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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是不是狐假虎威,这里头的猫腻,我早已经知晓,信不信由你!”她的模样不像是胡说,眼神中透着冷静与自信,叫人信服。
李玉端没有说话,看向窗外。
“蜀王,雪裟真心希望您能够册封太子。”她已经被赶,可惜雪裟还未说完。
李玉端冷着脸,不再笑了。
“借你吉言,侍卫!”
门后走出几名侍卫,雪裟知道自己非走不可了。
转过身子,她的冷峻模样叫侍卫愣了一下,口中冷冷道。
“殿下,四皇子娶了江南第一富商于文独女,他绝不会是您的好盟友。”
“你是什么意思?于文?”李玉端道。
皱起了眉头,那人?不是首富吗?李荛端娶了他的女儿,为何自己什么都没有查到?
“像我说的,有些事情,我早已经知晓。三日后,左家会找你联姻,若你聪明,最好是不要接受。”
她淡淡的说着,人走到了门口。
李玉端:“什么?”
“还有一个,太子送皇上寿辰礼物之时,你的东西被盗,此时就在李荛端手中。是他交给了太子,夺了你的风头。”
笑着转身,雪裟已经说了太多。
果然,李玉端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为什么?
雪裟终于离开,人已经到了街上,李玉端还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他准备的佛像被盗,萱香最后在太子那儿看见,便力荐他献给皇上,这件事情里,他看似什么都不知道。
却是最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这样子重得父皇的欢心,那寿宴上如此多的人都见到了,人人都有动机。
这样子,在不久后太子被杀,便有许多嫌疑人。
而不是太子失宠然后就被暗杀这样明显的事情,虽说皇帝一样怀疑他们这些兄弟,却是没有办法找出是谁。
毕竟,李康端那日对太子的意见很大,他的嫌疑加大,自己便安全一分。
为什么李荛端会参与了那一件事?
李玉端想起自己原本的计划,他原是打算叫萱香把孩子生下来,说是他的,之后便叫太子继续夜夜笙歌。
最好是病死,实在不行,把名声搞坏了之后,迫于太子这样玩乐的名声下,皇上会亲自将他废除。
这样自己不必要去杀太子,这样子等于给了皇帝当头棒喝,提醒他有人对他的江山有着二心,他也会慎重许多。
原来杀太子并不是李玉端的想法,那这一推波助澜,太子还真是死的冤枉。
李荛端,你做了什么?为何这样做?
他把佛像送给太子,间接动作,也自己动了手,太子的死提前。
手上不干净,总有一日这会是一个把柄!
必须找到萱香!
“她究竟是逃去了哪里?你们加紧速度,务必找到萱香!”李玉端吩咐。
“是!殿下!”
“是,殿下!”
这个萱香杀了太子之后就不知道躲到了哪里,李玉端不是不想把萱香交给雪裟,其实是他也找不着人。
左家联姻?怎么可能……
这个雪裟,几句话便弄得他心神不宁,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如何能够知道?
“小姐,您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红杉急道。
一看见雪裟走上了楼,眼睛都瞪了起来。
“我只是去见人,说了你也不知道。你没有下去吧?”雪裟问道。
红杉:“我自然没有,小姐不是要我掩护您吗?我怎么能下去!”
“还算聪明,事情顺利办完了。我们可以走了。”雪裟笑道。
今日只是有几句话要说,过几日可就不是这样轻松了。
“哦,小姐不看花魁吗?刚才决出上下来了。花魁是那个浣纱女。”红杉继续道。
雪裟逃出一锭银子付了帐,走出了酒楼。
“你想不想知道采花贼是谁?”她突然问道。
红杉:“什么?小姐,您知道吗?”
“不难,花魁不是花吗?”雪裟道。
红杉在一旁激动,她在想,花魁如何被采花贼采?
她不就是烟花女子吗?
雪裟说这话纯属无心,谁能想到那两兄弟也是这样想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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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消失之人()
“她走远了。”
远处屋檐下,一人说道,眼神里带着祈求。
雪裟上了马车,回了府里。
“殿下,您多少吃一点吧?我做了桂花鱼,这是我在江南时学的,味道不错的。”于瑶带着浅笑,眉目之间充满柔情,气质也越发大气。
“我知道了,瑶儿,你不如去看看我的衣衫补好了吗?明日上朝要穿。”李荛端没有看她,手下的动作迅速,他正挥笔写着什么,表情严肃。
于瑶有些不情愿都道:“这…好吧!”
她已经忘记了这一件事,昨日说要给他补的时候,她才学会女红一小会儿,虽然也能够完整的补好,却是不够美观,要是穿上朝廷,怕是会出丑。
“锦儿,你过来。”于瑶小声叫道。
这锦儿不是别人,便是她的贴身婢女瑶儿,因为李荛端喜欢叫于瑶为瑶儿,她便私心想着,给她改了名字叫做锦儿。
“小姐,怎么了?”锦儿道。
“去我的屋子把殿下的那件破了的衣衫拿去补一补,要找最好的丫鬟。”于瑶吩咐道,李荛端没有注意。
锦儿:“是,锦儿知道了。”
迅速走了出去,于瑶这才安心,面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李荛端专门请了宫里出来的嬷嬷调教了于瑶许久,现在她每隔个五天左右便会收到太后的邀约,进出宫门多了,整个人的感觉都已经不同。
谁能知道这个深受太后喜爱的她前几个月还是一个驰骋商场的算计女子?
“好了,呵呵。”李荛端突然传出一阵笑声,于瑶立刻道。
“殿下,您完成了?”
李荛端:“是啊!完成了,你明日记得带进宫中去,献给太后。”
他勾起唇角,一双褐色的眼里映衬着喜色,还是没有抬头看身边的女子。
“是。殿下。”于瑶道。
缓步走向了李荛端,仔细地看着这一副千佛图。
李荛端用着数种书法大家的字迹写出了一千个佛字,其中一个大写的草书佛字在中间,用的是上好的朱砂。写出的字迹十分华美。
其余便是一种书法一个字,以小字的样子围成一个圆圈,他的每一个字都是力透纸背,精致的犹如铁画银钩般,整体看起来却又是有着整体的长处。有着字体翩飞。鸾翔凤翥的一番好景象。
“殿下,您终于完成了。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十分欣慰看到这副字。”于瑶道。
李荛端交代道:“你明日送去,便说得平常写,就像是普通孙儿给祖母送些贴心物件一般,万万不可落得一个刻意,知道吗?”
“瑶儿明白。殿下……还有一事。”于瑶答道,却是有事要说。
李荛端看着这一副自己准备了几个月的礼物,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这里头每一个字都是自己的心血,为的是太后的好感。他现在只能做这事了。
比起他的两个有力对手,朝廷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他自己收买的人虽然不少,却是几乎不能得到些官职高的人。
心中挫败。
“殿下,是关于我的父亲,他传信来告诉我,说是皇上给他下了死命令,他这辈子都必须待在江南老家,再不得入京。您说这是为什么?”
于瑶说道。
心中担心,父亲原本就是给皇上在外头赚取钱财,而皇上也会保证他得到各地官员的准许倒卖商品,而不受他们的剥削。现在这命令却像是下了禁止令。
于文再聪明也是个商人,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要知道国库里他于文出的力可不少,皇帝一时半会儿该是离不开他才对,为何现在却要这样?
李荛端想了想,却道:“瑶儿。你父亲怎么会让父皇下这样的命令?他只是个商人,如何联系到了父皇?”
这时他的眼睛终于看着于瑶,却是带着无限疑惑,和暗暗的怀疑。
“殿下,您不要乱想。父亲树大招风,早些年的时候皇上便已经知道了我们于家的富可敌国。
圣上自然很是担心。但他没有怪罪,我的父亲还面圣过,一直都相安无事!”
于瑶着急的解释道,两道峨眉皱在一起,语速也快了许多。
他不能怀疑自己的父亲与皇上有什么关系。
“你是说,父皇无缘无故便下了这道圣旨吗?这说不通。”李荛端道,表情淡然。
于瑶:“父亲说了不是圣旨,而是口信。现在他老人家已经半月未曾出门做生意了,实在是行不通,他希望殿下能与皇上说一说此事。”
她说的很是自然,李荛端听了却是心中冷笑,她是傻了吗?
自己怎么可能亲口告诉皇上他娶了一个富可敌国之人的独女,这样的心思,就算皇上不多想,却也会引起他的提防,有百害而无一利!
于瑶的脸上挂满了担心,眼里流露出害怕来。
这些日子她见的最多的就是他的一脸平静,虽然两人是相敬如宾,他从未对自己不好。
可,有什么已经改变了。
于瑶知道,一切都是从那日她打了玄汕而开始的。
他的眼里,没有感情。
“我会试一试的,你不用担心。”李荛端突然温柔答道。
没有任何猜忌,笑容也是清明,不知道是哪里出来问题,于瑶却是感到害怕。
“真的吗?殿下,会不会太麻烦您了?”于瑶道。
李荛端:“怎么会?你为我进宫陪伴太后,我也不曾感谢你,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微风吹了进来,李荛端纯白的衣角翩飞,映衬地他那般脱俗,于瑶却是看见了他眉宇间带着暗暗隐晦。
“来,我尝尝你的桂花鱼。”李荛端道。
走向了桌上的膳食。
李荛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瑶儿你真是贤惠。”
“是吗?多谢殿下夸奖。”于瑶答道,心思飘出很远。
李荛端尝试着夹起一筷子鱼,送入口中,没想到这鱼不但香气扑鼻,口感也是极好的。
鱼肉爽滑。入口带着些许花香,缠绕着唇齿间有股甜味。
“口感爽滑,味道不错。瑶儿,这是你母亲教你做的吗?”李荛端笑道。想带动一边开心不起来的于瑶。
“殿下……我自小便没有母亲,这是父亲教我做的。”于瑶苦涩道。
这个话题真是不好,李荛端愣住了一会儿,却是起身抱住了于瑶。
脸上的隐晦变得有些真挚。
他的怀抱好暖,她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于瑶抱住了他。
“瑶儿。你没事吧?”许久,李荛端说道。
于瑶:“我没事,殿下不必担心。我娘她是生我的时候死的,我并没有见过她,便是想要伤心,却也不知道该伤心些什么。”
“你不知道,有个娘亲的感觉是如何,只有她会真心对你好,无私的为你做任何事,从来只把你当做世间珍宝。你不知道……”
缓缓道出这话,她突然有些难以隐藏心境。
“殿下,您不必担心。我很好。”于瑶答道。
心中舍不得他就这样安慰结束,或许她该弥补上次的过错了。
于瑶:“殿下,我那日本是出去给亡母吊唁,因为不能在府中做,才上了酒楼的雅间,没有想到遇见了雪裟,她说的话叫我伤心,这才失态。对玄汕做了些不可原谅的事情。”
她说的是去吊唁,看来也是聪明,懂得利用时机。
“你提她做什么?早已经不重要了。”李荛端道。果然,他没有反感这句话。
心中想着的是雪裟说了什么。
“不!殿下。这些日子里,于瑶总是良心不安,玄汕一定恨透了我。”于瑶离开他的怀抱,表情十分后悔。
李荛端:“玄汕不是那样的人,她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你不必自责,若是因为其它人而破坏了我们。这才是值得担心的。”
“听到您这样说我真是安心多了,那……玄汕可以回府来了。因为我的无理取闹,要殿下一个人做这么多事,您一定非常需要她吧?”
于瑶贴心道,李荛端自然更加喜欢她的话。
“没想到她这样通情达理”这样的心思蔓延在李荛端心中,却是没有怀疑她的故意。
“我们先把这画收好,我会告诉玄汕她可以前来。”李荛端笑道,搂着她。
感受着身上的温度,李荛端却是又想到了雪裟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