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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跪一夜,说的好听,苇原宫里的嫔妃,哪一个不是父母给她们下跪称臣?”
“可是陛下,死者为大。”
“大不大,你愿意跪,愿意祭祀,那是你的事。朕的骊贵嫔,除了跪天跪地,跪朕这个夫君,不会给任何人下跪,这一点,你给朕记住!”
在这么强势的君王面前,慧妃吓的磕头如捣蒜,分辨道:陛下,臣妾也没跪,只是上香而已。
哦,脱脱渔被抱着,快睡着了。
这时,月水莲指挥宫女进来送上茶点水果,
看见这情形,道:“陛下,贵嫔娘娘几天没睡好,此时想必困了,奴婢抱她先去后面寝殿安置,可好?”
尊点头,香一下那娇艳脸蛋,“去床上好好睡,朕一会子来陪你,嗯?”
脱脱渔娇慵地点点头,打了一个哈欠,嘴张的像河马。
眼看这二人如胶似漆的难舍难分,慧妃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端起一盏香茗,抿了一口,平静气昏了的神志。
尊把人交给月水莲。
宫女前面引路,都退出了用膳的花厅。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慧妃换上甜蜜的笑容,“陛下真是善变,一个月前还宠着阴妃,忽然又转而宠起了骊贵嫔。不过,臣妾和鱼儿这一对姐妹,终究非阴氏姐妹可比。”
尊也笑了,不再绷着脸,“姐妹就是姐妹,都一样吧?”
“简单来说,阴氏姐妹不是一个父亲,可臣妾和鱼儿,都是魏王的女儿,所以谁得宠,都一样。”
“这倒是,既然如此,慧妃可以回宫了,朕和骊贵嫔再玩儿几天。”
慧妃气结,“陛下!骊贵嫔不应该待在这里。”
那该在哪里?
“不如,臣妾陪您喝酒,边喝边说。”
“好吧。”
尊一拍手,御前的人进来听吩咐,之后摆上酒宴。
心想:皇帝够忙的,哄完妹妹陪姐姐。
昏昏欲睡的脱脱渔被月水莲抱到暖廊上,就清醒了,月水莲骂道:“死沉!还不下来自己走?”
她下来了,却贼头贼脑地,“月当家,咱们绕到后面听墙根吧?”
听了屁呀?回去睡觉。
花厅里面的人干了两杯,慧妃的脸蛋成了粉色的樱花。
“陛下,以臣妾对鱼儿的了解,凭她对母亲的死那一份深深的愧疚,必不会缺席母亲忌辰,一定是您故意不许她去陵寝祭奠的。”
尊哈哈笑道:“朕就喜欢慧妃这样的大才女,猜测事情如曹秉鲲射箭,十有九中!”
“陛下真坏!一击不中,满盘皆输呢!”
女人娇滴滴,令皇帝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每一杯酒都是就着她的美色饮下去的。
然后,她在证明一件事,她不仅有美色,还是才女。
“要是没猜错,陛下故意让御前的人把骊贵嫔行踪故意透露给胡公公,引臣妾到这里,然后看准时间,叫臣妾目睹您和鱼儿亲热,好激怒臣妾。”
尊饮了一口酒,淡淡地道:“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朕国事繁忙,你一个小小妃子,生不生气,还不在朕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算没有,但也想让我们姐妹和阴氏姐妹一样,打得死去活来,您好趁机得利,对么?”
尊摇摇头:“依朕看,阴氏姐妹也只是平常女人撒泼吃醋,左不过是互相挠破脸,撕头发,打打奴婢出气,泼泼粪水泄愤,让她们真正上升到以性命相拼肉搏战的那个人,应该是爱卿你罢?”
慧妃捂着发烧的俏脸:陛下不可胡说,她们姐妹的事,可与臣妾无关。
“得了,不然怎么偏偏那么巧,除夕夜你宫里的人会出现在冷宫,那个叫梁助的小内监一看就是个机灵人,惯会见机行事,胆大心细,这么谨慎的人会把你的药煎糊?其实连阴山都隐隐怀疑,但他当时已经贪欲上头,心想既然和阴灿已经撕破脸,那个家伙兵权在握,投靠朕之后,容妃他日必定东山再起,所以,你一把火烧起来,他就那么将计就计,把自己的侄女弄死了。”
慧妃惊呼: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事?臣妾不知道啊!”
又给皇帝的酒杯斟满,媚眼如丝,“不过陛下,不管怎样,也帮到您了,您要怎么谢臣妾呢?”
“爱卿要什么?”
终于等到皇帝问这句话,慧妃看着那一张美的异乎寻常的脸,恨不得吞下去,乘醉道:陛下,刚刚您怎么对鱼儿,现在照做就行了。凡是她能给陛下的,嫔妾也能给
她这话自然是低着头说的,而尊的脸臊成了一块红布,除了脱脱渔,他实在不习惯和其他女人议论这种事情
没听见期盼中的回答,她抬头将他的情状看在眼里。
就有三分薄怒:“陛下,别说您做不到,臣妾一直以为您是一个木讷腼腆之极的男子,没想到,您那样起来比谁都更”
顿一下,她接下去:都更狂野。
尊不语,脸上的红渐退。
这冷淡,更使她难堪,冷笑道:陛下!从头到尾,您都错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九章 破釜沉舟()
尊不语,脸上的红渐退。
这冷淡,更使脱脱朔华难堪,冷笑道:陛下,从头到尾,您都错了!怎么看,您应该宠幸的是臣妾而不是骊贵嫔,因为她是脱脱颜飞的亲生女儿,而您,忘了杀母之仇了?
尊终于说话了,“这能怪朕么?曾经朕选了你,你自己放弃了。”
什么?!
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慧妃还记得去年,御景宫朕招你侍寝么?”
当然记得!她的牙齿咬的咯咯响:“那一夜,鱼儿那丫头,故意赐给臣妾一串骊珠,上面绑着一个鱼坠子,让陛下看到上面刻着的字,还一生一世!又怕臣妾识破,就诈称是樱晨公主的定情信物,再打发玳瑁来要回去,这欲擒故纵勾引男人的法子用绝了,无耻的女人臣妾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头会见!”
尊笑道:“当时慧妃为何不留下那串珠子,过后再把鱼坠子还给她呢?”
“哼!那串珠子虽是极其罕见的宝物,但过去从来就没见过,绝对不是魏府之物,一定是宫外哪个野男人送给那丫头的,那种脏东西,臣妾才不会天天戴着腕子上!”
尊鼓掌:“说的好!”
“现在不妨告诉你,那串骊珠是朕在锁阳行宫亲自给鱼儿戴上去的,是朕生母元妃留下的遗物。”
“什么?”
她浑身一震。
“慧妃别老把人想的那么龌龊,朕因为知道鱼儿喜欢的另有其人,所以当夜做的实在决绝,她只是被刺激的气忿,骊珠串摘的太急,忘了把鱼坠子拿下来了而已。如果,你当时出于保护妹妹**的心理,把骊珠串戴上,过后把鱼坠子私下还给她,朕也就看不到鱼坠子上刻的字,也不会知道一生一世的一郎是谁的渴求?那么宫里也就不会有骊贵嫔这个人”
脱脱朔华在心里往下说,若没有骊贵嫔这个人的话,戴着骊珠串的就是我,现在和皇帝两相欢好的人一定也是我了?因为,当时皇帝等于已经把骊珠串赐给自己了。
老天!她悔的脸发绿,肠子发青,当时怎么就那么蠢?没瞧出来,皇帝折腾了一夜,就为逼迫脱脱渔还回那串骊珠!
“陛下!臣妾也是事后才从太皇太后那里打听到您的乳名。但也许是您误会了,那鱼坠子上面虽刻着一郎,却不是指陛下,那是唯一的情郎的意思,鱼儿她喜欢的是流风,一直要嫁的人也是他。”
“也许吧,但当时,朕的确认为那就是朕的乳名。”
“所以陛下自己糊弄自己,去宠幸一个心里爱着别的男人的妃子,这算什么?”
“是阿!这算什么?”
慧妃心里想,你问谁呢?
埋怨道:“对臣妾这样心里只有陛下一个人的女人来说,公平么?”
不公平
“陛下,臣妾错过了那串骊珠,咱们不是还有玲珑骰子,入骨相思的海红珠么?”
她不顾一切,跪进几步,把渴求已久的男子抱住,富有男子青春魅力与活力的清新气息一下子把她包围,她脸飞红霞,颤抖着试着把唇递上去
可男人并没有被点燃,相反,躲开了她热切的亲吻。
“慧妃,你让朕很失望,你知道么?”
女人被泼了一瓢冷水。
“臣妾不懂。”
“鱼儿只是个傻丫头,她要的是一大片不顶吃也不顶喝的白玉牡丹花,可朕觉得你这个大才女应该有更高的追求才对吧?毕竟花开花谢总是空,到最后什么也不剩了不是吗?你自身才华横溢,浪费了可惜,不如和翰林院的李慕白,东城临他们一起,编新群书治要”
脱脱朔华要被气疯了,不禁喊出来:“臣妾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既然陛下把爱宠都给了妹妹,那臣妾要做皇后!”
皇帝冷冷道:“慧妃已经是嫔妃之首了,还不知足?”
“臣妾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自己付出巨大的代价换来的,所以做皇后实至名归。”
失去肚子里的龙嗣恐怕是她的依仗,尊便不再问。
“陛下,臣妾知道您初得了鱼儿,还一时热络的撂不开,可是,要想把她留在宫里,就得听臣妾的。”
“你在威胁一国之君么?”
“不敢,不过,不答应臣妾坐皇后之位后果很严重!骊贵嫔就会因为害死亲生母亲的罪名被打入尚刑司,阴山到时添一把火,她就是第二个容妃。”
尊大惊:你是说鱼儿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慧妃硬着头皮道:“是!就是她!”
尊俊美的脸阴郁起来,冷冷道:“还嘲笑阴氏姐妹,你为了做皇后就含血喷人,冤枉自己的妹妹杀死母亲,这比阴氏姐妹还狠一百倍!
怎么可能是冤枉她?没有真凭实据,臣妾怎么敢在陛下面前陈说?那不是欺君么?
谁知道!反正朕不信!
陛下,臣妾知道这让人难以置信,但请您听臣妾说
她接下来说的,和从前脱脱渔在锁阳行宫里说的一模一样,不,比那要详细的多,连魏王妃找的面首的名字都清清楚楚,谁让她是个过目不忘的奇才?而这个秘密,她原本准备藏在心里一生的,可是现在为了当皇后,不得不说出来了。
尊听完了,剑眉一挑,笑道:“朕越来越佩服慧妃了,居然为了皇后之位,打算抖出魏王府天大的丑闻。话说,你这样,你母亲的魂魄九泉之下就安了?你父亲在白驼城会怎么说?”
慧妃泪流满面,泣道:“陛下,臣妾也不想,这都是被您和骊贵嫔逼的!你们实在太过份了,臣妾才迫不得已,破釜沉舟,母亲她在天之灵也不会怪罪女儿的”
好吧,容朕想想。
之后他们都不说这事了,慧妃自斟自饮,醉了,趴在案几上不省人事,尊吩咐宫女把她扶到澧泉宫去安歇。
尊来到寝殿,脱脱渔已经睡醒了一觉,口渴。
他端玫瑰茶给她喝。
“鱼儿也要喝酒。”
她的手腕被扭到后背,“好啊!听墙根?”
“没有陛下,您此时能脱身来陪鱼儿,除了把慧妃杀了,就是把她灌醉。”
“她醉了,不是朕灌的。”
“她自己灌醉了自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八十章 姐姐还是妹妹()
“陛下,您此时能脱身来陪鱼儿,除了把慧妃杀了,就是把她灌醉。”
“她醉了,却不是朕灌的。”
“自己灌醉自己?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是要给陛下侍寝未遂,还是想做皇后,您没答应她?”
尊宽衣解带,睡在她旁边,把胳膊给她当枕头,低头就嗅到她头发里的香气,百濯香的味道。
吻着她的额头,笑道:“啊,你真的很了解她”
“嗯,其实是陛下更了解她吧?嫔妾觉得,您和她才是一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尊咬牙。
“因为你们俩,猴精猴精的!”
“是啊,亏了朕和你不是一对,你这种白痴只能生出笨蛋”
“”
“不是,你别不说话呀,白痴也行,笨蛋也罢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朕生出一个来?”
脱脱渔皱眉道:“嫔妾并不想要孩子,有康和旭就够了。”
尊看着她的眼睛,久久不语,比起全苇原宫的女人都疯狂地想怀上龙嗣,这女人真是连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还是她根本不爱自己?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半晌听她嗤一声笑:“陛下,脱嬷嬷说嫔妾总没消息,是因为陛下您受伤了的原因。”
无缘无故被泼了一身水,尊发怒:“无耻,居然赖在朕的身上,朕是胸口