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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裟一笑,她自然知道木金不值一提。
“你是个厉害的主,当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又道,笑的眉眼弯弯。
肖潋却是凑了过来,两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的双眼抬起对上自己。
雪裟凝视于他,他的眼神中有些趣味,桃花眼却不显得多情泛滥,似乎也只有他了。
肖潋:“你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不告诉我?”
别想转移话题,这是他的心里话。
带了些的目光狡黠一转,雪裟受不住了。
温和的道:“我去见林展颜了,你可知道,他和于瑶乃是亲兄妹?”
“不,不是。”肖潋不由分说的回答。
雪裟奇怪道:“怎么不是?”
“于瑶不是于文的亲生女儿,只不过是远房亲戚罢了。”肖潋一背手,说的清楚。
“于文不顾林晴簪的生死,却想着将于瑶嫁给李荛端荣华富贵,于瑶却还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吗?”雪裟淡淡的说着,眼神冷漠。
肖潋看向远房,似乎仔细研究过林家的丝丝缕缕,继续道:“裟儿,你不知道,你们……于家的人,和皇上做了一笔什么样子的交易吧?”
“不必顾忌我,那一家子人,我从未在意过谁。”雪裟回答,想着林家的那一堆人,似乎就要背脊发凉。
肖潋:“林家,从前是姓于的,江南首富,这个你该是知道的。当年,于方要留在京城当官,于文又不愿留守京城,他猜到了皇上总有一日会觊觎他们家的财产,将会除去他们。
便死也要离开京城,而皇上又需要一个人为他敛财,于家必须要留下一个人在京城,这是个死命令。于方只不过考虑了一晚,便和皇上留下了一个协议。”
“我略有耳闻,你不必顾忌我的感受,其实,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雪裟淡淡的笑着,说了一句。
肖潋好奇道:“是什么?”
“林方其实不是我的父亲,我与林家的人,毫无血缘关系。”她轻轻的说着,纠缠了如此久,实际上与她竟然是毫无关系的一群人?
“这?是真的吗?那你的父母是?”肖潋心中其实早已经猜到,只是他一直没有去查她,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雪裟的一切,都应该从她口中得知,而不是翻看经卷。
雪裟走了上前,静悄悄的京城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
“我娘叫做雪媛,但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的故乡在哪里,或者我的爹,是谁。但,绝不会是林方。”
肖潋:“我也觉得不是林方,你与他全然不同。”
说着他稳稳的抱住她的肩膀,带着一抹安慰似的笑容,心中却在纠结。
“何处不同呢?”雪裟问道。
看向肖潋,他的眼神突然躲闪,低声答:“性格,你虽然和他一样能说会道,伶牙俐齿,却不像他那班趋炎附势,改不了商人的习气,处处为利。
我从前觉得,你只是清高,不愿和他人交谈,拒人千里之外。”
雪裟问道:“哦?现在有变化吗?我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子的。”
“表面上看是一样,但你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并会为它而争取,而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便不一样,我会为了目的,做任何事。”
肖潋说出了平生难听的一句话,她听着,看见他眼中的痛苦。
她明白,也熟悉这是什么痛苦,肖潋的双手,并不干净。
雪裟轻松道:“我看,咱们还有许多话该坦白,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便轻松些,你不是要开导我吗?为何弄得两个都不开心?”
“我也不知……”肖潋口涩。
雪裟却对着另外两个人微微一笑,迎接上去,肖潋不难察觉的靠近了她,眼神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木金和木帛。
“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郡王林小姐该是等急了吧?”木金笑着道。
他的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肖潋看过他们身后,并无其他的人,而木帛则是一脸的紧张,手中死死的抱住包袱。
“我们等急了,没有关系,反正也不是我们为你们在皇上面前担的责任不是,无碍的。”雪裟冷冷的说着,眼神对着木帛。
肖潋:“你们来晚了,知不知道皇上的人要是来了,未曾见到人,你们就没有用了!”
听了这里的话,木金便是已经笑不出来了。
昨夜被肖潋堵住的人便已经下不了床了,他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木金:“呵呵呵,郡王真是会开玩笑,我们的确晚了,您多包涵包含。”
“郡王,这里安全吗?若是皇上也知道人在外面这里,为何不直接要我们送过去?”木帛抬头问道,默默走到了木金身前。
肖潋带着玩味看着眼前这个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说话。
木帛这是哪里来的胆子?事情都到了现在,他还要提出这样的问题惹肖潋生气?
“木帛公子大可放心,我们乃是听了皇上的吩咐来接王延,从哪里接,是我们的事,皇上并不知道,所以你们不会暴露,不必担心。”雪裟淡淡的解释,不让肖潋发火。
木帛看了看她,知道她便是弟弟口中的那个随了郡王的女子,雪裟变成这样,他也是意外的。
“蜀王那边,你们如何保证引荐我们?”木帛又问。
木金脸色都已经变了,这事情他都已经谈好了的,偏偏自己的这个傻哥哥还要再重复一遍,装成什么大佬一般?
雪裟看了看木金不屑的眼神,只是温和的道:“相信你们早已经收到了蜀王抛出来的橄榄枝,我和肖潋能做的,便是看着荆州的形式,你们必须相信我们,等待机会。”
“这次便是和连续剧郡王的一次结交,大哥你放心吧!”木金忍不住劝道。
木帛的眼神从心里身上转转,又在雪裟的脸上转转,最后盯着肖潋,狠狠道:“谢殿下赏识!木金,人!”
听着他说这句话,两人都看着木帛将包袱递给了木金,木金释然了一般,拿着包袱,突然没入夜色中,走远了。
肖潋:“王延还没有到吗?”
“不,他是最先到的。”木帛答。
雪裟猜道:“你们是不是将他锁起来了?”
木帛脸色一转,很是玄妙的回答:“是。”
肖潋却是奇怪:“锁起来?脚拷吗?”
“不,是一种特制的笼子,以戏班子里的大型动物笼子为原型,改造为装入人的笼子,又比牢里的不一样,里头的人在脖子,腰间,双手双脚都有一条链子锁住,人无法动弹,只能直立,是绝对逃不出去的一种笼子。”
雪裟解释道。
“因为这种笼子极为麻烦光钥匙便有整整一个包袱那么多,人是不可能逃的出的。我们用这个来关王延,也是怕他那个找人救他。”木帛补充道。
肖潋的脸上却是写着大大的诧异,这……也太过分了?
雪裟用眼神安抚着他,又等了一会儿,木金牵着一个人,缓缓的走来。
大家一起朝着那边看着,只是看不清楚那人,只觉得干瘦,却高挑。
雪裟说道:“人来了。”
话音未落,身子一下子就被扑倒,耳边同时响起肖潋的喊声!
“蹲下!来人!”
他的声音很急切,雪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挣扎着朝前看,木帛就在他们面前倒下!
一张血污的脸就在雪裟的眼前!
“哥!”木金的怒吼伴随着眼前的木帛不断的吐血,雪裟惊恐的看着他后背的一只长箭!不顾肖潋的拉扯,伸出一只手去,放在木帛的鼻尖。
“快走!”肖潋着急的喊道,见她还在地上,着急的将她扯起抱在怀中,眼神尖锐的看着四周。
埋伏的侍卫尽数出动,只是不知道弓箭手的位置,只能先将肖潋这一块团团围住,雪裟有过缝隙看着木金那边,他一把将身后的那人扯在旁边,确认不会有人要了他的命!
木金一个人要护住王延,就必须要不断的跑动,两人必须极为靠近,那铁链子则是个阻碍!
“让木金不要动,派人过去!”雪裟冷静的说。
肖潋:“不,他们所有人必须保护你,弓箭手不多,现在看来只有一个。”
雪裟坚定的说:“可他们是冲着王延来的,王延要是死了,皇上那边如何交代,荆州会大乱的。”
“是李荛端吗?他派的人?”肖潋问道。
眼神不断的寻找刚才弓箭射出的位置!
这里可是城门,没有什么高楼,街道却是很乱,夜色下难以寻找。
“木金,你跑过来!”雪裟朝着他喊道。
木金听见了,却是喊道:“不行!这条链子会拦着他,他逃不了的!”
“你的人呢?谁跟踪你们来了?”雪裟怒道。
木金究竟带了谁来,现在她根本都还不知道,是他带了其他的人来,还是李荛端跟踪来的,或者是皇上自己透露,她已经乱了!
“他和我我们不是一路来的,我们没有人跟踪!”木金确定道。
雪裟心里却是凉了半截,那么,王延那边,就不知道有没有人跟踪了?
“你……啊!”雪裟不由得尖叫一声,只是因为木帛身上又多了一箭,并且是从另一个方向射出来的!
“在那里!去!”肖潋吩咐两个人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木金:“哥!不要给我来阴的,有本事你们来找我啊!”
他已经怒了,恨不得将王延给扔了,直接跑去救木帛!
他这里要是一乱,王延便保不住了!
“木金,你不要动!将王延打晕躺在地上!”肖潋出主意道,他知道那人已经撤离高一点的位置,现在躺着是唯一的办法。
可怜的木帛,那人这是要用他逼木金。
雪裟:喊道“听他的,快!”
木金犹豫的看了王延一眼,正要动手,将他打昏!没想到木帛毫无动静的身子又中了一箭,这一次还是中在后背,他已经是毫无动静了。
木金现在再也没有犹豫,立刻打昏了王延,将链子一撒手,冲向木帛!
雪裟心中暗道不好,还有人在高处,这王延保不住了!
“傻!”肖潋也怒了,立刻派了人朝着王延冲去!
雪裟当下突然对肖潋道:“你要小心,冲去王延那边,定会有箭,快去快回!千万小心!”
她的眼睛很亮,却没有害怕,只将话说清楚了,看着过去的三个侍卫走到了一般,肖潋毫不犹豫的一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他一离开,雪裟立刻对身边的人道:“注意箭,快!”
话音未落,十几只箭羽朝着雪裟射了过来!那声音,势如破竹!
她似乎耳边听见了破空声,之后便是刀剑砍落箭雨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声声震耳!
木金冲向了木帛,他们那边却是没有动作了,他朝着雪裟那边看了一眼,刚要冲上去帮忙,身后王延那边,已经是万箭齐发!
(未完待续。)
第399章 惩罚木金()
肖潋已经到了王延身边,就要伸手提起他,却是被逼一个转身,飞出去很远!
“啊!啊!救我!”
几声惨叫之后,王延被射成了一个筛子,身中几十箭当场毙命。
肖潋不做停留,毫无顾忌的冲向雪裟那边,一群人迅速撤离,木金扶着木帛,跟在身后。
“王延已死,不必抓了!”肖潋吩咐道,四散开的人也都回到他的身边。
雪裟看似崩溃了一般道:“究竟是谁?李荛端!”
肖潋劝道:“不管是谁,他已经是早有准备,我们无法与之抵抗,王延是他们的目的,真正他已经死了,我们没必要留下。”
牵着雪裟的手,将她送上了马车,迅速离开。
木金木帛被肖潋的手下带走,一行人赶回郡王府。
上了马车,肖潋便一直看着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应该是属于木帛的。
“你没事吧?”肖潋关心道。
雪裟淡淡道:“现在说话方便了。那人,是王延吗?”
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般。
肖潋坚定的答:“极为相似,但消瘦了许多,已经是一命呜呼了。我留了人替他收尸。”
“那人一定不是王延。”她却冷冷的说道,瞧着肖潋的脸,双手抚摸着他的身子,确认他安然无恙。
“我没事。为什么这样觉得?”肖潋问,将她的手握住。
雪裟:“方才你要去王延那边,他们着急了,直接朝着我这边射箭,想要你回来我这里,便是不愿让你去看王延,你一去,他们便着急杀王延灭口,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看的呢?”
“你是说,王延是假的?那木家兄弟?”肖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