥,甚至于得到故绪的牵引还会很开心,简直是指哪打哪(。。。。。。),这破阵的过程有些简单得出乎故绪的预料。
只是在分散精力使得玄碧琴在成功破坏掉那只小蛊虫之后,故绪心口却是猛然一痛,这是伏魔大阵的反噬和报复,饶是故绪撤回自己本是输送给伏魔大阵的灵力速度极快,却也还是被伤到。
因为阵破,之前与竹词那边所缔造而出的“共体”之态也是彻底被破除去,这倒是完全不在故绪的掌握之中,只因为那些灵力感受到主人的危险,全部自发得回到主人的身体内护住心脉,故绪猛然间喷出一口血,身子软了软,险些摔倒,不过也还是及时撑住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阵破,觉得竹词脱离危险,一直紧绷的心蓦然轻松起来,还是因为之前那伏魔大阵的反噬过于可怕,故绪此时的心绪出现了片刻的混乱,定力也是大大减弱。
然后心中就是不自觉出现之前在浮雪山上的时候,竹词曾与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
“这是那枚狐玉,当初你将它送给我的时候,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本是九尾天狐把,也不知道这狐玉对于你来说十分重要,后来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师兄替我把它给你找了出来。”
“师兄说那冰湖之中存在着一股极为玄妙得力量,而那种力量其实并不算是多么恐怖,只是对于你我来说,却是极为致命的存在。”
“你与我当初都在雪神域待过,而且都是处于被冰封的状态,所以你跟我其实都是一样的,那种玄妙的存在似乎特别需要我们这般体质所凝练出的特殊灵力,万一一个人下去,极为容易被那人蛊惑,彻底留在湖底,虽不会丢掉性命,却是会陷入永恒幻境,极难走出。”
“先前回到昆仑山,师兄却也是遭了狐言暗算,所剩时间不多,最后匆匆将这枚狐玉交给我,让我有空了就还给你,我原本是想留着做个念想,如今想想这东西对你来说极为重要,缺少了总是不好的,而且。。。。。。”
“经此一事后,你要成为浮雪山掌门,要整顿浮雪山,要彻查重羽尊者的死因,而我只是一个魔身败露,且是众人眼中的‘罪人’,你我日后还是不要再相见得好。”
“不再。。。。。。相见?”
“其实早该想到的,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你我本不是一路人,却是要强行逆天改命。”
“我本想逆天道而为之,想去追寻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的代价这样大。”
“当年你将它送给我,我把它弄丢了,如今我们已是陌路人,不该再有纠缠,我把它还给你,算作我们此后两不相欠。”
。。。。。。
“互不相欠。。。。。。不再相见。。。。。。”
故绪抬手擦了擦嘴边和下巴上的血,蓦然是低声笑了笑,随即轻声呢喃。
“看来阿词对自己还真是心狠,风宴说的的确不错,你已经学会拿起自己所该承担的东西,唯独我还无法真正释怀。”
不过这样的心绪混乱之态在故绪的心中只是出现了片刻,他很快就是稳定了心神,但刚刚所想到的那些话,却一直在心中回旋,虽不至于影响他过多,却也终是让他有些失神。
而似乎是听到故绪的声音,他腰间别着的那支狐骨笛突然闪了闪白光,一道声音在故绪心底响起:“小主人心乱了。”
闻言,故绪笑了笑:“无妨,稍作歇息,我就回浮雪山,此时身在昆仑山,乱一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音听得故绪的话,也是笑了:“风宴说的的确不假,但是他不了解小主人的为人,即便是心中放不下,可却也决然不会影响到山中的事情,就如竹词一般,他只做到了理解你们,却并不曾真正了解你们。”
因为本就是与故绪心灵相通,狐骨笛对于故绪的了解,也算是特别深入了,但旁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尤其是故绪这样子基本上从不与人吐露心扉,从来都是自己闷声想东西,别人想要稍微了解了解他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之事。
不过即便是狐骨笛,如今却也是不能像是以前那般,随意窥测故绪的内心以及想法了,早一些的时候,在故绪的修为还没有现在这么高的时候,那个时候故绪的修为必然是不如这狐骨笛的,所以如果想要窥测那故绪的内心以及想法的话,狐骨笛并不需要消耗多少力气。
只是当初故绪晓得这狐骨笛可以看得透他心中所想,会刻意要求这狐骨笛不得窥测他的内心,因为之前那狐骨笛虽然记忆并未完全恢复,却也是晓得当年离樱所留下来的一些话,就比如一定要听故绪的话这样子,而且窥探主人的内心,如果不是主人不设防备,愿意告诉器灵,那么器灵是绝对无法毫无损伤得探知主人内心世界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故绪也还尚且不知道自己乃是九尾天狐的血脉,他的心中其实极为孤僻,基本上是除了重羽跟狐言,是谁都不相信,即便是这能够与自己心灵进行交流,说是本就属于自己的狐骨笛和狐骨笛其中的灵识阿音,故绪也一直是抱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忌惮与怀疑。
而故绪听得狐骨笛所说的那些话,笑笑:“或许吧,风宴这个人我知道,当初师父也曾与我提起过,说是这个人从浮雪山建立开始就一直存在了,似乎是与当初创立浮雪山的那几个人有些交情,只是不知为何当初在创建浮雪山的时候,只有风宴一个人留了下来,而且他是死也不肯做掌门。”
当年重羽的事情,虽说外界的人不是大多数都会了解,但是对于浮雪山中地位不低的风宴来说,重羽当年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他不仅知道,还知道得比重羽多得多。
月见是仙界司药的茯苓尊者座下最出色得一名弟子,却也是茯苓尊者戏妤座下年纪最小,入门最迟的一个小弟子。
这茯苓尊者本是天地间的一株灵药,后而得道成仙,医德高尚,且灵力无边,名声极大,在仙界安了家,被轩辕祸留下,给了一个司药的仙职,也算是自成一个医药的派系,而她的座下弟子,仙童,大多都是些药材所化的精怪。
月见草算得上是人世间常见的一种药草,并不稀奇,而灵草的灵性,大多数时候取决于这株灵草的珍稀性,毕竟越是珍稀得药草生长得地域越为罕见,就越是凝聚了天地灵气,当然也不乏许多运气好的普通草药。
这月见,是自己历经千难万险,去寻得茯苓尊者,拜入师门,勤奋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