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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殷眉头微皱,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锦袋,抬手递给了独孤恪:“兄长之前留给我,要我如果日后行走江湖,遇着了前辈,将之交给你。”
独孤恪面色微变,接过那锦袋,怔了片刻,才将之打开。
“你兄长生前,他交给你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有没有和你说过其他的事情?”
竹词几人其实并没有看清楚慕殷给独孤恪的那个锦袋之中装得是什么东西,因为独孤恪并没有将之拿出来,只瞧了一眼,就合上了锦袋。
慕殷只低低道:“兄长并未多言,只是要前辈自行看完那锦袋中所藏的书信,便可知晓。”
独孤恪沉默良久,没有说话,蓦地笑了一声:“原来当初他也看到了,那么他应该也是晓得了那些事情背后都是在由谁操控,或许慕家。。。。。。”
说到此处,独孤恪就止住不再多说。
慕殷心忧其他,并未立即听出这独孤恪话中深层的意思,只低低道:“不知前辈今日带回家的这位清叶姑娘,如今可还安好?”
至少他觉得清叶这个人的脾性温和良善,不会真的做出如独孤恪所想的那种事情,但独孤恪什么都不知道,原本知道独孤恪对于每一个小老婆都不怀真实情感,慕殷一开始还着实开心片刻,而后就是反应过来。
如若不加阻止,清叶姑娘或许当真会为他所杀。
独孤恪听得慕殷的话,略微一怔,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猛然看向慕殷,语气有些许阴沉:“你来这独孤府找我,莫不是就是为了那个艺伎?”
慕殷没有说话,只低着头,但意思已然十分明显。
独孤恪不可能看不出来慕殷的意思,他有些不可置信得瞧着慕殷,半晌没能说出话来,良久,才缓缓道出一句:“你可知道当年我与你兄长一同去翼岭,救下那个女子,是惹上了同一个势力,甚至你们慕家,就有可能是因此而被灭族的。。。。。。”
此言一出,不止慕殷满面震惊,一旁久未出生插不上话的竹词三人,也跟着怔住。
第98章 忆及当年(中)()
“前辈所言。。。。。。”
良久,慕殷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颇是有些不可置信得看向独孤恪,却见到对方面上丝毫不像是作假的冷峻神色。
“自当年之事后,我就对那翼岭中事起了疑心,先前与我们同去那翼岭中的几人,先后都是出了意外,有的不知所踪,有的是意外身亡,但总归都是找不到人在哪。”
独孤恪似是笑了几声,其中带了些悲意,似是对于当初的自己竟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感知到,不过事已至此,故人已逝去多年,如今再做多想也毫无用处。
“难怪我当初没有听到东州的消息,怪不得连慕羽都无法逃脱,论计谋和武艺,他都强出我太多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女子。”
说到此处,独孤恪有些自嘲般笑了一声。
见他如此,四人都没有多言,慕殷原本心忧清叶,此时心中却成为一团乱麻,再容不下再多得东西。
当初独孤恪独自带那神秘女子离去,后来歇脚在一家客栈中,因着是夜中灯光昏暗,且急于给那女子诊病,就未曾多注意那天入住客栈之时,那掌柜和店里人看着那女子有些怪异的目光。
那女子衣着没什么特别,就是脖颈上挂着一枚巴掌大的玉牌,独孤恪背着她,那玉牌就吊在独孤恪的肩膀前,玉牌质地莹润,尘埃不染,和那浑身泥泞的女子极为不符。
不过独孤恪担心这女子不及时救治就会丢了性命,也没有思虑太多,他这个人,自幼就不在家里长大,而是被早早送去一隐在山中的宗门修行,虽说不是修仙宗派,但也接触甚广,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精通的东西,但好在什么都会一些。
他自己向掌柜要了一些清水药物,自行给那女子把露在外边的皮肤细细清理一遍,所幸是不到片刻那女子就醒来,也避免了独孤恪上药得尴尬。
从那女子口中,独孤恪得知她的名字,秦故,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有更多的东西了,秦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自哪里,为何会被绑在那翼岭之中,至于那个诡异的深潭之中有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想来该是受到惊吓,所以暂时失去记忆,见她醒来,独孤恪悬着的心也就缓缓放下,两人在这客栈之中住了许久,奇怪的是那掌柜说什么也不肯给独孤恪另外开一间房子,硬要说客房都满了。
是非要他跟秦故住在一起。
被逼无奈,独孤恪只得用被褥铺在地上,打了地铺,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以礼相待,过得算是和谐,但后来,独孤恪每日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身旁多出一个瘦小的人,有时候蜷缩在自己怀中,有时候紧紧抱着他。
那个时候的独孤恪其实多情的名声已经传扬出去,但跟姑娘家亲密接触这还是头一遭,但自己醒来那秦故又没醒,他总不可能把人家唤醒,只得轻手轻脚把人抱回床上。
哪知后来还是日日如此,独孤恪就开始注意自己的睡眠,或者专门故意假睡,毕竟这秦故来历不明,若是说梦游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明显刻意。
但独孤恪后来才发现,自己每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而且有时候明明意识还很清醒,是不想睡觉,最后还是会慢慢睡着。
而且更诡异的事情就是,独孤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在一日一日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只是某一日早上他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更令他惊讶且惊慌的是,秦故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旁,脸颊微红。
至于独孤恪自己,衣衫裤子尽数被解开,他低头一看,立刻想到一种有些不好的念头,是立即穿好衣衫,打算离去。
虽不是修仙宗门,但他听说过一种人修仙时会用的方法,那就是双修之法,双修之法有两种方式,其一就是两个人相辅相成,互相疏导灵力,前期修炼很慢,但双双飞升之后,再行修炼会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其二就是单方面的索取,那就需要鼎炉,这个鼎炉,就是人,因为双修之法,须得两人身体交互,血乳交融,正常的都是男女搭配,有时候特殊情况下,男男,女女,也皆是可行。
这种方法可就不怎么为人明面上提倡了,因为这样的双修,结局就是被索取的一方,也就是“鼎炉”,会逐渐被吸去精气而逐渐衰弱,直至死亡。
独孤恪正是想到如此,才会急于离去,这秦故来历不明,倒真有些奇怪。
哪知他刚刚起身,许是惊到那秦故,竟把她惊醒,秦故见到自己和独孤恪的衣衫,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立即起身,伸手拉住独孤恪:“不要走。”
独孤恪只轻轻把她的手拨开,偏开头:“这种事情向来是女子吃亏,可你若是想要利用我来修炼,恕在下无法奉陪,我无意修仙,却很爱惜自己的性命。”
秦故见他如此说,略微一怔,随即会意,她似是松了口气,低低道:“公子多想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只有。。。。。。”
独孤恪听的此话,自然不信。
“那夜里的迷香?”
他也不是憨货,自己夜中中了迷香这样的事情,如何会不知晓,刚开始还是真的懵,但日日如此,不是迷香,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了。
秦故见他如此说,也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哀求他不要在此时离去,至少第二天再走,给她留个颜面,独孤恪不明白此事和她的颜面有何不一样,但见那秦故神情不似作假,只得妥协,却多做警告不许她再用迷香。
对于这个要求秦故似是犹豫片刻,后而答应,晚上她确实没有再使用迷香,独孤恪也很警惕得没有食用她专门去做的饭菜,只坐在窗边看外边的天空。
他后来只记得那天晚上天空很暗,没有一颗星星,更见不到月亮。
独孤恪只知道自己浑身燥热难忍,而秦故一直往自己身旁凑,声音低低,不知道在讲述些什么,独孤恪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在完全失去理智前,听到一句:“我只能救一个,其他的没办法了,我喜欢你,你要记住我。。。。。。”
第99章 忆及当年(下)()
秦故是依言没有再对独孤恪使用迷香,但是她使用了另外一种东西。
独孤恪很注意没有吃她端过来的饭食,是不想再着道,哪里知道那一顿饭中根本什么都没有,真的只是如秦故所说:“临别相赠,望勿相忘。”罢了。
第二天醒来后,独孤恪意外得记得昨夜的每一个时刻,但唯独忘记秦故之前低声细语说的那些话,唯独记住一句。
“我只能救一个,其他的没办法了,我喜欢你,你要记住我。。。。。。”
他觉得很奇怪,但是醒来后,却到处找不到秦故,这房间里干干净净,她原本身上也就什么都没有,如今更是消失得干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独孤恪越想越觉得那句话不对,且他在醒来后,除了身子有些酸痛之外,并没有太多不适,反倒觉得神清气爽,很有精神,心中疑惑愈深,就愈是想要找到秦故。
他匆忙下楼,正好见掌柜在楼下门前洒水,跑过去问有没有见过那个与他同来的女子。
哪知那老板面色一变,竟似松了口气:“她终于离开了?”
独孤恪一头雾水:“恩?”
老板细细打量了独孤恪片刻,才松了口气,道:“小兄弟不知道啊,那女子脖颈上挂着的那块玉牌,是残月楼专门给‘贡品’挂上的标签,每一个都在残月楼中有名字,那身份可不是咱们能随意接触的。”
残月楼?
这还是独孤恪行走江湖多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势力得名字。
残月楼里的这群人行踪极为隐秘,甚至管府里都有他们的人,谁都拿他们没办法,不过他们除了每隔五年要四处搜罗年轻男女作为‘贡品’之外,也没做过多少杀人抢掠的事情,所以名声不算是很大,却绝对不比那些江湖闻名得帮派弱小。
掌柜似是终于放下心中悬起得石头,鬼知道他们那天看到那玉牌有多惊恐,还以为这独孤恪是残月楼的人,那些被残月楼搜刮去的“贡品”,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知去向,还从未有人再见过他们。
在独孤恪居住在客栈中的那些时日里,整个客栈里得人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直到今日独孤恪如此情状跑下来问他这样的事,掌柜才知道这独孤恪并非残月楼中人。
而在听得独孤恪对于在翼岭中的描述后,那掌柜是面色大变,慌忙叫他离开,永远不要再去找之前同行的那几个人,最好跑去南边的地方,残月楼起家北方,或许爪牙还不到南方。
但独孤恪不太相信,就打算去寻那些之前同去翼岭的人,结果就是发现那些人都再也无法寻到,有些死了,有些失踪,在打算去找慕羽的时候,独孤恪被残月楼的人盯上,还差点儿被抓。
是追杀他的那行人中,有个人半途做了蠢事,惊到周围的人,使他们的追杀无法紧密衔接,使得独孤恪可以趁机逃跑,在离开前,独孤恪似乎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是个女子。
他自此再不敢多去北方地界,一路回了南方幽州,却在回家之后,发现父亲中毒已深,当即想到残月楼。
独孤恪心中虽惧,却也知道这些是自己惹下的祸事,向家中坦白,愿意承担一切,自此独孤家的家主之位就到了独孤恪的身上,而因为残月楼是江湖上的门派,独孤恪开始沉迷跟各种武林人士打交道,也就开始把独孤家开始转为武林世家。
一来是为了族人自保,二来就是为了打听消息,多年下来,独孤恪对于残月楼的了解,已经深入了很多很多。
“前辈所说。。。。。。是因为当年诸位救下那女子,所以大家才遭到杀身之祸甚至是灭族。。。。。。”
慕殷听罢独孤恪的讲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缓缓说道。
独孤恪低低道:“不错,据我所知,残月楼楼主极为神秘,即便是残月楼中人,很多人也没有见过楼主的本来面目,但很多人都知道他住在翼岭之中,而每年得‘贡品’,都是献给这位神秘的楼主。”
既然是‘贡品’,那么献上去的后果。。。。。。
独孤恪抬头看着天空:“他想成仙,定然是如此,当年师父曾与我说过人要想修仙是极难之事,若没有天赋非要走这一道路,非双修不可,而且还要找那种天资卓越,体内自生灵气的人,以特制药物温养那些人的身体,而后双修,可以将那些灵力过到他的身上,从而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竹词故绪自然不会对于“双修”这个词语陌生,但显然也不知道凡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