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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冷冷道了一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您不该进来的。”
“说你呢!滚出去!”肖潋听了却对着林展颜吼了一句。
林展颜莫名其妙地被他推了一把,硬生生地放开了雪裟的右手。
再看肖潋他只是冷冷地把被子给雪裟盖好,将方才张氏擦过的脖子盖住,那上面是红印看的他心头抽痛。
林展颜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朝着他吼了一句:“郡王?即便你是王爷并不代表你可以这样毁坏我妹妹的名声,快出去!”
肖潋才用手往她额头上试了温度,听了这句话猛的回头,一双琥珀似的眼瞳浑圆,霸道的说道:“她的名声,我不说,你们不说,谁敢多言?”
“你!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放开她!”林展颜毫不犹豫地回道,肖潋的手至今还握着雪裟。
张氏默默的退向一旁,心中是窃喜,也是嘲讽。
这两个人,要是知道自己是在为了什么样的货色辩解那所谓的贞洁,那会怎么样?
于瑶看着张氏诡异的笑容,其实并不喜欢李荛端非要叫肖潋来这个想法。
毕竟这个郡王最近可不安分,生生吞并了蜀王的大部分产业不说,和木家的关系也已经是越来越好,皇上看在眼里,却是默许一般,现在京城里谁不给肖潋一个面子便是自掘坟墓。
于瑶:“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反正太医马上就要来了,你们迟早也要离开。”
这一句话出来,林展颜是冷静了一下,可肖潋却不是这样,他劝人忽略了所有,只是顾着床上的人儿。
她的睡颜依旧美若天仙,只是这一次却是被人害了。
他知道不是意外,他知道她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选择不再搅和下去,是因为她不完全属于他,还有,她给根本不爱他。
可这都不是可以看着她死的理由!
“就像我说的,红杉,她喝了什么?吃了什么?”肖潋朝着一旁站着的红杉问道。
雪裟其实这个时候是清醒的,她意识还是存在,听着外界的话,肖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带有温软的柔情,这让她明白他依旧爱着自己。
也更加使得心头疼痛,为什么李荛端会叫他过来!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柔弱。
红杉引起了肖潋的注意,她心头一阵狂喜,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因为肖潋直直的盯着她而感到满足。
红杉:“小姐,小姐什么也没有吃。什么也没有喝,就是……突然,突然昏倒了。”
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说?雪裟疑惑于她的声音,娇羞,害怕,渴望……
难怪了,难怪了!原来红沙一直喜欢着肖潋,这就是她不能喝自己保持一条心的起因吧?
雪裟怪自己没有早点想到缘由,竟然还想着她是不是家人受到了威胁,即便她问过红杉不止百次家人的事情。
她若是真的因为这个,早已经向自己寻求帮助和解脱了。
肖潋听了红杉的回答,觉得更加奇怪了,看向躺着的人,雪裟的脸上竟有一丝微笑?
这是为什么?
林展颜:“她喝了一杯酒。不是什么都没有吃。喝了那杯酒,她就昏倒了。”
“真的?”肖潋看向他。
林展颜万分肯定的答:“没错,这杯酒还是和于妃一起喝的。她没事,雪裟却昏倒了。”
于瑶面对着肖潋那要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眼神只是瞪起无辜的眼睛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酒有什么问题,或许……
或许是雪裟妹妹身子虚弱?有其它的病呢?”
张氏也搭话道:“是啊!雪裟最近的脸色可是十分不好,眼下一直都有乌青,像是没有睡好,可能就是休息不足?”
肖潋不去管这两个女人的话,的确看见了雪裟的疲惫,她是不是有心事,一直为难自己,没有好好休息呢?
“小姐在哪儿?”外头,肖太医来了。
“太医,您来了。快,林小姐昏迷有一会儿了。”于瑶迎接道。
这个肖太医肖潋竟然也是认识的,他是早年肖家入赘出去的一个男丁,因为是庶子,后来还进了太医院做院士,前途不好,肖家流放抄家的时候也就没有算上他。
按辈分来说,肖潋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来来,你们两位先出去等等。丫鬟你拿条手帕来。”肖太医吩咐道。
肖潋威胁道:“我也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若是你看不出来,或是看错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肖太医倒是没有那样害怕只是道:“郡王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的,要知道当年你爹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肖潋没有功夫认亲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紫色手帕来,垫在雪裟的手上。
肖太医冷冷一笑,开始诊脉。
李荛端这个时候也把林方几个人带来了这里,方才似乎只是要去迎接一下肖潋一样。
只见他聚精会神的看着雪裟,忧心忡忡的样子写在了脸上。
雪裟心中也是毫不平静,她清楚的感觉到腹部越来越痛,有种灼烧感!该死,究竟是什么毒?
就在肖太医诊断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是变戏法一般,变化无常。
“怎么样?”肖潋急切问道。
肖太医皱眉道:“这,我不敢讲啊!烦请屏退左右。”
于瑶:“你们都下去!”
屋子里的下人走空了,可其他人倒是都在。
李荛端吩咐道:“有什么太医直言便是,大家都不是外人。”
虽然不该太抢着说这话,可他实在按捺不住要看好戏了。
肖太医表情怪异的说道:“小姐这是,刚刚生过孩子,体虚所致!”
(未完待续。)
第364章 至痛!()
“老东西,你胡言乱语什么?”肖潋不假思索的骂了一句,立刻将他推开。
“肖太医,您说什么?我……我没有听错吧?”张氏惊讶的喊道。
一屋子的人都惊到了,林方皱着眉头,表情很是怪异。
肖太医毫不畏惧肖潋,依旧正经道:“这个小姐的脉象中,乃是气虚血虚,腹中有所损坏,正是生产所致的迹象,老夫绝不会看错的。”
“你说什么……”林方喃喃的这一句话,全然没有什么话说出。
林晴簪听了这话之后,默默的退了几步,这说的,不该是自己吗?
“姐姐什么时候怀孕?还生下了孩子?”林絮苏看笑话似地瞪着无辜的双眼喊道。
“你一定是看错了,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你们难道都信了?”肖潋怒视着一屋子的人。
雪裟在过去的一年内,至少有半年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怀孕?
为什么这样诬蔑她!
其实,在雪裟自己听起来,都是吓了一跳的。除非这个太医能够通灵,知道自己重生之前的事情,否则这绝不可能!
究竟是谁想出的这个全然站不住脚的想法?
“这,雪裟的确一直不喜热闹,常常一个人在院子里,但这还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吗?老爷?”张氏的声音响起。
她说的像是有所证据一样。
林方迟迟的不说户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先是雪裟喝了于妃递的酒陷入昏迷,然后又是什么肖太医信口开河说雪裟生产过……
这还不明显吗?
沉重的吐出一口气,林方看向了门口的李荛端。
他正低垂着双眼,眉目之间有着看戏的愉悦。
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雪裟?
“我相信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林小姐尚未出嫁,怎么可能怀孕生产?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于瑶解围似的说了一句。
肖潋却啐道:“别再假惺惺的说什么了,你的酒里有什么好东西,你自己心里知道!亏她还对你有所愧疚!”
“肖潋,你别再放肆了!于妃也是好心为她说一句话,否则她私下里什么作风,我们大家都是知道的。
就说昨夜,她就帮助一个烟花女子,生下了一个杂种!”李荛端挺身接话道。
于瑶被他护在身后,似乎从未觉得这样安全。
“你是什么意思?雪裟不是那样的人!”肖潋依旧道,握住她的手很紧很紧。
她现在多么想醒来,却忍住想要知道外头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局势,又想明白,肖潋对她,究竟能够维护到什么时刻。
因为很明显,李荛端要真正摧毁她了。
“她的身子可不是这样纯洁,按我看,她应该已经是个妇人了。”肖太医冷冷的来了一句。
可不算十分的隐晦难懂。
“滚!你这个庸医,再敢多说一句话,我便杀了你!”肖潋大吼道,一脚踢在肖太医的腰上,他皮球般臃肿的身子便一下子滚了出去,脸色刷白!
没有人能够诬蔑她,她是什么样子的,他最清楚。
张氏眼看肖潋已经抑制不住情绪了,顺势道:“这实在是不堪入目了,老爷,殿下。我看我们还是把雪裟带回家去吧!实在是家丑不该外扬。”
“你们不准碰她!我的大夫马上就到了。你们不必相信这个庸医所说的任何一字。”肖潋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张氏被阻了一下,正是很不舒服的时刻,林絮苏正好为母出头,道了一句:“我前两日还见过姐姐身上有什么痕迹,她在外头有男人!这是真的!”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红杉……你还是真的什么都说了出去真是个好卧底。
小小年纪,这嫌恶的模样却是十足。
李荛端只需要看好戏而已,一搭一唱,很快就要出了结果。
眼看着肖潋渐渐失去理智,雪裟拼命的想要清醒,身子却毫无反应。
“红杉你给我说实话,雪裟是不是经常在外面留宿一夜?”林絮苏又对着红杉吼道。
红杉颤抖的看着肖潋,眼神可怜巴巴的,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肖潋也清晰看见了她的於痕。
林絮苏大胆的道:“你不说是吗?小翠。”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肖潋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昨夜红杉亲口说出的,大小姐这段时间经常在外夜不归宿,直到第二日才回来。”小翠答。
这肮脏的罪名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林方简直不知道自己家中的这些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话可说,却还是懦弱的闭了嘴。
心里想着不能得罪了李荛端,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雪裟不可能是你们说的那样。如果她真的生产过,那么她为什么一直是这样的身材,这样瘦弱的身子,什么时候见过她的肚子隆起?”
林展颜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个罪名实在是太过分了,雪裟的名声毁于一旦,按照国法甚至还会被当做荡妇浸猪笼的。
“殿下,郡王殿下?”外头有一个声音传来。
肖潋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喊了一声:“阿辉,你快进来。”
外头的阿辉带着一个药箱,在众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黝黑强壮的大汉罢了,怎么他还是个大夫?
“殿下,这是,林小姐?”阿辉来到床前问道。
这一屋子的人都不认识他,自然也不会招呼什么,李荛端还是一副轻松淡然的模样,现在不论是谁来,都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
阿辉把脉的时候,肖潋乘着空当走出来,众人都让开了来,他直接面对着李荛端,缓缓开口:
“若是她有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放过你,还有你。”
他的下一个指尖对着的便是于瑶,气势汹汹的样子震慑了一屋子的人。
李荛端却是笑着,不说话。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林晴簪暗暗观察着张氏的眼神,她看起来没有什么担心的,看来雪裟这件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了。
太好了,她终于又是京城第一美人了。不必再考虑和雪裟站在一起,需要怎么样的精致妆容打扮,她只需出水芙蓉般的模样,就是无人能够超越的了。
正当她打着小算盘的时候,肖潋看向雪裟的眼神中却带着心疼。
她的身边究竟都是一群什么样子的人?每一个都不是好东西,想要致她于死地。
如果当初她放弃,和自己在一起,两人现在该有多么令人艳羡的幸福?
“殿下,小姐这是……”阿辉反复确认了半天,带着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结论,迟迟不敢说出口。
“怎么?你也看不出来?她有危险吗?”肖潋担心地问道,双目满含温柔。
李荛端一笑:“是不是,刚刚生产的脉象?我们的太医也已经查出来了。”
阿辉看着他,没骨气的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她是……”肖潋还想着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仙子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